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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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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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的微微颤动,体内有某些东西干渴焦灼的悸动。

她挺起唇来寻找他的唇,他逃开,吻了她左边的耳垂。

他的手一直有力支撑着,不让她感到她被他压迫,但她需要这种有重量的窒息的压迫感。于是她的手放开他的脖子游移到他背上隔着衣服用力的抚摸寻找。

他的唇划过她腮帮轻咬住她的尖圆的下巴。“啊……”她发出轻盈娇喘的呻吟。而他没有太多的停留又滑过右边腮帮吻了她右边耳垂,舌尖轻轻推动她扎在耳垂上的银色星星。

她的身体不禁如被浪涛冲上岸滩的鳗鱼,空无落寞的扭动。

她需要他有重量的覆盖,有温度的拥抱,有湿度的包容,温润融入,真实拥有。可他没有即刻给她。他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唇挑逗她蠢蠢欲动的香舌。可等她的舌头探出口他却轻快逃开。她忍无可忍的粗暴的抱住他的头,吻他。这次他没有逃开也没法逃开,他回给了她一个绵长而有力的吻。久久的她放开他的头。他放开她的唇,身体往下移,用嘴轻轻挑开她衬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

她全部敞开在面前。他的手抚住她的双肩,眼神悯诚得如同面对圣母玛丽亚的基督徒。她迷迷惚惚的,扭动身躯,微微颤抖。

有人轻呼:“小慧,小慧……”

声音怎么这么像父亲!?她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杜小慧猛的从春梦中惊醒过来。耳语一般轻声的骂了一句:“MD,又来了。”她的手忙不失的探入下面,腥腻腥腻的,确实是来了。

都半年之久了,她没想到她当初一句玩笑,竟使这原本美妙的感觉一个月才能享受一次,而这美妙的梦境却成了她每个月大姨妈来临时他送给她温馨的礼物。

杜小慧隔着门一边与客厅里的少剑波对话一边翻身下床踢趿着拖鞋悄然无声的走到角落里打开停放在那儿的纸箱。里面是一款超溥的,带附翼的,分日用夜用的名牌卫生巾。

她拿出一日用纸盒,打开。抽出一塑料薄膜包装的小包,撕开。走近衣橱,拉开有美少女卡通画的柜门,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堆里拿起一条粉色纯棉内裤。从撕开的塑料薄膜包装袋内取出卫生巾,撕掉背面双面胶的胶纸,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固定在粉色内裤里层。褪下沾血的内裤。顺手抽取旁边写字台桌面上的纸巾,轻柔的擦拭,把纸巾扔到沾血的内裤边上,套上粉色内裤。

杜小慧身上穿着一件少剑波的格仔纯棉长袖衬衫,不长不短正好覆盖到她的大腿根。很性感。

她已经习惯了穿他的衬衫或T恤睡觉,有种被拥抱的感觉。她需要他的这种感觉,但他不给予她。除此之外他什么都给她。他疼她,宠她,就是不爱她。

她住到这里半年以来,从未进过商场一次。卫生巾一拿就是一件,牌子响,超溥,舒适。

少剑波说是人家送的,这不是没有可能,以他在这一行的名头,确实有人不停找上门来想挖走或寻求合作。

化妆品更是不得了,有他们公司的产品,也有其他公司的产品。他拿回来全是有名气的。牌子响,叫得上名,国际的,国内的,外资的,合资的。

而且是整套整套的拿回来。什么美白五件套,保湿五件套,防晒三件套,去痘四件套。

洗发露有去屑的,有深层滋养的,有柔丝爽洁的。护发素有柔顺护理的,有亮发保温的。沐浴露有润肤的,有嫩白的。

润唇膏有柔亮的,有水嫩的,有淡雅的。没有炫彩,也没有带色的。他不喜欢,她也不喜欢。

香水有玫瑰香,有柠檬香,有薄荷香。自然清新素雅。少剑波却很少用这些东西,洗发露永远是怡神舒爽型的海飞丝。天然薄荷香型。护发素从不用,他的头发柔顺细密发稍微微卷曲,篷松,从不定型,一出门风一吹全乱了套。可这正是不定型的最顺当的发型,头摇一摇,手拨一拨,有些凌乱却也很自然。很配他那飘移忧郁的眼神。也擦擦防晒霜。

少剑波皮肤好是天然的,杜小慧曾经试图在他脸上寻找痘痘斑斑,可没找着。整张脸就鼻根处有颗若隐若现的痣。面色红润,国字匡脸,很男人。

他时常也会抹一点点润唇膏,是那种淡雅型号的,轻轻一划,不留痕迹,似有似无。

杜小慧曾问过少剑波为何有如此多的化妆品自己却不好好护理一下?

