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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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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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动作停了,看着怀里大女人,手臂上,肩上,胸口全是殷红,左城眸光一软,褪了情/欲,伸手,揉了揉,心疼得不行:“疼吗?”

江夏初连忙点头。

“我明明已经很轻了。”左城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吻了吻她,“以后我会小心的。”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开诚布公。

江夏初脸皮薄不说话,低着头。

“那我们出去。”左城抱着她起身。

江夏初刚松了口气,耳边左城的声音带了蛊惑:“以后慢慢补回来。”

眼皮一跳,江夏初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男人是喂不饱的,何况饿了二十几年的男人。

酒窖外,左右晕晕乎乎看见自家主子抱着她的女人出来,最后一丝力气想着:难道少夫人也和自己一样,饿得没有力气了?

左右最后在酒窖门外候了整整一夜半天,整个人冻僵了,饿昏了,左家的酒窖在后院,十二月的天啊,左右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操,还是妇产科好。”被抬着走的左右泪眼汪汪,连说粗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是左右知道酒窖里面整整一夜火热春意,他还不气炸了?

要是左右知道,先不说气炸,左城第一个削了他。

苦命的娃啊!

商界风云,诡谲多变,都说左家变三变,上海震三震。

这话说得,精准!

大街小巷上,公交地铁上,一则新闻轰动了整个上海。

“于前日,summer与左氏合资,summer却无故违约,甚至第一时间将濒临破产的左氏收购旗下,各种缘由纠纷左氏与summer一致沉默,而且最新消息指出,左氏于今早九点将与summer签署融资合约,至此左氏正式并入summer,成为summer第一个驻华子公司。商家有言,左氏一经换主,summer横空上海,中国乃至亚洲商界将全番洗牌,上海金融新闻特别报道。”

左氏啊,换天了,这上海的传媒又热闹了。

左氏总裁办公室,阴霾很重。

“总裁,summer的人快来了,左氏的员工都——”钟海顿了顿,“都走了。”

“走吧,走吧,这左氏快要改姓了。”张傲天瘫软靠着转椅。

“总裁,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张傲天苦笑,鹰眸多了些沧桑,眼球浑浊,嘴里轻轻喃着,“输了,输了……”

这男人,曾经一方霸主呼风唤雨,如今几处萧条,孤家寡人。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今天,他张傲天的天下亡了。

忽然,那轻喃的半百老人面覆阴森:“幸好,幸好左城也一无所有了,左氏完了,他也完了。”鹰眸似火,开始癫笑起来,“哈哈哈哈……”

这人是不是疯了?钟海看着门口,想着后路,眸光一凝那是——左城!

忽然,狂笑骤停,张傲天厉眸一睃:“左城?”

门口那绝美的男人噙着微微冷笑,缓缓走近:“不用怀疑,是我。”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冷冷一哼,张傲天笑得阴鸷,“别忘了,你左氏也是陪葬品,你一样是失败者。”

左城只是微微敛眸,棱角冷硬:“今天summer正是接手左氏,我来签约。”

签约?笑话!张傲天不以为意,嗤笑:“至少到现在左氏的执行总裁都是我。”

还好,有左城陪葬。张老狐狸犹自庆幸着。

左城身边的进叔摇摇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左城冷而自制,凉眸一睃:“谁说我代表左氏。”

张老狐狸面色一白,整个人怔了。

这话什么意思,不代表左氏难道还代表summer?

哄,一声雷响,张老狐狸傻了:“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很意外吗?”左城懒懒坐下,搭着长腿,语调轻谩,“你的人没有查出来吗?”忽然一顿,语调转冷,“summer姓左。”

晴天一个霹雳,张傲天一张狰狞的脸更抽搐了:“summer是你的?”

不,怎么可能?张老狐狸一双浑浊的眼火辣辣地盯着左城。

那人一身冷傲,懒懒轻语:“现在才知道晚了点。”

这个男人就算是轻描淡写、漫不经心那也是绝杀!

张傲天这次绝对永无翻身!钟海一想,下意识朝门口后退,门口严阵以待的全是左家的人,钟海暗叹一句:完了!

