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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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新娘-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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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没错,她说得对极了!他确实应该问清楚!厉悠司一双黑眸冷冷地觑向上官儿喜,在他的神情之中隐约透出一股戾气,完全不属于他温文儒雅外型的暴戾之气。

“司,她不是故意的,”或许,一般人都会被厉悠司俊美优雅的外表所迷惑,然而,同样在商场上都属于呼风唤雨的佼佼者,黑子霆很清楚潜藏在他温和外表底下的精明冷戾。

好死不死的,智商高达两百的上官儿喜,生平最喜欢与同样身为天才级人物的厉悠司较量,因为,在三年多以前,厉悠司比她多赢了世界最高科技的电脑一盘棋,从此,厉悠司抢了她的地位,成为脍炙人口的传奇人物,两人结下了不解之仇。

“她对你说了什么?”多赢了一盘棋,厉悠司心里知道这并非才智问题,而是他算计的心机远比眼前这个玩心颇重的少女深!

“两个字,‘帮、我’。”上官儿喜很理所当然地躲在丈夫高大伟岸的背后,笑咪咪地说道。

“就这样?”厉悠司握起了拳头,表情不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模样,好不骇人。

“就这样。”真好,原来嫁老公也是有好处的,上官儿喜笑得更乐了,因为,她就是知道在黑子霆的庇护之下,她绝对不会受到伤害。

这时,一群前来观礼的大佬们似乎都没有闻到圣坛前方的烟硝味,几个人凑在一起谈论着今天精彩的过程,

“真是不负众望,不枉费我特地从法国赶飞机回来。”

“算什么?我可是从挪威回来,那里可是比法国远多了!”

“哈!你们都输我,得知他们又要结婚的时候,我人在南非,这个消息让我兴奋了两天,最后连生意都不谈就回来了!咦……向董,你来参加婚礼,为什么穿得那么破烂,还浑身湿淋淋的?”

“喔,因为当我知道他们结婚消息时,人刚好在日本。”被人称为向董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说道。

“才不过是日本,坐个三小时的飞机就回来了。”众人一起对于他的超近距离表示不耻。

对于众人的反应,向董很平静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是搭游轮去玩的,可是在船长很坚持一定要在日本多留两天,结果,我迫不及待只好搭上当地的渔船准备回来,不过,船开到一半没油了,我只好抱着救生圈游回来,今天上午才游回基隆港……”

“你在开玩笑吗?”

“不,我很认真,不过……”他忽然笑了起来,“呵呵,这一次还是这么精彩,雏儿那个小丫头果真没教咱们失望。”

众人又被这个话题给吸引了,纷纷讨论了起来,“对呀!对呀!不知道这次她又是为什么从婚礼上落跑?”

“我记得上次她是因为不会煮菜——”

“先生,你哪里来的?这消息落伍了啦!上次她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屁股不够圆、不够结实,怕以后不能好好替新郎生出一个好宝宝,所以才——”

“那先生,请问你又是哪里来的呢?”大伙儿一起很用力地鄙视他,“这个情报根本就可以去跟秦始皇的兵马俑送作堆了啦!她上次是因为婚前检查,那个莫名其奇妙的大夫竟然拿错了病历表,害她以为自己得了爱滋病,不愿害了新郎所以才逃婚——”

“是吗?我记得是因为世足赛,她喜欢德国队,结果新郎不小心说了一句巴西队的好话,她觉得两人的兴趣相差太大,结婚以后只怕不能好好相处,所以就又逃了——”

“这么说起来,我忽然想到,那个新郎好像都是同一个人。”

“对,都是同一个——”说着,他们的眼光不约而同地投向站在教堂中央,大掌握拳、神色铁青阴沉、一动也不动的厉悠司。

对!从头到尾,无论举行过多少次婚礼,被抛弃的新郎都只有他一个!教他们这一票同样身为男性同胞的人,不由得想对他致上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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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够与身后这一面墙壁合而为一。

傅雏儿踮着脚尖,屏住呼吸贴住墙壁,悄悄地,一步一步地试图从面前的怒视之中挪开身子,最好能够不知不觉,当然了,如果能够与身后的墙壁合而为一,那她就不必担心随时都会被眼前的盛怒男子揪起来痛骂一顿。

“咕咚……”她很用力地吞了口唾液,偷偷摸了墙壁一把,希望老天忽然降临奇迹,教她可以“绝地”逢生。

可惜,“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她终于知道这句话是在告诉世人,上帝通常不会帮助一个自己把事情搞砸的人。

“请问一下,傅小姐,这次又是为什么呢?”站在她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厉悠司双手插在长裤的口袋里,眯着眼,冷冷地问道。

又是“傅小姐”!她再度咕咚地吞了口唾液,打从背脊根部起了寒颤,他通常只会在这种生气到了极点的时候,如此唤她,还记得他第一次叫她“傅小姐”时,是在一年前,她第三度逃婚的时候,那时她到底为何逃跑呢?唔……抱歉,她记不得了。

“我……”哈!她竟然还找得到声音?如果不是眼前的情况一触即发,傅雏儿会觉得很高兴。

“你?你别无选择,只能回答我的问题。”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他的逼近,缩短成为五公分不到。

傅雏儿瑟缩的双肩再度往后贴得更紧,几乎可以感觉一种名为愤怒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幅射而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她大概已经死掉千百次了!

