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老就放心吧,你不交代我也会的。”上官鸿轩紧紧的扣住郑嘉怡的双手,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似的。
“好了,安心的休息吧,我们这就要走了。”上官飞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那爸,婉儿你们慢走。”郑嘉怡起身要去送送他们,可是手紧紧的被上官鸿轩扣住动弹不了。
“啪”的一声,房间的门被带上了。
“喂,现在可以放手了吧。”郑嘉怡抿嘴而笑。
上官鸿轩将她的手扬起放在自己的脸上,“这就更不能放了,现在房间就剩下我们两个了等下你再跑了我可怎么办?”
呃~~~~~~~~~
郑嘉怡怔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思维也忒活跃了吧,不去当编辑真的屈才了。
“无聊,有本事你就一辈子都这样拉着把。”
“当然了,你可别指望我会松手。”
郑嘉怡被他的言语搞的哭笑不得。
上官鸿轩笑了笑,将她的手攥的更加的紧了,深情款款的望着她,说道,“你知道吗?我真的要很感谢苍天,让我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你,让你陪伴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在我最失落的时候不那么悲伤痛苦,让我在开心的时候与你分享那份快乐甜蜜。”
郑嘉怡嘴角一抿,说道,“我们是夫妻,是注定一辈子要在一起的人,我当然要整日陪在你的身边了,只要等到我上了年纪长满皱纹的时候你会嫌弃我呢。”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上官鸿轩的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会的,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因为那时候我也已经变成了一个糟老头了。”
郑嘉怡轻轻的点点头,心里面却是一片光明。
不一会儿,吴妈就端着饭菜敲门进来,笑眯眯的说道,“少爷,少奶奶,吃饭了。”
郑嘉怡挣脱掉他束缚的手,“放那里吧,我来就可以了。真是辛苦你了吴妈,让你奔波劳累了。”
吴妈和蔼的笑了,“不会,只要你们吃的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吴妈转身离开。
郑嘉怡走了过去,将滑动的餐桌撑起,将菜饭摆放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喂着上官鸿轩吃饭。
“老婆,我自己可以的。”上官鸿轩不想她那么辛苦,逞强的说道。
一只手刚拿起筷子就被郑嘉怡狠狠的打了一下,“你这伤残人士怎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呢。”
上官鸿轩索性也不在坚持了,任由她悉心的一口一口的往自己嘴巴喂着饭。
夹起一块鱼肉,郑嘉怡都要左顾右盼的打量好久,将所有的鱼刺都拔除之后才递到他的嘴巴里。
此刻她就是一抹阳光直透射进自己的心坎里,是那么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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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官集团出来,沈燕妮百无聊赖的游荡在寒风冽凛的街头。
脑子里依旧在纠结着今日的事情,不知道走了好久,腿,酸了,肚子,饿了。
天空中渐渐的飘起雪花,风,似乎更大了,有点冷,看来只有打道回府喽。
沈燕妮走到路中央,伸手去拦出租车,不知道是由于天气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
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未等到一辆出租车,真是活见鬼了,平日里这车都是络绎不绝的,今天却。。。。。
站在路边瑟瑟发抖,她时不时的用手撮着被冻的赤红的耳朵。
终于拦到一辆车,钻进车里向司机报了自己的住址。
一阵风驰电掣之后,出租车缓缓的停靠在自己住所的楼下,付了钱下了车。
“呼,,,呼。还是家里暖和呀。”沈燕妮关上门不禁感慨道。
转过身来,抬眼望去,沙发似乎有些凌乱,难道是昨晚自己梦游搞的?