他回答她说他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有男人本色。他又不是男宠,用不着打扮得油头粉面的,再说了打扮得油头粉面的男人也不一定就能讨女人欢心,最多也只是供富婆们玩玩罢了,其实她们最终喜欢的也是那些粗犷的有几分霸道的充满男子气的男人。

杜小慧一边在衣橱里翻寻衣服一边想着这些关于少剑波的乱七八糟的事儿。

衣橱里只有一小半是她杜小慧的,一大半清爽淡雅休闲舒适的玉女装是个她不知名姓也未见过模样的女人留下的。连张照片都没留下。

少剑波从不提起,也不许别人问,一问就翻脸。这使得这个神龙不见首尾的女人在杜小慧心里俞发充满神秘感。

少剑波曾说过她杜小慧是可以选穿这些衣服的。

由此看来这个女人并未仙去,只是离开了,而且好像不再回来。

这个女人肯定与少剑波有着非常关系。一个已经表明离开的女人还让一个男人为她保存着一间房来记忆。就算一切都已成定局,这个女人也是幸福的。

杜小慧不知道她将来有没有这命。

杜小慧喜欢翻少剑波的衣橱找他的衣服穿,少剑波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任由她喜欢,胡闹。

杜小慧只能从这些任性无理取闹中体会到他对她的爱。想想都有些悲哀。

找着找着,突然杜小慧脸上诡秘一笑,拿起一件大号的电脑提花镂空绒衣放到床上。然后她对着镜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穿在她身上的少剑波的衬衣扣子。

里面什么也没穿。她不由得爱怜的抚摸自己光洁富有弹性的肌肤。拿起绒衣直接从头顶罩下来,坚挺的乳房轮廓逼现。充满情色韵味。

她在镜子前轻盈转摆,被绒衣摩擦着的乳头有阵酥麻感,让人晕眩。

可她还是有些不满意,又找来黑色网状连裤袜套穿上去,才笑容可掬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扮个鬼脸。

杜小慧拉开房门来到客厅,没人。窜进少剑波卧室,也没人。有些失望,本来是想给对方大吃一惊的。可对方却在卫生间里自己神游。肯定又想事想出神了,灵魂出壳。这个人常这样,在卫生间内想事发呆,有时竟会在里面睡着了。

果然洗漱间的门紧关着,她走过去敲门,柔声而假装焦急地叫着:“波哥,好了没?我很急。”

少剑波确实在里面胡思乱想得有些迷糊了。听她这么一叫,回过神,叹了口气,说:“蹲了这么老半天连泡屎都拉不出来,真失败。”一边按一下马桶的水龙头开关一边对外喊叫:“好了,好了,就欠你的,连撒泡尿都被限制时间。”脸上却现出面容,很亲切。

少剑波开门出来,先是一愣,却没拿正眼瞧杜小慧,只是斜睨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回自己卧室去了。

杜小慧望着他的背影,原先闪得贼亮贼亮的眼睛顿时黯然失神。少剑波消失进门内都一会儿了,她还愣头愣脑的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转而气嘟嘟的脚力很劲的踩着地板咚咚的走回自己卧室拿起沾血的内裤和纸巾又咚咚地走出来狠狠地扔进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洗脸间里,杜小慧找到自己的牙刷,拿起牙膏管猛挤,再很有声响地把牙膏管掷进装牙膏的玻璃瓶里。她在对自己生气,发狠,较劲。一边拿瓷水杯接水一边对着镜子粗鲁地龇牙,挤眉弄眼。喝了口水在嘴里搅动得咕噜咕噜响,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吐进池子里,把挤满牙膏的牙刷放进嘴里粗暴的狠刷。

少剑波走进来,拿起牙膏对着牙刷轻轻挤压,好了,轻柔的把牙膏放进瓶子里。接水。喝水。漱口。吐水。一连贯性的动作又轻又柔。接着轻柔仔细地开始刷牙。对身边动静很大动作很响的杜小慧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杜小慧受不了这种漠视,赌气似的拿起口杯,喝一大口水。搅动。清洁。吐水。扭开水龙头搅洗牙刷。把牙刷掷入牙刷杯里。取下毛巾稍一湿水,一抹脸,洗都不洗就挂回原处。走了出去。

“回来!”少剑波极尽干脆的说。

严然一副兄长对妹妹呵护;也像父亲对女儿的疼爱招呼。

杜小慧立在原地,赌气地说:“干嘛?”

少剑波“扑哧”地笑出声来。杜小慧转身蹦跳着扑到少剑波背上。呵呵笑开了。

“咳,咳……”少剑波嘴里还满是泡沫,被杜小慧手勒住脖子呛了几口。他赶紧一边漱口一边说:“下来,下来,你这小妮子,没大没小的,一个姑娘家也不羞。连男女授受不亲的基本常识都没有。去,去拿把椅子进来。”

杜小慧亲了一下少剑波右边面脸蛋,兴高采烈地跑出去拿把椅子回来纯熟的架在镜子前面并坐了上去。少剑波站到她身后,挽起她如泼墨般的长发在脑后打个髻,并用毛巾卷裹好,放下。杜小慧配合默契地把脸向后仰,少剑波取下毛巾,围在她的脖子上。

