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不知为何心中会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又是极为玄妙,我也说不上个所以来的。”那白灵道,此时她心间的眩晕感抛开,但心中那丝丝奇怪的感觉却也随之而去,任她怎样去想都想不明白究竟为何。
南宫夏此时又在想琴姬之事,一时也未说话。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白灵道,她此时身体未好,于是便又回到水晶中继续修养。
南宫夏将心中一些奇怪的想法抛开,然后便向东北而行,那里正是道门太一宫所在。血灵宗既然在围攻太一宫,南宫夏作为血灵宗弟子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既然征集章节名字。不过,本书有读者嘛,叹!)
128 同室操戈梦不同
真隐山处在东阳郡境内,其山势雄拔陡绝,峰峦叠嶂,山上长年云雾缭绕,飘舞飞荡,与碧海蓝天相映,似飘然仙境,令人心旷神怡。漫山红绿相间,那绚烂夺目的清秀景色时而历历在目,时而隐没云海之中。无际的云海奔腾舒卷,一座座山峰正如孤岛一般漂浮隐现,变幻无穷。
近千年来,道门翘楚太一宫便是处于这真隐山上。只是现下喋血盟有意围攻这在一宫,是以此时这太一宫所在的真隐山戒备森严,另有其他门派弟子相助守卫,防卫自是极严。况且太一宫立派数千年之久,其防御阵法亦是经过数千年的不断加困完善,自是极难攻破。
也不知攻击者能否突破这太一宫的防卫,进而攻上太一宫主殿隐仙岛所在。
南宫夏缓步前行,他此行目的自是寻找喋血盟的所在,好在喋血盟有意围攻太一宫,其行在多是处于进入太一宫的必经之路上,一路上南宫夏更是有意避过喋血盟其它派系的弟子,直接寻找血灵宗所在。
围攻太一宫如此大事血灵宗自是不会独自行动,而是有联合喋血盟其它门派一同前来,喋血盟七宗中,除了接近消亡的掩月宗外,其它派系均有派人来此。然而正是因为喋血盟其它派系也有纵多弟子在此,所以才会给南宫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要知除了血灵宗部分弟子外,南宫夏乃是血灵宗弟子的事却是再无其它人知道的,再加上南宫夏所修习又是道家术法,所着衣衫虽是无门派标记,但明显是道袍无误,一般人自会将南宫夏当成道门弟子。
这不,又有数位喋血盟弟子前来拦截南宫夏这个试图去太一宫援助太一宫的“道门修士”。只是前几次都是一些喋血盟外围的小喽啰,南宫夏自是无心与他们纠察,随便虚晃一下便可以抽身离去,不过此次三人却是有几分难缠。
其中似是为首的一位年轻女子看着不远处的南宫夏道,“这位道友,你现在想要进入这太一宫中是不是来晚了一些,现下这太一宫可是已被圣门攻破,门下弟子虽有少数伏诛,但大部分弟子都已加盟了圣门,这位道友,你何不考虑一下。”
南宫夏看着这位穿着艳丽的女子,心中却有几分无奈与厌烦起来,此是他便直接取出镇邪剑后开口道:“废话不要多话了,就直接动手吧。”
“够爽快,小妹就是喜欢道友这样的性格,不知道友肯不肯加入我百花谷,也好与小妹我结成道侣。”那女子道,她虽然见对手取剑准备应敌,但她却似乎没有任何想要防备的意思,反而又是向前又走了一点。
“音公子,何必与他一般计较,真接灭了他,炼化了他的道力岂不更好。”同行的一位男子道,此时他眼中的敌意却是更盛。这男子年似十六七岁,其外形俊逸出尘,气宇轩昂,他衣着月白深衣,右手执一玉纱羽扇,扇羽鲜艳,却不知是何鸟之羽,竟艳丽如斯。
只是他们的年龄自是不能仅从表像看出的。
“凌公子,这位道友的修为可是远高于你我的,你难道就不怕你灭人家不成,反而让人家先灭了你。”另一个少年男子道,只见他站在那被称为音公子的女子身边,手中所执却是一支装饰华丽的绵绳。
“我们三人一同上,还怕解决不了他。”那被称为凌公子的手扇男子道,此时他虽以羽扇指着南宫夏,但却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真是没有见识。”那被称为音公子的女子淡淡的瞪了那凌公子一眼,然后才又对南宫夏笑道,“不如小女子这便自我介绍一下可好,小女子李思音,你叫我音儿也好,音公子也好,我都不介意的。”
南宫夏淡淡的看着三人的表演,他此时也发现对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三人中男的清新俊逸,女的绰约多姿,却是一组奇怪的组合,只是这三人虽然结伴而行,但却明显不同心思。
