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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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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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心痒难耐、心口乱颤的感觉……

她想,这种感觉她大概也会记到老吧,但在此之前……

说到了就得做到。

她继读品尝,一定要品尝,就算自觉吃光光了,还是要来回的再啃他的骨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一觉清醒,发现自己偎在夫婿的怀里。

她不动声色,慢吞吞地往后退,翻身下床,其速快捷。

「冬故,你精神真好,睡不到两时辰,就精神奕奕地下床啊。」

她叹口气,转过身面对昨晚不知算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的夫婿,轻声说:

「东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吗?」

「是啊,你粗手粗脚,不被惊动也难。」东方非起身坐在床缘,笑着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眯眼,现在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倒是我,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有些疲累呢。」

是谁折腾谁啊?她小脸微红,撇开视线,瞧见柜上已摆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惊。

昨晚她过于紧张,没有细看,想来他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这里睡下的。

她迟疑一阵,取过他的衣物来到床前,东方非瞟她一眼,笑着起身任她服侍。

「东方兄……呃……」

「嗯?」

她用力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昨天晚上……」

「你没尽兴?」他挑明。

「不不,小妹非常尽兴,非常尽兴!」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大笑声,她取来梳子帮他梳发。她想问,问……呃,这要怎么说呢?她在外走动这么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动了点手脚……让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这个不懂情趣的人,问个问题吞吞吐吐的,怎么就不见你在公堂上结巴?这两年我还玩不够你,岂容其它事情来打扰?过两年有缘再谈生子吧?」

他笑着解答她一夜的疑问。

她闻言,明白了他的心意。这事八成跟太医说的长期调养有关吧?梳发的动作放柔了,她还是比较能接受他这种型式的「爱意」,昨晚那种激烈伤身的「未完全的爱意」还是少有的好。

「爷儿?」外头青衣轻喊。

「起来了。」东方非说道:「用过早饭再出门吧。」

「是。」脚步声远去。

「冬故,每天早上让你这样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儿个,我来替你更衣吧。」他亲热地执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东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声道。

他哼了一声:「真是呆头鹅。」

她宁作呆头鹅也不想日夜被摧残。成亲后,她照样在铺子帮忙,一有机会她耳朵伸得长长,偷听人家的夫妻之道。别人夫妻不是相敬如宾,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样。

一郎哥有几次委婉地问她,是否要教她「致胜之道」,她拒绝了。她曾应允东方非,他俩之间的事绝不求助一郎哥,何况,她并不在意屈居下风,只要别玩其他人,她很能「牺牲」的。

尤其,她确实不擅夫妻之道,说是呆头鹅也不为过,那就由东方非主控,玩他所谓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并且适应,说不定还能多多学习情趣之乐。

总不可能她成了亲,还不去付出吧?东方非也为她收敛不少,乐知县几次案子他都没有插手作乱,她确实感激,就算他在床笫之间夸张了点,她也认为这是他表达爱意的方法之一……

忽地,她停下脚步,秀眸大张,注视着前头的背影。

他分房该不会是为了……

成亲五天,他便主动分房,分房当天他就一句话:以后各自睡吧。

她只应句:好啊。

接着,就分房了。

他做事一向随兴,又爱挑衅她。该不会他是故意要……试她,观看她的反应,等着她主动要求合睡一房?但他等了半年没个下文,索性自己过来了。

她挠挠头,有点苦恼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头痛了,现在她猜出答案,还能要求「分房」吗?

现在她要说出来,他就得依约离开她的房间,她不就是无可救药的呆头鹅吗?

呆头鹅事小,只怕他一个不爽,乐知县又要掀起大浪了。

这人,摆明是欺她,要她有苦也不能说。

这半年的自由,原来是昙花一现,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她非常心痛。

「怎么?冬故,不去了?」

「去去去!我一定去!」她赶紧追上他。

「哼,就这种事你认真。」他讽道。

她吞了吞口水,朝他苦笑道:

「东方兄,今晚,把你衣物全部搬回我房里,好不?」语气微有试探。

东方非睇向她,俊美的脸庞无波,但凤眸已泄露他的惊喜。

「冬故,你开窍了,是什么原因使你开窍?」

「这个……」她干笑:「小妹觉得,夫妻还是同床而眠较为妥当,睡在东方兄的怀里,并不那么令人讨厌,呃,我是说,东方兄浅眠,如果执意分房,小妹也只能顺从了。」她给他非常好走的台阶下。

他执起她的小手,笑盈盈道:

「既然你要求,我也不反对。浅眠算什么?若你吵到我,那咱俩就想些不用睡觉的事,这也挺乐的,不是吗?」

她面不改色地陪笑:「既然东方兄不介意,那我……就真的真的帮忙收拾你的衣物了。」

果然!果然她猜中了!他就等着她这句!她的自由,真的飞了!