少剑波熟练的把洁面乳挤在左手掌心里,然后按五点涂入法,点了她的鼻尖,双颊,额头,下巴。紧接着手法灵活地从下而上打圈按摩。从下巴到面颊,三条路线摩完后,接着洗额头,最后洗鼻翼。动作流畅,指法轻灵。

少剑波有双修长小巧的手,永远洁净,从不曾有过长指甲,每时每刻都修得圆圆整整的。它们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舞蹈,犹如金碧辉煌的舞台终于迎来了百年难得一遇的舞精灵,整个舞台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随它们舞动而跳动。那种幸福感觉是休克的,窒息的,也是静止的。她渴望着这种死掉一般的幸福感觉。时时刻刻,日日夜夜,任何时候只要他愿意给,她就愿意为他而死。

杜小慧闭着眼睛美美的享受着。她想她迟早会被他宠坏疼坏的。这个男人与她非亲非故,却疼她如同疼自己亲妹妹一样,甚至比妹妹还亲。

也许世上真的没有几个能享受到哥哥给自己洗脸的妹妹。倒是常有妹妹被迫给哥哥倒洗脚水的。

她虽然很享受这些疼爱,但她更希望他能像爱一个女人那样爱她,就够了,她可不想做什么妹妹。可她也知道他不会,至少在现阶段他不会。然而她已离不开他,因此只有等。

这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等待。也许这等待最终什么也得不到,可她还是下定决心等。杜小慧想着——也许今生今世他都不属于她,可她就是要让他知道——他是她的最爱。他的生命轨迹有着她划过的痕迹。这道凄美的迹痕属于他也属于她,有她也有他。

女人其实都很想傻,只是很少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傻傻付出的男人罢了。她杜小慧找到了,所以心甘情愿地傻在他身边,也许所有傻傻的付出最终并没有出现她想要的结果,也许她也会很失望,但绝不后悔。一个女人能全心全意为一个男人傻本身就很难得,同时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所以不管将来出现怎样的结果她想她都能接受。

傻过也不枉此青春。最怕的是青春逝,红颜悴,鬓染霜,却不知为谁傻,为谁而傻。何况他是如此疼她宠她。那就傻下去吧。

按摩完,毕少剑波洗了手走了出去。

杜小慧一直闭目享受,听着少剑波走出去的脚步声,她裂着嘴笑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停留差不多这么一分钟,也许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个缓冲吧。她之所以笑奇#書*網收集整理,是因为她知道少剑波出去是去干什么的。他准是给她准备外出的衣服。

杜小慧现在这身打扮很性感,可她不会就这么走出去见人。她的性感只属于他一个人。这也许不是他的自私而是她的自私。他也不会让她这么出门,他会把她打扮得合乎她身份也合乎季节的漂漂亮亮的出去。

有的时候连杜小慧都发现不了自己美的地方,他却能一眼就看穿。杜小慧也乐意这样,她的漂亮是可以给大家欣赏的,可她的性感却只能让他一个人珍藏着。她要的不多,只要她能属于他,而不求他只属于她。当然如果能最好,如果不能也绝不强求。因为他好像天生就属于大众的。

少剑波给杜小慧选了一件紫色纯棉荷叶边小外套,一件天蓝底色白色印花的长袖T恤,一条绣花牛仔长裤。放在杜小慧的床上。出来给杜小慧清洁面部。擦干。并催促她去换衣服。小慧很听话的就去了。很乖。不乖不听话的是去之前吊着他亲了他左边的脸颊。

杜小慧看了他给她选的衣服,不由得不佩服,这不正更能衬出她散漫浪漫又清纯的个性吗?

他是如此的懂我,难道他就不懂我对他的爱吗?不可能的,他是如此敏感,对人体贴入微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的。相信自己,他不过是在调整期,终有一天他会属于自己的。

杜小慧穿戴好走出来,连少剑波都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文静,内敛,又隐藏着激情,清纯却不苍白,文雅中带有几份狂放不羁。有个性又合乎身份。

“你今天巨漂亮,待会儿一定会把郝东那小子给迷得晕头转向的。”少剑波特真诚特深沉的说。

他就这样一本正经说笑话。不过赞赏她美丽确是出于真诚。

“可为什么就迷不倒你呢?”杜小慧也天真无邪的反问少剑波。

她知道郝东是少剑波少有的没功利性质的朋友。他经常提起他,并且极力的说服她去见他。她总找借口没有去。她想郝东应该是个还不错的人吧。可与她无关,与她有关只有他少剑波。

少剑波总觉得自己欠杜小慧的太多,所以他想如果杜小慧恋爱了,那他就不欠她的了,也就没了心里负担。因此在人选上他是慎之又慎,像位给女儿选佳婿的老父亲。可她偏不按他意思去做,又不得不时常的陪着他去见他们。一切全是因为爱。

少剑波有一大帮朋友,大多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也有几个玩艺术的。他不太喜欢带她去见他们,他怕她受伤害。

他对她说那帮人没一个好人,专搞破坏。我也是一个专搞破坏的人。我们合得来是因为我们都很坏,见不得好东西,一见好东西就气不打一处来,因此见了好东西就想破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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