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做?”
方萋也不愿意了,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他们也是定过合同的。
“就凭他不敢违背我的意思。不然他就只能破产。”
欧雅儿轻声哼道,言语之间满是得意。
欧家吗?
在H市也呆了2年了,商场上的一些事,方萋还是明白的。
她想,这女人该是那个欧家的人吧。
H市第二大豪门。
怪不得这女人如此嚣张。
自然第一大豪门就是尹文家。
她没想到当初答应了尹文宙的条件,还会引来这样大的一个麻烦。
“识相的就马上离开宙哥哥,不然我会让你在H市呆不下去的。”
欧雅儿口出威胁。
这一刻,方萋却是淡定了。
她放开了欧雅儿的手,轻声笑道:“就怕我离开了,他也不会喜欢你,你要找的不是我,而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去取悦他。”
他的怀抱很温暖(7)
欧雅儿和尹文宙之间的事她并不想知道。
如果欧雅儿真能勾引到尹文宙,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样的话,她或许能提早自由了也说不定。
“你——”
欧雅儿被刺中了软肋,气愤不已。
方萋却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罢了,她也不想留在这里了。
不然也只能闹得别人的公司开不下去。
“你站住,贱人。”
欧雅儿在她身后气急败坏。
而方萋自然不会停,她又不是贱人。
拦了一辆出租车,方萋报出了地址,丝毫不理会欧雅儿的叫骂。
对不起,她并不是那些软弱得谁都可以欺负的女人。
欧雅儿在车后,狠狠地跺了下脚,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方萋回到家的时候见到了几天不见的尹文宙。
他这些天没有回来,一来是因为公司的事的确有些多,二来,是有意地疏远方萋。
只是对于方萋的事,他还是知道的,包括刚才欧雅儿去她公司大闹的事情。
他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很淡定,丝毫没有因为他不在而难过。
这样他应该是觉得开心的,可是又觉得有些生气。
好像就是他一个人在纠结了。
“去哪了?”
尹文宙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望着她。
“出去逛了逛。”
方萋并不想让他知道她去工作的事,也觉得没必要提起欧雅儿的事情。
他们只不过是契约关系。
看着她一副淡然的模样,听着她的话语,尹文宙笑得越发地慵懒了,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这女人果真没说。
他猜到了,却也多了几分趣味。
他突然很想撕碎她这一份淡定,只有他一个人纠结太不公平了。
方萋不明所以,但还是走近了尹文宙几步。
他的怀抱很温暖(8)
下一刻,尹文宙手一伸,把她拉进了他的怀中,紧紧地扣住了。
“你想干嘛?”
他的怀抱很温暖,被他这么拥在怀中,鼻息之间充斥着全部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这样的怀抱,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有几分慌乱。
她还从未跟男人这么近得接触过。
所以这一刹那,她想逃。
尹文宙又凑近了几分,慵懒之中带着几分邪魅,“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想干嘛?”
本来并没有碰她的打算,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
但是这一刻,他却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就如那一次一样,被她轻易地撩拨起了欲望。
她的身上没有那种香水的味道,只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有点像柠檬的味道,很好闻。
不是没有女人,但是能这么快让他有反应的女人并不多。
或许他不该浪费了这样的机会。
她似乎也没说他不能碰她吧。
“尹文总裁,我们之间只是契约关系。”
方萋在他的怀中挣扎,但当她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的时候,她才惊得停住了动作。
脸有些烫,说出口的话也有些不满。
他这算什么?
“但是你还是我老婆,你也没说不能做这种事啊。”
尹文宙有些无赖地道,唇咬住了她的耳垂,各种挑逗。
“还有,叫尹文总裁多生疏,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尹文总裁——”
方萋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尹文宙狠狠地咬了一口,“都说让你叫名字了。”
叫名字?
