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绿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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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 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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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不想听这些,现在他想要的只是真相,至于理由,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赵冲,去将那个负责验尸的仵作找来!”
    赵冲知道事不可为了,那仵作可是房二公子的人,若是那人招了,二公子可就要完了。平常陛下没少生二公子的气,那也是为了生气而生气罢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如果陛下再说要杀人,那一定会杀人的。。
    赵冲领命而去,此时他多么希望卢刚已经死了,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可让他失望的是卢刚仿佛一点都不知道危险降临,还和媳妇调笑呢。当羽林卫冲进卢刚家中的时候,卢刚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也不太担心,因为他相信少将军一定回来救他的。
    太极宫里歌舞升平,一场宴席,欢声笑语一片,房遗爱喝着酒,心里却是堵得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似的。找了个上茅房的理由,房遗爱从御花园走了出来,还是那个假山,就是在这里,他碰到了李婉顺,而现在,西宫下人房早已没了李婉顺的身影。
    从假山往西宫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此时西宫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琴声,这次不是那首《广陵散》,却也是房遗爱知道的一首曲子。晋朝阮籍所做的《酒狂》,听着那悠扬又狂放的曲风,房遗爱竟然哭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走到那一扇古朴的门前,房遗爱伸手去摸了摸门前的青石砖,小杨妃,那个可怜的杨宛之,她可知道这首《酒狂》代表着什么,劝他房某人放弃杀戮归隐山林么?可是活在红尘中,又怎么可以逃脱红尘的牵绊,就像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当生命还在延续,争斗杀戮就不会停下。
    拭去眼角的湿痕,房遗爱将脖子里的护身符通过门缝丢了进去,从此之后他再也不会来西宫了,将护身符留给杨宛之,希望这件护身符能保佑她平安渡过这一生。
    当房遗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琴声就停下了,捡起那褐色的护身符,杨宛之的泪水就簌簌的流了下来,多少年了,她第一次知道为什么哭,即使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宫里的围墙比天还要高,又岂是一个护身符能保佑得了的,他太天真了。
    回御花园的途中,房遗爱碰到了闲庭信步的阴德妃,见到这个女人,他就想跑,可是阴德妃却不肯放过他,错身的一刹那,阴德妃悄声道,“事了了,去顶塔楼!”
    房遗爱有种要掐死阴玉凤的冲动,这个女人太胡来了,去顶塔楼做什么,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么?
    房遗爱回了御花园,阴玉凤则继续沿着荷塘逛着,在亭中休息的时候,她才留心到身边少了个人。将伺候的宫女唤过来,她蹙眉问道,“小丸子呢?”
    “回德妃话,小丸子说肚子不舒服,去茅房了!”宫女所说的小丸子,正是不见了的太监。
    阴玉凤凝眉看了看不远处的西宫,上茅房用得了这么长时间么?拢了拢耳边的发丝,阴玉凤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这个宫里可真是事多啊,现在已经有人把手伸到她的水纹殿里来了。
    重新回到御花园后,李世民便来了,李世民当然不是来喝酒的,他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就笑呵呵的走了。自始至终都没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因为李世民本来就是这样的。
    长孙冲端着酒杯笑眯眯的走了过来,靠着桌子,长孙冲向房遗爱伸出了一只手,“房俊,若是稚奴娶了慕儿姑娘,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长孙冲这话问得可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房遗爱没有急着回答,倒是程处默有些不阴不阳的嗤笑道,“长孙大公子,你这是喝多了吧,是不是自己没媳妇就开始惦记起别人来了,你这话该去问稚奴才对,问俊哥作甚?”
    长孙冲没有理会程处默,而是继续看着房遗爱。良久之后,房遗爱才耸肩笑道,“长孙大公子,我想应该是高兴吧,难道你不高兴嘛?”
    长孙冲显然没想到房遗爱又把球踢了回来,他愣了愣,翘着嘴角笑道,“高兴,当然高兴,哈哈,房俊,你信么,今夜将是个难忘的曰子,你看看这月色,多么迷人?”