“我昨天晚上没睡觉……”

“你每次婚礼前一天晚上都没睡。”他冷淡地指出了一个事实;他必须冷淡,否则,他会忍不住想掐断她可爱的小脖子,接着后悔到死。

“我在想……”她还是不死心地想解释。

“你曾经答应过我,婚礼的前一天晚上,什么都不许想。”老天!他努力过了,但实在是忍不住想吼她。

“我憋不住……”被他一吼,她的神情显得无辜又委屈。

“好!”厉悠司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请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又想什么?又拿到了一份错误的健康报告?告诉我,我会宰了那个庸医;还是嫌自己哪里长得不够好看?放心吧!你从头发到脚尖都令我爱不释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问题;又或者是咱们喜欢的球队不一样?说吧!我会花重金投资白云龙,叫他试着把咱们两个喜欢的球队合并成一个,这一点都不困难,只要你说,我、就、负、责、办、到!”

说到了最后几个字,他简直就是失去了理智咆哮,傅雏儿捂住了雪白的耳朵,小声地回答道:“我……会踢被子。”

“这个我八百年前就已经知道了。”他从鼻腔冷嗤了一声。

“可是我不知道……”她闷闷地说,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新发现,却不料已经是别人的旧新闻了。

“那是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替你把被子盖好。”顺便抱进怀里,牢牢地,不准她再把被子踢开,厉悠司在心底喃念道。

“可是,我发现我不只会踢被子。”难怪,自从与他同睡一张床之后,她就很少感冒了。

“对,你还会踢我的脸、我的肚子、我的手、我的脚,还有一次,我的命根子差点遭殃,很险是吧?”他冷笑道。

“什么?!”一时之间,她的五官忽然因为惊讶而放大了好几倍,不过,她随即黯然地低下小脸,“果然,我决定逃婚是正确的。”

“傅雏儿,你不要跟我说,这就是你逃婚的理由!”他压沉的嗓音有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浓郁气息。

“人家是为你着想——”她不服气地吼道。

“没有人会因为会踢被而逃婚!”他也毫不客气地吼回去。

“可是我会把你踢下床——”吼就吼嘛!谁怕谁!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的体型足足有你的两倍大!”不行,他简直快被她给气炸了!

“根据重力加速度的原理,这样会摔得更重——”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的物理比你好!”

“人家的物理没有很烂!”她不服气地抗议,接着才说道:“而且,我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常常摔下床对身体一定不好,你会得内伤——”

“我摔下床不是因为你!”他气急败坏地吼回去,对于这个答案斩钉截铁,不过,详细的原因他懒得解释,厉悠司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回答之时不自觉地避开她的注视。

不过,她似乎没有发现他异常的地方,只是自顾着低下头,又委屈、又难过地说道:“你不要替我辩解了,我不要你受伤,我不要把你踢下床,哪天睡到半夜,起床看见你被我踢到床下去……这样不好,这样我会心疼……”

闻言,厉悠司一时忘了回应,愣愣地盯着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内心深处有一种名为怜惜的情愫正在逐渐滋生。

“雏儿。”他温柔地唤着,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美丽的小脸,仔细地巡视着她小脸上每一寸细致的线条。

“司哥哥,你要干什么……”

“我想抱你。”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挑逗。

“不要,你骂我……我明明就是替你着想……”她不依,硬是推开了他,走到鱼缸前,假装整副心思都放在缸里悠游的鱼儿身上。

厉悠司不将她的拒绝放在心上,同时也走到了她的身后,一双长臂圈住了她纤柔的腰身,俯首轻吻她雪白滑腻的后颈。

一阵酥痒从颈际泛开,傅雏儿躲避似地瑟缩了起来,在他的怀里微微地扭动,就像是一只被老虎舔舐的小猫,别扭地低叫着。

“司哥哥,不要,住手……”她还是试图假装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摆在五颜六色的鱼儿身上,不过,事实上,她被他骚扰得无法辨别清楚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

“偏不。”

他轻哼了声,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大掌探进了开启的衣缝中,肆无忌惮地滑入了她纯白色的胸衣之下,捻住了一颗小巧的嫩蕊儿。

