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暖男付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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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暖男付终身-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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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阴森的寒气,“你为何要冒充毒黄蜂?”

崔宥熙心中怦怦直跳,她说自己是冒充的,如此笃定的语气,莫非,她就是真正的毒黄蜂?她按压住心头的激动,企图挣扎着直起腰看她,但是,她只稍稍一动,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在她的脸上,那人厉声道:“不许动,回答我的问题!”

崔宥熙问道:“我就是毒黄蜂,并非冒充!”

“嘴硬你对没有任何的好处!”那人依旧是这般阴狠冷寒的语气,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再不说,我要你陈尸街头!”

“你有本事就杀我,但是,我料想你也不敢!”崔宥熙冷冷地道,不,她不是毒黄蜂,她听过毒黄蜂的声音,娇媚得可以滴出水来,她杀那两名侍应生的时候,口中带着浅薄的媚笑着说了一句:“冤有头债有主,别找我,是你们该死!”

一道铁线缠上了她的手臂,那人的手松开她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衫往上一提,她双脚离地,有力量把她往外一抛,她整个人悬空,身子急急往下堕,她一惊,想要伸手拉住阳台的栏杆,但是她的手刚触及栏杆,就被一只脚狠狠地踩住,疼得她立刻松开,人便沉沉地堕下,悬空的感觉让她的心几乎跳跃出来,耳边是呼呼冷风,刮得她耳朵生疼。

当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忽地手一痛,身子也停止了下坠,一根铁线缠住她的手臂,把她悬在了半空。

她往下看,只见还有十二三层楼的高度,她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铁线,可刚抓住,一把刀子飞了过来,吓得她急忙撒手。

她吃力地抬头,距离太远,只能隐约看到阳台上站着一个黑影,莫说瞧面容,就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她心里的惊慌消减了一些,知道对方并不想她死,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恫吓她,可这人的手段也太毒辣了些。她咬牙切齿地道:终会寻到报仇的机会,到时候要让她比自己现在更凄惨一百倍。

这人是男是女,她分不出来,因为那声音是变调过的,像是男声,但是也像是女声扮演男声,只是,从手劲的力道看来,那人像是男人,因为此人掐住她的时候,手心很多茧子,皮肤十分粗糙,像是男人的手,而且起脚的力度十分强硬,下招也狠,她触及过对方的小腿骨,他的小腿骨也十分坚硬,一般来说,即便是练过功夫的女人,她的手脚骨头一般也要比男人的柔软一些,所以,她心头有些笃定,这人应该就是甄阳。

难怪他会说放了自己,原来他一早怀疑自己不是真正的毒黄蜂,他屋子里有这个箱子,想来他一定跟毒黄蜂打过交道,只是不知道为何毒黄蜂会把这个箱子丢在这里,莫非,毒黄蜂死在他手中?如果不是他的话,为何他派过来监视他的人不出现?分明是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要向自己逼供。只是,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开口的话,那就太过天真了。

被缠住的手开始痛,痛得她呲牙咧齿,但是她咬住牙关,不发出一声哼哼。

她抬头,那人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她知道再撑一会,自己的隔壁肯定会断掉,但是,她已经浑身是伤,也不在乎断了一条胳膊。

全身开始麻木起来,血液没有运行,导致脑部开始缺血,她瞧着远处的灯光,那灯光仿佛分离开来,变成了三盏四盏。

冷风飕飕地在她耳边刮过,不知道是冷还是疼痛,她全身开始颤抖,牙关打战,被缠住的手臂开始渗血,疼痛蔓延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当她无意识地再伸手去拉住那铁线,那人却忽然一拉,她整个人被凌空拉起,手臂的血液不断渗出,她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铁线,缓解手臂的压力,手心传来炽热而疼痛的触感,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忽然领子被人一把拉住,她的身子一下子翻过围栏,再被重重地丢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她几乎昏厥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感觉血液再次在体内运行,离散的生命仿佛才一点点地回到她的身体。

她闭着眼睛,手悄然触摸到地上的盒子,那是她刚才被打掉在地上的针盒,她不动声色,感受到那人俯下身体,忽地,她睁开眼睛,手迅速一伸,摁下针盒的机关,嗖嗖嗖地,一排寒针飞出,她口中怨毒地道:“你去死吧!”

但是,那人仿佛是早知道了她的举动,在她的针发出的那一瞬间,手中扬起一块铁板,针全部打在铁板上然后反弹在她脸上,由于针从针盒弹出的力度惊人,所以即便是从铁板反弹回来,也并非是针头对着她的脸,却也轻轻地印入了她脸颊之上。

她惊怒交加,恐慌再度袭上心头,如果说这人就是甄阳,那么那日和她过招,明显他是手下留情了。

她瞪大眼睛,企图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漆黑中,那人与她十分接近,又是全身的一身黑色,脸上虽没有蒙住,她却瞧不到此人的面容。她不由得惊怒出声,再问道:“你到底是谁?”

