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和谐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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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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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终于检查完了,说:“殿下,你这是伤了腿骨,下面老夫要给您接骨,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他又对赵勇说:“你过来把殿下的下半身按着些,别让他动了。”又指着秦真说:“找个东西给殿下咬着,别伤了嘴。”

秦真赶紧左右看看,却没找到一个软硬合适的东西,于是掏出自己的手绢往赵构嘴里塞,谁料赵构一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住,张嘴就咬了下去!

“疼!”

房中传出的一声凄厉惨叫,惊的正在提热水的庆兰一个踉跄:“这是怎么了,怎么是真儿在叫?”

秦真眼泪往往的坐在赵构的床榻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多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不说,竟然还咬出了血!他是狗么?怎么咬人呀!

御医给赵构接好了骨,又包扎稳妥后说:“殿下可能要在床上多休养几月了,老夫会按时来给你换药,这开的药每天一次要坚持喝[奇++书网//QISuu。cOm],千万不要下床走动。”

赵构满头大汗的点了点头,又开口的说:“那个……御医你帮她看看手……”

这御医想来是只给主子贵人看病的,见赵构这么说只呵呵笑到:“九殿下真是体恤下人呐。”

御医给了秦真一瓶金疮药后就走了,秦真见房里就剩赵构和赵勇了,所有的不满立即显示在了脸上。

“你、你、你!你干嘛咬我?”

赵构躺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左右躲闪了两下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的手放的那么近!”

“你就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好,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的!”

“诶?故意和有意不一样么?”

……

赵勇头痛欲裂的听着两个小祖宗又吵了起来,终于插嘴说:“你们两个都有伤,就不要吵了,该养伤的养伤,该敷药的敷药吧。”

秦真觉得争的也没意思,拿了金疮药就扭身出门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中找了布巾擦拭伤口,涂了药又用白布仔细包上,动作竟是相当熟练。当庆兰敲门进来时,她已经全都打理好了。

“哟,真儿都自己弄好了?殿下还让我来看看你。”庆兰说到。

“谁要他的假好心!”

庆兰犹豫了两下,还是说到:“真儿,不可这么对殿下没大没小,再怎么说他都是主子,头端时间闹一闹是个新鲜,等主子哪天真生气了要责罚你,谁也救不了你。”

秦真见庆兰是在担心自己,便乖巧的点了头,也不说多的话。庆兰见她听了进去,又没有其他事情要帮忙,便急着回去照顾赵构。

她刚转出了门又回头对秦真说:“对了,殿下的近身宫女就只有我们两个,殿下有伤在身,晚上可能需要人照顾,今晚我来照顾,明晚就是你了。”

也不管秦真是怎样惊讶的表情,庆兰说完就走了,只剩秦真一个在房中自怨自艾。

第二日,秦真称病没有去赵构的房中,只听说皇上派人来看过了,太子和韦婉容也亲自来瞧过,似乎还来了其他人,不过秦真一直躲在房中,没心情去打探,一切都尚早,能舒坦的过日子就舒坦的过两天吧。

时间过的再慢也终有到晚上的时候,秦真磨蹭到华灯初上的时候,最终还是挪着步子来到赵构房中,庆兰那熬成核桃的双眼一见到她,立即喜笑颜开的回去睡觉去了。

秦真左右看了看,见房中没有给守夜宫女准备的床铺,只在墙角看见了一个行礼包袱。

“庆兰姐姐昨天是睡在哪?”秦真问赵构。

赵构望着桌子与床之间的地面说:“地上。”

秦真这一刻真是想晕倒,这春寒的天气让她铺着那薄被子睡地铺?真是没人道!

她没有打开地铺,决定就在桌子旁坐一晚上。赵构躺在床上也很安静,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正当秦真刚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赵构突然大声说到:“秦真,过来。”

秦真一下惊醒了,万分幽怨的看着赵构,说:“干嘛?”

“你过来。”赵构坚持说到。

秦真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赵构很认真的盯着她的手腕问到:“还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伤口感染发炎、化脓溃烂,手就要残废不能用了!”秦真抱怨着说。

赵构伸出手抬起她的手腕,小心的看来又看去,见那白布将手腕缠的好好的,小手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往回拽,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你骗人。”

“谁叫你先欺负人的?”

“……”赵构无语。

秦真打算回桌边接着打瞌睡去,现在好晚了,她实在是困了,却听赵构突然说:“你上床睡吧。”

“上床?”秦真重复的问到。

“嗯,地下凉,睡病了伤口真的会感染的。床很大,我什么也不会做。”

秦真忍着笑,看着赵构一脸认真的表情,当真把她逗乐了,睡就睡,九岁的男娃娃和八岁的女娃娃同床,是再纯洁不过的事情了!