“唔……”

她冷不防地袭上一阵轻颤,心里依旧有些抗拒挣扎,然而,他熟练地挑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一件件地解下了她身上的衣物,让她逐渐地变得赤裸,彷佛刚出生的婴孩般,白嫩的肌肤随着蓝色的水色而泛起幽幽的粼光。

“啊……”

她娇吟了声,丝毫无能为力抵抗他探入底裤的温热大掌,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她私处细嫩的花苞,一次次地,玩弄、捻转,不时地以指尖勾弄她花穴里的血襞,当他粗粝的指尖碰触到深处的柔软时,她倍感自己的脆弱,然而,也在这时,湿润的爱液不断地从花缝中汩出,她狂乱地扭着纤腰,反应依旧娇嫩得有若处子一般。

而在此时,她的眼前渐渐变得清晰,看见了鱼缸中的景物。

玻璃水缸中,透出了璀蓝色的光芒。

一丝丝的蓝色光束,随着水波形成了荡漾的光晕,投映在她雪白的小脸上,显得诡异迷离,却又更像是一种梦幻似的色彩。

她被迫往前倾身,两抹粉红色的乳晕顺势贴在玻璃红上,这个举动招引鱼儿们的竞相啄食,一张张小嘴好奇地凑了过来,彷佛她是它们的饵食,一次次的啄食,隔着一层玻璃,她原本应该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然而,这样暧昧的情境却教她的心窝儿深处为之狂骚,教她羞到了极点。

它们似乎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对她的身体好奇极了,一只只接连蜂拥而上,她碰不着它们,无力驱赶,心儿却一阵阵逐渐发热。

“司哥哥,我不要这样……”她小声地叫道,敏感的身子却诚实地起了反应,贴触在冰冷玻璃上的乳蕊绷俏得就像两颗小红莓似的,哪怕是轻轻的摩擦都会教她难受极了。

“瞧,这些鱼儿似乎也知道你的甜美,争相与我抢夺要品尝你呢!”他邪气地一笑,一眼看穿了她内心羞赧的想法。

“才不是——”她娇嗔了声,随即忍不住呻吟,感觉到他温热粗粝的长指在体内深入浅出,指尖勾弄着花径内的嫩肉,渐渐地,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湿濡润泽,让他的进出可以更顺利流畅。

厉悠司也同时感受到了她的充分准备,这种事情不需要言语,只消她一个呼吸变化、细声嘤咛,他就能够明了。

然而,他却不急着行动,依旧吻着、舔弄着、轻咬着她白皙的粉背,不时地用两指夹捻住她羞藏在嫩瓣里的充血花核,彷佛那是全天底下最珍贵的花蕊品种,他时而快、时而慢地揉拨着那一层层的幼嫩细壳儿,一次次都教她忍不住娇喘细吟。

傅雏儿眯细了水亮的美眸,看着透出水蓝光芒的玻璃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就如同她所感受到的,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她也同时看见了自己意乱情迷的神情,与他交叠在一起,她就像是一只人鱼般,活在这蓝色的水渡里,可惜的是,她心里非常明白,就算是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也消灭不了她此刻浑身弥漫的火热欲望。

她想要他……无论嘴里多么坚决地否认,她都无法真正地抗拒他,只能口是心非地……一次次驯服承受。

“哈啊……哈啊……”

她不停地喘息着,温热的气息扑到了冰凉的玻璃缸上,断断续续地形成了雾气,一瞬间,世界变得好安静,她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以及鱼缸中不断抽水换气的呼噜声,搅起了一波波不平静的水浪。

一株株色泽鲜艳的海葵随着水波晃动,就像是她内心难以平抑的波涛,摇着、摆着,完全不受控制,涌上心窝的无助感觉,教她有些害怕,却又无力自止,只能任由那感觉张狂着,逐渐地侵吞了她内心的理智。

“抬起来。”他捧起了她白嫩如桃般的俏臀。

“要做什么……啊!”就在她才刚意会过来之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猛然一个挺身,炽热的欲望已经深深地埋入了狭窄的她。

“啊……”

一个沉潜之后,他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穴之中律动了起来,教她忍不住呜吟出声,神智有些恍惚,彷佛渐渐地被云朵拱上了半天空,迷蒙如覆春水的美眸看见了一双双的眼……

是的!一双双的眼,正在窥视着他们……

她想忽视,却又看得更清楚了!此刻,鱼儿一双双圆溜的黑眼睛,就像是在窥视着他们的激情,教她觉得害羞可耻,却又更增添快感。

她看着它们,而它们也同时在回望着她,彷佛在问她正在干什么,却又好像已经知道她在干什么,一双双的眼瞪得好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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