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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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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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篓里还有一个纸团,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是她扔的废纸,准头可真不好,纸篓那么大,竟然没投进去,他摇头轻笑着,漫不经心的把纸团打开,好奇她写了什么东西。

纸团只打开一半,看到露出来的两个字,他的神情瞬间呆滞,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浑身都在颤抖,手也在抖着,半开的纸团差点从手里掉出来。

盯着那两个字,他眼神的焦距渐渐涣散,那黑色的字体不停的变大扩散着,他看到无数层的重影。

此刻,他只听得到自己的粗噶的呼吸声和如鼓擂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仿佛喘不过气来,又似瞬间要震断心头紧绷的弦。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吁出来,手不停到底颤抖着把纸团在桌上铺开,佑天佑天。。。。。。。满满的一大页,写满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说她比以前喜欢他多了一点?这是真的吗?他应该去相信吗?或许,是有一点点,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和那个男人比起来,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不在,是不是正如了她的意,给了她更多的空闲时间去想别人啊?

顾长欢把拿张写满‘佑天’二字的纸紧紧的捏在手里,心中怒火飙升,恨不得把这张纸烧为灰烬!

他猛的拍桌子,拿着手上的纸就要去找她质问。夏玲玲刚睡着,就被‘啪’的拍桌声震醒,被吓的心快跳了好几下,“长欢,你在干嘛?”

就要走到耳房的顾长欢突然顿步,他抬头看着隔开两间房的门,心头的怒火突然冷却。

如果他问出口,她会怎样回答?会承认吗?如果承认了,他该怎么做?大度的容忍这件事的存在,还是要质问她为何要把别的男人放在心上?还是装作不知道,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顾长欢心头乱糟糟的,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她?

“长欢,你怎么了?”得不到回应的夏玲玲掀起身上的毯子,收脚下床穿鞋子。

听到她的脚步声,顾长欢的心更慌乱了,“没没事,不小心碰到桌子,那个我突然想到还有事,得出去一趟,你休息吧,不要管我!”

说着,也不等她应一声,狼狈的跑出书房,待夏玲玲推开房门,书房已是空荡荡的,他的人早没了踪影。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刚说话的声音很压抑,还带着颤抖,听起来有些奇怪,还这么匆忙的跑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夏玲玲是一头雾水,带着疑问重新回房躺下,先休息着,等他回来再问问是怎么回事。

*****

萧家招贼的事在蒲城县引起不小的关注,姜耀祖有招他做女婿的心思,所以对这件事格外上心。

接到孙闻玉的报案后,立即带了官差亲自跑一趟,并细心的问各种细节,萧紫阳不想把事情闹大,配合的一点都不积极,尽量往小了说,无非就是丢了两本书,不值得劳师动众之类的话。

可姜耀祖确却是往大出说,大大小小的全都问,比方说什么书名,装订是i什么样子的,除了书有没有丢其他东西,有没有漏掉的,就连床上的被人用刀扎过的床褥,都掀走要狠狠的研究,特别是当事人萧大娘,更是问的仔仔细细,萧大娘把事情重复了好几遍,可他还是能挑出所谓的疑点,萧大娘人实在,也没见过世面,姜耀祖问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可萧紫阳却听不下去了,娘的的身体还没好,可由不得他如此折腾。

202 泼他冷水

萧紫阳非常不耐烦,可还是温文有礼道:“姜大人,实情就是这样,请明察!”

姜耀祖挺直腰杆,扛着肚子,胸有成竹道:“请萧公子放心,本官一定抓住贼人,还你公道的!”

这话说得萧紫阳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平时正儿八经的事情没见他做,现在芝麻大点的事情当西瓜办,这明显的差异,令萧紫阳鄙视姜耀祖,挤出一抹笑,客气道:“小生在此谢过姜大人!”

姜耀祖眯着眼笑呵呵直笑,谦逊道:“这是本官的指责所在,再说以后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最后这句话,萧紫阳装作没听见,直接转移话题道:“姜大人,家母身体不适,小生要扶家母去休息,失陪了!”

“呵呵,萧公子真是孝子,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告辞!”萧大娘一介村妇,看在萧紫阳的面子上他勉强应付了一句,心里想着以后要是女儿进门,一定不能和这土的掉渣的妇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萧紫阳拱手作揖,“姜大人慢走,恕小生不远送。”

送走姜耀祖和官差,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也散去,这院子里只剩萧家母子和孙闻玉,萧紫阳把床铺好,扶萧大娘躺下后走出堂屋,孙闻玉就真的院子里,来回轻轻的踱步,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听到脚步声,孙闻玉转过头看萧紫阳,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道:“佑天,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没有。”萧紫阳直接否认,这件事埋在心里和人说不得,同时又非常担心被发现,因此深思老是恍惚。

