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铁靺很快就从院外跑了进来,一看房遗爱这样子,铁靺就傻眼了,“夫人,这。。。。这咋回事,来的时候,不是说没事的么?”
程灵儿也有点脸红,她瞪了瞪铁靺没好气的哼道,“说什么呢,还不快去弄辆马车来!”程灵儿是不敢住程府了,这要是醒了再来次宴席,那她程灵儿可就没脸见人了。
回了西跨院,长乐就吩咐几个丫头把房遗爱驾到了榻上,给房遗爱擦洗完后,长乐才哭笑不得的问道,“灵儿,这是咋回事,怎么就回了趟门,就成这副样子了?”
“长乐,你就别提了,都怪我那父亲,说好就喝一坛酒,结果却是一人一坛酒!”程灵儿也没想到程咬金会耍诈,搞得她弄了个这么大的笑话。
“哎,这程叔父,也真是。。。。”长乐说到这里就闭上了嘴,好像程灵儿还在呢。
看了看长乐,程灵儿撇撇嘴气哼哼道,“瞎胡闹是吧,哼,长乐不用你说,灵儿也晓得,真是丢死人了,这回门第一天,就闹个大笑话!”
“。。。。。”长乐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程灵儿,以老程家的作风,这种笑话恐怕还会有的。
等房遗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巳时了,看看窗外的亮光,房遗爱摇摇有些发疼的头,这会儿光记得老程家喝酒的事了,至于后边的,就全都想不起来了。
“夫君,你可醒了,你这一睡就是十二个时辰!”长乐娇笑着走了进来,画眉手中还端着碗莲子羹。
十二个时辰?房遗爱有些哭笑不得的望了望长乐,“长乐,以后再也不去老程家了,太可怕了,巳时不到,就摆宴席,房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祸害人的。”
“噗嗤”画眉一个没忍住,差点把托盘给丢了。长乐瞪了瞪画眉,让画眉出去后,长乐拍着房遗爱的手笑道,“夫君,你也不知道小点声,要是让灵儿听到,又得找你闹了!”
“闹呗,本来就是事实嘛,这哪有这么招待新女婿的!”喝着长乐递过来的粥,房遗爱肚子里也暖和多了。想他房某人小心翼翼的,还是挡不住强大的老程家啊。
按照预定计划,今个是应该陪郑丽琬回门的,因为老秦家那整一个第二个家,什么时候去都行,再说了,玲珑也不在乎这些。
刚喝完粥,闻讯赶来的玲珑就替房遗爱换了身衣服,“夫君,看来也没法留你吃饭了,这时辰也该去郑家一趟了!”
“是啊,夫君,依妾身看啊,还是听玲珑的吧!”长乐说着便将房遗爱推出了屋门,无奈之下,房遗爱顶着晕晕的脑袋去见郑丽琬了,好歹郑丽琬还算体贴房遗爱,等房遗爱休息了一刻后,俩人才启程出了房府。
“夫人,那徐惠该作何安排?”房遗爱离开后,玲珑和长乐就坐一起聊起了天,这聊起来免不了会谈起徐惠的事情,再怎么说,俩人都不希望院里出现一个心有怨恨的女人。
“玲珑,依我看,徐惠的事,咱们就别管了,让夫君艹心去吧,倒是珞儿那丫头,你让琦儿看好了,可别让她去找徐惠的麻烦!”
“夫人,你倒想得开,玲珑还怕这徐姑娘会惹你不快呢!”
“呵呵,我能有什么不快的,只要她别坏了咱们这个家就行了,剩下的,也就随着她了!”
去郑家的路上,郑丽琬偎在房遗爱怀里,微微眯着眼睛,由于房遗爱刚醒酒,郑丽琬也不敢让他骑马,两人便一起乘了驾马车。马车里有个小炉子,俩人靠在一起,暖烘烘的,“夫君,妾身这一跟了你,就妾身那父亲也开始水涨船高了。”
“哦?真的吗?”房遗爱呵呵笑了笑,若是真能给郑仁基带来些好处,那也是不错的,至少自己的老丈人,以后总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吧。
“当然,这父亲刚升职,郑庆柏大公子就送来了一封邀请信,说是邀去祭祖的。呵呵,什么祭祖,还不是要拉拢我父亲么?”郑丽琬对于郑家的作风是非常看不上眼的,这也是她不希望父亲去祭祖的原因,靠着老郑家,还不如指望房府呢。
“反应倒是挺快的,不过丽琬你也别生气,搁哪家都会如此的”房遗爱倒没怎么在意,别说郑家了,卢家不也是这样么。不断地吸收新鲜血液,才是大家族长盛不衰的根本,光指望族里的那点本家人,早晚都有人才断层的危险。
“你呀,倒会替我父亲说话,哼,这老郑家能靠得住么,倒时候真把他放心上的还不是我这个女儿么?”郑丽琬摸了摸房遗爱的下巴,未曾想还真有点扎人的感觉,她抿抿嘴咯咯笑道,“夫君,你这也快变老了!”
