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青春一个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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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青春一个界-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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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画答应一声,拎着清扫工具就走了过去。刚巧,身着白色燕尾服的准新郎挽着穿着白色礼服的准新娘也到了门口正要进去。看那背影真是郎才女貌,一画忍不住抬头惊奇地发出了一声:“噢”。那个准新郎悄然侧了一下脸,似无意间顺着声音扫了一眼,眼光交错的同时,两个人均是一愣,那个白衣男人瞬间转过了身。

一画无法再次捕捉到他的眼神,不由得的眼睛越瞪越大,他的白色礼服,他的银色领带,晃眼的手套,还有他臂弯里挎着纤细的臂膀,天使般面容的女子正神采飞扬地看着他的脸。眼神流露出无尽的甜蜜。

“你,你,你……”

一画抬手指着他;嘴里只重复着一个字…………你。眼前的他,侧身垂下的眼帘让他无法看到不远处一画的异样举动。这时,那对新人身后走上来10个清一色黑礼服的男子,簇拥中他们走进了那扇大门内,厚重的玻璃门慢慢合上。

一画只觉眼前一晃,人没了?她使劲地摇了摇头,确认自己的确没有看花眼,他订婚?他竟然无视自己去订婚?!!一画无端胸中一团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她扔了手里的扫把追了上去。

走到玻璃门前,推了推没推开,她趴在上面透过玻璃缝隙往里看,感觉仪式已经开始了,火起的她不顾一切捶打着那扇紧闭的玻璃门。

“该死的小良子,我费劲心血来找你,你竟然跑这里跟别的女人订婚,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你给我滚出来。”

一画确认那个身穿白色礼服的男人就是小良子,她狠命地捶着那扇玻璃门,门内站着一排的黑衣男子,门外传来的叫嚣声惊动了他们。只见两个黑衣男子上前用力推开大门。门外的一画正在捶打没有防备,被开门的那股力量把她顶的往后闪了一步,一个悬空情急之下,她一把撑住了身后的那个花篮,轻飘飘的花篮撑不住她的重力,便倒了。

一个花篮倒了,便有千千万万个花篮倒了下去……

多米诺骨牌效应;一画的身后那几百个排到教堂大门口的花篮一个接一个顺着台阶往下倒;场面壮观的令人乍舌。

一画傻了;身后出来的黑衣人也傻了,躲在柱子后面的300多名打工帮忙的人更傻了,负责管理他们的系长直接晕了。

门口的黑衣人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扑上去抓住刚想溜走的一画。一画大喊:“住手,住手,我不是存心的,那些花篮都是我一个个放好的,大不了我再去扶起来,你们别胡乱抓人啊,大喜的日子抓人是不吉利的!”

这帮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好打手,三下两下就把一画按倒在地,一个人上来封她的嘴,

同时令一个人用一个黑色袋子打算套住她的头。

一画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如此不堪的待遇,刚才还是一个扫地的临时工,半分钟不到就成了阶下囚,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巍峨的大教堂门前,最难以忍受的是小良子在里面跟一个名媛订婚,而自己的脸贴在地上被一群黑衣男人踩在脚下。

她也要疯了,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挣扎着,死活不肯让他们封嘴。

如此狂呼乱叫,把整个教堂的人都惊动了,就在那帮黑衣人驾着面目全非的一画往教堂下面的广场上拖的时候,

只听身后一声断喝:“放手!”只见一个矫健的白色身影从教堂门里面冲了出来。

如此低沉性感又浑厚的嗓音让一画心房一震,她停止了挣扎,慢慢扭过头来门前那一抹白身影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重生吧?

不可能!

小良子怎么突然会讲话了?还是一口地道的日语,一定是自己被他们打出脑残了,或者是耳鸣,要不就是幻觉了?一画彻底晕菜了。

“呃?你怎么会说话了?”

身旁的黑衣人好像很怕这个人,松了手,一画像只破败的麻袋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个男子走到一画面前,弯腰抱起了她,转身就走。

“站住!”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苍老嘶哑的如老公鸭子在叫的声音。

“别忘你的身份!”

一画明显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抖了一下,慢慢的,他真的放了下来。

一画急了,她死命地抓住了他的手喊道:“小良子,你别怕,我们走。”

全场鸦雀无声,教堂门口陆续走出来不少宾客,他们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气氛异常压抑,‘老公鸭’眼神阴冷地逼迫着他,终于,他甩开了一画的手,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教堂那扇大门走去。

“喂,喂!你们国民不是倡导民主自由吗?你们这是干什么竟敢大白天强抢民男,还有没有法律,你们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啊,这种事情你们也干的出来?”

