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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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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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田澈突然进来,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将众人一振。

这一下,空中飞起无数眼刀子,东晁帝国的空军总司令应对如流,毫无障碍地逗起小娃娃。

姜母又传授了轻悠不少儿童病的防治方法,轻悠受益不少。

随即,又试探性地问起了十郎的事儿。

“我想我家少言这回是真的收心了,自打那孩子怀上后,他一有空就去蹲点。你也知道,他身为一军之首,现在战事又吃紧,他能在家待的时间不多。以前他是混帐,可是……”

“阿姨,我之前听说姜二哥他还有个名符其实的妻子呀?”

姜母尴尬了一下,“咳,早就在欣怡回家的晚会后,正式离婚了。对方还是我的本家远亲,要不是欣怡真能让他收心,我也不会答应。可我好像听说,欣怡跟着你的时候,已经跟谁订婚了?”

轻悠想姜母特意提起这事,定是十分关切,不然也不会在有那么多外人面前提起自家的私事儿了。

毕竟,姜少言的种马事迹,在时下并非什么值得夸耀的事。遂将十郎在身边的事,性格特点,以及跟十一郎有过交往的事,都一一说明。

姜母笑言,“原来,欣怡一直跟着你,难怪有这本事把我们家小二给收了。”

小二?

轻悠笑应着,想到姜母这个称号应该是姜少言的小名儿吧,以后要撞上,她非得借机损损那只大种马。

“阿姨,十郎性子要强,但也是善良的好姑娘。我想,金诚所致,金石为开。若姜二哥是真心的,一切都有希望。”

轻悠折了个衷地表态。毕竟,姜母是为了儿子好,十郎也是好姐妹。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强求,也不想让人失望,将问题放回了当事人身上。

姜母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两人又摆起了娃娃经。

恰时,有人把谈晓叫了出去。

谈晓音没想到找自己的会是织田亚夫,有些紧张,因为她自己的身份已经在这场意外中,都彻底曝光了。

织田亚夫的目光晦黯,深深看了谈晓音一眼,道,“天使园孩子的事,瞒着她,暂时不要告诉她实情。我已经跟向兰溪达成一致,在小宝未满月,疫病没有完全消除前,都不能告诉她。”

谈晓音初时一愕,随即想通,轻悠此次意外生产虽然看似顺利,但前后受了惊吓,又一番折腾,着实亏损极大,更何况之前她还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劫,必然得好好休养,免遭磨难。

遂恳切地应诺下来。

心中也更为这位丈夫兼爸爸的男人,生出说不出的敬佩,和淡淡的遗憾。

这样出色的男人,若是能做朋友,也绝不要做敌人的好啊!可惜……

……

当亚夫向姜啸霖等人表示停战,共同对付疫病的幕后黑手后,留在屋中的男人们,也心思各异。

姜少言哼哼,“那个轩辕轻悠真不知该说她是善良过头,还是毫无是非观。连荣泽英杰那个魔鬼也要救!

织田亚夫这一招根本就是缓兵之计。那什么左大将军武田钢,占了高丽岛年当土皇帝,就其兵力布署我也早研究过,根本不足以跟织田亚夫撞上。再说他们还属于一个阵营,难保不是荣泽英杰杜撰出来为自己脱罪的。织田亚夫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宠着他老婆,借机也包庇他自己人。”

屠云摇头,“我觉得,轻悠提出的那些疑点非常重要,要是我们早一步对身边的士兵进行彻查,也许就不会在刚才的混乱里,又让一些人中了病毒。现在既然有人给了线索,我们的追查也有个方向,总比瞎子摸鱼的好。毕竟,明面上的敌人可以防范,暗地里的小鬼可是防不甚防啊!”

说着,都看向了姜啸霖。

姜恺之也出声赞同屠云的看法,让姜少言很不服气。

姜啸霖最后说,“现在淮凤城里我们的人最多,只要盯紧了荣泽英杰,量他插翅也难飞。但是,你们必须规束自己的属下,绝不可再发生像今天那样的正面冲突,继续观察织田亚夫的真实用意。”

众人应下。

等众人离开,姜啸霖即对王秘书下了一条命令,“你让警卫队长把那个陈孟蝶暂时调离淮凤城,去执行其他的任务。”

王秘书长应下离开。

姜啸霖透过窗外,看到不远处的那间房,目光渐渐深远。

他最后能为她做的,大概就只有这一点儿了吧!

