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刚洗完澡,听苏辰这么一说满头雾水的:“你胡说什么,越越今天一直跟我在一起,她有没有被欺负我还不知道?”
“说你傻吧你还不承认!”苏辰煽风点火的本事相当一流,就听他说:“段天宇趁拍戏的时候强吻了越越,所以越越才咬了他一口,这你还看不出来?”
康言闻言一愣,他当时在旁边看着就奇怪,童越找他对过戏,他也看过剧本,剧本上明明就不是那么写的,现在听苏辰一说,立刻就明白了。接着又想起拍戏前段天宇看童越的眼神,靠,这该死的混蛋!
康言也怒了!
苏辰趁机道:“你也知道咱老大的脾气,如果他动手肯定就要出人命,不如咱们去警告段天宇,免得他既骚扰越越,又让老大大动肝火的,遭罪的还是我们!”
康言想想也对,有些话是要说清楚,他可不能看着越越受欺负。于是就跟苏辰约在花花世界见面。
康言是第一次来花花世界,苏辰倒是熟门熟路的,找到领班,直接问了段天宇的VIP包厢号。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星锐星际合拍电影,所以这领班以为他们是一起的,也就没隐瞒。
段天宇的包厢外站了两个花花世界的保镖,这些人是认识苏辰的,其中一个开了门打算进去通报,谁知苏辰抬腿就是一脚,那保镖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苏辰和康言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包厢里总共有六人,只一眼,康言就看见段天宇身边坐着两个美女,陆横身边坐着两个小帅哥,都是白白嫩嫩的,看着很可口的样子。
不过,他们倒是真的在喝酒,并没有康言想象中的淫|靡不堪的画面,那四个陪酒的甚至都没挨段天宇和陆横的身,规规矩矩的坐着。
饶是如此,康言看见陆横的时候还是别开了眼!
苏辰那个炒蛋啊!
这两货为什么还老老实实坐着?
旁边坐着美人竟然无动于衷,还尼玛是男人么?
看见康言那小样,苏辰特么想过去问问陆横是不是不行,难道那两小崽子还没有康言漂亮?我去!气得他蛋疼!
苏辰正在心里可劲儿问候陆横的祖宗,陆横却笑着过来了:“辰帅,小言,怎么是你们?快来,今天段少请客,别跟他客气!”
苏辰还没表态,康言上前一步道:“我们找段少有事,酒就不喝了!”
“不喝酒没关系,过来坐吧!”说着,陆横挥手让那四人退下。
康言只得跟着陆横过去,在他旁边乖乖坐下。
苏辰一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康言,你小子就那么迫不及待?
再看陆横,苏辰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明明是来找段天宇的麻烦,他却盯着陆横不放,偏偏这货还头脑不清,自己没意识到。
“陆大少,你这也太大胆了吧?不过那两小子长的确实挺嫩的,是你的喜好!”
陆横无所谓的笑笑:“喝酒的时候有美人在旁边,就连酒都会变得更加香醇,我记得辰帅上次可是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脱衣舞来着,那才叫劲爆,我们是没法比!”
苏辰被噎,余光中,康言那小子果然向他投去不耻的一瞥,气得他连胃都开始疼了。
陆横给康言倒了一杯果酒:“试试这个吧,估计你不会喝,这个度数低,比较适合你!”
康言可铭记着为越越出头的使命呢,把酒杯一放,对段天宇道:“段少,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的事就算了,越越既然不说,我们也不想闹大。只是,段少恐怕还不知道越越在我们心里的位置,不说苏总,就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舍不得见越越受欺负的。所以,请你以后注意一点,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不要戏才开拍就传出不和谐的消息。”
苏辰满头大汗,这孩子真是实在!
陆横目光微微一闪,拍着康言的肩膀道:“今天的事我也知道了,小言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乱来的。”
康言还是盯着段天宇,这当事者不发话叫他怎么放心?
段天宇呵呵一笑:“都是误会,其实我只是跟越越开个玩笑,她昨天踢我一脚,我这不跟她闹呢吗?你们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再说,你们看看我的嘴,我还敢乱来吗?”
康言见段天宇扯着嘴皮子的样子实在搞笑,心想这段天宇一说话还真是糟蹋了他那副皮囊和身份,也不知道在国外怎么混的,啧啧。
苏辰原本想着借机让康言看见陆横的丑态,不过人家身正不怕影子斜,见康言对陆横信赖有加的小样,他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特别是陆横的手还搭在康言的肩膀上,他心里就更不得劲了,你们关系有那么好么?