果然,张傲天对上左城,差了不止一筹。

那边张傲天浑浊的眸子惊颤,然后清明,扯开唇阴笑:“原来如此,难怪summer不顾利益无故撤资,难怪你左家毫无动作。原来这都是你一手操纵的。”他癫笑抽搐,伸着手指颤着指向左城,“哈哈哈——左城,你好高明的手段。”

论起手段,那是左城的天下。

可惜,张老狐狸明白完了。

左城缓缓起身,靠近张傲天,他跛着脚下意识后退,左城冷冷轻笑:“当初我警告过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代价你付不起。”

张傲天步步后退,左城步步紧逼,他一顿,整个人惊颤。

这才是王者的姿态,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审判者。

不甘,恐惧,慌乱……在张傲天眼里交织夹杂,燃起花光,四溅,升腾,他怒极反笑:“是吗?今天就算是我死,你也左城也要跟着我掉一层皮。”

掉一层皮?这人,真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不得不说,张傲天有种。

左城谩谩轻笑:“凭什么?”话音一转,嘲弄,“就凭你安插在左氏外面的那些人?”

那些人?那是张傲天培养了几年的死士,各个以一敌十,那是他最后的王牌。

张傲天底气十足,阴狠一笑:“那些人足够——”

“总裁。”话说一半,钟海递上手上的手机,一只独眼死气沉沉。

一时死寂,这是暴风雨前的征兆,唯独那绝美的男人临窗站着,俯睨楼下,唇角一抹笑意狠绝。

那些人啊,都去地下报到了呢!

张傲天脸色大变,扬起手,只听见砰的一声,手机碎成几块,咬牙切齿道:“左城,你狠!”

“到现在才知道?”轻描淡写地反问了一句,左城浅笑妖娆,那种美,致命!

“哈——”张傲天嗤笑一声,沧桑的鹰眸浑浊黯然,“左城,我还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的手段,你的狠辣,看来今天你是要我把命留下。”

“没那么简单。”左城冷悠悠地接了一句,眸光一敛,寒光乍现。

这男人,手段狠着呢?多的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法。

张傲天声音一紧,有些颤抖:“你想怎么样?”

张傲天也是从血雨腥风里闯出来的,杀人越货,走私贩毒的勾当没少干,刀口舔血的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畏惧如此。

左城,与他为敌,当真愚蠢。张傲天恍然觉悟。

左城语调拖得极长,笑意妖异却夺人呼吸:“想怎么样啊?”眸光一沉,睃了一眼张傲天的假肢,“七年前你输了,赔了一条腿,七年后为什么不学乖呢?”

左城还在笑着,绝美的脸上没有半分杀气,依旧清贵优雅。

左城啊,即便是杀人的时候,也可以是笑着的。

张傲天跛脚一跌,半个身子软软拄着拐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傲天原本想,大不了一死,却没想到这样的打算居然还低估了左城的狠,忽然想起七年前……张傲天惊惧,惶恐地看着左城,他不会要……

左城视线一抬,忽地轻笑,缓缓吐出一句:“留下一条腿。”

张傲天拄着拐杖的手一软,整个人狠狠撞向办公桌:“那还不如杀了我。”

再断一腿,死了,没有全尸。不死,生不如死。

“你杀了我吧。”张傲天咬牙。

左城淡笑:“我没打算留你的命,我从来不给别人留后路,免得将来麻烦。”

张傲天一片背脊冷汗,笑得荒败无奈:还是死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死了也好,有时候,死可是解脱。

但是……得罪左城的人,要死?可没那么简单。

“对外宣布,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身亡,尸体不全。”

腿要留下,这命也要留下。这男人果然狠毒如斯。

死无全尸四个字击得张傲天喉头一梗,血腥上涌,整个人跌跌撞撞站不稳了,咬着牙巍颤颤地骂:“你、你这个疯子。”

疯子?见过这么狠的疯子吗?

左城啊,那是魔鬼,一个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面皮、浑身是毒的魔鬼。

他笑,那笑魅惑又华丽:“趁现在好好记住教训,我左城的女人——”重瞳一抹杀气,也是极美,“动辄即死。”

这是个魔鬼,他心狠手辣,他丧心病狂,他杀生予夺,颠覆了所有人的命运,只为了摆正一个女人的倒影。

左城,他就是这样一个魔鬼。

“哈哈哈——”狂笑骤停,张傲天喉头一口血涌上,生生被他咽下,怒斥狰狞的眸子滚滚火光,“好一个动辄即死。”

好一个江夏初,原来一直都是手无寸铁的她在玩转这个世界,玩转他人生死。

“你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张傲天瘫软在地,抽搐不停。

他怎么甘心,他不是败给了左城,是败给了一个女人!

“左城,我在下面等着你,那个女人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瞳孔放大,地上的癫狂的男人大笑不已,“哈哈哈……”

“封了他的嘴。”左城眸光都不曾抬一下,临着窗,那天外阴寒尽数融在了他眼底。

进叔会意,一个眼色过去,顿时杀气森然。

“左城,你不得——”一句话还未完,只剩下渗人的呜咽,伴着抽搐的声音,“呜呜呜——”

刚才还大叫癫笑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一波一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出,淌了一地的腥红。

咚——

钟海直直砸向地面。

这种场面,连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人都吓晕了,左家一个一个面无表情。

左家的人果然彪悍!