尹文宙?似乎太无礼了些。
宙?太亲密了,根本叫不出口。
权衡之下,方萋叫了他的姓尹文。
“尹文,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不行。”
尹文宙却是断然拒绝,他的唇也从她的耳垂处滑到了脖颈处。
身上传来了一阵阵酥麻,让方萋有些羞涩。
他的怀抱很温暖(9)
她伸手抓住了禁锢在她腰间的手,使劲地想要拉开。
可是她竟没办法撼动他。
尹文宙看着她那副心急的样子,突然轻笑道:“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八段。”
方萋练过跆拳道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你——”
方萋转头瞪向了他。
他根本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这样生动多了,不要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尹文宙扣住了方萋的后脑勺,唇也跟着覆了上去。
现在的她,比较可爱。
可爱得让他开始怀念她的味道。
如此想着,也如此做了。
他肆意地攻占着方萋的唇舌,汲取着她的味道。
在这一方面,方萋是生涩的,根本就挡不住他的攻势,只能被动地接受。
一吻上她的唇,那种冲动更甚了。
似乎又找回了那一夜的感觉。
原来自己好像一直没有忘记她的味道。
他伸手扳过了她的身子,让她和他面向了他。
唇上的动作未停,手也不安分地从衣摆下面钻了进去。
方萋想要挣扎,想要出声反抗,可是却什么也做不到。
于是看着自己被压倒在了沙发上,又看着他的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荡,点燃了一簇簇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
衣服不知何时脱落。
他贴着她,她只能感受到那一股火热。
“不要。”
那种火热让她害怕。
她不记得那一夜,所以这些事情对她来说还是陌生的。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安地出声,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身子。
但这些在尹文宙的眼底却是成了诱惑。
这样的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望着他,就让他有了更大的冲动。
伸手抚上了她已然变成粉色的脸颊,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低声安慰道:“别怕。”
他的怀抱很温暖(10)
这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柔语调。
方萋望向了他,看到他的眼底一片温柔,这样的温柔让人不由地沉溺。
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沉沦,沉沦在他给她带来的欢乐之中。
起初有些疼痛,有些难受,到最后渐渐变得快乐。
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快乐之中又有些害怕。
而她记得的是他很温柔,一直都很温柔。
被这样的眼神望着,会觉得自己好似他最重要的宝贝似的。
“初儿。”
只是那一声唤,让所有的一切破碎了。
方萋也在刹那之间恢复了理智。
明明该是最快乐的那一刻,却夹杂着最大的痛。
只是替身,原来还是替身。
但为何非要招惹她?
就算不喜欢他,她也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尹文宙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坐在了一旁,他有些懊恼。
他完全沉沦在了她的甜美之中,不想放手,只想不断地占有。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有些害怕,于是那一声唤就这样地被唤出了口。
到底是想叫给她听,还是叫给自己听?
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完全忘记了夏初,满眼都是身下的这个女人。
看到她因为那一声唤而变得错愕的眼神的时候,他又突然有些心疼。
似乎是伤害了她。
可是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明信誓旦旦地说了那么多话,明明该是喜欢着夏初的,可是为何短短的那么几日,就好似被她扰乱了心扉?
方萋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捡起了地上的衣服,默默地穿好,这才往房间走去。
明明不喜欢他,可是竟然沉沦了,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讨厌。
第一次是因为醉酒,那么第二次呢?
方萋走进了浴室,任由水浇灌而下。
自己选择的事情,她并不想后悔,只是突然觉得委屈罢了。
他的怀抱很温暖(11)
这些年的事情,一件件的浮现。
父母的,秦萧然的,工作上的,最后是尹文宙的。
这么多的事情夹杂在一起,那么多份委屈一起涌了上来。
自己何时变得那么隐忍了?
一直退让,一直退让,不就是想更好地生活下去吗?