“段少!”苏辰笑笑:“既然大家把话都说清楚了,我也不啰嗦,我们老大也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他今天可以为了越越忍你,但是并不代表他会忍你第二次。我们来其实也是给你提个醒,你是星际的大少爷,我们两家好不容易握手言和,是吧,这份情谊可是得来不易的,如果我和言言的话有不对的地方,你还真得包含了。”
段天宇亲自给苏辰满上酒,道:“没那么严重,都说了只是误会,我和越越还得在一起拍戏呢,我真是不敢惹她!”
“哈哈,那就好,其实啊,我和老大都不敢惹她!”苏辰皮笑肉不笑的喝了酒,看着段天宇的眼神暗了暗。
误会?最好是误会!
对面陆横还在劝康言喝果子酒呢,苏辰慢悠悠的站起来,看着陆横,却对康言道:“言言,我们该走了!”
陆横软了身体,手还搭在康言的肩上,晕乎乎的道:“这茅台的后劲还真大,段少你等会送我回家。”
段天宇哪里不知道陆横在想什么,大手一挥,自己先躺下了:“我今晚准备睡这儿,开不了车的话你也睡这吧!”
“不行,明天一早轮到我的戏了,我要回家!”说着踉踉跄跄的扶着康言站起来。
苏辰冷眼看着,还以为陆横要装君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撑不下去了,可笑。
他还没开口,就听心地善良头脑一根筋的康言道:“辰帅,要不咱们顺路栽一程吧?”
操,谁跟他们顺路?就是顺路也不载。
苏辰双手插裤兜道:“段少,你出门没带保镖吗?要不问栀子借一个?”
栀子就是花花世界的老板,一个女人,特别特别漂亮的女人!
段天宇咕噜一声:“不了,我可不想欠那娘们的情!”
陆横也道:“你们有事就先走,我们自己想办法!”话是这么说,却没有推开康言的意思。
苏辰忍不住在心里操了一声,有一种出师不利的赶脚啊,赤果果的!
果然,小白兔发话了:“把你们交给别人我们也不放心,这样,我送陆横,辰帅,你就送段少吧,已经不早了,你们也别再喝了。”
“噗!”段天宇一口酒喷了出来,瞅着康言呵呵直笑。
陆横趴在康言身上,似乎醉得更厉害了。
苏辰要被气死了,这小子平时挺机灵一个人啊,怎么这会儿傻了吧唧的?不会是真看上陆横了吧?
并且看这两人的表情,康言明显早就知道陆横是GAY,难道上一次在GAY吧真是陆横?
那昨天两人在休息室……
感*家是郎情郎意啊,自己跟着操哪门子心呢?说不定人家这会儿就忙着爽一炮呢!
苏辰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浊气,又仿佛使性子的孩子一般,盯着康言问:“你真要送他?”
天地良心,康言真没想那么多,老老实实点头:“嗯,我送他,晚点打车回去,你送段少的时候也小心一点。”
苏辰压下走人的*,咬牙道:“好,段少,我送你!”
康言架着陆横上车的时候,苏辰分明看见陆横朝他笑了一下,得意的,欠扁的,挑衅的笑了一下,气得苏辰把他自己的车踢得哇哇大叫。
段天宇靠在花花世界的墙上笑得不行,朝苏辰招招手:“辰帅,来,扶一下。”
苏辰鸟都不鸟他,等康言开着陆横的车子走了,才慢悠悠的晃过来,冷冷的道:“段少,还要我送吗?”
段天宇哈哈大笑:“辰帅,要不,咱们再去喝一杯?”
“喝就喝,走!”
于是,两货又勾肩搭背的进了花花世界!
康言没想到陆横也住在东南方向,离苏子秋的别墅竟然不远,只不过在另一个高档小区。
把车子停进车库,康言才说话:“你自己上去吧,我要回去了!”
“你知道我在装醉?”陆横双眼亮晶晶的,哪里有半点醉意?
康言不说话,心跳又开始加速。他觉得他自己非常没用,明明想靠近,却又鼓不起勇气。
陆横温和的笑起来:“上去坐一会儿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再推辞就显得作了,康言率先打开车门:“好吧!”
陆横眼中的光彩更盛!
康言下车后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记者这才对陆横点了一下头,两人从车库下面的电梯直接上楼。
陆横的家是一个特别小意特别温馨的小跃层,布置的很有家的味道,到处摆满了花草,整洁整齐,让康言大吃一惊。
“你家真漂亮!”康言望着螺旋式楼梯上一溜儿的蝴蝶兰感叹道,像陆横这样的大忙人,居然种花养草,实在不可思议。
陆横脱下风衣,一边给康言拿水一边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保姆帮我侍弄它们,否则,我三天两头的不在家,它们早就没了活路。”
说着抛了一瓶矿泉水给康言,康言一把抓住,他正渴了,开了盖子仰头就咕噜咕噜喝了一气,陆横就靠在冰箱上看着他笑。
康言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这个人老是喜欢看着他笑,那眼神,就跟抹了蜜似的,叫人怎么受的了?
