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雍正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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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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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康熙发病以来,何柱就两天一次往索额图处传消息,所以太子才会对康熙的病势了若指掌,康熙要太子尽快赶赴御营,太子也只是虚与委蛇,能拖则拖,太子就是不想早早赶到康熙身边,还得起早贪黑做孝子状。可是这两天却局势大变,何柱那日看到索额图派来送请安折的一名家人,正想把消息递出去,不料却被武丹看见,武丹是认识索额图的那名下人的。这可是把何柱吓得半死,宫里规矩就是内宦不得结交外臣,否则不问所以,一律交慎刑司当下里乱棍打死。武丹过来询问,何柱只好解释说自己只是叫来人轻点声音,免得吵醒正在小憩的万岁爷,武丹半信半疑,却还是劈头盖脸把何柱臭骂了一通。不过,因为何柱还没有机会把信送出,所以索额图和太子便也就不知道康熙的病情已经大有起色。

此刻,太子看到何柱向自己拼命使眼色,便道:“呦,这不是何柱吗?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见了爷怎么也不见礼?是不是要爷传敬事房的杆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滚过来?”旁的人见太子动了肝火,都不敢靠过来,怕不当心一起遭了怏。

何柱装出一幅委屈的模样,一步一蹭的挨了过来。太子半真半假一脚踹在何柱的屁股上,倒也弄得何柱生疼。然后,太子几步上前,揪住何柱的领子,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这狗奴才,皇阿玛这里这么大的变化,你也不想办法把消息送出来,倒叫你主子今天吃瘪?”

何柱先是佯作央求,大声道:“太子爷,您饶了奴才吧。奴才下次不敢了。”随即便低声道:“主子,上次要递消息被武丹看到了,奴才不怕死,奴才是怕给主子您添麻烦。”

太子听了脸色先是一变,继而不为旁人觉察地微微点了点头,大声道:“你不敢?你今天不就敢了?你在哪里学的规矩?知不知道见了主子该是什么礼数?”然后又低声问道:“那个新的医官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康复真的就是吃了他一服药?”

何柱语带颤抖,哀求道:“奴才真的是瞎了眼,没看到主子在这里站着,求主子饶命啊!”后压低声音回道:“这医官叫李崟,徐州来的土包子,据说是四阿哥一路带来力荐给皇上的,他的药确实有些门道,特别是里面有一味最了不得,才一副下去万岁爷就见好了,只是说这药不好找,奴才听侍卫们闲聊的时候说起过。”

太子听后心中怒火腾生,心道:“老四啊老四,你总是坏了我的好事!这一码,我给你记着,等着以后在高墙圈禁之中终老吧!”不过,对何柱最后一句话,太子还存了一丝的希望,他最好这味药就此遍寻不到,这样他领御九州的梦想就还有可能不久实现,否则,若是康熙活到七老八十,自己岂不是要做六十年的太子?

太子想到此处,放开了何柱的衣领,笑骂道:“既然你这狗奴才还知道怕,自己掌嘴五下,滚吧!”

何柱叩谢了太子,还真的把戏做足,狠狠在自己脸颊之上批了五下,面皮之上红肿顿起。太子有些看不过意,朝怀里一摸,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龙头票来,道:“你主子是教你规矩!既然你还懂得这个道理,这是主子赏了你的!”

旁人不知所以,还道是何柱吃了五个耳光就换来了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直在一旁惊叹何柱的运气真是好的极点。只有这当事的两人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太子回到营帐,越想越觉气恼,但心腹都不在身边,也无计可施,直弄得一夜辗转反侧,直愣愣的睁眼到了天色微明。

此时的胤禛,正带着一众卫士和好不容易从一路上收集而来的五斤多苦瓜头策马飞驰。这苦瓜头说起来上不了台面,最最不值钱的东西,可是现下时令不对,胤禛愣是用一两银还一两苦瓜头的代价,才从民间搜罗了这些个来。这三天多以来,马不停蹄到了地方,立刻找地方官府,张贴告示,安排烘焙苦瓜头以防水分太多影响药效,收集到了就立时上马回营,每天衣不解带,除了收集苦瓜头的当天以外,只是在马上稍稍打了个小盹,这才不到四天便回了营。这几天跑下来,胤禛的腿内侧早就磨破了,骑在马上,两条腿内侧犹如刀割一般疼得厉害,胤禛只得硬咬着牙关,又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

第一百零九章 嫌隙(四)

一直着人在营门口张望的佟国维接到传报说远远地看到四阿哥一行,便急忙迎了出去。谁料不光是迎到了四阿哥,还迎来了三阿哥一行人。

四阿哥胤禛也没有想到,快接近御营之时,居然看到了也在策马狂奔的三阿哥。胤祉看到胤禛也是一楞,不由得拉住了马僵,胤禛也住了马,抱了抱拳,道:“给三哥请安。”

胤祉看着赶路赶得满面尘土的胤禛和围在他身后一群大内侍卫,又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凌普、雅各布,心头不由得一阵狂跳,惴惴问道:“老四,皇阿玛他?”