    房遗爱心中猛然紧了起来,今夜的长孙冲太嚣张了,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的。见房遗爱心中已经开始疑惑了,长孙冲便没有多待,他笑得非常开心,没理由房遗爱倒霉,他长孙冲却要哭。
    御花园的风景是迷人了,伴着那楼台的舞女们,更是构成了一道迷人的景色,每个男人都喜欢这种生活,房遗爱也不例外。当月影西斜,王公子弟们才开始陆续朝御花园外走去。
    房遗爱心中异常的不安,可是他却找不到不安的理由,襄城早就留意到房遗爱了,本来打算和房遗爱一起离开太极宫的,却看到房遗爱出了御花园朝西走去。御花园西边又有什么呢,心中疑惑,襄城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她想看看房遗爱到底要做些什么。
    月光如华,依旧是那么的美,可是这沉醉的月色,却永远都读不懂人心。(未完待续。)


第908章 注定要逃亡
    第908章注定要逃亡
    站在顶塔楼上,吹得是微凉的东南风,不知道怎么回事,腹中一股燥热在升腾,房遗爱觉得这很反常,因为他今晚上可没怎么喝酒,怎么会腹中如火烧呢?阴玉凤没来,房遗爱却决定不再等下去了,他这心里慌乱的很,今晚的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那个无比嚣张的长孙冲,还有一言不发的李泰,他们好像商量好了一样。
    水纹殿里,阴玉凤慵懒的侧躺在榻上,而屋里还跪着两个颤巍巍的宫女,“小丸子怎么去的,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
    “回德妃,婢子们不知道,小丸子肯定是自己落在水中淹死的!”一个宫女大着胆子说了句,她真的很怕,这位德妃娘娘看上去柔弱,可是杀人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哼,胡说八道,人怎么会自己落在水中淹死?”阴玉凤寒着脸颇有些生气的哼了哼,这下,那两个侍女赶紧将头贴在了地面上,“德妃,婢子们知道了,小丸子肯定是和其他小太监起了争执,不慎之下掉进了池塘中,加上小丸子不识水姓,于是便被淹死了。”
    “嗯,这还差不多,你们起来吧!”得了阴玉凤的允许,两个宫女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阴玉凤眯着眼,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慢悠悠的问道,“小丸子端来的酒可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让慕儿姑娘喝掉了,而且婢子已经告诉慕儿姑娘,说驸马爷要在顶塔楼见见她!”
    听着宫女的话,阴玉凤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她知道那酒里肯定是下了药的,可是她还是转手送给了萧慕儿,也许这样会害了萧慕儿,但至少不会害了她阴玉凤,而且她也想瞧瞧,面对李泰和李治的联手打压,房遗爱能不能躲过这一关。
    顶塔楼上的风不小,很快房遗爱就有点受不了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有个人比他还难过呢,襄城尾随而来是想看看房遗爱要做什么,结果这人就那么愣愣的站在楼上想,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襄城没有露面,她对着要见面的人和好奇,什么人值得房遗爱大晚上的来顶塔楼呢?就在襄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房遗爱等待的人才姗姗来迟。
    看到那人的面貌,襄城惊讶的死死地捂住了嘴,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她一定会叫出声的,怎么会是萧慕儿?襄城心中有着太多担忧了,此时萧慕儿和李治的事情还纠缠不清呢,要是再和房遗爱传出什么疯言疯语,李治会怎么想呢?也许最终李治和萧慕儿不可能成,但是至少现在萧慕儿不能和别的男人苟且,因为这事关皇家颜面,而且,李治那孩子还是那么的在乎脸面。
    “俊哥。。。。”萧慕儿的声音有些发颤,这不是她愿意的,自从一离开御花园,她的身子就如同被火烤着一般,本以为到顶塔楼吹一吹风会好些的,可是一看到房遗爱的身影,那种火热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直到此时,萧慕儿才断定身子里迸发出的是什么,那是一种欲望,一种渴望男人的情欲,在这一刹那间,萧慕儿突然有了跑切一些束缚的冲动。她的脑海里出现的全都是房遗爱的身影,她仿佛看到了那被撕裂的衣服,一片又一片飞落顶塔楼,覆盖了整个太极宫。
    房遗爱的身子猛地打了个颤,他很确定,自己中招了,这是春药,是比与阳丹还要厉害的药。房遗爱不知道是怎么中的招,因为自始至终他和纨绔们喝的是同样的酒,吃的是同样的菜,而期间又没有另外喝过东西。一切都太诡异了,就像眼前的萧慕儿。
    此时的萧慕儿,还哪有半点的圣洁,她的酥胸不断的起伏,那一对美目也渐渐多了一抹猩红。来的不该是阴玉凤么,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他就可以好好地发泄一番了,可为什么是萧慕儿,搞不懂,可是房遗爱现在却没心思去想阴玉凤的事情了。
    萧慕儿早忘了为什么要来顶塔楼,更不用谈和房遗爱谈些什么了,她的手划过衣领,那白皙的酥胸就露了出来。一向文雅的萧慕儿就像一头野兽,她猛地抱住了房遗爱,温润的小嘴也胡乱的亲着。当萧慕儿的身子靠过来,房遗爱一直坚持的防线终于崩塌了,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所想的只有眼前的萧慕儿了。
    撕拉一声,萧慕儿的薄纱分成了两半儿,可是萧慕儿却没责怪房遗爱的粗鲁,她紧紧地贴着房遗爱,由于没什么经验,那只手也只是胡乱的摸着。顶塔楼之上,就在这美好的月光下,太极宫里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
    襄城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为什么会这样,房俊怎么可以和慕儿行这种事,他难道忘了长乐还有那几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了么,更何况这里是皇宫,而萧慕儿又和当今晋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顶塔楼上的两个人都疯了,萧慕儿不断地索取着,而房遗爱也像一头野兽一样驰骋着,那一抹嫣红缓缓地留在木板上,透过松软的缝隙,缓缓地低了下去。萧慕儿是不堪征伐的,更何况还是第一次,可是明明已经快不行了,但是她还是不要命的搂着房遗爱的脖子。
    襄城的眼泪慢慢的落了下来,不能这样的,他们都疯了,再要下去会死人的。襄城没有再躲下去,见还没什么人来,她就像趁着别人没注意赶紧把萧慕儿和房遗爱整走,跑到楼顶,襄城用力的拽着房遗爱的胳膊,“房俊,快起来,再不走就真的要丢命了!”
