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做个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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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做个有钱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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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夕正晃晃悠悠地走着,闻言气得直抽抽,差点一个站不稳又摔在地上。

爱妾??你才是爱妾呢,你们全家都是爱妾!!!

上前讨理的侍从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咳了一声,说:“白公子误会了,这位是温掌柜,是去找我们王爷谈生意的。”

不是爱妾??白沐那白净的俊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道,这回可真是丢大人了。人家好端端的姑娘,被自己说成了庆王爷的爱妾,这可如何是好?

“那个……是白沐口不择言了,失礼,失礼!”他赶忙冲着温若夕拱手赔礼,“还请姑娘原谅白某的无心之失。”

温若夕瞪他两眼,一句话也没说,强撑着紧走几步爬上了马车。

白沐站在那儿讪讪地笑了笑,愈发尴尬。

说话间,两家的车夫已经将各自的马车收拾妥当,就等自家的主子发话了。

白沐想了想,对身边的小厮说:“小顺,拿五十两银子出来,”说着他从袖里掏出一块玉牌,“把银两连同这块玉牌一起给那位姑娘送过去,告诉她让她好生诊治。要是银两不够付诊费,就拿玉牌来白府找我。”小顺接过玉佩,刚要过去,又听白沐叮嘱道:“记得,态度要恭敬些!”

“是,少爷。”小顺快走几步到了温若夕乘坐的马车前,躬身行礼,对着车帘道:“这位姑娘,我家少爷让我给你送诊费来了。如果这些银两不够的话,姑娘可拿此玉牌去白府找我家少爷。”

温若夕本打算赌气不要他的银子,可转念又一想,我为什么不要啊?他撞了我,给我付诊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哼,没有遇上这种倒霉事还要自己贴钱的道理。再说,收他五十两银子,也算是便宜他了!想到这儿,她噌地掀开车帘的一角,将右手伸了出去。小顺会意地将银两和玉牌递上,见她将手收了回去,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自家的马车前,向少爷复命。

至此,这一笔就算揭过去了。两家的车夫赶紧上车,你向南,我往北,扬鞭而去。

到了自己买下的宅院处,温若夕勉强蹭着下了车,被看门的老丁搀扶着迎了进去。院子里,宋妈妈正指挥着一群人又擦又扫又搬家具,忙得不亦乐乎。她见到温若夕的这副模样,赶忙将手中的活计交给一个年长些的妇人,从老丁手中把温若夕搀过来,一边吩咐老丁去请大夫,一边将温若夕扶进已经收拾好的正屋。

宋妈妈将温若夕扶到软榻前,在上面又安放了一个厚厚的棉垫,才扶着她坐下去。

温若夕忍着疼痛,左看看,右看看,感觉这屋子里收拾得还不错。估计照这个进度,再有几天就可以正式入住了。

宋妈妈将茶水端上来,才急切地问:“小姐,你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去了趟皇宫,回来就弄了一身伤呢?”

温若夕想起这伤心里就气啊!她喝了口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榻上,把自己在路上的遭遇细细地跟宋妈妈说了一遍。

“白沐?”宋妈妈有些吃惊地道,“是他的马车撞了小姐?”

看着宋妈妈不仅没有表现出同仇敌忾,反而脸上还流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表情,温若夕更加郁闷了,没好气地说:“可不就是叫白沐嘛!这不,他给我的玉牌还在呢,你看。”

宋妈妈接过玉牌一看,喜道:“是他,竟然是他!”

温若夕被她的举动搞懵了,“是谁啊?难不成你认识他?”

“小姐,你之前不是说让我打听这京城里最有名的才子是谁嘛,”宋妈妈笑着说,“我问过很多人了,他们都说白家三少爷是全京城才华最出众的人。而这白家三少爷不是别人,正是撞了你的白沐啊。”

啊???!!!

温若夕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兴奋地问:“宋妈妈,你确定是他?”

“确定,确定,”宋妈妈指着玉牌说,“在将军府的时候,老奴曾经在老夫人的屋子里看到过一条鹿皮毯子,在那上面见到过这个玉牌上的图案,所以老奴确定今天撞到小姐的就是这白家三少爷,因为这个玉牌上的图案是白家皮草行特有的标记。”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温若夕心道,撞了个车却捡了到宝,自己这运气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二人正说着话,老丁已经把大夫请了进来。

这个大夫名唤柳静宜,本是嫁与了一个米商为妻,可惜成婚没几年,那米商就去世了。柳静宜将米铺改为医馆,靠着一手家传的好医术,倒也将医馆经营得有声有色。又因为她是京城里少有的女大夫,所以经常被请去为一些贵夫人和小姐们看诊。