“这些都是什么花?除了蝴蝶兰和吊兰我都不认识。”康言故意引开陆横的视线,再被他看下去,他就要着火了。
陆横却不上当,过来霸道的转过康言的肩膀,额头抵着康言的额头,声音里满是笑意:“小言,你言不由衷的时候真可爱!”
康言“哎哟”一声,陆横正好抓在他肩膀上淤青的地方,那是昨晚被沙袋砸的,到现在还疼呢。
陆横脸色骤变:“怎么了?你受伤了?”说着就要掀开康言的领子瞧瞧。
“没什么,就是锻炼身体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过几天就好了!”
“你等等!”陆横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抱着一个医药箱出来,拉着康言在沙发上坐下:“我拍戏也三天两头受伤,来,我给你看看。”
“呃,我已经擦过药了……”见陆横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康言只得点头:“……好吧!”
康言脱了T恤,陆横傻眼,指着他身上一块块乌青失声道:“你这是……挨揍了?”他那表情,明显不是想表达挨揍的意思。
康言一阵脸红,急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真是锻炼,真的,沙袋砸的,不骗你!”
陆横仔细一看,乌青的地方都没有破皮,倒真像是被砸出来的,只是也太吓人了,背上青了好几块,胸膛上也有一块,还有肩上,这哪是锻炼,这是不要命啊。
看康言欲言又止的模样,陆横聪明的没有追问,拿出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献殷勤似的道:“我这可是去求了老中医专门配的,比那么药膏灵,不过药酒要揉揉才能吸收药效,有点疼,你忍着一点。”
他神态亲昵,语气温和,就连喷在康言肩头的呼吸都带着暖暖的温度,康言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这样的陆横,哪里还是屏幕上让人崇拜的偶像?他就像是邻家跟他一起长大的哥哥,就是那个把他护在身后,让他看不见伤痛的那个人。
康言眼眶微红,除了童越,陆横是另外一个让他感觉温暖的人。
只是,他多怕这一切只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手中的那根火柴,希望幻灭过后,就是绝望!
“啊!”康言惊叫一声,陆横沾满药酒的手掌正压着他肩上的淤青,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横听见叫声吓了一跳,再也不敢用力:“是不是很痛?啊?那我再轻点?”
“没事!”康言摇头,把头垂的更低了,暗道:怎么能这么没用,人家对你稍微好一点,居然就哭了?康言,你是男人么?这么想着,眼泪却流的更加汹涌。
陆横不知道康言已经溃不成军,手上的力道不减,安抚道:“你先忍忍,这会痛一下,明天起来身上的淤青就会消大半,这可是我的经验。”
“好,你揉吧,我没事!”
掌下的皮肤白希细腻,陆横的眼眸幽深起来。
康言看着瘦,但是身材非常好,一层薄薄的肌肉让他身体的线条流畅优美,从肩到腰,跟用笔画出来的一般,那窄窄的腰线,勾画着诱人的弧度一路收进裤腰里。
康言穿的牛仔裤宽松并且低腰,陆横悲催的发现,那两座山峦之间的缝隙若隐若现,惹得他恨不得把眼珠子拔下来塞进康言的裤子里。
陆横不是柳下惠,揉了几下,他自己先受不了了,喉咙干涩,连呼吸也急促起来,真是苦不堪言。
而罪魁祸少则还在悲春伤秋,想起孤苦的十九年,康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梦中。
但是老天待他还是不薄,先有童越,现在又有陆横,康言相信,他会幸福的。
陆横好不容易揉完了背上的淤青,他已是满头大汗,更悲催的是,身下的帐篷正明晃晃的撑着。
哎,真是折磨人!
这货心里不好意思,面上却仍旧一派春风和煦的画面,就仿佛他对着康言发|情是天经地义。
“好了吗?前面……”康言转过身,视线一下子就被陆横高高顶起的裆部粘住了,瞬间忘记了要说的话。
陆横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苦笑道:“小言,这不是我的错!”
康言回过神,满头黑线,难道还是我的错?这人真是,跟段天宇混久了,此刻竟也痞起来,不过,康言的心里却不禁飘飘然。
他对自己有感觉,不是吗?
康言一把夺过药酒瓶,咕隆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那怎么行?你掌握不了力道,力道不对,药效就发挥不了!”
陆横绷着脸拿过药酒,倒了在手上,先在掌心把药酒揉热了,才覆上康言右边胸膛上的淤青,不轻不重的揉起来。
康言一张俊脸立刻变得通红,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陆横的眼睛。
陆横也快疯了,康言那湿漉漉的眼睛,通红的耳垂,红润的嘴唇,纤细的脖子,所有的所有,无一不在深深的诱|惑着他。
沾满药酒的大手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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