孙闻玉没问道底,向他走进,拍拍他的肩头道:“我们是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开口,不要自己扛着。”

萧紫阳心有欣慰,点了点头,“恩,多谢你了,不过我真的没事。”

两人在院子聊了片刻,孙闻玉离开,萧紫阳就去厨房煎药,喂萧大娘服下后匆匆离家。

蒲城就那么几家书铺和卖字画的店,他一家一家的上门求画。嘴上是说着求画,实际上是找自己被偷走的那副,店面都转了过来,无果!萧紫阳就留话,说要是有新的女子画像时,给他留下。

大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想着状元郎是不是瞧上了画上的那个姑娘,这消息一传开,中意他做女婿的人家,纷纷把家中女子的画像送过去,想着万一能被状元郎瞧上。

夏玲玲从柔儿口中得知此消息时,已经是晚饭后,她已洗漱完毕,正躺在软榻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回来。

听得柔儿这么说,瞧她那跃跃欲试的神情,夏玲玲就知道她也有那样的念头,夏玲玲可不赞同用此盲目的笨方法,想了想道:“听说萧母病卧病在床,或许你可以从这里下手。”

柔儿一听,也觉得是个主意,可她心里也嘀咕,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没有合适的理由怎么进去萧家啊?

瞧她发呆,夏玲玲勾唇浅笑,不过在视线在落到窗外时笑容凝注,夜都深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他说他有事,可多福却留在了府里,多福说王爷没让跟,也没坐轿或者坐马车,就独自一人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似乎有什么伤心事。

夏玲玲想不明白,他会有什么伤心事,抱她去耳房睡觉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片刻功夫人就变了呢?

应该不是在路上发生什么事了,他昨晚到今天中午时状态一直很好,所以这么一琢磨,就是在她睡时有事情发生。

“柔儿,叫多福过来,我有事问他。”夏玲玲无心看书,把书合上,拉起外衫穿上走向外室,坐在椅子上等多福。

片刻后,多福跟着柔儿进屋,行过礼后道:“王妃,找小的有何事?”

“多福,今天王爷可曾出去过?都见过什么人?或者收到过什么信没有?”

多福摇头,“没人送信来。就是府里的人,就出去一次,这不还没回来。”

夏玲玲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出去前,在书房时见过什么人?”

多福道:“没,今儿书房只有王爷和王妃进去过。”

那就是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了,是想起了什么还是怎么回事?夏玲玲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多福,差人去街上找王爷。”

多福离开后,夏玲玲回内室坐回软榻,把丫鬟都打发下去,一人就这烛光看书,可顾长欢不在,她都没心思看,只是拿着书做做样子而已。

“梆梆梆。。。。。。”远处街上传来的打更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夏玲玲打了个激灵猛的醒过来,蜡烛快要燃完,蜡油顺着烛台滚落,弄的桌子上到处都是,黑色的灯芯很长,‘砰’的突然爆出火花,让乍醒过来的夏玲玲又是一惊。

她竟然躺着睡着了,手上拿着的书掉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放好,然后又找了新的蜡烛点上。

三更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到底去了哪里?这多福出去找人,怎么连个信都没回啊?

在一起的几个月里,这可是他第一次深夜不归!久等不到他的人,夏玲玲很恼火,却也不由的担心他会不会出事?

可恶的家伙,去哪里也不说一声,都半夜三更了还不回家,摆明了让她发火。

夏玲玲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满目焦急,是不是的朝外面看,听到什么动静,也会忍不住的伸着脖子往外瞅。

这样大概过了两刻钟,她听到说话声在深夜中响起,是多福的声音,“王爷。。。。。。小心。。。。。慢点。。。。。。。”

还有顾长欢的,含糊不清的,她听了好一会儿才捉住几个字眼:“唔。。。。。。走开。。。。。。别拉我。。。。。。来喝喝和。。。。。。干了。。。。。。。”

听他带着醉意的嗓音,就知他喝高了,夏玲玲秀美紧蹙,抿着红唇走出房间,上前和多福搀他进屋。

“多福,让人准备洗澡水!”一身的酒气,呛的夏玲玲嫌弃的皱起眉头,“怎么喝这么多酒,多福,你在哪儿找到的王爷?”

正要走出门的多福,眼神有些闪烁,结结巴巴的吐出两个字,“酒肆。”

夏玲玲挥手打发多福出去,然后帮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衣阙飘动,酒味和脂粉味一起入鼻,夏玲玲不大相信的,拿着衣服放在笔端认真的闻了一遍,没错,的确有脂粉味!

他去了花楼?想到这个可能性,夏玲玲气的把他的衣服扔到地上,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眼睁的大大的,愤怒的瞪着顾长欢。

没多久,多福进来禀告热水备好,夏玲玲叫住他,问道:“多福,王爷在哪里喝酒?”

