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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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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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条男人的腰带。那腰带自然不是夜云朝的,也便坐实了华青弦屋里来过其它男人,将军夫人的脸色一冷,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了。

“郡主,这是什么?”

脸不红,气不喘,华青弦很认真地回答:“腰带。”

见她还在装傻,将军夫人口气更差:“我是问你这是谁的腰带。”

华青弦也不急,只顺手从老太太手里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老实道:“不是相公的。”

一听这话,将军夫人脸都气紫了:“你还有脸说?你怎么可以……”

将军夫人的话音未落,华青弦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而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娘,好像是二叔的呀!您看看……”说着,竟真的将腰带朝将军夫人面前送。

怎料到会生出这样的变故,将军夫人眸色一动,正要伸手去拿,却被老太太一把抢了回去:“胡扯,怎么可能是你二叔的?”

华青弦要笑不笑地看着老夫人,丝毫不惧道:“我看着像,要不,您让二叔过来跟我对质?”

一个是一脸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坦然,一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将军夫人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自己的计较:“娘,您这是何意?她房里没男人就没男人了,您怎么能拿二弟的腰带来充数?”

如果是别人的腰带,华青弦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的,可偏偏搜出来的是上将军的,再联想到老太太和夜惜如的气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对华青弦的怀疑也彻底消失了,全都认为是老太太故意想要为难于她,给她使的绊子。夜老夫人几时受过这种气,还是被将军夫人这个自年轻就一直被她拿捏着的儿媳妇指着鼻子说,当下气得老脸通红:“我说过了,这不是老二的腰带。”

“老夫人,其实我也没想过真的能要您跟我道歉,可是,您就算不想跟我低这个头,也不能这么朝我头上扣屎盆子呀?我毕竟也是夜氏的媳妇,我没脸,族人也没脸……”华青弦神情凄然,一幅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老太太看在眼里恨在心上,正要不顾身份骂她不要脸,她身边那个没眼色的夜惜如却又急吼吼地大叫出声:“婶婶你别瞎嚷嚷,这绝对不我爹的腰带……”

话音未落,华青弦捏着腰带的玉指纤纤一转,当那腰带边角上绣着的一个小小敬字落入众人的眼中,就连老太太也哑了声。为了栽脏华青弦她才偷偷命人回梅园取了条男人的腰带过来,可怎么会变成老二的?

证据确凿,将军夫人脸色彻底黑沉:“老夫人,您怎么能这样陷害郡主呢?”

“……”

这一声陷害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老夫人有没有做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都认为是老夫人陷害了华青弦。她气得指尖都在打颤,想着争辩,却被一口恶气堵住喉管发不出声音,正喉头呼呼地响着,那厢天雨突然自华青弦的卧房里哭天呛地地奔了出来。

“不好了少夫人,藏宝箱被打开了,里面的宝贝也没有了。”

一听这话,华青弦演技大爆发,瞬间露出一幅‘如遭雷击’的苍白表情:“什么?宝贝没有了?”

其它人不明就理,自然只是吃惊,可看到华青弦那个样子,将军夫人腿肚子都颤了起来,急忙扯住华青弦追问道:“什么宝贝?”

“娘,是,是……呜呜!我还是去云台山向相公负荆请罪吧!”

这是回答了,也是什么也没答,可听到这里,将军夫人脑中飞快地闪过兵符的影象,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向后直直一倒,竟是当众厥了过去。

第一四零章:大闹梅园,气晕老太太

瞰澜轩失窃,丢了不能说的重要宝贝!

将军夫人晕死过不醒人世,原本就重病在身的少将军夫人也卧床不起,以泪洗面。

原本在将军府叱咤风云的夜老太太一夜之间成为众失之的,将军府没有一个人指责是她偷了东西,可所有人看她的眼光却都是怀疑。她气得犯了心狡痛,也是三天没有下床,好容易缓过劲儿来,上将军三将军四将军却齐齐找上了门。

“娘,听说兵符丢了?”最先开口的是性急的三将军,三天前接到消息他就想过来看看老太太了,可偏生老太太病着,她就只能让三夫人过来看看了,结果,三夫人说二夫人和四夫人都到了,三将军心里自然急,可还是按捺着性子等到老太太说能下地了,这才急急忙忙赶过来。怎料到老二和老四也是个消息灵通的,竟和他一起到了府上,事事抢不到前,那开口总得抢在前的,所以,不待老太太坐定,他就急急地问着。

老太太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没有的事,你们听谁说的?”

