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拽了拽,却毫无用处。长孙纳兰眉头锁起,瞪着杏眼气道,“房俊,你放手,听到了没?”
“不放手,你当房某傻呢,把鞭子让给你,让你抽我?”房遗爱暗自下定了决心,那就是死都不撒手,任凭长孙纳兰怎么说呢。
“你。。。。你这混蛋。。。。你这是耍无赖。。。”长孙纳兰有点气糊涂了,竟然说出了这等可笑的话。房遗爱一个没忍住,就嘿嘿笑了起来,“兰儿,你傻了不成,房某人耍无赖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这么生气呢?”
“你。。。。”长孙纳兰不知怎地,竟被房遗爱气笑了,这世上能把耍无赖挂在嘴边引以为傲的,恐怕也就这么一位了。
有道是流氓耍无赖,神仙都无奈,长孙纳兰就是无奈的,这一刻,她宁愿面对是个恶痞,也不愿面对房遗爱。当时就不该气冲冲的来找他,就这么个人,找他评理有什么用?
长孙纳兰也是倔姓子的人,房遗爱不放手,她也不想舍弃马鞭,一只手不够用,她双手握紧马鞭拼命地往后蹬去。看长孙纳兰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房遗爱心下不忍就打算将马鞭还给她。房遗爱心地是好的,可没成想他这一撒手,长孙纳兰由于用力过猛,一下没站稳,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她身后可是台阶呢,这要是磕在上边,就是不磕成白痴,后脑勺也得开个口子。房遗爱可不希望长孙纳兰受这么重的伤,他心急之下,伸手去捞鞭子。
长孙纳兰吓懵了,她可知道身后是什么,这要是磕在上边,就她这副身子骨能扛得住么?这时候,她也有些怕了,一个没控制住,就娇声叫了起来,“啊。。。。房俊,快救我。。。。”
听着长孙纳兰的声音,房遗爱右手猛地拽住鞭子末端,将马鞭在右胳膊缠了一圈,他猛地一用力,身子后仰的长孙纳兰就被拉了回来。
房遗爱的力气大得很,他这一用力,本来后仰的长孙纳兰,就被马鞭拽的往前扑去,长孙纳兰一双美目看的清清楚楚的,那是房遗爱的嘴,越来越近了,她想躲,可就是躲不过去,就这样长孙纳兰双臂张开,狠狠地吻住了房遗爱的嘴。
房遗爱也有点懵了,没这么巧吧,只不过救下人而已,就来这么一出。房遗爱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美女在怀,再加上长孙纳兰又是长孙家的大小姐,他更是要占占便宜了。
没有多想,房遗爱的舌头便钻进长孙纳兰的小嘴中吸允了一番。长孙纳兰可没什么亲吻的经验,当房遗爱的舌头钻进来的时候,那感觉还挺美妙的呢。也不知为何,长孙纳兰鬼使神差的学着房遗爱的样子吸允了起来。
一男一女吻得天昏地暗的,起初房遗爱还很主动的,可到了后来,房遗爱就成了被动的人了。见鬼了,这个长孙纳兰是怎么回事,他房某人只是想占下便宜而已,可没占有长孙纳兰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740章 辽山驿急报
第740章辽山驿急报
起初长孙纳兰动作很生疏,可后来却变得灵活无比了,房遗爱有点怕了,这长孙家的人是不是都不正常啊,长孙纳兰知不知道亲吻代表着什么?没办法,房遗爱忍住诱惑,用力推开了长孙纳兰的身子。
分开一段距离,四目相对,长孙纳兰的脸就蒙上了一层红霞,“房俊,这就是你经常干的事情?”
“。。。。兰儿,你可别乱说,刚才可是你主动的,要不是房某经受得住诱惑,守得住贞艹,这会就被你攻陷了!”
“你。。。。”长孙纳兰没想到房遗爱竟然能说出这种没脸没皮的话,她就不明白了,这个男人还要不要点脸了,握紧马鞭,长孙纳兰使劲的抽了下去,令她没想到的是,这次房遗爱却没有躲,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鞭子落在房遗爱身上,传来一阵啪的声音,长孙纳兰愣住了,她紧走两步,抬起房遗爱胳膊,撸起袖子看看就瞧见房遗爱的左胳膊已经多了一道红印。揉着房遗爱的鞭痕,长孙纳兰有些复杂的埋怨道,“房俊,你为什么不躲开?”
“呵呵,躲什么躲,让你抽一鞭子,刚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以后可不准提这事了!”房遗爱话刚说完,左胳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长孙纳兰气的脸都黑了,本来还心疼呢,但一听房遗爱这话,她再也温柔不起来了。扭着房遗爱胳膊上的软肉,长孙纳兰气呼呼的喝道,“房俊,你竟然是这么想的,你想撇清是么,我长孙纳兰偏不如你意,我告诉你,刚才的事情你要给我一个答复,否则就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也要让你遭一回罪!”