“这位是万毒门的卫裳裳公子。”那自称李思音的女子指着手执绵绳的男子道,然后便又指着手执羽扇的男子道,“这位是,真抱歉啊。”只见她转身对那手执羽扇的男子的问道,“请问凌公子,你的姓名年龄门派背景婚否,以及是否有意与这位道友结成道侣等一些事情,不知可否告诉这位道友。”
“你。”那手执羽扇的男子道,他冷哼一声,然后才道,“小生姓周名凌,祖籍洛阳,祖上世代为官,乘离魂涧掌门不弃,让小生入离魂涧修行术法,年龄保密,暂无婚配意愿,音公子,这样可好。”说话同时,他还暗中观查对面之人的表情,但见南宫夏此时没有任何表情,他心中却是微微一叹,但想到对方既是道门弟子,道门对门下弟子的心境修为要求甚高,他心下自是释怀。
见这一切南宫夏自是没有任何回答,南宫夏又怎会看不出来对方明显是在演戏。只是他们有何目的,南宫夏却是不知道的。
那李思音见南宫夏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又向前一小步然后才向南宫夏道:“这位道友,为何不介绍一下自己呢。”
“原来是同道中人呢,在下本是血灵宗弟子,不知诸位信否。”南宫夏道,他此时笑意颜颜,同时非常淡然的向对方叠手一礼,但他双目却是一直望着三人,显然是防备着三人。
“原来是血灵宗的师兄,我还以为是太一宫弟子呢,可吓死我了。”那李思音道,她也对南宫夏敛衣一礼,之后便回头对身后二人使了一个眼色,南宫夏虽然有见到她回头教训另外二人不知礼节,但她真正的表情南宫夏自是没有看见的。不过对方想做些什么南宫夏大约也能猜到一些的。
“原来是血灵宗同道,却是我三人失敬了。”那同凌道,只见他也叠手向南宫夏一礼,但他还未说完,他的身体还未立起,就只见他将手中羽扇向外挥出,羽扇上便有数支奇怪的羽毛向南宫夏飞去。那卫裳见身边之人已然出手,他便将手中绵绳抛出,绳上闪现出幽蓝的光芒,绳为软物,但去势却是迅即无比。
南宫夏对这三人早有防备,见三人中有二人向自己攻来,他便用阴阳易以黑白子向二人击去,此时又棋盘去阻挡对方的攻势,那羽毛与绵绳击在棋盘之上,自然不会对南宫夏造成任何伤害,不过那羽毛之上却有一丝绿色灵力散出,那灵力却是避开了棋盘真接向南宫夏而来,而那绵绳也散出一些了绿色的粉末,那粉末极细,也是向南宫夏飞来。
南宫夏见此自是运转道力小心防御,但依然有一些绿色粉末进入南宫夏的体内,一阵眩晕感传来,好在那些事物份量极少,南宫夏很快便将这不适感逼开。
那些黑白子也已击向周凌与卫裳,只见那周凌将玉纱羽扇向外挥出,扇上便有一道由绿芒形成的幕墙向外缓缓移动,黑白子击在那幕墙之上,初时还未见到任何反映,但黑白子速度却是越来越慢,直到幕墙崩溃时,黑白子上附着的道力也几乎被消耗殚尽。至于那卫裳,只见他左手的一枚戒指上青芒闪现,尔后便有一道光盾于他胸前形成,黑白子击在光盾之上,自然是没有任何结果。
南宫夏见此自是收回黑白子,然后让黑白子各自旋转,这样他便可以花上一些时间来调节这些黑白子的位置,以让黑白子来形成幻阵。在幻阵中南宫夏自是会有极大的优势,尤其像对方这般样修为低于自己却只想依靠一些法宝来取胜的人,若其法宝不是针对幻阵,那么自是极难识破这种幻阵。方才南宫夏以黑白子攻击本来就是出手试探而已,虽然他此时已不像当初那般不知如何界定喋血盟修士的修为,但要想真正确定却还是需要试上一试的。
只见那李思音也执玉萧向南宫夏而来,她自周凌与卫裳中间而来,其玉萧上散出阵阵红色光芒,那光芒形成如花朵一般的形状,花朵极为好看,南宫夏见此自是小心戒备,但只是让南宫夏惊讶的是,那李思音刚至二人身后时她便转换左手法诀,她玉萧上的花朵便已爆裂开来,此时那周凌与卫裳正在应付南宫夏的黑白子,对于自己身后的防备却是不足,那花朵在他二人后背处爆裂开来,却是让二人受伤不浅,二人口吐鲜血,于胸前的盾也随之崩溃。
虽然喋血盟七宗共同行事,但却是同床异梦,并不同路。见此南宫夏自是停下了攻击,然后又向后退了好远。
“卑鄙。”那二人道,此时他二人见南宫夏不再与自己对手,便回首看了一眼伤了自己的李思音,然后快速离去。
“明知他同为喋血盟弟子你们还要出手攻击,我此时出手惩戒你们,你们却反说我卑鄙,真是颠倒是非。喋血盟同室操戈,没得让道门得了便宜。”那李思音道,她说出此话的语气却有几分凄然,竟似是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南宫夏见二人远离,正在想如何应对这突然出手伤了同伴的女子,却见不远处有一男子缓步走来,南宫夏只好迎了上去。
而那李思音依然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但在南宫夏看不见的角度,只见了她嘴角抽动,却明显是在暗笑。