她上前为温若夕把了把脉,又察看了一下伤处,道:“还好,并未伤及筋骨。我给你开一个去血化瘀的方子,每天早中晚各煎一剂服下。再给你留一瓶外用药膏,每天涂抹一次。另外,这几天注意伤口处不要沾水,饮食上也要忌口。”

温若夕点点头,接过柳大夫手中的方子和药膏,道:“谢过柳大夫!宋妈妈,你送柳大夫回去。”

宋妈妈将柳大夫送出大门,回来给温若夕清理了一下伤处,涂上了药膏。待老丁买回药来,她又去灶房煎了,服侍着温若夕喝下。把温若夕安顿妥当,看她睡了之后,宋妈妈才回了院子去处理一干琐事。

温若夕这一觉直睡到了傍晚时分。宋妈妈第五次进来探望的时候,才看见她总算是睡醒了。

宋妈妈服侍了她起身梳洗,又把买来的药材收在一起,打了个包。到院子里叫来一个妇人帮她先把温若夕搀扶着送上了马车,她才拿了包袱,和温若夕一起回了吉祥居。

喜儿正在屋子里练习温若夕教的待客礼仪,一扭头就见宋妈妈搀着温若夕进来了。她慌忙地把手中的帕子往袖里一揣,跑过去扶了温若夕的另一只胳膊,和宋妈妈一起把她扶到床上。宋妈妈看着喜儿那急得都快哭出来的可怜样,不用温若夕吩咐就把她撞车的经过讲给了喜儿听。

喜儿擦擦眼角,说:“下一次,不管小姐去哪里,喜儿都要跟着,不能让小姐再出什么差错。”

“好,好,好,”温若夕心里十分感动,拉着她的小手说,“以后我走到哪就把喜儿带到哪,让喜儿做我的小跟屁虫!”

“什么跟屁虫嘛,小姐说话越来越不文雅了。”喜儿嘟着嘴,佯作生气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温若夕和宋妈妈对望一眼,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温若夕就命喜儿将乔远达叫到了吉祥居。向他询问了一下两间成衣铺子的装修进度,又将人员培训的事对他叮嘱了一番,温若夕将铺子的事情交由他全权负责。

将一切安排好之后,温若夕窝在在吉祥居好好地休养了几天。待到伤好得差不多时,她也已经为自己的白府之行做好了准备。

第8章 白府之行(修)

“小姐,我们就这样空着手去吗?”喜儿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家小姐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的心里就直打鼓。

“我们是去讨债的,不空着手去,难不成还得带礼物?天底下哪有那么笨的人!”温若夕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好了,小姐我自有主张。”

唉!喜儿叹了口气,虽然还是有些不安心,却也不再言语,自顾自地跑到一边,掀开车帘的一角,开始打量起路旁一晃而过的五花八门的店铺。

过了没多久,马车就在一个高门大院前停了下来。

温若夕被喜儿扶下车,抬头看去,嗬,还真阔气!

两扇正红的朱漆大门足有三米多高,大门的顶端悬着一块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匾额上书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白府”,门前两旁还各矗立着一只威武的石狮子,真是富贵逼人!

温若夕站定,整了整衣裳,又用手顺了顺额发,将玉牌自袖中掏出,递给喜儿,让她去叫门。

喜儿拿了玉牌,走上前去,用力拍了拍门。很快地,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小厮走出来,问道:“你们找谁?”

“我家小姐前来向你家三少爷讨债。”喜儿照温若夕吩咐的说道。

“讨债??找我们三少爷??”小厮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

“对,”喜儿将玉牌往前一送,“这是你家三少爷给的凭证。”

小厮看了看,点点头,没错,这确实是自家三少爷的玉牌。难不成这两位姑娘当真是来讨债的?这可真是奇了,自家的三少爷向来行止端方,怎么会在外头欠了债呢?而且还是欠了两个姑娘的债?

不过,这主子的事情究竟如何,也不是他一个做下人的能够打听的。他打量了一下温若夕二人,感觉应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便请她们进到门房内稍候,自己赶忙跑进三少爷的院子通报去了。

没过多久,白沐的贴身侍从小顺就跟着这个小厮来到了门房。一见到温若夕,小顺便上前行礼道:“我家少爷知道温小姐前来,特命我来迎接。二位请随我来。”

温若夕和喜儿跟着小顺向着白沐所居的沐春园走去,一路上的景致看得二人眼花缭乱。且不说那造型讲究的假山、石桥、凉亭,单是那一片恣意盛放的桃花林,就足以使人为之神迷。

啧啧,看来,这个白沐还真是一个具有浪漫主义情结的人啊!温若夕不禁在心里暗道。

温若夕一边赏着美景,一边紧随小顺的步伐,不知不觉中三人已经走到了沐春园正厅的门口。小顺将她们二人请进去,奉上茶水之后,便进了内院,去请自家公子。

“小姐,我们一会儿真要照着昨天排练的那样演吗?我觉得……我觉得那样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喜儿有些忐忑地问道。