她把墙角的被子抱上床,赵构尽力的挪动着身体往另一边挪了挪,秦真说:“行啦,都这么大块地够我睡了,你再动,骨头可要移地方了。”

躺上赵构宽大柔软的床,秦真由衷感叹到:“真舒服呀,自从进了宫就没睡过软床了!”

“你睡的床很硬?”赵构问到。

秦真说:“是呀,硬的跟石头似的。”

赵构还想说什么,却听见秦真已经传来平和的呼吸声,这么快就睡着了!

一卷:缘定乾坤 015 三皇子搬家了

秦真一觉睡到大天亮,舒服极了,当她侧头看到赵构睁着一双漆黑并伴有黑眼袋的眼睛时,奇怪的问到:“醒这么早?”

赵构没有回答她,见她起床了才闭上眼睛。

秦真骨碌的爬下床,整理了下身上有些皱皱的衣服,就去取水洗漱了。她一出门就遇到庆兰,庆兰说:“昨天晚上辛苦了吧?白天我来照顾殿下吧,你快去补会觉。”

“不会呀,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有,我睡的很好。”

庆兰满脸惊奇的说:“前天晚上殿下一会说疼,一会要喝水,一会又要小解,我都没有闭过眼,昨天他什么事也没有?”

“是呀。”秦真很认真的点了头,在庆兰不解的眼神中打水去了。

下午,庆兰抱了好几床辈子到秦真的房中,带点酸味的打趣道:“殿下怕你睡的床硬,让我给你拿些被子垫着。我服侍殿下好几年他都没这么关心过我,你这小丫头真有福。”

秦真笑嘻嘻的说:“他不对我好一点,那太傅让他养伤期间抄的那些字,谁给他写去?”

话是这么说,秦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没想到昨晚无意说的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了。

——

赵构平静的养了小半个月的伤,在床上躺的左右不舒服,床头堆了一堆他已看过的书,实在是想下床走走,哪怕是被太傅罚蹲马步也好!

正愁无聊时,太子赵桓来了,但是……他为什么满脸愁色?

赵桓看了看赵构的伤势,问候到:“九弟的伤好了些吧?还疼吗?”

“过了这么久,好多了,多谢皇兄来看我。”赵构好乖的样子回答着。

赵桓见旁边只有秦真在,便对赵构说:“你坠马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养马的小太监已经被处罚过,然后撵出宫去了。”

秦真看见赵构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却转瞬即逝,让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赵构说:“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怎么能怪那养马的太监呢?”

“哎,”赵桓叹气说到:“九弟你太单纯了,你坠马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这样简单,那匹马的背上,起先就有一块烫伤,因为马鞍遮着谁也没发现,可是你一坐上去,那马儿怎么吃得住这个痛,自然就要把你往下赶了。幸而只伤到了脚,没有性命之危!”

赵构感激的对赵桓说:“皇兄对我的事情这样细心,我实在是很感激。”

“莫说傻话了,若不是因为我跟你这样亲近,那个人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害你了。”赵桓说着,眼神中黯淡了几分。

“皇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赵桓掩饰住脸上的忧愁说:“没什么,今天来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三弟下月年满十六岁,尚书省已经有人呈表请奏让成年的皇子搬出宫去了,所以三弟大概在最近一段日子就会出宫了。”

“真的吗,太羡慕三哥了,他前几年就被封了嘉王,这次出宫有了自己的嘉王府,没有人管束,多自由呀。”赵构眼中满是向往的说着。

赵桓苦笑一下说:“是呀,多自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两兄弟略谈了一会,赵桓就走了,赵构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想问题,连秦真几次喊他都没有听见。

过了半晌,赵构突然对秦真说:“你说父皇会不会废了太子哥哥呢?”

秦真一愣,没想到赵构突然把这么敏感的话说了出来。

“你别瞎说,太子殿下会好好的。”

赵构只当秦真不知道宫里的情况,便说:“父皇喜欢的一直都是三哥,他不喜欢大哥,却因为长幼、嫡庶有别不得不立他当太子,可是现在外面传起流言,说父皇会改立太子。刚刚看大哥那么难受,我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个事情,可惜我一点都帮不上他。”

秦真在赵构床边半跪着,靠在床边撑着头想了想说:“我也许可以帮你。”

“你?”赵构满脸的不信。

秦真认真的点了头,眼睛中满是真诚。赵构想到自己真不算了解秦真,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背景似乎还挺多,于是问到:“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帮?”