喋血盟如此同室操戈,也不知何时才能有所成就。
129 因果难辨不可为
南宫夏见到一名男子向自己这边缓步走来,这男子似是一中年文士,其神情淡然,不是血灵宗宗主喋血盟盟主兢耀是谁,南宫夏见自己的师父这边边而来,于是便迎了上去,同时对他礼道:“弟子南宫夏见过师父。”
那名为李思音的女子其实早已发现喋血盟盟主过来,是以她才会在南宫夏这个强敌未除之前向自己的两个同伴出手了,不过她当时以为南宫夏是道门中人,此时却见对方方才竟是没有撒谎,他竟然果真是盟主弟子。这李思音此时自是惊讶喋血盟盟主为何会教出一个修习道门术法的弟子来,不过这些事也不是她可以过问的,见同门长辈来此,她自是装作才发现对方来此,然后转身向来人礼道:“晚辈李思音见过盟主师伯。”
那兢耀对南宫夏点点头,然后才转身向李思音道:“方才,究竟是出自何种原因,为何你要伤了他二人。”
南宫夏此时自是站于兢耀身边静静的看她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要知他三人虽不同宗,但毕竟都是喋血盟之人,喋血盟是本为极为忌讳弟子内斗的,虽然这些年来喋血盟不同宗的内斗并不少见,但这些事情去那从来不会摆上台面,就算不得不摆上台面,那也要有一个合理理由的。
当然,像喋血盟六宗对付掩月宗自是另当别论,那只是因为掩月宗宗主南宫尹背叛了喋血盟而已。
“是,事情是这样的。”那李思音道,她此时却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南宫夏,然后才道,“这位南宫师兄本来已经说明了自己是圣门中人,但他二位还未问清便已向南宫师兄出手,见此师侄自然要阻止他二人,以防他二人伤了同门之人的。”
“存古,是这样嘛。”兢耀问道,对方的片面之词他自是不会相信的,不过许多时候兢耀根本不能完全号令其它宗派,所以此事若表面能说的过去他也不会真正追究什么的。
存古正是南宫夏入门时兢耀所起的字。
“是,弟子确是本已说明自己是血灵宗弟子,但他二人还要出手,弟子只好出手自保,这李师妹想是不愿见他二人以多欺少,这才出手相助的。”南宫夏道,此事的因果却是不好说清,是以南宫夏也就默认了对方的说法,虽然南宫夏认为她有意与那二人为敌的可能性要大上许多的。
“嗯,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向你师父说清此事吧。还有,你且去告诉你师父,便说此次行事不够机密,既然事情已是泄露,我们也不能在这里与借助法阵又有诸多外援的太一宫相争,晚间,便请令师前来商议退却之事。”那兢耀道,说完他便对这李思音点点头,方才事情的因果他自是有自己的猜测,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就计较什么的。
“嗯,师侄造退。”那李思音对兢耀礼道,之后她又非常奇怪的看了南宫夏一眼,这才向百花谷诸人所在之处而去。
见对方已然走开,那兢耀便对南宫夏道:“此处毕竟是不方便的,你随我来吧。”
南宫夏随兢耀来到血灵宗集结之处,看着这些血灵宗弟子,南宫夏心中却是极为疑惑,这里的弟子很多不错,但竟是没有多少修为高深的弟子,更别说如河魂与洛姬这样的人,也别说各堂堂主之辈,就算门中长老也未来此几人。既然是攻打道门翘楚太一宫,这样的阵容却又是显得过于寒蝉了一些。
二人进入一个帐篷之中,兢耀在四周设了禁制以便二人谈话不会被别人听到。
“这次长生殿之行本不当让你前去的,只是门中还有其它事情要做,这才不得不让你前去,却是辛苦你了。”兢耀道,说到这里,他也是微微摇摇头,他也知道让南宫夏一个人潜入喋血盟的大敌,也就是长生堂总部长生殿中本是极为危险的事情,但对于此事他却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据说那烁天鼎必须要由南宫夏亲自取回的,但为何定要如此兢耀自己都不甚理解,但有人坚持,他自是不好坚持不让南宫夏前去。
“能为圣门效力自是弟子的荣幸,只是弟子未能完成使命,却是弟子的过错,还请师父责罚。”南宫夏道,此次长生殿之行本是去盗取烁天鼎的,但自己的行踪被日之圣女识破,盗取之事自是不可能完成。烁天鼎对于那日之圣女姬卓舞而言何其重要,南宫夏若是硬来,那姬卓舞决对不会如现在一般任南宫夏就此离去的。
“嗯,你便说说此次之事吧。”兢耀道,此时转头看着北方,却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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