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打算,你跟九州幽阁什么关系?慕容薇认真问道。
“难得那么放松,先住几日再说,不提那些杂事,好不好?”他淡淡问道。
她顿时蔫了,仰头望天,她比任何都清楚,这家伙不说的事情,谁都休想问出来。
“薇薇。大人还一直在思索另一个问题。”白无殇又说道。
“什么问题呢?”慕容薇又提起精神了。
“是不是大人我不够宠你,你才会生出嫁人的念头呢?”白无殇煞是认真的道。
“我没有想嫁!我是迫不得已的!”慕容薇脱口而出,她以为他笑了,这件事就结束了!
“那你说,大人我要多宠你,才不会让你生出异心呢?”他看了她一眼,又强调道,“哪怕是一点点!”
慕容薇顿时一僵,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只说宠,并不追究她的错。
他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双眸至始至终不见责备之意,此时,更是温软无比。
慕容薇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眼眶有点模糊,扪心自问,自己又有多值得这个男人宠爱?
她犯了错,他不问罪,只问自己宠爱不够。
无言,只安安静静,乖乖地依偎到他坚实而宽厚的怀中,一手绕在他腰上,一手攀在他肩上,小脸紧紧地,安静地贴着他的心口。
“扑!扑!扑!”心跳声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劲有力。
她只是靠着,没有言语。
他也无言,两人似乎都不太习惯这么感性的状态,此时,也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她都懂了。
设身处地,若是有一日,他迫于无奈,对另一个女人说要“娶”,她想,她一定会疯掉的。
“老白,我们回去吧。”她淡淡开了口。
“累了?”他柔声问道,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自然而然的温柔。
“嗯。”她搂着他的脖颈,有些娇,这才像个女人,他的女人。
她一身湿透,他将她送到门口,细心准备了干净的睡袍,依旧很君子得退了出去,其实,这个男人的雅痞,雅是雅在了骨子里,而痞不过是脸上,嘴上罢了。
她背着他,听得关门声,这才褪尽衣裳,然,却将榻上的睡袍藏了起来,赤。身。体。裸地窜入锦被中去。
枕着竹枕头侧卧,锦被拉至锁骨处,淡淡道:“进来吧!”
“咿呀……”
他笑着,一身干净睡袍,领口随意敞开,线条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
“薇薇,大人我似乎第一次这么清醒得同你同床共寝呀!”他揶揄道,又耍嘴上痞子。
她回微微的笑,不答。
他稍稍掀起锦被一侧,懒懒躺下,侧对着她,还是那永恒不便的灿烂痞笑,“薇薇,你出浴的是,真好看。”
她睨了他一眼,道:“累了,休息吧。”
说罢,溜下枕头,窝在他身旁,闭了眼。
他挑眉看她,调戏道:“女人,羞了不成?”
她不语,安静如睡着了。
他笑了笑,隔着锦被,轻轻揽着她,亦准备休息,着实是累了。
一室寂静,只有一小盏油灯安静地燃着,安静地似乎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
寂静中,传来了一个倒吸气的声音,似乎很震惊。
随即,便是一阵咯咯咯的笑意!
然后,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良久良久,骤得,一个惊叫,“啊……我不敢了!真的不……”
“敢”字还未出口,声音便尽数被他吞了去。
“唔唔……唔……唔唔……不……”暧昧的呻。吟,一阵阵,很快,便断断续续传来喘息声,非常剧烈的喘息声,似乎都快喘不过气了!
“不……敢……不敢……不敢了!”好不容易,才把话说清楚。
“女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声音,气息很稳,邪魅得幽灵在喃喃。
“不敢的!真的!啊……”惊叫,骤得惊叫,都快刺破耳膜了。
天晓得,垂帘内,锦被中,那个男人究竟做了什么。
惊叫声后,便又是安静,只是,这安静中,终于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是男人粗重的呼吸,似乎跟着什么节奏,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持续了许久,陡得冲上了一个顶峰!
随后,便又陷入了寂静,这寂静中,便是两个低沉沉呼吸……
风起,轻扬起了垂帘,不经意间泄露了暧昧的秘密。
只见床榻上,一片旖旎。
她几近昏厥的状态,躺着随意,锦被水蛇一般裹着在身上,只勉强遮掩了私密之处,长发凌乱披散,清秀的额有些薄汗,小脸潮红一片,双眸都迷离了,口中却还喃喃着他的名字,“无殇……无殇……无殇。”
第一次,这么唤他,无殇……
而他,趴在一旁,修长的腿还缠在她身上,一手横在她身前,侧着脸,线条分明才唇畔勾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谁说痞就只在脸上,只在嘴上了,对她的痞,早就深入了骨子里去了,不过是怕吓着她罢了。
“下次,还敢吗?”他笑着问道,方才不过想将她拥入怀中,却出于意料地拥到了如此曼妙的身子,一个触碰而已,轻易击垮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298两人世界(下
下次,还敢吗?
