赶快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只是……只是以后……徒儿再也无法随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了。一切都只能……只能靠你自己。但是……但是徒儿会在心里一直祈求上天,求上天保佑师傅。保佑我善良的,温柔的,可爱的师傅……”说到最后一句,两道血泪从轩辕狂的目中流淌下来,的确,这已是他最后地时间,是他利用狂热的奔跑,通过排出汗水和用最大的功力施压而将药性暂时压下,替晚舟争取到地最后时间,他很清楚,一旦药性反噬,没有人可以交合的自己将面临什么样地结局。
轩辕狂爱他地师傅,也想得到晚舟,可他却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在晚舟还没有彻底打开心胸接受自己的时候,要在没有理智人性,只剩下野兽般地狂野欲望时去侵犯晚舟,他宁肯自己死,也不愿给晚舟终生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即便知道晚舟离开自己,很难走出这个阵法,但他心中,总是还抱有一丝希望,想着晚舟可能会遇上殷劫遇上倚白,甚至遇上冰雪寒都好,那……总比被自己做这种事做到死要强得多。
晚舟呆住了,轩辕狂竟然主动要求自己离开他,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他惊愕的无以复加,眼看轩辕狂的神态越来越焦急,拼命的朝自己吼着让自己快跑,可是他的身子却拼命的艰难的向后退,连伸出胳膊推自己一下都不敢。再想到之前那个域外天魔的媚态,和她说的话语,她对轩辕狂会上她的床似乎胸有成竹,两下里一联想,晚舟的脸色忽然一下子变得惨白,即使不知道春药的名称作用,不知道中了春药的人的症状,可他总还知道世上有这么一种药,只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不算毒药却害人不浅的药的威力竟会如此巨大,让轩辕狂不但无法抵挡,甚至连解它的一味仙草都找不到。
“狂儿,你……你中了那种药?那种必须要……要……要交合的药是吗?”其实这句话已不用再问,轩辕狂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晚舟很清楚,如果今天自己为了名誉而转身就走,等待轩辕狂的会是什么结局。之所以还问出来,他只是想争取时间,争取一个让自己接受这种事情的时间。
没错,晚舟要救轩辕狂,即使需要牺牲的是自己最看重的名誉,救轩辕狂的方式是让自己连想一下都羞得恨不得死去的交合,但他还是要救,五百多年了,他和轩辕狂虽然聚少离多,但师徒两个早已建立起那种祸福与共生死相依的感情,他明白只要自己需要,轩辕狂随时随地都可以为自己去死,其实他也一样,为了狂儿,除了之前提出的那种和他相爱双修无法接受外,他也是可以为徒儿做一切事情的。
终于下定了决心的晚舟慢慢走向轩辕狂,他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轻轻的道:“狂儿,你……喜欢师傅是吗?你是因为师傅,所以……无法接受那个域外天魔妖女的自荐枕席是吗?”颤抖着伸出手:“那你还等什么,你真的以为……师傅在你的死活面前,还会在乎……在乎这种事吗?”
第六部 第四十章:欲火焚身(下)
轩辕狂吓得不住后腿,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自爱,把名誉伦理道德看的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师傅,竟然会是这种反应,他拼命的摇头,压制着心中那股狂喜和东奔西窜的欲望,低哑着声音:“不,不行,师傅,我会……我会把你撕裂的,会把你撕裂的,我……我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师傅你……你把这些道德伦理,看的比命还重,我……我不能在还没有解开你的心结之前,对你做……做这种让你想呕吐的肮脏事情。”
“没错,师傅是把道德名誉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在师傅心中,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有很多,半山派,师伯师叔师弟和那些师侄们,名誉道德,还有倚白非念甚至是山溪殷劫他们,他们都是师傅的亲人朋友,在师傅心中,他们都比师傅自己还重要,但是,这些重要的东西,他们加在一起,也不如……也不如师傅唯一的徒弟在我心中的分量,狂儿,我虽然不是你的父母,但我和你的血脉早已经在捡到你的那一刻起,就紧紧联系在了一起,狂儿,你以为师傅会为了那些东西而眼睁睁的看着你在师傅面前发癫发狂,最后力竭而亡吗?”他又伸出手:“狂儿,你过来,让师傅……好好的疼你,狂儿……”
轩辕狂的眼眶中,又有两道血泪滚落下来,他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能听到晚舟对自己说这番话,心动了,真的是心动了,可是他害怕。…他只能茫然的摇着头,用最后的理智喃喃道:“不……不行,我不能……我会撕碎师傅。我会毁了你的师傅,快跑。你快跑吧,听到你这番话,徒儿……徒儿就再也没有遗憾了。”他地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却仍然以惊人的毅力控制着自己向后退的脚步。
晚舟急了,他看到轩辕狂那触目惊心地模样。还有脸上流淌的鲜血,他是真地要急疯了,什么矜持什么自尊什么伦理什么道德统统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只知道,再不和轩辕狂交合,他就会死,会全身爆裂而死。于是他咬紧了嘴唇,一把撕开了自己的外袍,大吼道:“狂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你……你如果还是一个男人,还……还喜欢我,就赶紧过来啊。”他又解开了自己的中衣。露出浅麦色而泛着晶莹汗水,闪动着诱人光泽的胸膛。红霞一下子烧伤了他秀丽清雅的面孔。但谢天谢地,老天总算还是照顾他地。没用他脱下裤子,因为轩辕狂的眼睛已经直了,他也终于不再后退,而是全身都轻轻颤着,看起来随时都会像自己扑过来。
师傅他……太诱人了。轩辕狂看着晚舟染上红云的面孔,看着他半掩半露的胸膛,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宛如饿极了的狼一样扑上去,一下子将晚舟横抱起来,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连串粗暴的吻。
那种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让晚舟惊悸,也让他暗暗叫苦,就算自己可以忍受羞耻,为了救轩辕狂而任他采摘,但是,在这种地方,随时可能会被域外天魔以及倚白山溪他们看见的地方,他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不过好在轩辕狂在丧失理智之前,总算顾及到自家师傅容易害羞地性格,他舔了舔嘴唇,砸巴了两下嘴,双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晚舟的胸膛,然后伸手在自己地荷包里凌空虚引,便见一道紫色的霞光迅速地由轩辕狂地山芥荷包中掠到了晚舟的山芥荷包中。然后他抱紧了晚舟,竟然纵身一跳,也来到了晚舟地荷包中,一时间,阵中再度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只余两个精致到了极点的华美荷包一起滚落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紧紧依偎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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