水滑落的时候,泪水也流了下来。
很多事情,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是假装不在意而已。
哭不是软弱的表现,但如果没有人怜惜你的眼泪的话,哭也没用,只会让自己更狼狈罢了。
所以在别人面前,她从不会轻易地流泪。
只是有时候在无人的时候,在没人听见的时候,好好地发泄一下。
就如此刻,一个人站在花洒下面,就算哭出声,也能被水声掩盖吧。
所以没关系了,不想再忍耐了。
尹文宙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终是起了身,走到了方萋的房门口。
轻轻地敲了敲,里面却没有反应。
犹豫了一会,他自己推开了她的房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
房间还是原来那个样子,没有动过,也没有摆上属于她的东西。
要不是她放在地上的那个行李箱,他会以为这里依旧是那个没人住的客房。
行李箱打开着,里面放着她的衣服。
来这么多天了,她的东西什么都没放出来。
好像随时等着离开一般。
明明她这样做也没错,但是尹文宙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浴池里传来了水声,隐隐地似乎还有些别的声音。
他走近了几步,隔着一扇门,然后听到了她带着些压抑的哭声。
想着她平日里的淡然,在听着她的哭声,他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阵心疼。
手握在了门把上,想要伸手打开那扇门,把她拥在怀中。
但最终他还是没那么做,而是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的怀抱很温暖(12)
有些事情,或许也不能太习惯了。
方萋洗好了澡,又吹干了头发。
看了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多。
她想尹文宙应该已经走了,所以就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他。
有种想要马上关上门的冲动,可是最终她还是没有那么做,而是大方地走了出去。
“我要煮晚饭了,要煮你的那份吗?”
走到了厨房边,她还是决定开口问了他。
尹文宙望着她,神思有些复杂。
如果不是刚才亲耳听到了,他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一脸淡然的人就是刚才那个哭得那么伤心的那一个。
她似乎掩藏得很好。
因为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吗?
想着当初查到的一些事情,又想着发生过的那些事,他突然有些明白她的做法。
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到最后,只化成轻轻地一声应。
方萋听了他的回答,就煮了二人份的饭菜。
尹文宙一直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女人,一瞬也不瞬,直到方萋转身对他道:“菜炒好了,饭过一会就好,你如果想喝点酒的话可以先吃。”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也不想跟他闹僵。
现在的这个年纪,这些年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无法再任性。
没等尹文宙回答,她又端出了菜。
尹文宙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这才问道:“你要喝点酒吗?”
“不了。”
方萋回了一句话,就没有给尹文宙说话的机会,在厨房里一直等着饭好。
然后两人默默地吃饭。
吃好之后,方萋洗碗,然后回房。
这之间,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方萋想,陌生人就该有陌生人的样子。
如此的距离,如此相敬如冰,或许才是最好的相处之道。
以后不会靠近,也不会刻意地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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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你好淘气(1)
【11】
因为欧雅儿的关系,方萋失去了工作。
但她并不想因为这样就被打倒。
接下去的几日,她又去投了几分简历,但始终没什么回应就是。
从外面回到公寓的时候,最初来接她的老王站在外面。
一见到她就恭敬地道:“少夫人,这是老爷给你的请帖,请你务必出席。”
说完之后,也不待方萋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走进了屋子,房子这才打开了请帖。
今天晚上竟然是尹文慎的生日,而且他竟然会邀请她去。
想到他前几次的态度,方萋怎么想都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她把请帖扔在了一边,不想去管它。
她和尹文宙是契约关系,只要配合他就好了,这些跟她根本就没什么关系。
何必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本来已经决定了,可是过了一会,尹文慎竟来了电话。
“你会来吧,再怎么说你也算小宙的妻子。”
“你不是不承认吗?”
方萋觉得有必要说清一下。
“我不承认,你会离开吗?这样的话,我马上给你五百万,你马上离开。”
“我还是去好了。”
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没有权利。
再说去就去吧,最多就听几声冷言冷语,接受几道讽刺的眼光,他总不会要她的命吧。
方萋挂断电话之后叹了口气,走进了房间,打开了箱子,挑选了一套比较好的衣服。
虽然她不知道富人的生日宴会是不是会穿晚礼服,但就算是,她也没有。
反正她也不想多呆,去露下面,道一声生日快乐就好。
还是说该准备一下礼物?
到最后,方萋穿着一身套装,带了一个礼物出现在了尹文慎的请帖的地址的门口。
来参加的人,一个个都坐着名牌汽车,穿着各式的晚礼服。
好像只有她是从出租车上下来,还穿着一身工作时的套装。
萋萋,你好淘气(2)
各色的眼神朝她望来,她却依旧一脸淡然地走到了门卫面前,在他开口之前就把请帖递给了她。
门卫有些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终是没说什么,让她走了进去。
既然决定了,那么她也不会退却。
与众不同又如何?
她就是她,不用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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