温若夕看了看小顺端上来的上好的龙井茶,也觉得自己这样来闹腾似乎有那么点无赖。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成衣铺子,她咬咬牙,决定还是要厚着脸皮把戏演好。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找个机会弥补他就是了。嗯,就这样。

她冲着喜儿点了点头,示意她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正在两人眉目交流之际,头戴冠玉、一身白色锦袍的白沐走了出来。

撞车那天,因为离得远,再加上自己满腔的怒气,温若夕并没有注意白沐的相貌。今天这近距离一瞅,啧,还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同样是穿白衣,庆王爷就显得倜傥风流,而白沐,则是丰神俊逸。

白沐来到主位前坐下,关切地问道:“温小姐的身体可好些了?上次在言语上对小姐多有得罪,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按照昨天排练的情形,这时该喜儿上前去质问他了,可温若夕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喜儿出声。她侧目一看,天,这丫头竟然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公子爷在看,显然是已经被迷得失了魂了。

真是丢脸!温若夕抬手抚额,使劲冲着她咳了一声。喜儿被惊得一个激灵回了神,看见白沐和自家小姐都在怪怪地看着自己,一张俏脸立时红了个通透。

温若夕这厢对着她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她才明白过来,这是该自己出场了。

“咳,咳,”喜儿顶着一张大红脸,假装强悍地说道,“白公子,我们今天是向您讨债来了,有些话我家小姐羞于出口,我这个当丫鬟的可得替她说说。”

白沐将两个人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有何话,姑娘不妨直说。”

“那什么,白公子也知道我家小姐是生意人,现在正是筹备新店开张的繁忙时期,可她这一伤,好多事都做不了了。对此,白少爷是不是应该负些责任?”喜儿说完,两只手使劲地抓着衣角揉搓,明显一副慌乱不安、六神无主的模样。

温若夕在一旁无语望天。这几句本该是义愤填膺的话,竟被喜儿说得毫无战斗力了。

唉,怪只怪她千算万算,却没有把喜儿对于美男的抵抗力算进去。可是她又怎么能想到对马元浩、西门庆都不感冒的喜儿,会对白沐如此着迷……汗,莫不是她喜欢这种才子型的??

算了,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出马啊!

“咳,咳,我们今天前来是向白公子要求赔偿的。”温若夕把喜儿拽到一边,自己走上前说。

“哦?那可否请小姐将你们的损失一一讲明?”白沐冲着温若夕微微笑道。

“首先,我受了伤,需要看诊、买药,这医疗费自然是得白公子负担;其次,因为受伤而影响了我的工作,所以这误工费也得由白公子赔偿;第三,受伤导致我的心情非常糟糕,这精神损失费公子也是不能推脱的。不算各种各样的补品,光是这三项,那五十两银子就已经不够用了……”温若夕看了看白沐那略显惊异的表情,顿了顿,道,“不过,这些都好解决,我们也可以不去计较。可最为严重的是,我千挑万选费尽心力才为我们的新铺子选定了男子衣裳的代言人,本来都约好了前天去洛城接他,可是我却因受伤而没能成行,结果他一气之下推辞不干了。你说,这个损失我怎么才能挽回呢?”

面对温若夕的一通胡搅蛮缠,白沐头疼不已。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其实,这才子遇到泼妇,才真是毫无招架之力。

“小姐的意思是让我帮你物色一个男子衣裳的代言人?”虽然白沐并不清楚这个所谓的“代言人”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找个把人对于他而言怎么也不算是难事,于是他想了想,道,“你把你的要求跟我说一下,我马上安排人去找。”

“好,我的要求有三,一要品貌端方,二要文才出众,三要名声在外。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做我们铺子男子衣裳的代言人。”

温若夕说一条,白沐的眉头就皱一分。待她说完,他只能苦笑道:“不知道这‘代言人’要做什么工作,要求居然如此苛刻?”

“这代言人代表的是我们铺子和服装的形象,当然要高标准高要求了。身为代言人,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做出有损自身形象的事情,否则就会给我们的铺子和服装抹黑。在铺子举行一些公众活动时,代言人是要身着我们铺子的服装代表铺子出席的,当然,他会被当做贵宾去对待。”温若夕笑了笑,说,“同时,我们提供的报酬也是颇为丰厚的,而且我们每季的最新服装都可以由其任选,免费赠送。”

“那不知道小姐之前选定的代言人是何人?”白沐听完温若夕的解释,对她所说的之前约定的那个人很感兴趣,却不知那事其实是她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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