她一边将钥匙放在桌上,一边换着鞋,穿着拖鞋走到客厅的时候整个人懵住了。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她冲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吼道。
这个地方是自己找的,没几个人知道,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在A市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几个人。
来着身穿黑色衬衣,长裤,呆着一顶帽子遮掩着一大半的脸,缓缓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恍若未闻沈燕妮的质问,只是左右摇摆的朝她走来。
眼见着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沈燕妮将刚才从包中掏出的防狼剂背在身后,等待时机向他袭去。
男人似笑非笑的走来,当两个人只有十几公分的时候,男人突然将帽子摘掉。
你只是我养的一只狗
“是你。”沈燕妮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毕竟之前和他一起在龙华医院演过一出戏码,所以对于他这张脸沈燕妮是记忆犹新。
只是他是怎么进来的?这个地方貌似只有霍天佑一个人知道呀。
因为晓得此人是霍天佑的手下,名为李金虎,索性也就松懈了下来,将背后的防狼剂放了下来。
走到沙发中端坐了起来,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腿,不以为然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金虎冷笑一声,慢慢的走到沙发中坐了下来,“沈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这房子还是我帮你找的呢,我当时就多留了个心眼,留下了钥匙。”
什么?留了一把钥匙?干嘛要对自己多留个心眼,只怕是心存不良吧,沈燕妮冷冷的望着他。
“你干嘛要留我家的钥匙?”沈燕妮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以备不时只需嘛,你瞧这不是派上用场了。”李金虎并没有被她阴冷的态度吓到,轻松自如的回答。
“用场?这么说上官鸿轩受伤是你干的了?”沈燕妮开门见山的问道。
提起上官鸿轩,他就火大,上次在医院对自己严刑逼供,搞的自己痛苦不堪,好不容易从□□局伺机逃了出来,岂会如此的放过他。
男人的脸刹那间变成酱紫色,双手攥起,胳膊上的青筋暴起,可以看清楚每一根血管的跳动。
“是我做的。”李金虎咬着牙回答。
“是霍天佑让你做的?”沈燕妮实验性的问道。
男人轻轻的摇摇头。
沈燕妮愕然,“不是?那你为何要这样做?你这样一来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的,反而打草惊蛇扰乱了霍天佑的部署,他一定会狠狠的惩罚你的。”
“哼,为求报在医院被上官鸿轩凌辱的仇我在所不惜,佑少那里我自然会给他一个交……”
话音未落,只听“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了。
来者是霍天佑,李金虎见到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惊恐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腿直打颤。
“佑少。。”
“交代。打了那么多电话干嘛不开机?是在躲我吗?你以为你躲的了和尚躲的了庙吗?”霍天佑脚底生风的走了过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一脚狠狠的将他踢倒在地。
“敢肆意行动坏我的好事,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霍天佑气急败坏的大吼。
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李金虎的脸在你光出有些狰狞。
沈燕妮像一只惊弓之鸟呆坐在一边,蓦地抬起头,恰好迎上霍天佑泛红的眸子。
两只黑眼珠子紧紧的睁大,那犀利的目光令人生畏。
“佑少,我也是一时冲动,我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才会擅自对上官鸿轩动手的……”李金虎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弱弱的说道。
“你他妈的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你竟然给我谈什么气节,你照照镜子看看你配吗?”霍天佑将他拽到旁边的镜子中。
一条狗?他竟然对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手下说出这般无情的话语,沈燕妮愣住了,呆呆的望着他。
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他的眼里,别人都是猪狗不如吗?这就是为他劳心劳力办事的最终的下场嘛?
难道今后自己的下场也如李金虎一般吗?她的心中哇凉哇凉的。
“佑少,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李金虎朝他摇尾乞怜,狼狈的跪在地上。
霍天佑气哼哼的将外套脱掉随手扔在沙发中,一个转身,窝坐在沙发中,点燃了一根雪茄,抽了起来。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喘息声和他吧嗒吧嗒的抽着雪茄的声响。
“干嘛不接电话?”霍天佑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我手机摔坏了。”李金虎怯怯的回答。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没问你。”霍天佑咒骂道,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是在问我?沈燕妮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你给我打过电话?”沈燕妮问道。
霍天佑没有言语,只是冷飕飕的盯着她,沈燕妮慌忙的揽过身边的包包去掏手机。
三个未接来电,竟然都是他打来的,该死的,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沈燕妮的心头,感觉大祸临头。
“我,我没有听到。”沈燕妮弱弱的回答。
霍天佑没有言语只是将目光收了回去,“上官鸿轩那边怎么样?”