胤禛顿时明白了三阿哥紧张的缘由,笑笑道:“三哥多虑了,皇阿玛几日前换了方子,身体大是见好。只是方子中有味药存货不多,小弟是专为皇阿玛采办药物去了。”

胤禛的声音不大,只有胤祉能听清楚,这番话让胤祉一颗跳到嗓子眼的心落回了去。胤祉瞪了一眼企图贴近听壁脚的凌普,斥道:“凌普你这奴才,越发没了规矩。我和你四爷说话你还要强听不成?当心回头我告诉二哥,治你一个目无主上之罪!”

凌普见一路上都温顺谦恭的三阿哥突然上了脾气,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便也不敢硬来,只得讪笑道:“奴才长了几个狗胆,敢停主子们说话,只是奴才见着四爷,想给四爷请安呢。”

胤禛笑了笑,道:“凌普,甭糊弄你四爷这些好听的。爷知道你从京里来,这一路上必是淘弄了些好吃好玩的。稍后回了营,想着点爷就成。”

凌普干笑道:“奴才这一路担着差事,哪敢因私费公?四爷您这是拿奴才开心呢。得了,两位主子说着话,奴才们就在后面伺候着。”说着,把马一带,退后了十丈有余,双方的侍卫随从们也纷纷退了开去。

胤祉与胤禛并辔而行,道:“老四,你三哥我这一路上走的是心惊胆战。这四周都是二哥的人。若是有一步行差踏错,可就是万劫不复啊。”

胤禛奇道:“三哥何出此言?即便二哥是太子,与我等有半君名分,可是毕竟都是亲兄弟,平时太子也对三哥不错,况且,再不济,太宗皇帝还有祖训呢!”

胤祉有些丧气,道:“老四你是不知道,以前太子对我们这些弟弟还算客气,大约是做给皇阿玛看吧。可是,自从皇阿玛离京,太子授命监国,看到我们这些弟弟动辄责罚。你是知道的,老五以前一直是在太皇太后宫中抚养,本来就只读国语(满文),'此处只是引用当时历史上满族的叫法,不代表作者观点,千万别因此给作者扣大帽子'不善诗文,加上前些日子老五身子不爽,师傅交待的课业就没有背出来。太子当即加以斥责,老五分辩了几句,太子居然罚老五跪日头,然后还关黑屋子说给老五泄泄心火。你说说看,若是太子以后当了家,咱们兄弟们还有什么好?”

胤禛想了想,道:“三哥,这事就算是拉扯到皇阿玛那里,也寻不出什么二哥的错来。说得根上,二哥不过是对我们这些做弟弟的要求严格些罢了。就算有点借题发挥,皇阿玛也不会说什么。倒是老五,满文虽好,不通诗词政论,老是被师傅们挑眼,这也不是个事。三哥是我兄弟之中文采最佳的,三哥以后就多多帮帮老五吧。”胤禛内心之中,实在腻歪胤祉这一番扯着老五的事情来说自己心意的话,便故意就事论事,装作没有留心老三的最后这一句话眼。

胤祉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但还是接着道:“老四,平时太子就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有时候你哥子我都看不过去,这次我们来的路上看到邸报,裕亲王奏称你于乌兰布通一役中,功劳不小,当时我看太子的脸色就不善。三哥我可是为你捏了一把汗。”

胤禛看着胤祉,他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只知道‘之乎者也’和谁都井水不犯河水的三阿哥竟然也是一肚子心思,看情形,三阿哥必是得知康熙情形转危为安,而太子此番接位无望之后,才活泛了心思。听着这番话,前后意思相连,竟是有意撺掇自己在皇帝面前与太子闹上一番。

胤禛沉静地一笑,道:“胤禛不成器,才立下微功少许之后就立刻闯下大祸。蒙皇阿玛恩典,只是给了个夺爵的处分。说到这里,小弟我还真是惭愧啊。”

胤祉没见到康熙明发的旨意,所以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见胤禛不再说话,以为胤禛还在自怨自艾,再者,也吃不准康熙对这事的态度,便只是轻描淡写地劝了一句:“四弟不必过于伤怀,有没有爵位还不都是皇阿玛他的一句话?”