也不知道慕容薇有没有听到这个问题,总之她是没有回答,双眸微闭着,那若隐若现的xiong口还在起伏不定。
小脸的红潮未退,原本一身珠滑玉润的jifu,像是醉了酒一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在锦白锦被的缠绕着,冰清玉洁里一股妖娆诱惑自然流露,挡都挡不住。
白无殇扬起头来,chun畔宠溺的笑意不减,趴在她身旁,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薇薇……”
她还是没有应他,直接装死。
“真的睡了吗?”他的chun挨近,炙气的气息随着说话声轻吐在她脸上,欢愉过后的气息,很浓很浓,比起欢愉之时,似乎还要暧昧一层。
她还是不答,他挑眉,索性支起脑袋侧躺着,修长而温润的大手轻轻地抚在她脸颊,揩了揩鼻子,随后滑落,指腹若即若离地勾勒出了她的chun畔的轮廓。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闭眼。
他chun畔笑意越发的浓烈,指腹轻轻印在她chun畔,侧身缓缓欺来,整个人都欺zaitashenshang。
猛地,她睁眼,睁大眼,惊恐地看着他。
这家伙不会是还……还意犹未尽吧?
体……力……未免太过于惊人了!
她忍不住回想了第一次,一样猛烈得让她有些抽手不及,可是,哪一回,他用yao了呀!
“醒了?”他挑眉问道,明明知道她装睡,还故意调侃。
“嗯。”她也装,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随即翻身趴过去,不看他。
岂料!他居然压了下来,并没有完全施重在她身上,可是,她分明可以感觉到他的触碰,他的温度,还有……他的反应。
“白无殇!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她在心底暗暗大吼。
只觉得他的体温高得有些怪异,却也没多大放在心上,毕竟,她此时的体温也一样很高,而且有越老越高之势!
“薇薇……”喃喃声音,低沉、性感、chuzhong,满满的yw的味道,却偏偏如此的动听,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本来的声音就磁性得好听了,添了些沙哑低声,便是无比迷人。
不看人,单单听这声音,便知是妖孽级别。
“嗯。”妖孽得她都忍不住应了他。
“上一次,对不起。”他低声,下颌宠溺地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
上一回,似乎是霸道的宣称所有权,并无很认真的道过歉意。
她轻笑,不语。
“这一回……”他正要接下去说,她猛地开口,“这种事情,不谈吧!”
她真真的不知道这家伙想干嘛,这种事情,一定要拿出来谈论吗?
睡不着的话,他们可以谈论的事情可多着呢!
“嗯,没谈的打算。”他很认真,额上不知何时居然沁出了汗水,似乎一直强忍着什么。
她大喜,猛地转身过来,锦被裹紧,道:“我们谈谈九州的事情,不太好!”
转移话题和注意力,是化解尴尬的最佳办法。
她都不知道这家伙是如何做到如此淡定的,她还是尴尬着,或许确切的说是羞。
为何会羞,因为在意吧。
若是放在从前,一个媚杀高手,打死她都不相信自己会羞。
“不太好。”他很温柔地回答。
她便慌了,无措了,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说,“那,我们睡觉吧。”
可是,偏偏没说出口,而且,她很清楚,再疲惫,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她根本就睡不着。
“薇薇……”他仍是低声唤她。
“嗯。”条件发射的答应,迎上他的深邃的双眸,她这才猛地发现了不对劲。
这迷离的眼,这低沉到极致的声音,她应该很熟悉的!
猛地瞪大眼,一脸不可思议,他还想继续!方才竟然还未费尽一身力气?
她僵了,手足无措,得不到说,真的有些狼狈。
“傻瓜啊!”他低声,宠溺中透着些心疼,性感的薄chun缓缓挨近。
她一身僵直,笔挺挺的,下意识抿嘴。
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啊,怎么说刚刚也才……可是,面对他,她就真的是这样的无措,也就只有她才能知道,他有如何的能耐,让人欲罢不能!