此话一出口,全体宾客包括那帮黑衣手下还有‘老公鸭’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一画。

“看什么看,我又没有乱讲!”

这不是明摆着嘛,他们一定拿住了小良子的把柄来胁迫他,否则依照小良子的性情,怎么可能就范呢。

那个老者嘴角挂着冷笑,挑眉看了一画一眼,一挥手,旁边早已经虎视眈眈的黑衣男人冲了上来。一画一看,大事不妙,胁迫民男还不够,还要强抢民女啊,看来今天不弄出个鱼死网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一步步往后退着,眼看就退到了台阶的边缘,下面是低矮悠长的石头堆砌的台阶,一眼望不到头,跌下去会怎样,谁都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帮黑衣人没有停留直逼了上来。

一画眼睛一闭,完了,这死法挺壮烈,跟狼牙山五壮士一样,可惜人家是为了革命气节,我这算什么?冒色殉情,那也要男女相拥一起跳才对,现在自己就是死了,顶多也就算个意外事故,明天连个小报一角都占不到,不过死了以后如果阴魂不散,倒是可以天天在这里看大明星结婚典礼,还挺值得。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下去吧,再不跳,这帮人该上来直接推我了,那岂不是形象更加不雅,想到这里她抬手抱住脑袋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一声凄厉的大叫,震的整个大教堂犹如发生了9级大地震。

再次醒来,一画觉得全身象是被大卸了八块,她连转个头都费劲,嘴里不免又哼哼唧唧起来。

突然,她感觉有人靠近了她,半边身子被扶起来,疼得她两眼发黑,她努力想睁眼,却死活也睁不开,只觉得嘴边一阵凉意,她本能地喝了一口水,却呛的大声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带动全身的疼痛神经。

这八成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了,前世一定做了孽,阎王爷来灌辣椒水了,对了,一定是小时候踩死的那只小鸭子来告的状,救命啊!她头一歪,又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子香气熏醒的,几日的昏迷加上空腹,如此诱人的香气让一画恨不得抢过来大吃一顿,可是她连脑袋都转不动。

无法,她只好在心里用意念来让自己的神经恢复功能,这一个意念少说也用了半天的时间。

终于,她真的可以把眼睛睁开了,虽然只有一条缝,不过足够了,她转动着眼球环视了房间内的一切。

真是豪华气派啊,偌大的空间里,三种主色调:黑灰白,几件简单却很精致的家具错落有致地分散在各个角落,正对面的墙壁是一片黑色,有些反光,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面超大的等离子屏幕。一画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躺着的地方,床,好大,大的让浑身都散了架子的一画想打滚。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再次投胎?不对啊,投胎也不会带着记忆,好像自己也不是小娃娃,难道是………穿越?穿到有钱人家当公主?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房,这么大的床,还有一面墙大的电视,用这个看美国大片那一定………震撼死了,噢厚厚,她忍不住在心里美了起来。

她一扭头想看看屋内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却发现遥远的床边趴着一个人,一动也不动,这里难道是自己重生后的仆人?专门伺候自己的?

好像也不对啊,怎么是个男人呢?她隐约记得自己大闹教堂后,摔下了台阶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看着房子的样子也不是古代,难道真的把自己穿到异度空间去了?那这个趴在床边的人是机器人?不,外星人?至少看来不是原始人。

她摸索着想掐自己一下,生怕又是自己的幻觉,可是无论自己怎么使劲,怎么动用意念,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就是眼珠子,这一下一画的冷汗冒出来了,莫非自己瘫痪了?从此只能靠眼珠子来传递自己的需求?手脚不能动了,手语也不能使了,眼珠子虽然是心灵的窗口,可是窗口也不过是看风景,看帅哥用的,谁见过使个眼神,人家就能明白那是要上厕所去吁吁的?有仆人也要懂得怎么去使唤啊,现实啊,不要太残酷了,这么阔绰豪华的房间,这么乖巧听话的仆人,可是自己却无福消受!死了算了。

一画越想越悲,眼泪顺着肿胀成一条缝的眼泪流了下来,接着喉咙里开始发出抽噎声。

这个声音把一画自己吓个半死,突然,她又亢奋起来,不抽噎了,直接喊了起来:“天哪,吓死我了,以为全身瘫痪只能转眼珠子,原来还可以说话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回荡在空阔寂寥的硕大房间里,自然也惊醒了趴在床边的那个人。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说着那个人爬上了床,刚要近身,只听一画大喝一声:“站住!”

那个人顿时乖乖地停止不动了。

四目相对,一画揶揄了,怎么又来了一个小良子!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小良子哦,我是死都不信的。”

一画极力扭动脖子,用一条缝眼睛瞪着他。

“一画……”那个人声音有些嘶哑;却包含感情。

哎哟,真遗憾,穿越了连名字都没该,走哪谁都知道,没创意!