「好啊,就全交给你了。」他喜色满面。

「东方兄,以后我若晚归……」

他瞟她一眼,不以为然道:

「晚不晚归,随你。」见她大喜,他又懒洋洋道:「在这种小小的县里,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我熬夜的有趣事儿,你若晚归惊扰我,后果自理。」

「……多谢东方兄的暗示,我谨记在心。」换句话说,她最好识相点,否则他会耍出什么花招,他不负责。

她摸摸鼻子,一句话:认了。

他跟她用饭,都习惯在小厅里。他笑着入坐,为她夹了清淡的菜色,道:

「冬故,这都是你爱吃的小菜,你多吃点,身子胖些才好抱。」

她心有所感道:「东方兄,你我平常不见得天天见面,能难得共聚吃早饭,我真是开心不已。」

「你若喜欢,那以后就天天吃早饭吧。」

筷子停在半空中,她斜看他一眼。

东方非笑道:「你不愿意?」

「不,不是不愿意……」

「那就击掌为誓吧。在我有生之年,只要你我无事,就天天一块用早饭,绝不容其他女子坐上你的位置。」

她一脸错愕。

就连守在小厅外的青衣,也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东方非挑起眉,挑衅地等着她的回应。

她张口欲言。东方非一诺千金是出了名的,此举分明是——

凤眸微眯。「冬故,妳不敢?」

「不,只是……」她霍然起身,豪迈地说:「既然东方兄敢承诺这种不离不弃的诺言,小妹也不是缩头乌龟,奉陪了就是!」跟他三击掌,以成誓约。

东方非笑意盈盈,道:

「好,你真爽快,冬故,我就欣赏你这点。」

她坐回椅上,准备继续吃早饭。

「说来也真奇了,成亲之后,我对你的兴趣只增不减,白天看见你这硬骨样儿,我总是看得津津有味;夜里我怎么尝你,总是百尝不厌。冬故,你说,我对你可有放下执念的一天?」

筷子再度停住,一股寒意从背脊窜起。津津有味?这种暧昧的语气跟言词,真的令她再度毛骨悚然了。

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平日也还好,但有时他把她当成上等骨头「一夜百尝」,她是根本吃不消。论在闺房里的厚颜程度,她是远远不及东方非的。

她勉强笑道:

「多谢东方兄厚爱,这个……继续吃饭吧!」埋头大口吃,吃得饱饱的,好有精神应付许多事,当然,也包括应付她这个才成亲半年的夫婿。

东方非看她一眼,笑了笑,陪着她举筷共食。

过了一会儿——

他笑问:「冬故,昨晚你尝我是什么滋味儿?」

她差点喷出饭来,在他热切的等待下,她终于勉为其难地说道:

「这是小妹第一次吃人,实在没有太大感想。」

「这不成。昨晚你尽心尽力,一定有个感想,你尽管说,我不会责怪你。」

他就爱看她手足无措的呆样儿。

她垂下视线,在他的催促下,低声回应:

「……小妹……前半段,形同嚼蜡……后半段太累了,所以……食不知味,不敢弃之……」

《感情篇》青衣的春天

圣康三年。春

在阮冬故与东方非前往应康城提亲的第二天,豆腐铺前一名白发男子与青衣男子互相施礼,客气到十分虚伪的地步。

「青衣兄,请。」

青衣回礼,道:

「凤兄,您先请。」

凤一郎笑道:

「以后咱们就是「伙伴」了,何必分先后呢?那,一块走吧。」

青衣没再拒绝,与他一块前往钱庄。

少说话,以应万变,这是他防凤一郎的方式。但显然凤一郎并没有察觉他的防备,继续跟他闲话家常着——

「青衣兄,既然冬故与东方非上应康两个月,你待在府里也无聊,不如时常上铺子坐坐吧。」

「多谢一郎兄的美意,但府里尚有许多仆役,管事者不在,总会有点麻烦。」

青衣始终以礼应对。

「这倒是。不过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豆腐铺你占了一部份……对了,你不会介意冬故也占上一份吧?」

「当然不会。小姐为铺子尽心尽力……甚至在大冬天洗碗,这比起只出银子的我,更有资格拥有铺子。」语气暗示凤一郎不该让尊贵的小姐洗碗。

凤一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过了会儿,他又道:

「对了,青衣兄,在幸得官园内,凤某曾有幸见你武艺,有空你倒是可以跟怀宁互相切磋,以免功夫搁下了。」

「凤兄请放心,自在下习武以来,无一日搁下过。」

「那就好。不过才智可以天生,但习武却要日积月累,有名师指点。冬故跟怀宁有同门之谊,可惜冬故后来为官,没有空闲习武。青衣兄,师承何处?」

「我自三岁习武,先父即为严师。」青衣小心答道。凤一郎不像是一个对武艺有兴趣的人,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导进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凤一郎很快地给了他解答,笑着坦白道:

「青衣兄莫要见怪。东方非为首辅时,招惹多少敌人,你也是知道,将来冬故在他身边,这危险性……」

「凤兄请放心,小姐有难,青衣必以命相护。」

「那一郎就在此先谢过了。」凤一郎朝他感激作揖。

青衣连忙施礼。「这是我的本份。」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你来我往,维持表面平和气氛。

凤一郎再与他闲聊,话题都在乐知县上头。

「这是我在乐知县的第两个春天,也对这里的气候逐渐适应了。青衣兄,你小心时节交替,气候不稳,易惹风寒。」

「多谢凤兄关心,青衣会注意的。」语毕,两人正好来到钱庄面前,青衣微地一楞。

钱庄大门前,大排长龙。

凤一郎状似烦恼地叹道:

「这真麻烦,是不?青衣兄,要劳你等待了。」

「这倒也不必。」青衣直接走进钱庄。

钱庄的老板一见到青衣,面露喜色地迎上前,道:

「青衣大爷,您老是来兑银票,还是——」

青衣打断他的话,道:「我领一百两银。」

「是是,请进请进。」在众目睽睽之下,钱庄老板将他们迎进小房间里,而后去安排调银事宜。

凤一郎微地扬眉,温声道:

「青衣兄,当初说好,入伙合资只须五十两而已。」

青衣面不改色答:「上回我看见小姐一天之内送了五趟豆腐。」

「这是常事,怎么了?」凤一郎和颜悦色地问。

「凤兄打算在买下铺子的同时,也买下凤宅,这几个月才会这么忙碌?」

「是啊,照我预估,地价会再飙高一倍,再不下手,会更吃力。」

「那凤宅也算我一份。」

凤一郎面色无波,道:

「青衣兄,凤宅为我们义兄妹三人所居之处,你这算一份……」

「就当是我对小姐的娘家尽一份心力。凤兄,你可乘机改建凤宅,将来小姐回娘家,也不必委屈。」

「我曾对冬故提过,她的未来,由我跟怀宁负责。青衣兄,你这屋子改建的五十两银,凤某只能心领了。」

青衣眯眼,不悦道:

「凤兄拘泥在这种负不负责的小事上,宁愿让小姐睡在那种破房子里?」

凤一郎也不生气,笑道:

「这事再从长计议吧。」

青衣还想说什么,钱庄老板已经捧着盒子进来。

「青衣大爷,这里是一百两银子。」

「嗯。现在你认清楚他,他是凤宁豆腐铺的老板,将来他来钱庄,可领我名下的任何财产。」

「青衣兄,这……」他表面惊慌。

「凤兄不必客气,将来铺子改建,如果还需要银子,请尽管自取,我在我家主人身边,无法时刻过来。」

「……」凤一郎叹气道:「那就先多谢了。」

「今日你我约定来钱庄,你不就早料到此刻了吗?」

凤一郎轻诧,而后苦笑:

「青衣兄,你多想了。我凤一郎图的,并非你的钱财,当年她为官一年最多不过二十两,我们三人日子苦哈哈也甘之如饴,如果我有心谋财,今日钱庄绝对视我为大户。我这一切,固然是为了她,但,多少也为了你啊。」

「我?这点凤兄不必多管,我现在很好,将来也会很好。」

「即使孤家寡人?」

「目前我不打算成家。」

凤一郎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而后浅笑道:

「这……很难说呢。」

同样的午后。

因为他家主人跟小姐还在应康城,他便过来铺子瞧瞧。

怀宁去送豆腐,凤一郎边顾铺子,边忙着写下铺子扩建的经费细目,而他——

他闭上眼。

「青衣大爷年纪不小,早该成家生子了!西北巷里的姑娘今年十八,虽然带着弟妹,但品性良好,青衣大爷,我带你去看一眼吧?」

他被乐知县的媒婆缠上了。

「你不喜欢吗?这样好了,隔两条街上,小客栈的女儿不错,她十五岁了,屁股圆又大,保证能在五年内为您生下三个白胖小孩!很近呢,我带您过去瞧瞧,好吧?」

「青衣兄,那间小客栈的饭菜不错,怀真满喜欢的。」凤一郎埋首写着经费细目,闲闲丢来一句。

青衣暗自深吸口气,恼恨地瞪着凤一郎。

这一切,都从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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