门外,响起了急速的脚步声,那人迅速松开她,翻身往阳台上一跃,人便不见了。

她一惊,挣扎着起来,这里是二十多层的高楼,她竟然就这样跳了下去?这不可能的。她瞧着底下,空无一人,那人不是跳了下去,那此人到底去了哪里?

正惊疑交加之际,门被打开,有两人掏枪小心翼翼地进来。

她重重地坐在地上,这两人,大概就是甄阳派来监视她的人,否则,不会有钥匙进门的。

手臂和小腿疼得厉害,她稍动一下都觉得疼,脑子里乱糟糟一片,惊吓和疑惑在心头不断地飞旋。

如果刚才的人是甄阳,那么,这两人为何要在最后关头进来?

容不得她再思考,那两人已经走出阳台,并且开了屋中和阳台的灯。

第二百二十二章接媳妇

那两人迅速冲到阳台上去看,路灯昏暗中,底下已经空无一人。

“什么人来过?”其中一人问道。

崔宥熙滑落在地上,黑暗不断袭来,让她几欲睁不开眼睛。

有人抱起她进了屋,放在沙发上,她似乎听到有人说话,不知道是对话还是在打电话。

明朗今晚跟甄阳说去找胡喜喜,说胡喜喜拿了一批新酒,想去试试,会很晚才回来。

深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今晚会有些事情发生。

果然,电话打来了。是他派出去的特工打来的电话,说公寓有人入侵,并且打伤了崔宥熙。

他竟然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明朗,立刻给明朗打了个电话。

“喂,还在胡喜喜家吗?”他问道。

那边似乎传来嬉闹声,明朗的声音已经带了三分的醉意,“是啊,你要不要过来接我?”

胡喜喜抢了电话,冲电话笑着道:“甄阳,是不放心你媳妇吗?怕我把她卖了吗?”

甄阳轻笑道:“哪里担心了?如果你可以卖个好价钱,记得和我分钱。对了,天云睡了没有?”

“他今晚有应酬,你给他打电话吧!”胡喜喜醉意熏然地道,然后把电话抛回给明朗。

明朗道:“你如果困的话就先睡,不用过来接我,我让胡喜喜的司机送我回去就好!”

“别了,我过来接你!”甄阳说着,便披衣起来。

“好,我等你!”明朗挂了电话。

胡喜喜立刻发动车子,道:“我们要比甄阳先一步回到我家里!”

明朗道:“走吧!”

车子呼啸着离开,风驰电掣地往胡喜喜的家里开去。

甄阳来到胡喜喜家里,没有摁门铃,而是直接给明朗打电话。

过了一会,有人出来开门,是胡喜喜家的花王,他裹紧了军大衣,缩了缩脖子对甄阳道:“甄先生是吧?请进!”

甄阳问道:“她们喝了多少了?”

花王笑道:“这可不知道,三人一直在地窖呢!”

“三人?不是只有胡喜喜和明朗吗?”

“还有杨医生!”

“杨如海?”甄阳听到这里,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杨如海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他信得过杨如海。

花王领着他进入酒窖外的暖房内,这里和酒窖分隔开来,布置十分温馨,暖色系的墙纸,暖风机呼呼地开着,把酒味烘托得香醇美妙。

明朗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杯子,醉态可掬,见甄阳来到,扬起略有些迷离的眸子,露齿一笑,“来,我输了,你帮我喝了这杯!”

甄阳笑着走到她身旁坐下,明朗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冲胡喜喜道:“好,你跟我甄阳玩!”

“玩什么呢?”甄阳接过她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杨如海一点醉意也无的样子,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浅笑道:“两个没文化的在对诗!”

“对诗?”甄阳失笑,“我家媳妇这个可是弱项啊!”

杨如海挑眉,“另外一位也不见得是强项!”

“谁说我不是强项?来,我跟你对对!”胡喜喜粉脸微绯,三分醉态七分娇媚,和往日的强悍截然不同。

明朗轻笑道:“我世代诗书传家,我家穆易是诗中君子,身为他的女婿,自然也是深得他老人家的真传!”

“不知羞,女儿都没尽得真传,女婿得什么真传?”胡喜喜嗤笑,瞧着甄阳道:“来,我们来对诗,我们要说一句带酒的诗词,谁在三十秒钟说不出,谁喝!”

甄阳含笑飞快瞧了一下三人的脸色,道:“好,那我先来!”他略一沉吟,那边胡喜喜顺手拿起秒表,道:“三十秒,开始!”

这个“始”字还没落下,甄阳便念道:“相逢旅馆意多违,暮雪初晴候雁飞,主人酒醉君未醉,薄雾途遥归不归?”