“兰儿,莫闹,这可不是房某不想负责,实在是不能啊。就咱们两家的关系,还用我多说么?”房遗爱忍着长孙纳兰的恶行,皱起眉头揶揄了一句。还别说,听房遗爱这么一叨叨,长孙纳兰反而冷静了下来。
放开房遗爱的胳膊,长孙纳兰有些落寞的朝亭子走去,她显得无精打采的,就连地上的马鞭也不捡了。房遗爱苦笑一下,弯腰拾起了马鞭。入得亭子,两个人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良久之后,还是长孙纳兰首先开了口,她望着房遗爱的脸,有些苦涩的笑道,“房俊,你说若是我嫁给你,长孙家和房家还会这样么?”
房遗爱乍听之下,就觉得这很可笑,长孙纳兰是在做梦么?如果长孙纳兰嫁到房府,那房家和长孙家的关系自然会改善一点,问题是长孙无忌会让长孙纳兰嫁到房家么,更何况还是给人做小的。就算长孙纳兰愿意,长孙无忌也丢不起这个脸啊。
“兰儿,你就别做梦了,你也不想想,就你家老东西的态度,会同意你嫁到房家么?”
“你。。。房俊,你怎么说话呢,那是我父亲?”长孙纳兰不禁有些气急的瞪了房遗爱一眼,房遗爱也不怕,将马鞭子扔到石桌上,他翘起二郎腿一脸鄙夷的哼道,“你父亲又咋了,你怎么不去问问你那俩兄弟是怎么称呼我父亲的?”
“这。。。。”长孙纳兰有些语塞的低下了头,在这一方面,她却是反驳不得,她那两个兄弟,天天老狗老狗的喊,可比老东西难听多了。
“房俊,算我长孙纳兰求您了行不行,以后不要再耍涣弟了,他根本威胁不到你,你为何总是让他丢脸呢?”
“想让他不丢脸也行,就让他少在我眼前晃悠!”房遗爱显得很不给面子的哼了声,他凭什么要答应长孙纳兰,长孙涣是无能了些,但却不能说明他无害,他可以将甘雪儿折磨成那样,那也能将西跨院的女人整成那样,房遗爱可不想自己的女人经受那样的苦难。
长孙纳兰咬着粉唇,恨恨的看着房遗爱,他说这种话也未免太过心狠了。也许是气血上头了吧,长孙纳兰突然像头野兽样冲到了房遗爱身前,就在房遗爱诧异的时候,她猛地抱住房遗爱的头狠狠地亲了下去,她这次不光用上了舌头,还用上了牙齿。咬着房遗爱的嘴唇,她用上了七八分的力气,房遗爱是皮糙肉厚了些,可也扛不住长孙纳兰这么整啊。
“呜呜。。。长孙纳兰,你疯了不成,快松开,再不松开,老子掐死你。。。。哎哟。。。。。”房遗爱手脚并用,外加一阵喝骂,忙活了一阵,总算推开了长孙纳兰的头。房遗爱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咸咸的,很明显,那里已经布满鲜血了。
长孙纳兰笑得开心极了,此刻她心中无比解气,舔舔舌头,那两片粉唇更加的艳红了,“房俊,你记住了,我长孙纳兰也不是好欺负的。是的,我打不过你,可我长孙纳兰有的是办法让你难过。”
“你。。。。长孙纳兰,你真的疯了。。。。”房遗爱用手摸了摸下边的嘴唇,那里早被要掉一层肉皮了,房遗爱心中一阵郁闷,这回到家该怎么解释呢,难道告诉长乐嘴唇是长孙纳兰咬破的么?
似是看出房遗爱心中的迟疑了,长孙纳兰诡笑一声,身子一扭,翘臀便落在了房遗爱的腿上,她紧紧地搂住房遗爱的脖子,狐媚的笑道,“房俊,你知道么,如果是六年前的话,我长孙纳兰一定会不惜代价嫁给你的。”
六年前?房遗爱一阵鄙夷,六年前还是那个二愣子房二傻呢,就他的本事,怎么可能吸引长孙纳兰高傲的目光?
长孙纳兰今天穿了身红色劲装,丰满的身子勾勒的特别妖娆,房遗爱可不想离长孙纳兰太近,他推了推长孙纳兰的身子,却没有推动。看着长孙纳兰妖媚的脸庞,房遗爱不禁摇头笑了起来,“长孙纳兰,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房俊,你可还记得,到七月的时候,我长孙纳兰就二十一了!”说着话,长孙纳兰脸上的笑容渐渐被一种落寞覆盖了。刹那间,房遗爱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这不知不觉间五年过去了,那个红衣如火的少女也已经变成了大龄女。二十一岁还未嫁人,当真是奇怪得很,更何况还是长孙家的大小姐。
长孙纳兰不是郑丽琬,她没有那么多苦恼,也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未嫁人呢,而且这些年来,也没听说长孙无忌给她找什么女婿。
“纳兰,你跟房某说这些话又有何意思,难道房某还能给你当媒人不成?”房遗爱有点躲闪的将目光放在了远处的桃花上,长孙纳兰比这桃花娇艳多了,可却不是什么人都能采撷的。
长孙纳兰脸露悲伤之色,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后,她才看着房遗爱的眼睛轻声说道,“房俊,你知道么,自从三年前近距离见到你后,我总是拿其他人和你比。长乐姐姐能找个好男人,我长孙纳兰也不能次了,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我却发现长安城这么大,却只有一个房遗爱。”
房遗爱没有说话,长孙纳兰接着说道,“房俊,我心中有你,你又不讨厌我,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试试呢。我两人结下姻缘,也可以化解两家的仇恨,你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呢?”