------题外话------

慈悲,是做人本来应该具备的条件,一个人宁可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慈悲!慈悲不是用来衡量别人的尺度,而是自己身体力行的道德;慈悲不是用来沽名钓誉的工具手段,而是真爱的自然流露。

慈悲不应该有省籍的界限与地域的分别,应该是一种不以己悲,不以物喜,能以天下之忧为忧,以天下之乐为乐的胸怀。多年来的处世经验,使我深深感到:唯有慈悲,才能化干戈为玉帛,消怨怼于无形;唯有慈悲,才能广结善缘,成就事业。

——这段摘自星云大师,个别部分秋做了点儿应景的修改哈!嗯,相信筒子们会喜欢这些智慧禅语。

帝国奢爱 93。赤色绝恋2-史上第一强小宝

亚夫将一应事宜都安排妥当后,回屋要送轻悠母子走。

但不知不觉就折腾到了天黑,四周不时传来患病者的痛嚎叫和呻吟,行过营地间,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然而,当亚夫推开妻子休息室的门时,一盏小小的煤油灯,温温馨馨地亮着,将床边正在酣睡的妻儿娇容,柔柔打亮,心头不由一软。

他放轻了脚步进门,又轻轻合上门扉,缓步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没有弄出一点声音,就怕打扰了好梦的人儿。

女人睡得很熟,呼吸均匀,脸色已经开始恢复红晕,应是姜母到来后熬制的粥食药膳起了作用。

他不在时,照顾她的女人们非常尽心,他处理事务时,偶时经过她的房间,也能听到那些人的笑闹声,才让他稍稍安心。

女人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弯唇笑了。

他心神一动,趋前为她掖了掖被子,俯身吻了吻那依然还有些干涩的唇儿,喃喃着“宝宝,辛苦你了”。

之前姜母似乎还怕今日之事,会影响他们的感情,直在他面前大赞轻悠心地善良,有大慈悲。

呵,他岂会不懂自家老婆的性子。

她是心善,所以就算之前被家人伤了,在他这里养好伤后,又去帮助家人。

可是在面对孩子被害时,她也会变得心胸狭碍,自私自利。

她是心宽,就算被同胞误解,不认同,等她缓过气儿来,还是舍不得扔下这些病人不管,不管是哪个民族,什么身份,在她眼里都是一条重要的命。

可是当这些同胞实在不谅解她时,她也不会迁怒于他,不管他做什么,她总是支持体谅,真正做到了一个好妻子的本份。

我们都是普通人,都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悲欢荣辱。

他最后对姜母说,“慈悲,不仅是对万事万物一视同仁,也应该对自己更宽容些。”

突然,床里发出了一个咕噜声。

他抬身,立即对上了一双同样纯黑、明亮的大眼睛。

这眼睛的主人,眨巴眨巴,其实并没有焦距。

可他就是感觉到,小东西正在看自己,应该还在分辨。

那小脸还是红红的,皱皱巴巴,可是表情却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

它抖了下身子,一只小手从襁褓里钻了出来。

他唇角一弯,伸手去碰。

嚯,一下就被抓住了。

还挺紧实。

觉得很有趣儿,他故意动了动手臂,那小手就紧紧攥着不放了,大眼睛也眨了眨,黑幽幽的瞳仁里,映出爸爸浅浅的笑容,温柔的表情。

这是儿子出生后,亚夫第一次和儿子的互动。

本来想叫醒女人的,最终,还是舍不得立即分开,他押后了行程,决定再陪母子两一夜。

在妻子身边躺下,他将精神奇好的小家伙揽进怀里。

继续大眼瞪小眼儿。

这感觉,对他来说非常新奇。

他不知道是不是新做爸爸,都有这样的感觉。

当年御极的孩子诞生时,他只送了礼物,没有去参加满月酒。其实,他心里也一直对那个被自己残忍地踢掉的孩子,十分内疚。

他的确给孩子立了一个衣冠冢,当然没有真的拿给女人睹人伤情,而是正正埋在了皇家的坟地里,同母亲在同一处。

他轻轻用手指抚了抚孩子还有些婴儿诊的刺刺的小脸,轻声说,“知道你为什么叫小宝么?因为在你之前,妈妈还曾有过一个宝宝,因为爸爸的疏忽,离开我们了。我们叫他大宝,是你的哥哥。”

估计这小婴儿根本还听不懂。

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将埋藏多年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当年,都是爸爸不好。所以小宝长大了,不能再像爸爸,要好好疼爱妈妈。因为你的妈妈,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女人。”

他吻了吻小宝的脸蛋儿,小家伙又眨了眨眼,打了个哈欠,似乎终于困了,缓缓瞌上了眼。

而那只抓着他食指的小爪子,还紧紧的,不放开。

他宛尔一笑,抱着孩子,揽着妻子,也闭上了眼。

这一夜,一家三口,都睡得极香极沉,屋外的那些俗世繁扰,已经悄悄褪去。

……

清晨,夫妻两是在一阵震天价响的啼哭声中惊醒过来,顿时陷入一场手忙脚乱中。

“呀,糟糕了,昨晚好像没给他把尿呢!”轻悠觉得自己睡得简直人世不知,太安稳,太香了。回头发现男人就在身边,也是一副刚睡醒的困觉模样,难怪哦!

“快打开看看。”新爸爸忙打开襁褓,一柱童子尿高高飙出,正好洒在他的军装领口,他的动作僵了僵。

轻悠笑起来,“啊,小宝赏给爸爸的第一波童子尿来咯!”