温柔的wen,温暖的wen,缓缓落下,轻撬chun齿,寸寸侵入,轻柔吸允,辗转缠绵。
是的,这是吻。
她的脑海里一片片全是空白,和方才一样,空白的只剩下他的特有的气息,她早就忘记了“wen”的意义,于他于她。
wen,她的记忆留在了瀚海湖底,她一而再的想试探,试探这个男人的wen,是否一如那夜在慕容府后院遇到的那个男人一眼,冰凉凉的可怕。
可是,炙热的缠绵中,低呼、娇嗔、呻吟……中,她根本无暇顾忌,根本注意不到。
而对于齐王和白无殇身份的怀疑,早就在轩辕的时候有了判定,潜意识里,亦是打心底就希望老白就是老白,单纯的老白,只是她的老白。
wen,离了chun,流流连连一路而下,越来越下。
“别呀!”她忍不住出声,搂住了他的脖颈,被挑逗地意乱情迷,不能自拔,无暇顾忌他的异样。
他似乎一直一直再克制着什么,撑在她身旁的手,早就握紧了拳头。
wen,就至于她身前的曼妙。
“薇薇,对不起。”他低声,很低很低,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声落,猛地拉起了她双手,隐忍的一切,夹杂的疼惜,终是狂风骤雨一般统统落下!
当风平浪静之时,她早就累得不醒人事,透支体力直接昏睡过去。
而他,还是支着脑袋,狭长的双眸紧闭,墨发凌乱披散,纹理分明的胸肌上,大汗淋漓,风流倜傥到了极点。
良久良久,他才缓缓睁眼,竟是轻叹一声,宠溺得替她盖被子,面对那冰肌玉肤,暧昧吻痕,深邃的眸中只见宠溺和心疼,不见其他。
“对不起,薇薇。”低声,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盯着了她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缓缓在他手背上落了一吻,冰凉凉的吻,yaoxing过了。
吻,总是那么冰凉。
她,总是那么聪明。
他只能如此,多辛苦她一回了,这女人,最好是别轻易击垮他的底线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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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白无殇,请说实话
清晨,白无殇和慕容薇一打开门,便见流戬在门后等候依旧。
“早啊。”无殇大人心情不错,少见地跟流戬打招呼。
流戬微怔,又看了一眼一副没睡醒模样的慕容薇一眼,狐疑掠过双眸,低声,“主子,鬼谷子和十三在后头等着,挟持了李婶。”
“李婶?”白无殇狐疑。
“正是,要主子过去,给个交待。”流戬说道。
慕容薇纳闷了,照理说,李婶的能耐应该是远远高于这两人的,怎么会被挟持了呢?
“带路吧!”白无殇面带微笑,一样的好心情,见慕容薇眉头紧锁,道:“想什么呢?”
“李婶也能被他们挟持了,不至于啊!”慕容薇说道。
“她本就不是修气之人,怎么就不能被挟持?”白无殇说得很不经意。
顿时,慕容薇止步,而前面带路的流戬,也难得的有反应,转身朝白无殇看来。
“带路带路,想知道什么一会儿大人我都告诉你们。”白无殇很是大方。
往林中深处走,越走越隐秘,在最隐秘之处,三人骤得凌空而上,落在了茂密的大树上。
只见李婶被绷在大树干上,鬼谷子双手枕着脑海,躺在横出的树干上,而轩辕离抱着银白红缨长枪,依靠在一旁。
见白无殇来,两人都只是挑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无殇为薇薇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径自在她身旁落座,而流戬,落在李婶身旁,十分尽职,随时准备救人。
“流戬,你站那里什么意思呢?”鬼谷子第一个开口,怒意不小。
流戬没回答,白无殇却笑了,“瞧见没,大人我栽培的人,各个敬忠职守!”
“我呸!白无殇,那个叫做阿宝的,也是你一手栽培的吧,那个叫任范的,也是你亲自拉拢的吧!”鬼谷子质问道,十分不屑。
“阿宝呀,真让大人我心寒呀!”白无殇感慨道。
“鬼谷子,谁都没有想到耶律流苏会请来云海天,流沙的事情,纯属意外,阿宝本来就……”
李婶的话未说完便被白无殇扬手打断了。
“别绑老人家,有什么事,咱们摊开说。”白无殇和声和气地说道。
“摊开说?”慕容薇在心底冷笑,这家伙藏了多少秘密,估计就真只有天知道了。
“白无殇,你就无信誉可言,老子什么都没隐瞒,跟你尽心尽力,你倒好,腰身一变,成了九州幽阁的高手,你这不是耍大伙吗?”鬼谷子很不满。
“先放人,先放人。”白无殇扬手,流戬立马会意,正要为李婶松绑,鬼谷子一枚树叶当作飞镖直接射了过去,逼得流戬不得不放手。
“鬼谷子,李婶她老人家根本就不是修气者,要不还能被你挟持了,放了她,咱们有话好好说!”慕容薇立马出声。
“正是如此,老子才不放人的,白无殇,你拿个伪幽阁令,到底想做什么?你今儿个不说清楚,老子不干了!”鬼谷子说着,猛地坐了起来。
“什么?”轩辕离立马大惊,他是鬼谷子拉来一起作案的,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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