“这是地球吗?哪个世纪?还用汉语?”

那个人心疼地看着冒傻气的一画,叹了口气。“一画,你受伤了,可能脑子一时还没恢复过来,放心,这里很安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一画,对不起,我。。。。。。”

“打住!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什么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啦;我现在是一个正常人啦;我就是你要找的小良子啦;我现在身价百倍啦;以后可以照顾你一辈子啦。别来骗我了,你告诉我,谁指使你来冒充小良子的?你们到底按了什么心?”

自从一画知道自己还能讲话之后,突然变得底气十足了,她虽然回到了现实中却认定这是有人设定的一个局,就像以前山口组的木村设计陷害袁老师一样,指不定按什么花花肠子呢。

“一画,对不起!”

“看看看,说什么来什么,你中文说得还不错呢,除了有点沙哑之外,一点口音也没有,难道他们让你冒充小良子之前没告诉过你,小良子是个哑巴?天生的聋哑人,你跟我讲普通话?哇哈哈哈,太笑人了,我受不了啦。”说着一画尽管全身缠着绷带身子根本不能动,可是她竟然边哭边笑起来,声音很是凄然。

那个人闭眼良久,强忍着快要落下的泪,深呼吸了两下,对着一画打起了手语。

“一画,我还活着,我现在是一个能讲话的小良子,不要不认我,你的样子让我很心疼。”

“手语谁不会啊?瞧瞧这容整的,还真逼真,岂止,酷似!下次别弄这么白,小良子不像你跟个小白脸似的。”一画鄙视他,那个人直视了一画白天,默默地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一画从他的眼神里读出:这个女的八成把脑子摔坏了,回头再来骗她。

房间又恢复了平静,一画瞪着天花板上那个圆形吊灯,想着刚才的那张脸,那个眼神,那个手语,她不想欺骗自己,就是小良子,一个能说话的小良子,可是自己为什么那么执拗地否认他呢?是因前几次他的不相认,还是因为他跟命门之女订婚,要不就是在教堂前自己被那帮黑衣人像拖死狗一般拖走狠揍时,他竟然转身而去,伤了自己的心,因此无论他怎么证明给自己看他是小良子,自己都死不相认?

看来就是自己计较了。

想到这一切,一画心疼疼的,她觉得这些因素都有,还有一层隐藏在心里的东西就是她怕真的认了小良子,会对小良子不利,住的起这样的房子,有那么多随从跟着,这样的小良子是一画从未想像过的,如果是真人,那其中一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认就不认了,装到底看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事情,没了解清楚原委之前,还是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

自己干嘛不早点想清楚这些,要是早点想清楚了,也不会在教堂前大吵大闹,更不会把自己搞得跟僵尸一样躺在这里转眼珠子。不过她也不后悔,只少这个像小良子的人因她的一闹,跟那个富家女没有订成婚,一画觉得再跌重点也值得。

就这么直挺挺地躺着,瞪到眼睛发酸,肚子咕咕叫,也没有再看到那扇皮质厚重的房门打开,一画有些不安了,不会真的是个冒牌货,被自己识破了,甩手走了吧?那自己岂不是作为僵尸活活饿死在这张大床上?

她忍不住大喊起来:“来人哪,管家,我饿了,快送早,中,晚餐来。”

声音依然回荡着,她发觉自己真有做咆哮帝的潜质,她就不信自己这么咆哮下去会没有人听到?

“快来人哪,我饿……”

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画噎在那里;一排人;端着各色精美的食物送到了床尾的茶几上;最后竟然还推上来一个精致的小推车;上面堆放着各色水果拼盘;放下东西摆好后;这些人悄然退下;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画躺在那里。

哇!奢华!原来刚才自己是被这些东西的香气熏醒的。

这一刻;一画觉得自己真的像埃及艳后了;在城堡的宫殿里过着奢华无度的生活。

可是这些东西放在床尾的茶几上;自己这僵尸状;如何能吃得到;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存心的;让我看得见却吃不着;活活馋死;饿死为止。都说小日本阴损;这下可是领教了。她恨不得一脚踹了床尾的那一桌子好吃的。

正在她咬牙切齿暗自唾骂时;门又开了;小良子走了进来;这次他换了一身居家服;身上叠的印子还在;一画转着眼珠子瞧着他;看来这身衣服不常穿;一点都不合身,看着真假,没准就是为了骗她才弄来穿的,装到底的意念让一画否认着眼前的一切。

小良子也不说话;也不看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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