    襄城的哭诉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房遗爱是转过了头,可是襄城却吓坏了,因为此时房遗爱双眼通红,他坚毅的脸上也露着一丝邪劲儿。房遗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他有意识的时候,就看到旁边躺着两个女人,萧慕儿死死地躺在那里,而襄城则裹着破碎的衣服不断地抽泣着。
    不用想,房遗爱也知道自己做什么了,可是此时还能说什么?他很想去安慰下襄城,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了,眼角扫过西宫,却看到了一片火光,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片噪杂的脚步声。
    羽林卫来了,房遗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怪不得郑丽琬让他一有不对就逃出京城,可是他还是反应有点迟钝了。房遗爱在等待着,他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负责,萧慕儿也好,襄城也好,这一切,不该由她们担着的。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遗爱一直没什么动作,这时一直在抽泣的襄城却爬到房遗爱身边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胳膊,她含着泪水,小声道,“房俊,快走,再不走,就真的要陷在这里了!”襄城自小从宫里长大,她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一个谋划已久的阴谋。当宫里的人相互倾砸起来,他们讲没半点仁慈之心,所要做的就是将对方置之于死地,宫里的人不怕冤,怕的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正因为如此,所以襄城希望房遗爱跑,只有先逃出去保住命,才有为自己辩白的机会,留在这里的话,那十条命也要葬送在羽林卫手中。
    “襄城姐姐,我。。。。。我对不起你们!”房遗爱异常愧疚的低下了头,他嘴上是对襄城和萧慕儿说的,可是心里更多的却是对不起长乐。
    “走。。。。房俊,你快走啊,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襄城忍着心痛狠狠地推了房遗爱一把,这时房遗爱才站起身,他将自己的衣服盖在萧慕儿的娇躯上,用力的望了一眼,便朝楼顶北边走去。
    房遗爱不敢走楼梯,此时下边小路上估计早被羽林卫封死了,想要冲破羽林卫的封锁,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就算他房某人勇武不凡,那也不成,人力再强,也斗不过上千的弩箭。
    将腰里的绳索套在柱子上,房遗爱深深地望了襄城一眼,人便顺着主子滑了下去。当房遗爱消失在楼下后,襄城忍着下身的疼痛艰难地解开了套在柱子上的绳索。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能拖延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吧,但愿房俊能逃走,否则这京城的天就要变了。
    襄城平常不爱掺合那些朝廷的事情,可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房俊牵涉的人太多了,只要把房俊钉上滔天大罪,那第一个受到牵连的便是当今的太子李承乾,其次便是房府、秦府和范阳卢氏一族。如果真要起一场杀戮,那这场杀戮将血流成河。
    羽林卫很快就冲上了顶塔楼,可是他们看到的只有昏迷不醒的萧慕儿和神色颓然的襄城。襄城没有起身的意思,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与萧慕儿相比,她算是好的了,之前房遗爱真的就是一头野兽,一头毫不怜惜人的野兽,所幸萧慕儿只是昏死了过去。
    “末将桓庆参见襄城殿下,不知,你们这是。。。。”桓庆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看着地板上的血渍,再瞧瞧萧慕儿和襄城的样子,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襄城没有立刻回答,她抱起萧慕儿的颔首,有些嘲弄的讥笑道,“出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么?”
    听襄城的话语,桓庆脸色就有点难看了,他也没有解释,拱拱手吩咐道,“来呀,送襄城殿下和慕儿姑娘下去休息!”
    桓庆的话刚刚落下,楼梯上就走上来几个慌里慌张的人,而这些人里边恰恰有李治,当李治看到萧慕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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