闻言,多福低头垂眸,仍旧是那两个字,“酒、酒肆。”

夏玲玲冷着脸,质问:“确定是酒肆,不是花楼?”

王妃怎么知道了?!多福把头埋的更低,小声道:“王妃,小的伺候王爷洗澡!”

“不用,你出去吧,我来就好。”夏玲玲话中带着三分笑意,多福听着却似阴风刮过,凉飕飕的,汗毛都竖起来,此地不敢多留,他赶紧退着出去。

顾长欢醉的厉害,一躺下就睡着了,夏玲玲咬着牙,使足了劲儿要拽他起来,可额头冒出了汗,胳膊和手都拉扯疼了,他也不过在床上动了动,讨厌被人打扰般,他手一挥,就把夏玲玲甩来,她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夏玲玲心头火气旺,瞧着睡的死猪一样的顾长欢,心口原来越涨,大步走到脸盆架旁,里面有半盆凉水,她端起来就朝顾长欢的脑袋浇下去。

被浇的顾长欢一下清醒过来,倏的坐起身,喊叫着,“啊,下雨了下雨了。。。。。。”

夏玲玲气呼呼的剜他一眼,把脸盆丢到桌上,狠狠的踩着地走出房间。

顾长欢癔症片刻,意识渐渐清晰,也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他生气的去花楼喝酒到深夜,后来多福去了,之后。。。。。。他就想不起来了。

抹掉脸上的水,顾长欢看衣服、床上都是水湿,再想到她生气离开,顾长欢满是不解,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泼他?该生气的是他吧,她心里想着别人,还对他发火,真是不可理喻。

夏玲玲走到外室,双臂抱膝整个蜷缩着坐在椅子上,是因为她没答应他的求欢,所以就去了花楼吗?他除了喝酒还做了什么?也不过是大半年没去,就忍不住了吗?还是已厌烦她了,在她爱上他的时候?是不是被征服后,就没了新鲜感,所以就不珍惜了。。。。。。

她心里乱糟糟的,各种不安的念头突然冒出来,这不安一旦发芽,就若那雨后的春笋般,迅速的发芽。。。。。。成长。。。。。。夏玲玲想起妈妈,想起坐在门口的银杏树下等爸爸回来的画面,难道是命运吗?妈妈如此,她也是如此?

*

203 生病

为什么男人都这样,不,不对,除了一个佑天,这是她生命中最好的男人,可却发生穿越的事,这就她的宿命吗?必须要经受这些, 不能拥有美好安静的生活吗?

夏玲玲越想越乱,越是控制不住的朝糟糕的地方想,心好痛,控制不住的眼泪掉下来,她紧咬着胳膊,无声的哭泣着。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什么要发生穿越的事,为什么不让她死了算了,为什么明知道他是风流的男人还要去爱。。。。。。。

顾长欢很生气,也没换衣服,就那么湿哒哒的坐在床上,他对她那么好,那么爱她,为何她的心里还有有别人?他不如那个人吗?

好累!也不管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湿的,顾长欢向后一躺, 呈大字型瘫在床上,两眼空洞的盯着头顶的帷帐,良久后,他阖上酸涩的双眼,把脑子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想去想。

******

顾长欢病了!

夜晚被泼冷水,衣服、褥子、被子全是湿的,身上也没盖东西,就那么躺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浑身发热,脑袋发沉,嗓子干痒。

丫鬟进来伺候时,才发现床上的狼狈,帮顾长欢换了衣服,弄好新床褥,大夫也过来了。

顾长欢打眼扫了一圈,没见夏玲玲的影子,他失望的垂下眼睑,看着大夫帮他把脉,“咳,咳咳。。。。。。”嗓子很痒,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涨红了脸,震的胸口都疼了。

老王妃不见夏玲玲,听丫鬟说了情况,又找了多福,知道他昨天去花楼喝酒,心有不满,可见屋里人多,不好责备,就先把此事放下。

“王妃呢?”生气归生气,这人都病了怎能撒手不管,见儿子张望一圈后失望的眼神,老王妃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纤云道:“奴婢不知,早上进屋没见王妃,已让人去找了。”刚派柔儿去找,这会儿还没回来,她这心里也等的着急。

老王妃直对着儿子唉声叹气,这才安分的过了几个月,怎么又故态萌发呢?

大夫很快帮顾长欢把好脉,他只是受凉,有轻微的发烧,开些药休息几天就好。

大夫离开后,暂让屋里的丫鬟出去,老王妃留下来要单独和他说话,顾长欢心情糟糕,什么都不想听,翻身面对里侧,像平时她那样拉着杯子把头蒙上。

老王妃上前一把扯下来,“你都多大了,还用被子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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