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客房的灯,顾初夏发现自己的化妆品、护肤品还有睡衣通通一股脑儿地全部全部堆在了chuang上面。
看来是谈寒冬锁门是早有预谋,居然把她的东西全部都扔到客房来了!
顾初夏有点恼怒,却没力气计较,冲完澡后躺下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今晚没有顾初夏来打扰他,可是谈寒冬还是醒了,因为他听到顾初夏开|房门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开了好几下,他正打算去开门的时候,顾初夏又走了。
她就不能多待一会儿么?
谈寒冬气急,不理她,自己翻了个身睡觉去了。
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顾初夏在公司里准备好文件合同等有关事宜就去了沐风集团。
顾初夏从来没有进入过沐风的内部,这里奢华得和秦朝有得一拼,但是用的东西显然没有秦朝低调。
秦朝是内敛而奢华,沐风是高调而张扬。
顾初夏下意识地打量完沐风的装修后,默默地在心里有了个数,看来沐风的人不会太好谈判就是了。
来和顾初夏谈的并不是沐风的项目经理,而是经理手下的一个小职员,很明显,他和之前的情况都一样,看不起东云派来的人。
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也敢这样嚣张,可见他们的头会更放肆一些了。
顾初夏沉下心中的杂念,开始和眼前的人就事论事地谈起来。
对话了几回合之后,顾初夏面部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也没有被对方的态度给激怒,依旧沉稳有逻辑地继续说着。
小职员发现,东云这次派来的人显然没有和前几次一样好打发,头上顿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继续了他的‘攻击’。
顾初夏和对方谈判的地方是在会议楼,因此厚重的毛玻璃能够很好地隔音。
玻璃墙外面有一群人走过,其中领头的人昂首走在前面,后面的人微微低着头好像在给他说事情,而前头人那目不斜视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
咻然,凌牧天顿住了脚步,目光往会议室里面看去。
不怪他突然看到,实在是顾初夏那一头如墨般的长发太吸引人的目光了。
顾初夏那专心致志的侧脸瞬间入了凌牧天的眼。
一个美丽如画的女子,却似乎是在跟人谈判争辩着什么。那强势的气场,凌牧天即使是站在外面也能感受得到。
“这个人是谁?我们公司的?”凌牧天发问道。
后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凌总裁会突然岔开话题,抬头看了看会议室里面的人,想了半天,也对这个长发女子没有任何的印象,顿时头上的汗珠就滴了下来。
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个男子低头开口道:“这是东云证券派来和我们公司谈股份份额利率额度这个项目来的。之前这个项目,东云派来了好多人,但是一一都被我们公司的人给打发了,他们最大的让步程度是是六个百分点的红利,但是我们公司一直坚持着十个百分点,因此他们只能不断地再派人来”
男子低头说完看了一眼在他旁边的那个头上冒着汗的经理,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是的,这个项目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利润很大,对东云来说也是如此”
另一个人看见了,也开口说道。
凌牧天听了没有抬起脚步往前走,反而继续停着,打量起顾初夏来。
“这次。。。。。。他们派了个女人来?”
在凌牧天的眼里,做大事的依旧是男人,女人最多也就当男人背后的那个支持者罢了。
“是的”
背后的人应声道。
凌牧天脸上带上了一丝玩味儿的神情来,“待会儿把这个项目拿到我办公室”。
“是”
窗外的人没有停留很久就走了,虽然是一大批人马风风火火的,但是顾初夏在里面完全都没有听到。
自然,她也不可能会注意到。因为她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眼前的谈判上。
对方节节败退,顾初夏正想趁胜追击之时,对方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啊,我出去接个电话”
顾初夏沉下来,手一抬,示意他请便。
打电话来的正是刚刚在外面的那个小职员的顶头上司。
“喂,经理您好”小喽啰略带谄媚讨好地笑着。
“这个案子不用你管了,你让那个东云的人先回去吧”
“好的,好的,要再约时间谈吗?”
“这不关你的事”经理说完就挂了电话。
小喽啰头上的虚汗更盛,自己可别一句话就惹到经理了,不然这个月的分红又要没了。
顾初夏见对方进来,礼貌地一笑,“我们可以继续了?”