这时,已经是临近营门,只见佟国维全套子披挂迎了出来,笑吟吟地招呼道:“给三爷,四爷请安了。四阿哥上前,皇上有旨意给您。”

胤祉、胤禛闻言即刻滚按下马,拜倒在地,胤禛跪行几步,道:“儿臣恭听圣训。”

佟国维面南而立,朗声道:“皇四子千里取药,不辞劳苦,乃以诚孝而侍君父,特谕授还固山贝子,在贝勒上行走,仍授内火器营统领。并赐明黄蟠龙忠孝带一条,御膳八宝珍暖锅一席。并着皇四子用完赐宴之后,即刻面君谢恩。”

这一道旨意,把胤祉听得又嫉妒,又羡慕。胤禛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康熙便复了自己的爵位,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佟国维见状,笑道:“四爷快些接旨,四爷少歇之后,皇上要传见呢。”

胤禛这才三叩谢恩。佟国为凑在胤禛耳旁,低声道:“皇上是今早颁得恩旨,想必是昨日被太子伤透了,这次更加为四爷您的孝心所动。”

胤禛闻言一楞,佟国维看着旁边三阿哥抛来的充满了疑问的目光,掩饰道:“皇上还有一个口谕,只给四阿哥一人的。”然后又低低对胤禛道:“皇上让四阿哥沐浴之后晋见,说四爷辛苦了,泡个热汤最是解乏。”胤禛听罢,哭笑不得。这佟国维,还真能糊弄。

胤祉这时走了过来,满面笑容,也伏在胤禛耳边道:“恭喜四弟啊,不仅爵位得复,还得皇阿玛赏了贝勒的俸禄,这可是咱兄弟之中的独一份,今晚少不了得叨扰一顿。”

胤禛含笑以对,小声道:“三哥说笑了,现在皇阿玛还在病中,小弟还想请三哥和小弟一起晚上守在皇阿玛身边呢。”

胤禛明白胤禛这是在提醒自己,此刻庆祝,绝对不合时宜,心下里倒也感激,便道:“四弟说得对,皇阿玛龙体违和,我等兄弟理当孝字为先,尽心侍奉。四弟一路上辛苦了,就先随佟大人一起歇息片刻。”

胤禛点了点头,抱了抱拳,便随着佟国维一起去了。而胤祉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褂,径直往御帐方向而去。凌普、雅格布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不得要领,只好问了太子营帐的所在,匆匆去寻太子了。

佟国维随着胤禛来到胤禛的营帐,只见帐中案上已经摆上了暖锅,汤水已经滚烫,乳白色的底汤泛着浓浓的香气,八个食盒围圈排开,康熙身边的两名苏拉太监伺候着要把碗碟拿出来,却被胤禛拦住了,从身边的鹿皮褡裢中拿出一个布袋,里面正装着焙干的苦瓜头。胤禛嘱咐道:“尔等即刻把此口袋交给陈廷敬陈大人和李崟李大人,请他们验明无误之后,即可给皇阿玛用药了。”

两名苏拉太监应了一声,却迟疑着不动窝,佟国维半真半假地笑骂道:“兔崽子,你们俩的差事今天我来待劳了,我伺候四阿哥用膳总行了吧,你们快去,照四阿哥的吩咐,要是误了事,当心敬事房扒了你们的皮!”

两名小太监吓得匆匆应了一声,接过布袋,一溜烟得跑了出去。佟国维走到门边上看看,确定没人,这才掖紧了帐帘子,走到案边,坐了下来,微微笑道:“恭喜四阿哥啊!”

胤禛打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狍肉条,再开一只,里面是白嫩的老豆腐。这几天一来,胤禛从来没有吃上一顿安稳饭,多是用些肉干馒头就打发了,此刻扑鼻的香气让他食欲大开。

佟国维见自己的话居然还比不上这一只暖锅,便笑道:“四爷,此刻心中熨贴还是这暖锅熨贴啊?”

胤禛有些不好意思,道:“几日都没有好好吃过一口热饭了,让佟相见笑了。”

佟国维帮着胤禛把狍肉和豆腐加入锅中,道:“刚才我恭喜的实是四阿哥得了皇上的圣心啊。比之太子之失圣心,四阿哥此番收获可谓大也。”

胤禛听后心中‘格噔’一下,道:“佟相,言重了!”

佟国维不置可否,继续道:“皇上最重诚孝,以皇上待太皇太后便可窥一斑,因此,诚孝考语之高,为其他所不能比。而此,即为太子失之桑榆,而四阿哥您得之东榆者。”见胤禛一脸不解,佟国维便把前日里太子面见康熙失态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第一百一十章 嫌隙(五)

佟国维叙述之时一面细心留意着胤禛的反应,胤禛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毫无丁点儿欣喜之色,反而闲定入常,尽顾自下箸向暖锅中捞着狍子肉。佟国维从胤禛面上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胤禛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便住了口。

不想,这边刚住了话头,那边胤禛却像没事人一般笑着对佟国维道:“佟相,您也尝尝,这狍子肉还真是香,、尤其涮在这锅好汤头里,这么些东西,我一个人怎么消受得完?”

佟国维苦笑道:“四爷,合着我刚才说了半天,您这是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胤禛笑容不改,道:“佟相,此刻我们只说美食,不论其它。胤禛现在满脑子都是吃的,旁的事以后再说吧!”

佟国维长叹一声,道:“也罢,不谈便不谈吧。只是,四爷,此时既然上面生出嫌隙,四爷自己需得拿出个章程。”

此刻胤禛才慢慢敛去了笑容,道:“胤禛受教了,佟相厚待之情,胤禛铭记于心。”

胤禛何尝不知道佟国维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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