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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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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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过境迁,小姑娘也有长大一日,现在的她就是春红二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大的她,愈发的娇艳动人,惹人怜爱,与他梦中无数次所幻想的一样。

春红站在他身前,忽然垫起脚,用舌头舐他的汗,一滴,一滴。脸上的,额上的,唇上的……

蛇的舌头。

女子的舌头。

两条舌头来回变换着,让人分不清眼前之人究竟是蛇还是人。

春红忽由冷傲转化成淫荡的笑靥,与先前判若两人。她拔掉头顶的簪子,披散着一头如黑云般的秀发,然后用小簪子挑了一块胭脂点在唇上,雪白的脸上一点红。

“道长,看我可美吗?”

是春红,真的是春红,玉虚更加确定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他颤声问着,音调好像被什么狠狠踩过。

“自从你去了之后,我被迫嫁了人,夫婿待我不好,经常打骂于我,二十几岁便香消玉损了……我想你,我念你,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那女子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哭声甚是凄惨。

玉虚心中绞痛,他和春红被人棒打鸳鸯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已经变成鬼了。

“你到这里做什么?”

“我来和小玉再续前缘。”她说着突然重重一推,他的身子竟然如雨后腐朽的山墙一样,轰地倒塌在地。

小玉是玉虚道长以前的昵称,只有春红一人知道,他再无抵抗,任凭她钻进他的身,他的心。

他栽在蒲团上,春心欺进一步,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他体内兴奋无穷的挣扎着,再也按捺不住,撕扯她的衣服,不假思索地挺进去,然后扯动。

那动作是凶猛的,如汹涌大河,怒气冲天向前奔流,没有指望,充满仇恨,云山海月都为之震荡起来。

春红上半身向后仰,任他抱了,且双腿交合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竟如安坐在他的双手上。她拼命迎合着他,满足着他每一次动作,到后来两人根本不知谁驾驭着谁,只同时享受着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玉虚变得强壮而饥//渴,他身体在她身体里头攻击,不停的冲来杀去,把她杀的娇声连连,不停地叫着:“好厉害,道长你好厉害。”

玉虚腰间胯下的火舌乱窜乱舐,火往上烧,那欲//火舔着天空,浓烟升腾,似要把他整个身体都烧焦了,他手足无措着,体会着那团火,一股一股一股,不断地摧枯拉朽,旁若无人。

不管是采阴补阳还是采阳补阴,其目的都是要吸取别人的元阳和元阴,胜负生死,分野在于某一方先到极乐境界,女方先到,元阴被男方摄去,男方先泄,元阳就尽归女方。

玉虚心里也明白这个春红不是人,更知道这些妖怪贪婪而卑鄙,可是他却陷在情中,一时根本无法停止下来。

那女子半张着眼睛睨着他,轻轻吐了口气,眼前景物忽的一闪,竟仿佛在道观的三清大殿中。

――殿顶,诸天神佛天兵天将都在看他幽会。

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这场景让人兴奋,又让人恐惧,他虽自诩道法高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从未敢对祖师爷不敬。

这妖精幻化出这样的场景,是要打击他的精神吗?

他想挣开她,却被她缠住不放。

玉虚轻吟着,用劲,快乐得很凄苦。

第二百一十三章 玉虚获救白蛇被毁

眼前色彩光怪陆离,不停地变换着场景,一会儿是高山大河,河水潺潺;一会儿是丛林密布,树木高大;一会儿帝王殿阁,豪华威严……在这些变换的场景中,他用劲,一次比一次用劲。

“哎――哎――”女子在喘息,挑逗,“你不要走!”

她缠住他不放:“……就……在里面吧!你释放,赶紧释放。”

理智要走,肉体恋栈不肯去。玉虚被折磨的几乎扯成两半,爆炸的紫烟红尘升至高空。他凄厉地大喊:“呀!――”

就在这时,就在他快要迸射在她里面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一只脚重重踢开了房门,随后一个声音大叫道:“大胆妖物,还不受死。”

似乎是一张黄表纸贴在妖怪额头,那妖怪大叫一声,匆忙推开玉虚。

瞬间所有的幻象一下子消失了,一片吹落的枯叶,蒲团一如往昔,只留下房中微承失重的迷惘道士。

玉虚得以解脱,不由抹了一把汗,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若再迟了片刻,灵修就会倾注东流,泼水难收,一身的修为尽毁。

他在房中颓然跌坐,抬头看进来那人竟然是个丫头,不由有些汗颜,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被人看见了吗?