“顾经理,我想我们得改天了”
顾初夏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盛,这是对方处于下风的征兆,往往都是下次再谈。
“行,到时候你们联系我就好”顾初夏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好的好的,请慢走”
走出沐风集团的时候,顾初夏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站在路边站了一会儿,随即上了一辆红色的车,开走了。
站在顶楼的凌牧天透过玻璃窗,看着底下的那个女子,从她出公司他就一直看着,一直到她开着车离开。
凌牧天眼里的兴趣越来越浓,女强人?他喜欢。
一连好多天,顾初夏都一直被关在主卧外面,睡在客房是不打紧,可是她的衣服全部都在主卧里,她总要进去换换衣服吧。
和往常不一样,顾初夏今天早了一些,是一点回来。
她敲了敲房门,见里头根本就没有人应声,她只好开口喊道:“谈寒冬,你开门”
喊了几句,依旧没有声音,看来他是铁了心不让她进去了,顾初夏只好自己又回到了客房。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把她给赶了出来,但是看起来也只能明天早上再说了。
沐风集团一直没有人打电话来和顾初夏约时间,她想是对方在想应对政策吧。
这几天她把公司里那些略重要的大项目也都过目了一遍,基本上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她也都处理完了,今天终于可以在家睡个懒觉。
顾初夏想着,反正谈寒冬总会出门,那她等到他出门再去主卧换衣服总行了吧。
这一睡,顾初夏就睡到了上午十点,精神气非常好,她洗漱完起来,向主卧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主卧依旧关着门。
不可能啊,谈寒冬怎么可能十点都还没起*,顾初夏伸手开了开门,果然门还是锁着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难道,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是谈寒冬把门从外面给锁了?
顾初夏想着,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他不让她回房间睡觉,即使出门了还把主卧给锁着,难道是为了报复她那天和他在医院说的那些话?
可是细想想,谈寒冬根本就不是那种会在小事上斤斤计较的人,也不想可能做出这样睚眦必报的事情来。
顾初夏郁闷了,想了半天,决定还是找主卧的备用钥匙开门。
这些东西都是谈寒冬放的,顾初夏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她只好像寻宝一样,从一楼开始找起,再到二楼。
可是找来找去,顾初夏都没有找到。
难道。。。。。。谈寒冬放在很秘密的地方?
于是顾初夏又回到了一楼,沙发底下,花瓶里,窗帘后面她都给看了一遍,不对啊,还是没有。
谈寒冬的书房顾初夏是不敢进去看的。
有一次她只是以为谈寒冬在书房里,想给他拿点点心进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她就自作主张地开了门。
没想到一打开,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把她给吓得当场就把点心给打翻在地了。
自那次以后,顾初夏就觉得是对谈寒冬的书房敬而远之,不会在谈寒冬不在的情况下去轻易靠近。
顾初夏几乎是把屋子给翻了个底朝天,钥匙她没有找到,找到了一盒工具箱。
里面什么锤子、钉子、螺丝刀,工具是应有尽有。
反正谈寒冬也不在家,她就索性把门锁给撬了吧,等她换完衣服,她再找人换一把锁就是了。
顾初夏心里打着小算盘,拿出了一个小锤子,对着门锁的那个地方给砸了起来。
她不专业,也完全不懂这些东西,只能自己乱捣鼓。
躺在房间里的谈寒冬只觉得在睡梦中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砰砰砰’的很是烦人,他一拉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给盖住了。
等到顾初夏终于花了四十分钟把门打开以后,她愣住了。
Chuang上怎么有个奇形怪状突起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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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寒冬瞟了辞树一眼,缓缓说道:“你不敢”
辞树:“。。。。。。”
爱情是精神上互相取暖的利用 谋杀亲夫
顾初夏现在的脑子就是在想谈寒冬已经出门去了,而她砸了锁以后发现被子里有不知名的物体。
她脑子里闪过各种可能性。
难道是来家里偷东西的小偷,见她进来了躲到被子里去了?
还是躺在被子里面的根本就不是人?
或许是谈寒冬起*太急,把枕头给丢到被子里去了?
。。。。。。
各种各样神奇的想法出现在顾初夏的脑子里,她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好像那chuang上的东西会咬人一样。
想了想,顾初夏还是不放心,万一真的是小偷,他手上有刀怎么办。
顾初夏的脸朝着那一坨被子,慢慢地往后退去,退到门口的时候,她慢慢蹲下拿起刚刚她放在地上的小锤子。
她捏着锤子再次向大chuang靠近,终于走到chuang头的时候,她猛然一掀被子,另一只手上的锤子已经高高举起,蓄势待发。
待看清被子里的‘东西’后,顾初夏愣了,手中的锤子也被吓得差点没握紧掉到chuang去。
躺在被子里的是俨然顾初夏认为已经出门去的谈寒冬。
谈寒冬本来在被子里的时候就听到了叮铃咣铛的声音,皱着眉头睡不好。
这时候又突然有人来猛地掀开了他的被子,于是他深深皱着浓眉,眼睛微微眯着,臭着一张脸,望着手上高举锤子的顾初夏。
沙哑而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要谋杀亲夫吗?”
