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抚慰的分身在叫嚣,君金麒轻吟一声,弓了弓身子:“下面……”
霍修轻轻笑着,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君金麒那精神抖擞分身,缓缓套弄了两下便加快了手掌移动的速度,粘粘的液体渐渐湿润了他的手掌。
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君金麒全身泛着情欲的粉红,他无力的呻吟着:“再快点……”
知道再过不久君金麒就要到达顶峰,霍修与楚尽尘会意的笑了笑,四片嘴唇渐渐贴在了一起。
看见两个人正大光明的在自己面前闭目深吻,君金麒又有点被刺激到了,只是现在刺激到的不是怒气而是情欲,他发现面前的这两人阖着眼交缠在一起时真的很美,天下简直再难找到第二幅这种赏心悦目的画面,直到他在霍修手里达到了高潮,这两人才难分难舍的分开。
看着手中稠厚的白色液体,霍修朝他暧昧一笑:“这么多,小金金不会是憋了很多天吧?”
“谁说的,朕天天有人侍寝!”
可由于回答得太快太急,怎么听都像是在狡辩,君金麒的脸一下子红了。
楚尽尘笑吟吟的将君金麒抱在了怀中,双手不着痕迹的将君金麒牢牢箍住:“小麒麒,下面做的事你可要好好学着哦。”
这时君金麒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实在是诡异,好像是大人替小孩把尿的姿势,他全身都被楚尽尘控制住了,几乎不能动弹,而霍修……他正用自己刚才射出的液体抹在自己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手指碰过的地方既热又痒,他慌声道:“住手……”
楚尽尘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浅笑道:“别怕,修床上的功夫很好的,你会很舒服的。”
“朕……朕要叫人了……”君金麒再次颤声威胁。
楚尽尘坏坏笑着,在君金麒脖子上一口又一口的咬着:“你想让别人见到你这副模样的话就叫吧。”
威胁的人反被威胁,君金麒顿时僵硬。
“别怕,放轻松。”霍修轻轻拍了拍君金麒的屁股,继续在那紧闭的穴口按摩。
知道自己今天怕是难逃一劫了,君金麒干脆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模样。
霍修为他幼稚的行为感到好笑,和着液体,慢慢的将食指探入了那窄窒的甬道,果然,被异入侵入的君金麒立刻睁开了眼,他脸上除了有些惊慌倒没有什么疼痛的表情。
楚尽尘安抚的亲了亲君金麒的脸颊,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只是稍许有些涨涨不适的感觉倒并无疼痛,为了面子,君金麒故意气乎乎的冷哼道:“痛!痛死了!”
霍修了然笑了笑,轻轻转动着手指慢慢的扩张着甬道,直到再松软一些后又加入了一根中指:“什么感觉?”
君金麒轻吸了口气,闷闷的道:“有点痒。”
楚尽尘忍着笑道:“适应能力这么好,果然,你适合被压!”
“什么适应能力好?”君金麒红着脸,狠狠的瞪了霍修一眼,故意恶心他:“天天要出恭,不管多粗的都要排出来,这能不适应吗?”
他怎么还说出这么幼稚的挑畔话来?真是可爱……楚尽尘笑得嘴角几乎抽搐。
霍修挑了挑眉,轻轻吐了些口水在手掌中,再将它们涂抹在硬挺的分身前端:“既然无论多粗的都出得来,那我这根也就不客气的进去了!”
30
逞口舌之快干什么?君金麒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瞧瞧自己现在,屁股里像是被插了根炙热的铁棒,烙得他说不出的难受。
“真他爷爷的……疼!”
君金麒憋着气咬牙说粗话的样子差点让楚尽尘笑岔气,霍修更是将他从楚尽尘怀里抱过来,压在床上亲了再亲,一双凤眼像是开出了万朵桃花。
“小金金,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哎哎哎,别动!”君金麒的眼睛迅速蕴了一汪水,他含冤带恨的瞪着霍修:“你那东西不能长小点吗?”
