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暗地里斗,为着皇后的位置,他们的父辈在另一面斗,为了皇上的位置,司徒无奈的摇头,更多的是对于她们以后命运的波折,因为他坚信自己会赢。
到了后半夜,杨紫晗被芙蓉灌醉了,顺着桌子就溜了下去,司徒仍旧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忽然一双冰凉的小手从衣内伸进,在自己的肌肤上诱掖,司徒不用想都知道是芙蓉,她一直喜欢这样,司徒猛的一勾手,将芙蓉带进怀里,睁开眼睛,探下身子去吻,唇舌交融的一瞬间,酒味将司徒打了回去。
没想到她们俩真是拼了命的喝,却很快从脖子上一路向下吻去,只听的佳人娇喘嘤嘤,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芙蓉故意要让昏睡的杨紫晗听见,竭尽全力的呻吟,竟让司徒下身起了变化。
彼此褪下累赘的衣料,芙蓉睁着朦胧的媚眼在司徒的身体上深深的索取,用玉足勾住榻上的罗帐,一个回身,将那罗帐勾下,影影绰绰中又是阵阵娇喘自内传出。
帐外另一娇人在青石地上昏睡,浑身散发着久久退步去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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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6)
一大早我就整合了院子,所有的人都排成队迎接白山大师,只一会,白山就乘着一辆简洁的马车而来,旁边跟着上次见的小书童。
“白山大师,你可来了。”我忙迎上前去。
“干嘛这么客气啊,我也不过是来随便画画,你倒搞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了。”白山泰然的拂着胡子,那些客套的言语也说的气定神游。
“快请进。”我把白山让进屋,屏退了下人,炎舞端来文房四宝,那四名女子也顺次翩翩而至,都着同样的衣服,画着啼妆,娇羞的一字排开。
还未待站定,白山已经提笔画起来,他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再没抬头,却将四名女子刚进门时的动作定格在那一刹那。
裙裾翩翩,白衣裹体,却将四人的神韵画了出来,我们一干人静静在旁边看白山挥笔而就,一股震慑人心的专著摄住了全场,不消一会,白山已经收笔。
我们却站在那里看呆了,好久才缓过神,我给白山献上绿萝刚沏的茶,白山微微抿了一口,惊异的看着我,问道。
“这茶?”
“这茶是我这儿的管事调的,您老要爱喝,我叫人给您捎点过去。”
“哈哈哈哈,我要是跟你要了这管事呢?”白山挑眉看着我道。
跟我要绿萝?我实在是不能忍的下心,却又不好拒绝他,正犹豫着。
“跟你这妮子开玩笑呢,我以后要是想喝新鲜的就来你府上啊,反正我们离的也不是很远。”
“那怎么能行,让您总是跑来跑去,这样吧,绿萝,你以后只要一得闲就去白老那吧。”我只能作出这样的让步了。
绿萝也只是颔首。
这时白老的画已经干透了,我走过去欣赏,只见将四人的姿态画的惟妙惟肖,把整个啼妆需要的柔弱美体现的尽善尽美。
这世上也只有白山才能画出如此神韵。
想要留白老在我这用餐,可无奈白老每日三餐都是由小书童准备的清淡斋饭,只能亲自送白老和小书童回家。
送走了他们,我回到府上,那四名女子拿着画小声嬉笑着,炎舞遣开了她们,我把画递给炎舞让他装裱后悬于大厅之上,好让来买东西的女子们观赏。
有了绿萝上手,这个月的账目开始明了了,还把一些上个月的支出做了统计,整个账目看起来一目了然,交待了绿萝一些事情,无非就是快过北齐的月明节了给大官贵族送礼。
月明节,还是前两天若兰告诉我的,这月明节在很久以前就有了,改朝换代后,也没有改掉这个节日,月明节据说是在前皇也就是尚云初之前的那个皇上在位时,连续数日人间失去了光明,前皇祈福,后用龙骨交换来了光明,而当光明照射在地面上时,已经是深夜了,整个人间被明晃晃的月华笼罩。
从此为了纪念前皇,这个节日一直延续至今。
弄妥了这些事情,我也想起有些日子没有去看胥伯胥婶了,便抱着安阳和莫颜一起去了胥伯的店铺。
宛儿帮我拉开帘子,刚抬头就见胥伯在擦拭着什么。
“胥伯?”我轻声唤。
“哦,是丫头来了,我去叫你胥婶。”胥伯就绕到了后院。
我好奇的想看胥伯刚刚精心擦拭的东西,便走过去打开了缎蓝色的锦盒。
里面是一只小巧的玉镯子,看大小应该是个瘦小的女子带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为什么胥伯看了这么久。
“丫头,快让胥婶看看,你瞧瞧最近瘦的,要多吃点。”胥婶微红的眼睛那样的不正常。