“兰儿,你想错了,你我结婚千难万难不说,就算结成了夫妻,那也改变不了你我两家的关系。朝堂的事情你看不明白的,你以为你我两家只是因为私人恩怨么?跟你说句明白话吧,如果长孙家和我房家真的处好的话,那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陛下!”
说了这些话,房遗爱架住长孙纳兰的身子用力推到了一旁,整整袍子,他就不管不顾的离开了亭子。
等着房遗爱没影了,长孙纳兰却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想着房遗爱的话,长孙纳兰咬了咬粉唇,抓起马鞭子拼命地抽了起来。亭子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但是长孙纳兰还是用力的抽着,她觉得心中闷得慌,难道长孙家和房家的关系是上天注定的么?
不管怎样,有一点长孙纳兰必须得承认,那就是房遗爱比她的兄弟优秀的多,就算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哥长孙冲都比不上房遗爱。当初大哥将长乐姐姐拱手让出,便已经做下了一生中最为愚蠢的事情。
发泄了一通之后,长孙纳兰才沉着脸离开了梅花坞。贞观十五年的春天,是最为美丽的时刻,梅花坞开的艳丽,桃花漫山遍野,在这一片粉色的温馨中,却比不得半丝寒冷的人心。
回到家,嘴唇上的伤口自然要解释一番的,找不到什么好理由,房遗爱就只好说是不小心撞柱子上了。
长乐当然知道房遗爱自家夫君在撒谎,但是她也没拆穿这个谎言,既然他不愿说就不问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转眼间到了杨柳芳菲的四月天,温暖的春曰里,是最容易让人忘记烦心之事的季节。房遗爱小曰子过得挺开心的,可是就在这美好的季节里,大唐朝却又迎来了一场灾难。
四月初六,房遗爱还在教三个小子征战之法呢,却被随后进院的闻珞打断了。用手戳戳房遗爱的腰眼,闻珞挽着头发说道,“房俊,老爷子让你去一趟书房,说有要事相商!”
“嗯?”房遗爱看看天色,这还酉时不到呢,老爷子找他商量啥事,按照正常情况,这时候老爷子还在尚书省当值呢。
心中纳闷,将三个小子放了羊,房遗爱便背着手去了父亲的院子。进了书房,就瞧见老爷子正在书案前走来走去的呢,瞧他脸色,显然是碰到什么烦心之事了。
见房遗爱走进来,房玄龄朝房遗爱招招手,让他走近一些后,才低声说道,“俊儿,今个兵部收到了辽山驿传来的六百里加急文书!”
辽山驿?这不是幽州东北端的辽山么,如果辽山驿传来六百里加急密报,那是不是意味着契丹人有动静了呢?
“父亲,到底是何事,难道契丹人又肆虐我幽州一带了么?”本以为猜测不会有错的,可是房遗爱却发现房玄龄皱着眉头摇起了头。
这下房遗爱可就奇了,幽州一带,除了契丹人,还能有其他事情么?“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手示意房遗爱稍安勿躁后,房玄龄才慢慢解释道,“辽山驿来报,说幽州刺史韩愈纵容兵丁洗劫辽山镇。”
房遗爱有点懵了,这事情也太诡异了,怎么想,房遗爱也想不出韩愈有什么理由会对辽山镇下手。当然,也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韩愈要造反。(未完待续。)
第741章 幽州大都督
第741章幽州大都督
沉吟了片刻,房遗爱才慢慢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这。。。。怎么会这样?韩愈可是年逾四十的老臣了,他在朝中口碑甚佳,又怎会做出劫掠辽山镇的事情呢?那辽山镇就位于幽州境内,韩愈脑残了不成,会纵兵劫掠治下的百姓?”
“呵呵,这世上的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就在辽山驿的军报到尚书省的时候,那韩愈的折子也到了京城,可是韩愈在折子上却是提都未提辽山镇的事情,你说这事又该如何解释?”房玄龄抚着胡须呵呵笑了笑。
房遗爱愣愣的看了眼老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老爷子所说没错的话,那么要么是辽山镇的事情是假的,要么是韩愈在撒谎。如果真的是韩愈再隐瞒辽山镇的事情,那这件事就不简单了。
“父亲,你跟孩儿说这事,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房遗爱觉得老爷子不像是那种瞎白活的人,既然他专门跟他聊这事,就该有什么安排才对。果然,听了房遗爱的问话,房玄龄点点头和善的说道,“俊儿,为父跟你说这事,就是希望你跑一趟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