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宝宝:弃妇娘亲熬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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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宝宝:弃妇娘亲熬成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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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面对耶律灵蓉敌意的目光,慕容薇还是毫不示弱地回敬了一记冷冽的目光,牵着夜宝,大大方方往马车走去,躲不掉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气势上不能先输了。

马车缓缓而去,轩辕七汐瞥了耶律灵蓉一眼,冷笑一声,道:“德妃,还不走?”

“公主殿下先请。”德妃恭敬不已,也不敢婢女搀扶,忍着脚上的痛,行了个大礼。

“还是你懂事!”轩辕七汐轻蔑一笑,翻身上马追着轩辕离而去。

轩辕七汐一走,德妃立马躬身去搀耶律灵蓉,一脸焦急,“来人啊,还不快宣太医!都愣着做什么,不想……”

话都还未说完,便被耶律灵蓉伸手拦下了,她自己站了起来,一手捂在心口上,上下打量了德妃一眼,冷笑地道:“墙头草,有什么事求我,不妨直说,不明不白的,我可受不起。”

“公主言重了,臣妾只是刚刚远远地听到七汐的话,为灵蓉公主报不平,灵蓉公主乃流沙国最尊贵的公主,和亲轩辕,自然是要嫁给位高权重的七王爷齐王,七汐怎么就说成了十三爷呢?”德妃笑着说道。

“你是谁的妃子,倒是比七汐那丫头懂事多了。”耶律灵蓉冷冷笑着,笑得意味深长。

“正是齐王府侧妃,德妃慕容紫。”德妃低声答道。

给读者的话:

15号的第一更,早吧,明早要约会牙医,先放上来啦,猫乖吧,嘿嘿。回来告诉你们轩辕澈的病况如何。

105怪病

静谧的月光为大山的夜披上了神秘的轻纱,林间小道,车轴的轱辘声音隐隐传来,夹杂着说话声,像是怯怯私语。

“齐王不会就这样一病不起吧?”

“我看那不是病,而是毒。”

“嗬……这话千万不能乱说!”

“你怕什么,孙公公再最前头陪着呢!”

“就是就是,难得有说话的机会,昨日听前面的人说王爷一天昏迷好几次,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块烂了。”

“呸呸呸,不许胡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你说话注意点,当心你的脑袋!”

“皮肤快烂了是夸张,可是,真的是皮肤问题,宫里有差了好几个太医快马加鞭赶来,没人能确诊,说是怪病……长久不了。”

“都别瞎说了,我看就是那天吃了孙老贼那些东西惹的祸,齐王殿下向来进食谨慎,喜欢素食,还不是那孙老贼逼着他一下子山珍海味,我看就是那些东西有问题,保准的!”

“嘘……你就消停些,这话要是传到孙公公耳朵里,我看你也别回宫了,孙公公办事,后头能没个皇上?”

……

只有这队伍的最后头敢有人纷纷议论,从齐王殿下那日用膳时突然病发到现在,除了孙公公和太医,谁都没能再见到他。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齐王一直待在马车里,甚至是清醒着,还是仍旧晕厥,下人们也无从得知。

夜里赶路,夜凉如水,走在最前头的马车十分宽大,在山间小路不得不行驶得越大的小心谨慎,好几个婢女太监小跑追在两边随时待命,好几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了,却得不得跟着跑,不敢有一丝怠慢。

即便是太医上上下下,马车也并没有停下来。

这会儿,又一个太医出来,冲着婢女急急道:“冰水,快点!”

婢女早有准备,急急送上,水盆里的冰块都还没有完全融化。

又一会儿,另一个太医满头大汗出来,急急道:“药都捣好了吗?”

“好的了,给。”太监边跑着,边双手捧上。

这太医刚刚进去,方才那个又出来,大声道:“去熬些绿豆汤来,用冰块降温,三盏茶的时间内必须送来,齐王殿下等着!”

“是!”婢女大喜,听了这话,终于可以确定齐王殿下暂时没事了。

今儿个一大早病发,还是想那天一样突然晕厥,口吐白沫,几个太医忙乱到现在都还不能休息,可没把一路亲自伺候的孙公公急坏了。

他身旁伺候的人心里可都明白,齐王殿下可以病,但是不能死。

一旦齐王死在路上,他孙德盛第一个没了脑袋。

后头的侍卫也许不知情,他们这些孙公公的心腹可是看得透彻。

当清凉的绿豆汤送来的时候。马车里四个太医终于全都下车了,只留孙公公守着。

车内,齐王气若游丝地倚在高枕上,俊美的脸上苍白依旧,弧度完满的脸颊上,几处红疹亦是难掩他绝代风华,凌乱的墨发和衣裳,虚弱的身姿,削减了他那似乎与生俱来的清冷,多了一分亲近和真实。

他那温润如玉的大手星星点点的全是红疹,白衣下的肌肤怕是惨不忍睹了,他狭长的双眸微睁,看着蹲坐在一旁的孙公公,只是看着,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的打算。