左氏在一片血气弥漫下,落下了帷幕。谁人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只为一个女人。

从此左家家规:动辄即死。

当晚,狂风大作,左氏一片阴冷,有过往路人听闻一声打响,血溅三尺。

第二日,便又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八章:醋劲真大

第二日,便有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一代上海楚霸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一天之内上海乱了个底朝天,茶余饭后,众说纷纭。

地铁站里,忙里偷闲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话说今日时事。

男人甲夹着公文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左氏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啊。”

男人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附和:“哪止可惜,还殃及池鱼啊,左氏有个执行总裁就为了这事跳楼自杀了,连全尸都没有,少了两条腿,有人说是半夜里被狗叼走了。”说到此处,男人嘴里的馒头怎么也无法下咽。

听的人也是慎得慌,连忙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慎人。”

那男人万分感慨,手里的豆浆都愤青了:“这左家果然是变态的存在,太恐怖了。”

胡同巷里,棋盘上的老人捋着花白的胡子指点江山。

七十老儿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颗棋子,将下未下:“summer接手左氏,入驻上海,这商界的天变了。”

另一老头儿眼观棋盘,按兵不动,接话:“管他怎么变,还是左家说了算。”

“是这个理。”七十老儿扬手落下,“吃。”

吃下一片棋子,老儿眉开眼笑。

“下棋不悔。”另一老头儿一咧嘴,“将一军。”

刚才还眉开眼笑的老人立马吹胡子瞪眼:“老鬼,给我唱空城计。”

“哈哈,和商人学得。”老头儿笑得一脸褶子,那模样像一只活脱脱的狐狸。

果然狡诈,师出商人啊。

七十老儿捋着胡子大骂了一句:“奸商!”

众所周知,Summer一出空城计,唱得漂亮。

美容院里,贵妇们闲来无事做做头发,聊聊八卦。

红发女人敷着面膜,嘴角小弧度地抽了抽:“听说了没,summer与左氏本就是一家。”

等待区的贵妇接了句嘴:“那为什么毁了左氏的约,又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收购左氏?”

“谁知道,有钱没处烧吧。”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红发女人神神叨叨,“我有个表姐在左氏上班,内部消息说,是为了女人。”

那贵妇涂指甲油的手颤了一下,指甲花了:“女人?那个江夏初?”

“没准。”

贵妇看了一眼花掉的指甲,一脸厌恶,大骂了一句:“那女人就是祸水啊。”

女人啊,就是舌头长,嫉妒泛滥。

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于此同时,关家大院某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阴风阵阵的,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电视在放着。

骤然,灯光一亮,一张放大的脸由远及近:“你鬼啊。”

镜头拉远,远处沙发上的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没有丝毫反应,经久不见阳光的脸白得确实像鬼。

这喊鬼的是关艾,像鬼的是关盺。

关艾一把抢过遥控,电视屏幕一黑:“别看了,太血腥了,当心晚上做噩梦。”

死气沉沉的女人抬抬头,不看电视,转而看向桌子:“左城啊左城,为什么呢?”

操,桌上还有,全是某个人的报道,明明上午烧了一堆的,真是魔怔了。关艾无比头疼,耐着性子开导:“为什么?你少在这自欺欺人。”冷冷一嗤,“且,你他丫的会不知道左城大开杀戒就是为了江夏初。”

刺激疗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关艾细细打量,对方一脸面如死灰。

靠!心理医生的话都是放屁。

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他这样的男人会爱人呢?”

关艾白眼一翻:“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他那样的男人会有人爱。”

尤其是某个发疯的女人,这都多少天没出门见过人了,难到当真抑郁成疾、相思成灾了?

关盺一言不发,对着一桌子的报纸发呆发愣,死气沉沉。

关艾无奈摇头,看着这一屋子与某人有关的报纸杂志,深深感慨:“左城那丫就是个祸水。”

祸害横生,上海商界连带上海无数女人都跟着遭了秧。

诶,卿本祸水,奈何祸害啊。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东家道女人是祸水,西家道男人是祸水,你说到底谁是祸水,谁祸害谁啊?

不过,倒是天生绝配,一对祸水。

这外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祸水此时在做什么呢?

男人拥着女人喝着茶,吃着甜品,泡在糖罐子里家长里短呢。

“宾客的名单拟好了,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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