“上官总裁。”沈燕妮脱口而出,当看到霍天佑那杀死人的阴冷的目光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立马纠正。
“上官鸿轩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正在龙华医院养伤,而上官集团好像一切都正常运转中,而报刊杂志也没有刊登报道他受伤的情况,估计是下了□□令。”沈燕妮一口气将自己所掌握的情况据实以告。
霍天佑缓缓的从沙发中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户,长吁了一口气。
“这家伙骨头还很硬,那就让他好好养好伤在来一场硬仗吧。”霍天佑冷笑道。
“哦。”沈燕妮也没敢多言,只是欣然应和。
霍天佑大摇大摆的走到李金虎的面前蹲下来,用手扒起他的脸,“至于你嘛?给你两条路走。一是消失在这个世界。。”
话未说完,李金虎就急急的嘶喊,“不要,佑少,不要呀,我一定不会让那些家伙找到我的,我会消失在A市的,你就看在我为你效劳多年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不愧是跟了我那么多年,深知我心呀,那好吧,明天去公司领一笔钱给我彻底消失,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的话,我可不保证你能看到翌日的太阳。”
“是,谢谢佑少,谢谢。”李金虎的眼眶中满是泪水,不晓得是感激的泪还是悔恨的泪。
霍天佑走了之后,沈燕妮从房间拿出一床棉被递给他,“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吧。”
“呵,谢谢沈小姐,我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哪里还有资格嫌弃呢,只是佑少实在是太冷酷无情了,以后你可要小心点。”
面对李金虎的提醒,沈燕妮心中一颤,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之后缓缓的走回房间。
人,抓到了
郑嘉怡端坐在床沿,倚靠在上官鸿轩的怀中进入了梦乡。
上官鸿轩的右手伤着缠着厚厚的绷带,左手就就这样被郑嘉怡给霸占着,想翻个身变换下姿势却又怕惊醒了怀中的可人儿。
上官鸿轩的英眉渐渐的蹙起,脸也渐渐的扭曲在一起,这样子也无法入睡,索性就直直的盯着郑嘉怡看。
看着看着,只觉得眼皮子好重,不知不觉也私会周公去了。
“相爱没有那么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上官鸿轩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他试图将手从她的下头抽离出来,却将郑嘉怡惊醒。
郑嘉怡缓缓的起身,用手揉搓着朦胧的睡眼,冲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麻溜的从桌上拿起电话递给上官鸿轩。
“老婆真是善解人意。”上官鸿轩笑眯眯的从她手中接过电话,郑嘉怡替他掖好被子转身走进卫生间。
“喂,”上官鸿轩清了清嗓子之后接听了电话。
“轩少,陆局长来了。”保镖的电话。
陆子豪?这一大清早的来做什么?
上官鸿轩的眉头拧成一道弯月,这才想起今天是住院的第三天,也是给他破案的最后期限。
“嗯。知道了。”上官鸿轩挂了电话,正巧郑嘉怡端着水盆走了出来。
“谁呀,那么早的。”郑嘉怡将水盆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将毛巾从盆里拧了出来。
“陆子豪。”上官鸿轩顺手接过毛巾,在脸上抹了一把。
“上官鸿轩,你这也是洗脸呀?都还没和水亲亲嘴呢就完事了?”郑嘉怡气呼呼的说道。
“那当然,要是换成你的话我一定要把你的嘴巴亲肿不可。”上官鸿轩邪魅而语。
这家伙,不管在什么时候事情都净想着占自己便宜,不过此时也只是图一时嘴上之快,郑嘉怡也不在追究了。
“对了,你真的要将陆子豪赶下台?这件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那么短暂的时间他摆不平也是可以理解的。”郑嘉怡握住他的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扑哧。”上官鸿轩乐了,“我的笨老婆,你有的时候还真是傻的可爱呀,你想想我怎么可以有那么大的生杀大权,我只不过是提醒要他尽力去做,就他那个棒槌样我难道真的指望他?”
“你才傻咧。”郑嘉怡佯装生气轻轻的拍打了他一下。“懒得理你,我出去一下。”
“叩叩。”敲门声。郑嘉怡正巧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太太。”陆子豪看到郑嘉怡打开了门,点头哈腰的说道、
“陆局长,你进去吧。”郑嘉怡说道。
“你这是要干嘛去?我派人帮你去吧。”
“不用。”说完,郑嘉怡转身离去。
陆子豪探着脑袋朝屋里走去,看到上官鸿轩躺在□□以为他还没醒,索性端坐在沙发中。
“咳,咳!”两声咳嗽声
“轩少呀,你醒了。”陆子豪噌的走到床边,咧开嘴巴笑呵呵的立着。
“哟呵,满脸笑意呀看来人抓住了?”上官鸿轩探着脑袋望了望,似笑非笑的说道。
将凶徒大卸八块了?
陆子豪站在那里哭笑不得,手中拎着一个塑料黑袋子。
“人咧?”上官鸿轩撇着头继续追问。
“轩少,我。。。我”陆子豪顿时变的结巴了起来。
上官鸿轩瞄了他手中的黑色袋子,说道,“哟,陆局长,难不成你这那家伙大卸八块了?”
大卸八块?即使你在借我几个胆子我可不敢呀,陆子豪拉着一张苦瓜脸。
“啪”的推门声,陆子豪的眼睛突然一亮,心想一定是孙承泽来了,刚才一直说要等他一起来,他却接了电话搞到现在。
上官鸿轩早已经料到,陆子豪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怎么敢独自来“领罪”。
我倒要看看拉的谁来求情来了,上官鸿轩坐起身来探着脑袋朝门口望去。
“孙承泽,我就知道是你这家伙。”上官鸿轩看到孙承泽出现在自己面前笑了出来。
“你早猜到我会来?”孙承泽戏谑。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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