从病发至今,除了回答太医的几句话外,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了,孙公公问他的时候,偶尔他会应,偶尔明明听到了,也看着他,就是不回答。

孙公公端着冰凉的绿豆粥,恭敬地低声,“齐王殿下,多少喝点吧,要不身子骨可熬不住。”

他没说话,移开视线,缓缓闭上了眼,呼吸很轻很轻,轻得几乎都块看不到心口的起伏。

“齐王殿下?”孙德盛急急试探,生怕他再次晕厥得不醒人事,这责任他可担不起,太医也诊断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已经报了皇上,皇上就给了他一句话,“齐王死,你便就地把自己葬了吧。”

轩辕澈没有反应,原本搭在榻上的手缓缓垂落。

“齐王殿下!”孙德盛大惊,急急上前推他,边喊着:“太医,把太医叫过来!快!太医!”

这时候,轩辕澈才又缓缓地睁开双眸,虚弱地似乎一阵风过便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他只是看了孙德盛一眼,便又缓缓闭上,没有说话。

“齐王殿下,你千万撑住,还有三日就到帝都了,齐王殿下,是属下照顾不周,属下给您磕头了,你千万撑住呀!”孙德盛记得都块哭了,皇上要他送的那些海味可全都没有毒,怎么会吃了那些东西就得了这怪病?

一身红疹,消了又复发,人至今都没有片刻是能清醒的。

四个太医全都上了车,一个连忙把脉,另一个正要靠近检查轩辕澈的双眸,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那太医脚下一个踉跄,立马跪了下去,“微臣逾越,微臣知罪!”

“孙德盛……”他终于主动开了口,缓缓看向一旁真的跪坐的孙公公。

“奴才在,奴才在!”孙德盛狗一样爬过,跪着。

“还有几日才能回宫?”轩辕澈的声音很轻很轻,马车里寂静到了极点。

“三日,最慢也就三日,王爷,你一定要撑着,皇上和太后娘娘都等着你回去呢!”孙德盛连忙答道。

“本王……这是怎么了?”轩辕澈淡淡问道,病了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询问自己的病情。

“回王爷,你这病来得突然,累死湿疹,却又不完全像,原本微臣以为是食海味引起的过敏症状,可是你晕厥数日,至今未愈,好些药物都无效,微臣愚钝,至今无法确定,需要回宫后太医院会诊。”为首的太医连忙上前禀告。

“这么说,跟那天的海味没有关系?”轩辕澈还是那虚弱而浅淡单薄的语气,可有可无一般,却另在场的众人全都心跳加速。

齐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怀疑孙公公了,还是怀疑皇上了?怀疑孙公公其实也就等于怀疑皇帝了!

齐王殿下可从来都是闲云野鹤、云淡风轻,不会卷入什么朝堂之争,虽不是一母所出,可同皇上的关系就如同亲手足一样的。

给读者的话:

看牙医晚更了,见谅哦,还有一更。

106他来了

三日后,天才蒙蒙亮呢,浩浩荡荡的人马便抵了轩辕帝都东城门。

队伍后头的侍卫还算有精神,前面的人一个个昏昏欲睡,精神不振,这一路上,自从齐王发病后,所有的人都不曾休息过。

此时,太医们正在马车里打盹,而孙公公还硬撑着在齐王的马车内伺候。

那天齐王一句云淡风轻的“这么说,跟那天的海味没有关”后,并没有再多问什么,病情也开始缓解不再发病,一路上都沉默着,不是闭目养神,便是翻看书卷,孙德盛在一旁伺候地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下心,这主子又晕厥过去,或者突然又冒出个让他几日几夜都琢磨不透的话来。

皇帝不好伺候,齐王更是难伺候!

此时,他正懒懒倚在高枕上,刚刚醒来,脸上手臂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只是虚弱依旧,似乎一身都没有力气。

修长好看的手缓缓掀起窗帘,瞥了缓缓开启的城门一眼,淡淡道:“十三爷也在城里吗?”

“王爷怎么突然问题十三爷了?”孙德盛笑脸迎上,粉白的脸上尽是虚伪,只要齐王不死,他便可以宽心了。

“是本王问你,还是你问本王?”轩辕澈反问道,不愠不怒,淡然地看着窗外。

“奴才不敢,十三爷奉命带耶律公主出游,这会儿也该毁了了,听说七汐公主也跟了去。”孙公公还是笑,也不见慌。

“皇上把耶律公主指给谁了?”轩辕澈问道,远远地看到了一对人马从另一侧朝城门而来,速度极快。

“还没定呢,大伙都猜测是十三爷呢,要不怎么让十三爷当护花使者去。”孙公公说道。

“流沙国这一回没有点名道姓地要哪位王爷吗?”轩辕澈又问道,他府上可有了两位流沙国的郡主了。

“王爷,哪能每次都让他们点名道姓的,您这话可千万别在皇上面前说,免得他生气。”孙公公好心提醒。

“去瞧瞧那边是谁来了,这么早。”轩辕澈说道,远远地看着那宝马香车靠近,眸中清冷依旧,不见多余情绪。

孙公公这才往窗外一瞧,原本的皮笑肉不笑,这会儿立马变成阿谀奉承的笑,“是十三爷,王爷还真凑巧了,奴才这就过去问安。”说罢便不待轩辕澈允许,径自急急下车,仿佛见着财神爷一样欢乐。

十三爷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东宫太后的宝贝儿子呀,宫中,何人不奉承?