“你看吧,对太子殿下威胁最大的就是三殿下了,如今他搬出了皇宫,自然要同那些支持他的大臣们走的近了,想必还会造出一些事情来动摇太子的地位。要达到这样的目的无非只有两种办法:一个就是抬高自己,让皇上更喜欢他,二就是贬低太子,让皇上和太子间隙更大。”

赵构点了点头,洗耳恭听她到底用什么法子,却听她问:“你先告诉我,听说去年太子刚入住东宫时,蔡太师曾送礼大批贺礼以示亲近,却被太子殿下全都砸了?”

“是的,皇兄最讨厌的就是他那样的奸邪权臣,自然不会接受他的暗示了。”

“哎,糊涂,虽然蔡京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将坏人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却是防止他们作恶的最好办法,可你们却偏偏将他推到三殿下那边去了。”秦真叹息的说到。

赵构疑惑的说:“没听说他和三皇兄有来往呀。”

“可是我却听说,指掌兵权、号称‘媪相’的童贯和三殿下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面了,童贯和蔡京一文一武把持朝廷,他们勾结了这么些年,这代表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赵构大惊的说到:“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样知道的你不用管,反正你相信就是了。”

赵构满脸愁思,他虽然早有意识,知道太子的位子并不稳定,却没想到朝中二相尽然都已经站到赵楷那边去了。

秦真见他一脸阴沉,开解的说:“先别着急,这不才开始么,他们也不见得有多融洽,我自有办法。只是,你要多跟太子说说,他虽然讨厌这些奸佞小人,但是树大根深,在能够除掉他们之前,还是先利用他们,否则这样放任他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来。”

不知不觉,秦真跟赵构说了好多,赵构一时恍惚的看着秦真,突然觉得她太不可思议了。他一向认为自己城府够深,谁也不晓得他九岁的心中装了多少东西,可是这一刻,他却深深的觉得,奇#書*網收集整理秦真要比她深奥太多,几乎遥不可及了,她真的只有八岁吗?

一卷:缘定乾坤 016 太子礼遇蔡京

说来秦真进宫已经几月有余,秦桧一直都未有机会见到她,幸而这段时间赵构的脚伤好了些,经常带着秦真来到东宫找太子叙事,他们父女才有见面的机会。

带赵桓和赵构去书房里后,秦真便扑到秦桧怀中问:“爹爹这几月可还好?”

“好,真儿在宫里有没有受欺负?”

她很想说赵构咬了她,可是想想又没说。

“我很好,谁能欺负我呢?”

秦桧将女儿从身上抱下来,语重心长的说:“在宫里还是要小心一些,在九殿下身边也不一定安全,你也知道,男人之间有些事情是很危险的。这次殿下只是摔了脚,下次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你也要多注意呀。”

秦真说到:“爹爹你不必担心,女儿心里清楚的。爹爹你在朝堂上也要多小心,现在也很辛苦吧?”

秦桧摸了摸女儿的头,真是贴心。秦桧现在怎么会不辛苦呢?他将女儿送到赵构身边,自己有辅佐太子,新近探花是太子党的人,这已经是满朝皆知的事了。

先不说太子这边身单势薄,即使那几个朝廷重臣不和郓王勾结,徽宗心中的天平也已开始倾斜了。有时秦桧会想,自己的选择是否错了,不过这一路走来似乎也没给他什么选择的机会,只能尽力而为了。

“爹爹不要担心,事在人为,现在尚无定论呢。”

秦桧看看女儿,点了点头,秦真趴到秦桧肩头悄悄说了几句话,秦桧睁大眼睛说:“这真的可以吗?可是太子他……”

“爹爹放心,九殿下在里面就是和太子商讨这件事情呢,他一定会说服太子的。”

赵桓在赵构走后独坐在书房中,心中苦闷的想到: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亲贤臣远小人有何不对?但是……凭着一己之力又如何能撼动那几棵大树?难道真的如九弟所说,要改变自己的原则,另做打算?

“水至清则无鱼……”赵桓喃喃的说着,对站在门口恭候的秦桧说:“秦爱卿,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秦桧走进说到:“太子殿下,古有勾践卧薪尝胆数十年,只为养精蓄锐,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何在乎这一时之气?更何况,按九殿下之计策,将他人之力化为几用,于国于民有利。”

“连你也这么认为……看来是我太过于执着和迂腐了……”

赵桓又叹口气说:“那就这样定了吧。”

三月春末,赵构脚上的夹板已经去掉,御医已经允许他下床锻炼了。他乐呵呵的一瘸一拐的走来走去,充分感受着踩在地面上的感觉。

“在床上待了快两个月,你都成馒头了!”秦真突然说到。

赵构的脸色一滞,心中好生尴尬。每天动都不能动,还大碗的补药吃着,能不长胖吗?几个月没有见到太阳,能不长白吗?但是……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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