夜未过去,远处传来更鼓声。

屋里的两人一妖对视着,斗室空洞,心如止水,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都是一场幻觉。

春心转头看向地上翻滚着的女妖,那妖怪似是疼痛难忍,发出兽一样的叫声。

她手中握着符咒,一时不知该如何,虽然在妖物没有防备下得了手,但要拿住她,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手边没有趁手的家伙,真要把她打得急了。反咬一口也是麻烦。

片刻功夫,那个妖物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刚才的翻滚脱去身上的符咒,此刻缓过劲儿,顿时整肃精神。高声喝道:“哪儿来的丫头,居然坏我好事?”

春心冷冷一笑,“你这妖怪可恶至极,道观之内岂敢伤人。”

那妖怪吐出长长的舌头,那舌一进一出甚是灵活,舌尖呈三角状,正是蛇的舌头。她露出血盆大口,人身蛇头显得甚是可怖。

在地上盘旋一刻,突然俯身对着春心扑了过来,两颗毒牙狰狞着欲咬她的脖子。

春心吓得连连后退。手中持着黄纸符想寻找机会贴过去,可她身形太慢,每每不能得手,反被妖精追的四处躲避。

她心中着急,转头看一眼尚僵在一边的玉虚。高声道:“国师且醒,快来帮忙。”

玉虚道长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挥动拂尘对着蛇妖打了过去。他离蛇妖本来很远,可是陡然间那柄拂尘忽然伸长,就好像拉的变形的面条一样,拂尘的柄正打在蛇妖后背。

蛇妖“嗷”地叫一声,松开春心向玉虚道长扑去。

玉虚道长道行高深。手中拂尘使的出神入化,连击了三下就把蛇妖打得满地翻滚。

她身上瞧不出有伤痕,却疼得不停翻来倒去,嘴里发出兽鸣之声。

春心看得暗暗钦佩,这手降妖的本事可比师父都要强的,只可惜他定力太差。一点胭粉计就把他逼得无还手之力,这一点可比着师父差远了。

她得了喘息,也不再过去帮忙,只在一旁看着。

那妖怪进屋时,她就已经察觉。却并不急着进来,只想着玉虚道长既然知道妖精要来,想必做好准备的。

她只是在外面打坐,等待着里面的动静,可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打斗之声,心里觉得奇怪,捅破窗户纸向里看,却瞧见了一场香艳至极的场面。

没想到玉虚道长平日里道貌岸然,一做起这事来竟这般激烈冲动,其姿势所用更是出奇。两人翻来覆去,翻江倒海,好像扭成一团放在油锅里翻炸的麻花一样。

她冲进去的时候,并不知道玉虚正处于危险情状,只是觉得这个时刻是妖怪防卫最松弛之时,也最容易得手。

当然也因为这个原因,她意外救了玉虚一命。

此时,玉虚道长手下拂尘挥舞着,不过霎时功夫已经将妖怪缠在拂尘之中,就像她缠着他时一样。

妖怪痛呼着,突然收了凶恶的嘴脸,低声哀求着,“小玉,你难道不念旧情了吗?”

玉虚知道她不是春红,春红不可能是妖怪,也不再为之所动,冷声道:“说,你如何知道春红之事?”

那是他心中的秘密,除了当年的师父和春红、还有她爹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几十年之后,这些人早死了,根本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

“快说,若不是你这妖物化成春红模样,本国师又怎么可能着了道?”

蛇妖鼻腔轻轻哼着:“道长真是可笑,明明是你不堪挑逗却要怪罪在别人身上,你道我如何知道?是你的心告诉我的。你心中有情,脱不开旧人旧事,还要怪我吗?”

她吸食男人元气多年,最能察觉人心,玉虚心中所想一探便知。

玉虚被看破心思,恼羞成怒,手中拂尘勒紧,把个蛇妖勒的“嗷嗷”直叫。她痛呼着,挣脱不开,不由高声骂道:“你今日毁我,他日必遭报应,我诅咒你将来死在女人手中。”

玉虚沉着脸不说话,手中拂尘越发勒紧,蛇妖刚开始还骂,到了后来,声越来越小,竟似被活活勒死了。

见她不动,玉虚念动咒语,随后拂尘打开,定睛再看已经是一条纯白小蛇躺在地上。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甩出窗外,就好像甩一个没用的垃圾一样。

春心看得心中一叹,该说他是有情呢,还是无情?有情之时情深似海,无情之时点滴皆冰。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人,还真是不好相与啊。

妖精被除,玉虚打开房门,不知何时门口已经站了很多人,有道观里的道姑,也有玉虚的弟子。

他一甩拂尘,口念道号,“无量寿佛。”

铭心走过来,笑道:“道长真是好本事,这么厉害的妖精都被你抓到了。”

玉虚微微颔首,“一只小虫而已。”

他话音刚落,便有弟子高声叫好,有的弟子更是跪拜在地大唱赞词,还有的狠狠拍着手,一时掌声如雷。那拍马屁拍的夸张姿态,让人不禁莞尔。

有人大着胆子问他其中经过,玉虚答的轻松,对于之间的险恶,春心的救命,却半句没提。

春心也没指望自己会被感恩戴德,茅山派的祖训,但求无愧于心而已。

泽惠马屁拍的正响呢,一抬眼忽然看见春心,叫道:“你这丫头怎么在这儿?”