似乎不管孙公公什么反应,轩辕澈都没放想心上,他静静地看着那缓缓停下的马车,清冷的唇畔竟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暖笑,他居然笑了,好久好久都没见他笑过了。

此时的城门已经打开,见是两位王爷的宝座,所有的侍从全跪在了路旁,孙德盛乐呵呵小跑了过去,远远地就高声,“十三爷吉祥,奴才孙德盛问十三爷安。”

车内的人并没有露脸,不耐烦的声音传出,“前面可是七哥?”

“十三爷好眼力,正是七王爷。”孙公公答句话都不忘奉承。

“告诉他,他那什么……玉……不对,德!德妃在我这儿,路上碰着的,脚伤了,让他差个人过来带走。”轩辕离说道,一路奔波正乏着,恨不得赶紧回府睡觉。

“是,十三爷稍等。”孙公公恭敬地应答,连忙往轩辕澈这边来,禀道:“王爷,十三爷说在路上偶遇了德妃就带着了,说是德妃的受伤了,让您差个人带过来。”

然而,这话音方落呢,一旁德妃竟是自己下了马车,在婢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朝齐王马车而来,在车前欠身,“臣妾问王爷安,王爷一路辛苦了。”

良久,都没有人回答他。

“臣妾问王爷安,王爷一路辛苦了。”德妃又重复了一边,不敢起身,孙德盛在一旁冷笑,不动声色。

也不知道轩辕澈在说什么,仍旧迟迟没有回答。

轩辕离的马车缓缓行驶而来,同轩辕澈的马车几乎并列,小心翼翼掀起窗帘的并不是轩辕离,而是夜宝,正睡得迷糊呢,一听是撞见齐王了,立马清醒,他可记得妈咪和老白分析过的,他小时候跟齐王特像,齐王极有可能就是他的生父呢!

怎么说也得瞧瞧齐王长什么样子。

轩辕离双臂环胸,鄙夷地看着夜宝,冷冷道:“你又不是女人,瞧他做什么?”

夜宝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什么意思。

“一般喜欢围观他的都是女人,笨女人!”轩辕离不屑地说道,看样子跟这七哥的关系并不好。

“这么说,不看他的就不是女人喽,我也瞧瞧。”慕容薇笑着,凑在夜宝旁边,只见窗外却是一副僵持的场面。

德妃至今欠着身子,没有人理睬她,看样子她在轩辕的日子,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如意。

“妈咪,齐王在车里吗?”夜宝低声问道。

“嗯。”慕容薇应道。

“为什么他不鸟德妃?”夜宝问道。

“不许说脏话!”慕容薇蹙眉。

“妈咪,齐王怎么不见她?”夜宝换了个问法。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他呗。”慕容薇白了他一眼,眸中复杂掠过,还是坐了回来,管他什么齐王不齐王,管他是不是夜宝他亲爹,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反正老白说了,夜宝不会是齐王的儿子,这就足够啦。

她笑着,径自乐着,眸中笑意浓浓,另一手狠狠地将夜宝从窗台上拽了下来,“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轩辕离狐疑着她,只觉得她的笑得有些诡异,那么个粗鲁的大力气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看的眼睛呢?

“妈咪,他下车了,别拉我!”夜宝挣脱开,又攀上窗台,见了眼前的男子,顿是大惊,“妈咪,我见过他!”

他还是白衣墨发,很整齐,没有任何装饰,如此单纯干净,颀长的身躯有些单薄,即便是迎面而来,都会让人有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如此的清冷。

他同欠身不起的德妃擦肩而过,双眸静敛,缓缓朝这边而来……

107不记得了

“妈咪,是咱们在当铺见过的那个男人!”夜宝喃喃出声,躲在窗后,从缝隙里看人。

那个男人,已经站在窗前,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他,他还是那么好看,只是似乎病了,很虚弱。

慕容薇只当没听到,拼命地将他往下扯。

“妈咪!你不记得了吗?就是那个你都看呆了的男人!”夜宝被一把拽了下来,大声说道。

“看呆了?”轩辕离鄙夷地看着慕容薇,问道。

而与此同时,外头的人说话了,“十三弟,留步商量件事。”

“没兴趣,你不入城,我先走了!”轩辕离冷冷说道,一点儿也不客气。

轩辕澈却一点儿也不理睬他的不客气,继续道:“皇兄在东太后宫里设家宴,准备商量你的婚事……”

这话还未说完,效果却十分明显,轩辕离一下子火了,猛地掀起车帘冲了出来,“孙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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