楚尽尘已经笑得不行了,趴在床上直敲床板。
霍修抬起君金麒的腰,将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臂上,他温柔的看着君金麒,轻声道:“放松点,第一次总会有些不舒服的,一会儿就好了。”
再次被霍修的温柔所掳获,君金麒不自觉的对他点了点头。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霍修一边小力的在他体内缓缓抽动,一边重新在他身上散下撩拨欲望的火种。
甬道渐渐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君金麒双目紧闭,嘴唇微张着不断地在轻喘,仿佛每一次抽动都会压走他肺里的空气,薄汗渐渐从毛孔渗出,他有些沮丧的发现,自己的适应能力果然非常强,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起霍修的速度来。
察觉到他些微的主动,霍修邪邪一笑,搂紧君金麒的腰开始加快速度,紧窒的甬道已有些湿濡的感觉。
这时,一只胳膊缠上了君金麒的脖子,一双带着情欲颜色的眸子带着引诱的蛊惑:“小麒麒,我就知道你偏心,你只对修好……”语含轻轻幽怨。
熟悉的美目被一层薄雾层层笼罩,淡淡霞光从中透出,璨光四射,君金麒从来不知道楚尽尘能妖娆得如此惊心动魄,丽妃的艳丽和他一比简直就黯然逊色,他一时竟看得失了神。
再也没有谁比自己更明白楚尽尘恶劣的本性了,霍修的嘴角缓缓扬起漂亮的弧度。
果然,下一刻君金麒就陷入了困境,双目圆瞪,无助而又慌张,而塞在他口中之物却又让他无法吐出一个字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
口交这种事,君金麒从来只有享受而没有侍候过别人,那根直顶他喉咙的粗物几乎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唾液正沿着嘴角往下流,相信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淫糜极了。
“避开你的牙齿,用你的舌头……嗯……对……就这样……”楚尽尘微闭着眼睛小力的摇动着腰抽送着。
君金麒感觉自己就像失足跌进了海里被一波一波的海浪冲击着,后庭里的那根硬棒与嘴里的这根好像在互相配合,此进彼出,每一次肉体的冲撞都让自己羞愤得恨不得晕过去,因为他听到了囊袋拍打自己臀部的声音和滋嗒滋嗒的水声。
天啊,为什么不落下一道雷直接劈死自己算了,好丢脸啊……
他闭上眼埋藏了带着羞意的瑰丽颜色。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庭迎来了最有力的几下冲撞,随后一股热流冲入了他的体内,霍修紧闭着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真不想出来……”
楚尽尘亦从君金麒口中将自己的分身拔了出来,套弄了几下最终还是让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自己的手上,他俯下身对着那直喘气的嘴唇亲了亲:“诶,小麒麒的嘴巴又红又肿,相公我给你吹吹。”说完还真吹了两下。
压在身上的两座大山总算移开了,君金麒看着那两人一副吃饱喝足的狐狸样,心里十分憋屈:“你们两个联手欺负朕。”
话一说出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软软的,怎么听着像撒娇啊?
霍修忽然在他身旁躺了下来,凤目里满是笑意,他柔声轻哄道:“好好,是我错,是我欺负了你,喏,我躺这儿任你任置还不行吗?”
美色到了嘴边,是男人才不会放过,君金麒刚才还像散了架似的身体顿时像被人拼装起来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他晶亮的眼睛满是兴奋,像怕他反悔似的,翻了个身便急急覆到了霍修身上,而霍修更是配合,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立刻圈上了他的腰。
兴奋的君金麒没有发现,在他面前的是两只狐狸,奸诈无比的狐狸。
半晌后……
刚进入霍修身体的君金麒被一双手臂紧紧环住了腰,而他的臀缝中正抵着一根坚硬的长柱体,更可怕的是它似乎认得“路”,一找就找对了“门”。
“啊……”前后都受到了刺激,君金麒忍不住开始呻吟:“你们……又……算计朕……”
回答他的是深深的插入,连带的,他的分身亦跟着进入得更深……
这是有生以来最疯狂的一天,抚着酸痛的腰,君金麒咬着牙直哼哼:“你们这两个混蛋,朕明天怎么上朝啊?”唉哟,屁股疼……
霍修促狭的眨了眨眼,笑声道:“没关系,大不了我抱你去,就说皇上忽然得了痔疮。”
君金麒听了立刻竖眉瞪眼,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扑上去咬人:“哼!你敢!”
霍修装腔作势的抱着头,脸上却是嘻笑连连:“不敢!不敢!为夫的当然不敢了,家中有只母老虎……哎哟,老虎咬人了……”
见两人嘻笑打闹了起来,楚尽尘翻了翻白眼,凉凉的插上了一句:“修,闹够了就去把脖子洗洗吧,有人还等着砍我们的脑袋呢。”
闻言,霍修敛起笑容,对君金麒淡淡道:“是哟,不跟你闹了,我还是躺下等死好了。”
刚才还阳光普照,现在就多云转阴了快要下雷暴雨了?君金麒看两人都对自己不理不睬起来,笑容亦凝在了嘴边,有些尴尬:“呃……”
他沮丧的推了推背对着自己的楚尽尘,低声唤道:“尽尘……”
楚尽尘依旧背对着他,轻轻洒洒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此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君金麒垮下了脸,再转过身去推霍修,委屈的声音带着哀求:“修……”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霍修差一点就心软了,忍住将他搂进怀安慰的冲动,他干脆闭上了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仿佛刚才激烈的性事都是一场梦,看着两人一个疏远一个冷淡,君金麒惨然笑道:“好好好,你们厉害!你们说得没错,不管多喜欢都不能去爱,爱上一个人就等于失去了自我,失去了自尊,朕输了,朕拿你们没办法,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胡乱套好衣服,他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冷宫。
看着小安子的嘴惊愕的张大,他自嘲的笑了笑,竟然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真是狼狈呢。
“小安子,给他们令牌,让他们出宫去吧,抓不住的还不如学会去放手……”
31
怀里揣着的纯金令牌沉甸甸的压在胸口,几乎令霍修有些透不过气来,顺利的通过了宫门迈向了自由,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君金麒离去时悲怆的身影一直浮现在他眼前,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掀开马车的布帘望向渐渐合上的宫门,莫明的失落涌上了心头,一切真的都已经结束了吗?