“胥伯胥婶,你们,怎么了?”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胥伯和胥婶对视一眼。
“老头子,你说吧。”
“算了,还是你说吧。”胥伯猛吸了下鼻子,转过身去。
“丫头,你也知道,我们老两口原先有个儿子,给他还许了门亲事,后来那家姑娘含巧被选上宫女了,我儿走后,我们也是把含巧当自己孩子疼,那含巧也懂事,隔三差五透出宫来看我们,可谁知,今早,就有人把她的遗物带了出来,说是吃坏了东西,没了,可我和老头子怎么也不信,不信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看着睹物思人了。”还未说完,胥婶已经抽噎不已。
我气愤不过,当时在皇宫里,看过很多娘娘打死宫娥,还有替人顶罪冤死的,我不禁想起那含巧的死,估计又是什么阴谋的牺牲品。
“胥伯胥婶,你们不要难过,莎儿一定会给你们讨回个公道。”
“丫头,不用了,人已经死了,再计较倒惹的你不安宁,我们知道进了皇宫很少有出来的,能得到含巧的遗物,我们已经很欣慰了。”胥伯对我摇摇头,又看向那个玉镯子。
一时间气氛压抑,忽然安阳呜呜的出了声,我赶忙看过去,才看见,安阳向我眨眨眼,我会意的抱起安阳。
“哦,我们安阳也难过了哦,不哭不哭哦。”
“快给我看看安阳,我们都好久没见了。”胥婶抱过安阳哄着他,他立马就收声,还对着胥婶笑,胥伯也给逗乐了。
这个死胤龙,倒是挺会做事。
“看来以后要多带安阳来,安阳挺喜欢胥婶,我哄了半天都不见好,您一抱就好了。”说笑着两位老人的情绪也得到了缓冲,这才露出了笑颜,又是一阵闲聊,胥婶要留我在家吃饭,我推脱店里还忙,就离开了。
出了店铺,我和宛儿一路无语,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那些我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皇宫里的阴谋,羌达对北齐的威胁,天界和凡间以及魔界的恩怨,想的我头疼,不知不觉到了乌达阿的府上,我便遣了宛儿回去。
那莫府二字在阳光下散发着许许光芒,明亮而柔和,就像他一样,让我深感亲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无法做出回应,常常也陷在两难中,他又仿佛知晓我在想什么,告诉我不用对他做的这些愧疚,是他自己想这样做,可是他越这样,我越觉得亏欠他的。
迈进了莫府,让管家通报了,他在和人谈生意,我便坐在偏厅候着。
不一会他便来了,一进来,整个人朝气蓬勃。
“怎么?谈好了?”我笑着起身迎向他。
“恩,我也要开个烟花柳巷了,哈哈哈哈。”他开怀大笑,我起了揶揄的心思。
“看你这么开心的,我估计得亏。”
“哦?为什么这样说?”他不解的看着我。
“你想啊,那些女子都被你一个人包了,能不亏吗?”
“你!我才不是好色之徒呢!”
“我怎么知道啊?”
“哼!行!我就好色了,怎么着吧,要不要今晚见识下大爷的本领啊?”说着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我当时真后悔死了,哪有自己给自己下套的,哎!真是笨死了,可我也只有闪躲的份。
“少爷,远方来客了。”这是管家的一声真是救了我,其中的意味深长让我好一阵揣摩。
乌达阿果然收了手,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会,便出去了。
是什么来客?让他忽然变的这么严肃还有点小小的困扰,我不禁起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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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玉壶冰(1)
眼见得乌达阿出去了,我也赶忙跟管家说了声要回去,却在半路上支走了管家,顺着乌达阿去的地方而去,我承认我有点多事,可是我没办法控制我的好奇心,如果当初我没有看到那一幕也许后来我们也不会把彼此逼到绝路上。
绕过一排排整齐的房屋,我不禁感慨乌达阿要这么房间干嘛,渐渐的听不到任何才擦声,是不是走错了?我刚要回去,忽然听到了一阵压抑的争吵声。
沿着声音的方向而去,终于在一间房前停下,房门紧闭着,乌达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必须要疏散。”
“那王给你的期限内你疏散了多少人?还是你根本就没当回事?整天围着那个丽娘转?”着声音听得好耳熟,我凑上前细细的分辨着。
“你!”