杨如海迅速地瞧了甄阳一眼,然后又瞧了瞧胡喜喜与明朗,眼里都有警惕的意味。

纵然不懂得诗词,但是胡喜喜与明朗都心中为之一凛,为他诗词中的“主人酒醉君未醉,薄雾遥途归不归!”

胡喜喜装作不解其意,做凝神静思状,明朗得意地道:“没了吧?词穷了吧?回去多看诗集再来!”

胡喜喜咬牙,恨恨地道:“我好歹对了十几句,总比你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好,分明没酒,却说月光洒在地上,李白看成了霜,就硬说人家喝了酒!”

明朗争辩道:“这莫非不是么?这月光就是月光,他怎就疑是地上霜了呢?如果不是喝了酒,怎有这样的幻觉?”

“你这是诡辩!”

杨如海扶额,“又来了,为了这句,都吵了半个小时了,还吵!”

甄阳瞧着杨如海,见她神色无奈,知她没说假话,遂笑道:“这话也说得通,李白无酒不诗,他写下这首诗的时候,未必就不是喝了酒的!”

明朗拍掌笑道:“听见没有?是喝了酒的!”

胡喜喜哼了一声,“他是你男人,肯定帮着你的!”

甄阳浅笑,道:“我说句公道话,不管李白的静夜思是不是酒后所作,但是他通篇没有一个酒字,而你们的规则是要诗词中带有酒字,所以……”他举起杯子,瞧了明朗一眼,然后,对胡喜喜道:“我媳妇输了,这杯,我替她喝!”说罢,仰头喝尽。

现在换胡喜喜拍掌了,她竖起大拇指,“好,甄阳,我欣赏你,不护短!”

明朗忧伤地看着甄阳,“你还是不要喝了,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一会谁开车?”忧伤的是,他竟然是这般的理智,这会儿当然是护短了,尤其对胡喜喜这种痞子,哪里可以讲什么道理的?

杨如海看看时间,哇了一声,“这么晚了,我得马上回去了,否则一会胡老大发飙!”

“有开车来吗?我送你!”甄阳道。

“好,刚才是明朗接我的,我没开车!”杨如海拿起手袋,不动声色地驱散甄阳心头的疑虑。

甄阳哦了一声,牵着明朗的手道:“走吧!”然后跟胡喜喜道别,转身走了。

胡喜喜坐在暖房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杯子,之前的醉态一扫而空,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句,眸光有些担忧地瞧着甄阳的背影。

上了车,甄阳回头瞧了一下杨如海,笑道:“她们两个都醉了,你看似一点事都没有,酒量不错啊!”

明朗郁闷地道:“她压根就没喝过!”

“哦?”甄阳不解。

明朗道:“她能把唐诗宋词元曲倒背如流,莫说不需要三十秒,三秒都不需要就脱口而出了!”

甄阳奇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比些高深的?”

杨如海失笑,“比这个已经让她们生不如死了,还要再高深些?还不如直接弄死她们算了!”

这是裸的侮辱,但是,明朗无法反驳,只得恨恨地说了一句,“我好歹也是诗书传家……”

“这话你今晚说了三十遍,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明朗哼哼地道:“我最不爱跟你说话!”

“那我闭嘴!”杨如海高冷地道。

甄阳笑了,“这么小气?不像你性格!”

“我一向小气,你把我想得太大方而已!”

甄阳侧头瞧她,明朗没好气地道:“我说的是那赛琳娜!”她不吃醋,只是找个借口说说她这两天的失常。

甄阳暖暖一笑,“那我,是否也该介意梁博维和宋脍翟?”

“关他们什么事?”明朗愣了一下!

甄阳摇摇头,嘴角暗笑,“没事!”

“请不要和司机说话!”杨如海戳戳明朗的手臂,警告道。

明朗只得闭嘴。

回到杨如海家楼下,丢下她之后,两人驱车回家。

明朗在思考他说的宋脍翟和梁博维,抬头问甄阳,“你刚说介意宋脍翟和梁博维,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是男人,因为他们经常出现在你身边!”甄阳也没好气地道。

“可是老宋是我朋友,他出现在我身边不是正常的吗?至于梁博维,我一年都不见他一次,有什么好介意的?”

“以后你们要合作,随时是朝夕相见的!”

明朗忽然掩嘴偷笑,像个八婆似的贼兮兮地凑近甄阳,“我怀疑他是同性恋!”

甄阳白了他一眼,“哪里像?如果我没猜错,他结婚了吧?”

“是结婚了,但是有小道消息传出,他几年都没碰过他妻子!”

“得了吧,你藏在人家床底下吗?”甄阳笑道。

“是他的妻子在一次半公开的场合里发飙说出来的,这件事情,已经被八卦杂志报道过!”明朗知道梁博维的女人某位政要的女儿,在杂志上见过,是个十分漂亮的金发美女,尤其身材超级好,每天晚上有这样一个性感尤物躺在自己身边而啥事都不干,只有两个可能,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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