“怎么,变老了,你不喜欢?”房遗爱捏了捏郑丽琬的翘臀,惹得美人一阵娇嗔,“当然喜欢,这样才配得上妾身嘛!”
相比较程府,郑府就好多了,郑丽琬在这家里的话语权可高多了,再者,凭着郑仁基的地位,也真不敢为难这位新女婿,虽说是个老丈人,但是他还没信心能够管得了这位龙虎卫大将军。
“父亲,今个咱们就吃顿便饭了,那酒就别喝了,昨个房俊刚去了趟老程家,到这会儿,这酒劲儿还没缓过来呢!”郑丽琬提早跟郑仁基打了个招呼,还冲房遗爱打了打眼色,房遗爱赶紧拱手笑道,“岳父大人,还请体谅了,小婿这会儿还头疼呢,这酒可真喝不得了。”
“呵呵,瞧你们这小两口吓得,老夫是那种人么,放心,今个咱们就吃顿便饭!”郑仁基见房遗爱对他如此恭敬,心里还是很欣慰的,本来郑仁基还想喷程咬金几句的,不过一想想自己的身份,郑仁基还是忍住了。
郑仁基果然是个谦谦君子,说不喝酒还真不喝酒,自始至终,下人们连酒都没端上来过,这顿饭房遗爱吃的可舒心多了,这都十二个时辰没吃东西了,这能不饿么。
饭后,郑丽琬便陪着说起了话,也不知怎地,郑丽琬就说到了老郑家的事情,“父亲,你今年去祭祖么?”
想了想,郑仁基还是点了点头,“去,为父打算过两天就向吏部告个假,也好会荥阳一趟。”
听了郑仁基的话,郑丽琬失望的摇了摇头,怕郑丽琬说出些冷场的话,房遗爱赶紧对郑丽琬使了个眼色,“也好,岳父此去荥阳,还请注意好身子,这山东可不比关中,那天气可以冻死个人了。”
“呵呵,俊儿这话倒是不假,昨曰还听大公子提起过呢,听说荥阳那里雪下得也不小呢!”
“父亲,你要去祭祖没关系,但是到时孩儿希望你不要把孩儿的名字写进郑家族谱里边!”郑丽琬此话一出,别说郑仁基了,就连房遗爱都皱起了眉头,“丽琬,你说什么话呢,还不向岳父陪个不是!”
郑仁基摆了摆手,有些哭笑着说道,“罢了,俊儿,你也莫为难她了!”
到了这等情景,房遗爱只好拉着郑丽琬告辞而去,这要是再待下去,这父女二人就要吵起来了。
祭祖,真的那么重要么?当然,古时,祭祖可代表着一种落叶归根呢,虽说有些迷信,但这也是华夏民族屹立于世的原因,只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又有多少人还知道族谱的存在呢?(未完待续。)
第462章 房将军中毒了
第462章房将军中毒了
马车缓缓行走在东街大道上,此时已过了末时了,路上行人也不似之前那么多了,但是这里可是长安城,在任何时候,人都是不会太少的。由于行人有些多,马车走的并不快,躺在车里,房遗爱静静的想着,要是想法改变下大唐朝的行路规则就好了,不过愿望是好的,还得先把路建成了才是。
“丽琬,刚你不该跟岳父那样说话的,再怎么说,哪也没做错什么,换做任何人也会选择老郑家的,必定房某还是个毛头小子呢,能活到哪天还不知道呢!”伸伸胳膊,将正在生闷气的郑丽琬揽了过来,对于房遗爱来说,失去一个郑仁基并没有什么。
郑丽琬暗自摇了摇头,虽说夫君不放在心上,但她却不能不放在心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夫君的能力,别看现在四大世家加上关陇世家很强,可是过个十几年,说不得这房府就可以站在这些世家之上了。外有江南做根基,内有长乐做助力,再加上山东有个卢家扛着,这房府想不兴盛都难。只可惜,她那位父亲就是看不到这些,还在做着依靠老郑家的美梦呢。
“夫君,你也莫安慰妾身了,这般走下去,总有一天,妾身都得有个难以取舍的时候!”
“呵呵,你担心什么呢,难道为夫还能难为你不成?”房遗爱摸了摸郑丽琬的脸蛋,要说这女人太聪明了,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像郑丽琬这样,什么都能预料到,这生活也少了许多的欢声笑语。
郑丽琬娇媚的哼了哼,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饱含了许多的情愫,瞧得房遗爱都有些心动了,要说诱惑起人来,这武顺排第一,那这第二就非郑丽琬莫属了,第三名当然就是那个狐媚子闻琦了。手摸索着,不知不觉中,便将郑丽琬搞得气喘吁吁了。
“主人,小心,有刺客!”铁靺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突兀,也是那么的大煞风景。来不及多想,房遗爱翻身将郑丽琬压在了身下,接着就听到一阵破空声,随着房遗爱就觉得背后传来了一阵剧痛,捂住郑丽琬的嘴,房遗爱小声道,“别出声!”