“我们都是为王办事的,自然都要考虑到王的利益,现在发兵是最好的时间,再脱就没机会了,这样,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是不能全部疏散,我们就只能强攻了。”
竟然是丞相!!他们说的王应该就是拓,我以前只是觉得那个丞相不怀好心,没想到他竟然是奸细,那么就不难知道是谁把大炮的图纸泄露出去的了。
“那我希望丞相不要再剩下的半个月里再做出任何干扰我判断的事。”
“放心,上次那小孩的事我不会再提了,有了你的帮助,我们已经知道那孩子不是司徒的。”
忽然我想到一个问题,安阳在来的路上被人掳到了羌达,难道这是他和丞相的一个阴谋。
在对待孩子方面,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乌达阿,我没想到他也会用我视为生命的东西来试探司徒,这样,我们之间的情谊也算是断的干净了,我不在乎他利用我,可是他怎么能利用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
“谈不上帮助,我只是接故人的孩子,却不想被狡诈之徒半路劫走。”
“别这样说嘛,再怎么样,我也是为了王好啊。”
如果我当初再稍稍驻足也许事情还不会那么糟糕,可是这世间的事情本就没有如果那么一说。
他们剩下的话我也没有兴趣去听,变转身离开,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有一些东西注定回不去了,我和乌达阿也从此分道扬镳。
离开了莫府,我回头看那两个大字,忽然觉得如此刺眼,他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我却天真的以为他是真心待我的,不过这样也好,在看清了他的本质以后,我忽然释然了,还好没有把心早早的交给他。
刚回到店里,就被若兰叫住,说李夫人在内厅等我,我赶忙打起精神。
刚掀起珠帘,李夫人就迎上来。
“丽娘啊,听说最近北齐边境那边有变动,有一些在北齐做生意的羌达人,都回羌达了,你这生意还做吗?”
“这我倒是听说了,不过我的货商依然在给我供货,夫人放心,你新定的货马上就到,不会耽搁一点时间的。”我给李夫人宽心道。
“哦,那就好,还有啊,你下次送东西就不往府里送了,送到这个地方吧。”李夫人神色紧张的塞过来一个字条,我拿在手上,暗笑她的大惊小怪。
“好,货一到,我就差人给你送去。”
“别,丽娘你最好能亲自来一趟。”
“那好吧。”我见她的神色紧张,想怕是有了什么麻烦吧,却也不多问。
送走了李夫人,我一个人没有头绪,现在人心惶惶的,司徒那边怎么也没一点反应,还是他真的被杨紫晗迷住了心智,我唤来了绿萝,第一次问及司徒的事情。
绿萝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我司徒在宫里和杨紫晗日日笙歌的事情,我想也许该去皇宫走一遭了,我只想看看他还是不是当初的司徒。
最近一直忙着安顿羌达那面的供货商,也顺便让王公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们彼此更取所需。
下午时分,李夫人的货到了,我和若兰按着纸上的地址寻去,却越走越偏僻,来到了一条我从未走过的路。
附近荒无人烟,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家,我一路边问边走,终于到了。
和那附近的小户人家一样是小小的门户,我难以和先前他们所住的地方联系起来,和若兰叩响铁门上的铜扣。
叩了好几声才有个小个子的男子开了门,眼神也是警惕的很,看的我不自在,把货物放在那男子手中,便要离去。
“主子说,请姑娘府内一叙。”忽然那小个子男子开腔了,却是沙哑至极的尖酸。
我也不差他,怎么着,我还有若兰这个武林高手呢,正要进去,那人又说话了。
“只说让姑娘一个人去。”我看了眼若兰,若兰冲我点点头,就在外面候着了。
我抬起脚,跨进了不高的门槛,随那小个子男子一路往里走。
周围的花都像被霜打了一样,没有意一丝生机,我不相信住在原先那么阔卓的环境里的李夫人能习惯的了这么大的落差。
走了许久,依然没到,而前面的人也一直不言不语,走的我心里发慌,变开口道。
“你家主子怎么住这么深?”
“恩。”回答我的是一声简短的沙哑。
我在途中又试图找了几次话题,那人依然只会嗯嗯啊啊,套不出一点话,着管家口还真严。
到了一处空荡处,周围的花萎缩成一个圈,我就站在这怪圈里,等他们的主子,我有些后悔刚才的鲁莽了,如果我说不进来,现在也不用置身这样一个怪异的地方。
“让你久等了。”听到声音我转身看到一个蒙着面的男子,大白天的蒙面他不热吗?
“公子好,请问李夫人在何处?”
“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蒙面男子一把拉下蒙面的东西,一张俊美的脸在我眼前浮现。
好久不见竟无法适应他的美,我转过头去。
“干嘛搞的这么神秘。”
“孩子都好吗?”
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安阳已经死了吧,算了,告诉他也没任何意义。
“恩。”
“我很想他们。”
“有时间了去看看他们吧。”相距我们上次的谈话,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