“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可以回去。”冰冷的声音毫无起伏。
放下帘子,霍修看向身边的人,虽然他双目直直的看着前方,可眼神却飘渺得几乎涣散,苦笑了下,他淡淡道:“我看放不下的是你而不是我。”
楚尽尘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着:“怎么可能?你没见到我有多开心吗?”
霍修扬了扬嘴角,凤目里满是怜惜与包容:“在我面前你根本撒不了谎,别忘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
楚尽尘怪笑了一下,挑眉看着他:“我承认我有些放不下他,但那又怎么样?难不成我能硬将他从龙椅上拉下来让他跟着我,亦或者是跟着你过一辈子?让他当男妻还是男宠?然后等到互相厌倦的时候再去后悔?我们什么也给不了他,同样,他也什么都给不了我们,给不了我们最需要的自由,大家在一起只会彼此束缚。”
“对,你说得对极了!”霍修低下头轻嗤了两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两个都是乌龟,遇到麻烦事只会躲到壳子里,等到风雨过去再探出头继续晒太阳,什么我们这辈子都不想去爱人,顶多只是喜欢,说到底我们最爱的终究是自己。”
楚尽尘清清冷冷的讥笑道:“你不承认也不行,爱是最可笑的字眼,你和我都没有资格说这个爱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不是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日子,大家家中都有美妾,就连他不也是后宫三千?谁也不是谁的唯一!男人的劣性,喜新厌旧,你能保证在你爱上一个人后不会再爱上另一个?或者说他爱上人后不再爱上另一个?别幼稚了!男人不适合谈情说爱,只适合上床做爱!”
漂亮的凤眼黯淡了下来,霍修别过头移开了视线:“算了,尽尘,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爱和喜欢的区别在哪里,相信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一时间,马车内寂静如夜,楚尽尘紧抿着唇,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
楚文泉正在书房挥毫泼墨,偏偏就有人这时候莽撞得冲了进来,不光如此,那人脸上还一副见鬼的表情:“老……老爷,闹……闹鬼了……”
提笔的手顿了顿,墨汁顿时在纸上留下一颗圆润的黑印,楚尽泉责备的看了来人一眼,不疾不缓的道:“老爷我还健在,会闹什么鬼?”
“不,不是啊,老爷!刚才小人和丁三见到了一条黑影,可一眨眼就不见了。”
楚文泉搁下笔,正色道:“怕是有贼进来了,李大,你带家丁四处看看。”
“是,老爷。”李大又匆匆跑了出去。
想想除了贼家中还有一个人喜欢夜里翻墙上屋,楚文泉略加思索了一下便往后院走去。
推了推楚尽尘的房门,推不动,门从里面被人拴上了,楚文泉轻敲了两声,问道:“尘儿,是你吗?”
门无声的打开,黑暗中一个人立在门后,轻轻唤了声:“爹。”
自从知道儿子被打入冷宫后一直悬着的心在见到他平安无事后终于放了下来,楚文泉点了点头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逃出来的?”
点燃了火褶子,楚尽尘的神情有些疲惫:“不,他给了我们令牌。”
楚文泉细细咀嚼他的话,沉吟道:“我们?你是说霍修也一起出来了?”
楚尽尘僵了僵,眼神有些恍惚:“嗯。”
楚文泉知道事有蹊跷,但见他心在在焉的应着自己,且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萎靡,怕是问什么也不会说,暗叹一声,他慈祥的拍了拍儿子的肩,温声道:“累了就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
话是这么说,可楚文泉心里始终压着一块石头,一个晚上都是辗转难眠,以至于第二天上朝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直至君金麒忽然下了一道诏书,将殿上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乔装过的镇国侯依旧引人注目,高大的身躯往人群里一站就显得格格不入,更何况他今天腰间还插着一把屠宰用的杀猪刀。
一身儒衫的楚文泉虽已习惯了他这种特殊的乔装法,但一看到那张脸上故意贴上去的假胡子,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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