亚夫瞪一眼女人的兴灾乐祸,一手揪了把肉呼呼的白嫩小屁屁,笑骂,“臭小子,一大早就给人泄气。”

小家伙立马不满意了,大撒起床气儿,哭得嚎嚎不休,小喷泉飙个不停,来了个愤怒大反击,弄得爸爸妈妈满床都是,笑声不停。

等到这一番起床气撒完,小家伙终于满意地抱着妈妈的怀怀,大口吃奶。

爸爸换了一身新装回来,正瞧见这最温馨也是女人最性感的一面。

小家伙似乎真是饿坏了,撒完一肚子的水,这会儿双手都紧紧抱着妈妈,小嘴儿吮个不停。

看着儿子满足的模样,不知不觉,爸爸也开始觉得口干舌躁了。

“宝宝,辛苦你了。”

他先伸手抚去女子散乱的发,抚上更见红润的小脸,然后慢慢倾身向前,在女人抬头时,直接捉住女人的唇儿,用力咂进了嘴里。

这会儿,小家伙在下面吃得香。

爸爸在上面也不甘示弱。

“亚夫,别,孩子还……”

“宝宝,你身上好大的香味儿,让我闻闻是什么。”

男人坏笑着,吻滑着脸颊滑下,又啄又吻,极尽挑逗,很快惹得女人娇喘微微,面颊绯红,情动无限。

“讨厌啦,亚夫,你别……哦,你干什么?”

吻一下滑落到底,竟然跟儿子齐平了,惊得妈妈尖叫一声,却推不开埋在胸口的大脑袋。

“孩子他妈,我也饿了。”

他很无赖地嚷了一声,拨开她衣领的另一衽,在她娇吟和颤抖中,帮她释放了更多的膨胀感,那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她即羞又有股说不出的快感。

心里不免嘀咕,有了儿子,这做爸爸的人也幼稚起来了呀!

而随着爸爸的情动,正吃得开心的小家伙成了夹心饼干,被爸爸妈妈压在中间,小身子突然一挣,又嚷了起来。

“唔,亚夫,行了啦……小宝哭了……”

“不行,昨天我听静子说,你奶水充足,这家伙现在还用不完,做丈夫的完全可以代劳一边。”

“啊?”

女人一阵疯魔乱舞,心说这种事,静子居然也跟亚夫说过,真是羞死人了啦!而这个家伙真的趁着儿子进餐,也让自己大享艳福,真是……

其实,这都是男人自己瞎编的。

在儿子的抗议声中,爸爸意犹未尽地撤离了香艳无比的雪色阵地。

女人在男人脸上,看到了明显的欲求不满。不禁想起,从怀孕后开始,似乎两人也的确很久没有畅快淋漓的做过了,应该憋得也挺辛苦的,这样也算勉强满足一下他的需要吧,心下也释然了。

待轻悠将衣衫整理好,小宝儿又睡了过去。

织田亚夫招来早餐,两人难得一起用了顿早餐,因为自从轻悠怀孕后都至少要睡到日上三杆。

亚夫说,“待会儿我就送你去机场,阿澈那边昨晚就准备好了。”

轻悠乖乖应下,“嗯。”

亚夫又说,“我跟向兰溪交流过了,他那里已经找到了比较有效的防疫办法,相信结合我方的医药人员,应该很快能解决这场疫病。”

轻悠问起北平的情况。

亚夫没有直接回答,只叫她安心在宫里坐月子,哪里也不能去。

轻悠慎重发誓,说不会再乱跑了。

回头又想起亚夫还没有吃防疫药品,急忙叫人打了来,看着他喝下了,才稍稍安心。

可是说到马上就要离开,还是生出不舍之情。

他们一家三口,才刚刚团聚了两天呢!

他们还有好多话想说,还有为人父母的许多心情,想要交流分享。

可是眼下形势那么严峻,也只有忍奈了。

……

“轻悠,亚夫!”

只是没想,亚夫带着轻悠出门,刚准备上车出发去机场时,就见前路飞驰行来一辆国民军的越野车,车上霍然站着猛朝他们挥手的轩辕锦业。

当车停下时,锦业第一个跳下车,冲了过来。

“这就是咱们家的小宝儿。啧啧,怎么跟小猴子似的,丑死了。不像亚夫,也不太像宝宝你啊!”

随后跟来的人一把将儿子掀开,斥道,“胡说什么。这孩子刚生下来,都这个模样。谁说不漂亮了!一看就知道未来一定跟亚夫一样帅气,跟宝宝一样可爱。来来,让外公抱抱。”

正是同儿子一行前来的轩辕瑞德,喜笑颜开地抱过了女儿怀里的小娃娃,高兴地逗弄起来。

“爹,四哥,你们怎么会来的?”

轻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想联系家人,至少听听声音,没想到现在竟然见到了人,心中激动又感动,红了眼眶。

而随着父兄下来来的,正是秦素和周中尉。原来,他们之前在获得卫将军的首肯后,在轻悠和亚夫还在梦乡中,就连夜出发去接轩辕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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