“我我我。。。。。。”
顾初夏手里的锤子举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尴尬地望着还睡意朦胧的谈寒冬。
“你你你。。。。。。你怎么在家?”
被吓得停止运转的脑袋终于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我一直在家”
谈寒冬复又开口,嗓子中的沙哑又重了一些。
顾初夏放下锤子,见谈寒冬的脸色不太对,她想伸手去碰一碰他的额头。
手才刚伸出,还没伸到谈寒冬的面前呢,他的大手就一把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你要干嘛?”
见谈寒冬一脸警惕的凶凶样子,顾初夏又开始结巴了。
“我。。。。。。我就看看。。。”
“看什么?”谈寒冬的鼻音很是浓重,像是感冒了一般。
“哎呀,你放心啦,我不会谋杀亲夫的”顾初夏不甚在意地甩了甩谈寒冬的手。
谈寒冬放开了她,转头看向房门。
发现原本做工精细、形状精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门把手和门锁,已经被顾初夏折腾得五马分尸、支离破碎了,地上还散落着各种小块的金属片、螺丝,和一些七零八落的工具。
谈寒冬的眉角抽了抽以后,僵硬地转回头来,看着顾初夏。
“我表示,深切的怀疑”
大早上的,她这是要干什么?把整个家都给拆了么?
顾初夏看了看门口,她也不好意思了。
这不是找不到备用钥匙不得已而为之的嘛,她本来想找换锁的人来着,谁知道谈寒冬就这样好好地躺在家里啊,还被他抓了个正着。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见顾初夏愣愣站着,谈寒冬不满,冷淡地说道:“出去”
本来下一句是让她带上门,但是看到门这个样子,谈寒冬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看着谈寒冬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顾初夏耸了耸肩,背着他吐了吐舌头,走进了衣帽间。
“你放心,换好衣服我就出去”
若是平时,谈寒冬会直接把她给丢出去,但是现在他头晕沉得要死,只能躺着才稍微好一些,根本就没有力气起来。
顾初夏换好衣服后出来,见谈寒冬还是躺在chuang上,发觉不太对劲。
今天谈寒冬怎么会懒*啊。
顾初夏悄悄地走到chuang头,发现谈寒冬又把被子拉到头以上的位置,整个人又躲在了被子里。
她伸手,对着被子戳了戳,也不管是戳到了谈寒冬身上的哪个部位。
见谈寒冬没反应,顾初夏稍稍拉开了一点被子,趁谈寒冬还没反应回来之前,她伸手覆上了他的额头。
不试不知道,一试把顾初夏给吓死了。
谈寒冬是快热铁吗,怎么这么烫?
“谈寒冬,你发烧了?”
“嗯。。。。。。”
浓重的鼻音继续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难怪他今天没有出去,顾初夏这还是第一次见风吹不到、雨打不动的谈寒冬生病。
她走进卫生间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想帮谈寒冬擦|擦身子,毛巾还没碰到他的皮肤呢,谈寒冬伸手夺过毛巾扔到一旁。
“你干嘛啊?”顾初夏不解。
“冷”
谈寒冬眯着眼睛斜了她一眼,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顾初夏无奈,好吧,不擦就不擦吧,于是她钻进储物间去找退烧药,发现了一个她在秦家看过的一个一模一样的大医疗箱。
难道这是他们家的必备物品,顾初夏挑了挑眉,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最终找到了十几盒退烧药。
看着手上各种退烧药,顾初夏纠结了,用哪一盒比较好呢。
既然是秦家专备的,应该每一盒都挺有效果的吧,顾初夏这样想着随便拿了一盒,去厨房拿了温开水以后上楼。
果不其然,等顾初夏来到谈寒冬身边时,发现他又用被子把自己给裹住了。
看来他是高烧烧得体温太高了,才会觉得冷。
顾初夏又返回储物间给谈寒冬拿了两条厚厚的毯子盖在他身上后,谈寒冬终于肯出被子了。
“来,睁眼,吃药”
顾初夏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哄谈寒冬吃药。
谈寒冬睁开尊眼,看了看顾初夏手心两颗小小的白色药丸以后,头一扭,傲娇地说:“我不吃”
顾初夏顿时又被气得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不吃药高烧要怎么退呢”
谈寒冬望着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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