春心白表他一眼,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把她抓来,连在哪儿都不知道。

她也没理他,只对玉虚道:“道长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玉虚轻哼一声,“且不用急,你在观中住上几日,和本国师一起研习道法吧。”

春心才不想住在这儿,韩骄子若寻到这里进不来,肯定急得要火上房的。而这老道说要研习道法,还不定怀着什么心思呢。

她道:“国师厚爱原不敢辞的,只是我在京中还有场官司要打,实在不能在此多留几日。”

“什么官司?”玉虚皱皱眉,他对朝中的事不怎么关心的,所以对于京中闹的沸沸扬扬的两王官司也一无所知。

其实春心刚才的猜测也有点小人之心了,玉虚想留下她,真的是想和她一起研习道法的。至于阴谋,目前还没在脑中成形。

春心的与众不同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也是真心想与她切磋的意思,当然这是在他认为春心不如他的前提下。

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尤其是身份越高,地位越高的人,更不容许有人超越他。若是某一天他发现春心某些厉害之处是他也比不了,便会突然换了另外的嘴脸,欲置人于死地了。而此时,他却还能装作很和善的样子询问。

春心把京城里的官司简单说了几句,说自己的身份被人冒认,正打着官司,于明澜和明琪两方相斗之事却半句没提。

她弄不清玉虚的想法,更不知道他心向着谁,还是保险点的好,省得这老道掺和进去,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玉虚略一思索,道:“你既有事,咱们改日再谈也好,今日夜已深,结界解除也需费些时候,明日一早再离开道观进京吧。”

春心点头称是,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辞就是不给面子,而不给国师面子的人,下场通常都很惨。

厨房里已经有人点火做饭了,为了抓住妖怪,玉虚不许旁人出来,现在妖怪抓住,这些人也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饭菜摆在道观的后殿,似是庆功一般,所有人都围在殿中

饭桌之上,玉虚一人独坐一席,春心被安排到小道士堆里,和泽惠坐在一起,至于铭心也只在次席之中。国师自然要有国师的谱,若是还别人同席,岂不大失身份?

春心饿的够呛,埋头吃了个半饱,才开始询问起有关妖精的事。

几个女冠告诉她,妖精是最近才来这附近,一直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害人,村里人被害了十数个。

第二百一十四章 爱情的伟大

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个道观,村民就求到这里,让铭心道姑帮着抓妖。

铭心风花雪月吟诗作画都很在行,但哪会捉妖啊?也是赶巧,国师玉虚正好驾临这里,便委托给国师了。

这国师也是铭心的相好之一,无事之时他也会到这儿来坐坐,喝喝茶,做做男女该做的事。

在说到这儿时,小道姑眉飞色舞的,很有些艳羡之色,居然厚着脸皮说若与国师修一次阴阳之术,立时便能增加十年的道行。

春心暗嗤一声,什么狗屁国师,淫了人还得叫人立上牌坊吗?

她又扒了两口饭碗已经空了,正要再盛一碗,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声音,似是有动物的爪子在挠着什么东西。

那声音极为刺耳,咯咯吱吱的让人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声音持续了许久,随后一阵歌声响起,“今晚也在村子的山岗上,孩子们双眼燃烧在跳舞,断掉生气,草木亦休憩,飞鸟归故里……”

是韩骄子?

春心正在吃饭的碗瞬间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她听过这歌,这是狐狸的诅咒之歌,是一首恐怖歌曲,乍一看是一首儿歌,一边想着诅咒人的名字,一边优美地唱出这首歌,就可以让对方陷入狐狸附身的错乱状态。

果然,殿里的人听到歌声,立时混乱起来,有的抱着头连叫着好疼,有的抽出宝剑,见人就乱砍一气,顿时殿中喊叫声,呼救声,混成一片。

随着诅咒之歌唱罢,尖刺的挠动之声更响了。

春心心里着急,难道韩骄子找不到她,才会用爪子划动结界。想要把这破坏掉吗?

头顶上朦胧的,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狐狸影子,偌大的后殿似乎都罩他的身下。

自她认识韩骄子以来,很少见现出原形。曾问过他为什么,他说不想让她看见他的原形。或者在他心里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潜意识里不想承认他和她有人妖之别吧。

而现在,他以巨大妖狐原身出现,该是急到什么程度了?

玉虚注视片刻,“噌”地站起来,喝一声:“妖精来了,众弟子退后。”

铭心被各种声响搅得痛苦不堪,紧张的抓着他的袖子,道:“难道妖精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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