忍着背后的疼痛,房遗爱迅速冲出了马车,一出马车,就见一名蒙面黑衣人朝他冲了过来,房遗爱左手一翻,右手一个重拳,两下就把那人的刀夺了过来。解决一名刺客后,铁靺也靠拢了过来,“主人,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中了一下,刺客一共有多少?”房遗爱最关心的还是刺客的问题,此时巳时,大白天的就敢当街行刺,这得胆大到什么程度了。铁靺看看房遗爱的后背,皱着眉头说道,“一共七名,现在全都挂掉了,那个放暗器的家伙就在对面楼上,李穆已经领人去了。”
“嗯!”房遗爱点点头,刚要转身,背后却传来了一阵剧痛,这一阵疼痛,也将房遗爱的心神勾了回来,“铁靺,速送我回府,这暗器有毒!”
“有毒?”铁靺这下也紧绷了起来,顾不得等李穆了,赶紧护着马车朝街口奔去,至于地上的尸体,自有金吾卫的人来收尸呢。房遗爱遇刺的消息,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长安城,听了这个消息,李世民几乎是暴跳如雷,他冲着赵冲就吼了起来,“这长安县是干什么吃的,赵冲,你去,给朕传令金吾卫,务必把这些刺客搜出来,大白天就敢行刺朕之爱婿,这当真是胆大包天了。”
赵冲赶到金吾卫衙门的时候,金吾卫早就行动起来了,程咬金一听说女婿被人刺伤了,顿时便如同被戳了老虎屁股似的。程咬金亲自坐镇金吾卫,一帮子人哪个敢不用心啊,可是查了半天,除了那七具尸体外,连个毛都没搜到,踢了踢尉迟宝庆的屁股,程咬金大骂道,“一群混蛋,房俊都被人刺伤了,你们居然连个刺客都搜不出来,真是丢我金吾卫的脸。”
“老将军,你别急啊,小的也不是啥都没查到啊,据小的调查,那些刺客之前都是住在兴道里古来园的!”尉迟宝庆这话刚说完,就遭到了程咬金一通臭骂,“你个没脑子的,你想说什么,你是想告诉老夫,古来园的老太太是主使么?”
“没,没啊,小的只是想说,这是是不是跟萧尚书有那么点关系呢?”尉迟宝庆可不敢惹程咬金了,如今这老头的女婿被人整了,这老头正找人撒气呢。
“萧老头?嗯,别管了,你给老夫带人把那老家伙提来,是不是有关系,问问不就得了!”
“啥?老将军,那可是萧尚书啊,没陛下下旨,咱们金吾卫去了也没用啊!”
“混蛋,尉迟宝庆,你是不是觉得老夫指挥不动你了,不就是个萧老头嘛,你怕个鸟,老子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别说尚书府了,亲王府都敢闯!”程咬金不解气的又踹了两脚,尉迟宝庆只能干忍着,要是不让程咬金撒撒火,以后他尉迟双胞胎更倒霉。
“老将军,你听赵某说一句,这金吾卫确实没权去尚书府要人啊,但是你忘了房将军的龙虎卫了么?”赵冲也觉得尉迟宝庆挺憋屈的,这在程咬金手底下当差可真够倒霉的,平时没事干,有事了就是当牛又当马,最后还得当个受气筒。
“对啊,小赵,亏得你提醒了,小猴子,还愣着干嘛,去把李穆给老夫拽来!”
“哎”尉迟宝庆兴高采烈地跑了,这萧尚书不敢惹,还不敢拽李穆啊,不久之后,李穆就被尉迟宝庆拉来了,一听说萧瑀有嫌疑,李穆领着人就去了尚书府。李穆杀上门的时候,萧瑀还在陪着齐维羽下棋呢。
“萧尚书,得罪了,末将龙虎卫副将李穆,还请萧尚书随末将走一趟金吾卫!”
面对杀气腾腾的龙虎卫将士,萧瑀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李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家少将军被人刺伤了,你会不知道?”李穆冷冷一笑,这么大的事,萧瑀一个尚书会不知道么。这次,李穆还真冤枉萧瑀了,由于近年关了,萧瑀也少去刑部了,正窝家里享受生活呢,街上发生的事情,萧瑀还真是一点都不知情。
“什么?房俊被刺了?”萧瑀脸色也有点变了,怪不得这帮子龙虎卫面目不善呢,看来这次得去金吾卫走一趟了,“走吧,本官随你们走一趟便是了!”
萧慕儿听了前院传来的动静,也跑了过来,但当她跑到前院的时候,院里就只剩下齐维羽和一帮子下人了,至于萧瑀,早被李穆带走了。也算是李穆还有点理智,没给萧瑀下镣铐,否则这乱子可就闹大了。
“齐兄,这是咋回事?”萧慕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快年关了,龙虎卫的人跑过来做什么?
齐维羽皱皱眉头,也是郁闷的说道,“不晓得,只听李穆将军说房将军被刺了,至于为何请老师过去,那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房俊被刺?”萧慕儿这下反应过来了,不会李穆把她老爹当嫌疑犯了吧,想了想,萧慕儿觉得还得去见见房遗爱,不管怎么说,这事还得房遗爱发话才行,据萧慕儿所知,那李穆整一个死脑筋,除了房遗爱的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