“娘,这事儿外面都传疯了,您还瞒我们呢?”四将军也憋不住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娘生的,娘也真是太偏心了,就算不给他兵符,也没必要瞒着他啊!

“传疯了是什么话?”

上将军看了老太太一眼,沉声回答:“就是连皇上都知道了,太皇太后还传我们几个进宫逼我们交出兵符来。”

自那日夜惜如回府后,上将军已几日不曾好眠了,当初让母亲过来确实是自己的主意,母亲也一直很倾向于他接手夜家军,可是,兵符若是被娘拿到了,为何几日不见动静?他倒不是怕老太太给了老三老四,毕竟老三不如自己位高权重,老四又是个钻进钱眼里的,不可能再有大作为。可他就怕老太太还有其它的心思却不跟他讲,可如果老太太没有其它心思,兵符为什么又不给他?

老太太一听,气得眼都红了:“根本就没有的事怎么就能逼你们?”

“娘,是不是真的没有?”见母亲还是一口咬定,三将军也有些不耐烦了,这几日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满脑子都是这个兵符的事,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夜家军的数据少说也是几万人了,那么强大的一支力量,若是为他掌握,无论是以后保王还是保皇,必然会因从龙之功飞黄腾达。就算兵符不给自己掌握给了二哥,只要他肯好好跟着二哥干,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可老太太一个没有,二个不是的,实在让他很不高兴,难道自己吃不上肥肉连块瘦肉也不给么?

老太太真是他的亲娘?怎么能偏心成这样?

老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儿子‘逼宫’,顿时气得嘴皮子直哆嗦:“老三,你这是什么话?”

“三哥的意思是,您若是把兵符给了二哥就直接告诉我们吧!我们也没打算和二哥抢什么,只是,总不好就这么一直蒙在鼓里吧?”四将军梭了上将军一眼,满脸的不爽,从小到大二哥就处处得娘的好处,就连娶的老婆家世也比自己和三哥的好,他们忍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想沾点小光,要是这点光都沾不到,还做什么好兄弟?还不如跟着云朝干,他至少会看在自己是个长辈了面子上,不会在自己面前乱摆谱。

见四将军茅头直指自己,上将军大怒:“老四,你胡说八道什么?”

“二哥,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

见两个平素从不敢顶嘴的弟弟也起来反抗自己,上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四,我若是真拿了兵符岂有不敢承认之理?莫不是你们自己得了,还想倒打一耙吧?”

原本三将军和四将军就认定了老太太会向着上将军,可现在上将军自己不承认不说,还赖到他们头上,这下三将军和四将军也火了,三将军:“二哥,在娘的心里熟轻熟重已不用比较,倒把一耙,我们也得有那个福气才行啊!”

四将军道:“二哥,你这做贼的喊抓贼也不用喊的这么响吧?”

老太太暴怒,大喝一声,拍案而起:“你们够了,这是要手足相残么?”

上将军真拿了东西也就罢了,偏偏什么也没拿到,这样还被两个弟弟指责他心里也老大不痛快。可看母亲那样子,似是还不肯说出兵符的下落,顿时也沉了脸:“娘,您就跟我们实话实说了吧!那兵符到底在哪儿?”

“老二,连你也不相信娘?”见自己最倚仗的儿子也说出这种话来,老太太所受的打击也不小,手指着上将军,一张老脸涨得青紫。

“二哥,别演了,我们又不跟你争。”

“老三,你这是找打是不是?”

闻声,三将军也暴跳如雷:“打就打,几十年的鸟气了。”

说罢,就要去操家伙,四将军也早就看二哥不顺眼,顿时也煽风点火道:“三哥,我支持你。”

喝哈声中,肉位年过半百的老将军竟真的在梅园里动起了手,一个打翻一盆梅树,一个劈烂一方烛台,最可气的是四将军竟还在那边‘摇旗呐喊’,老太太活了一辈子,还真没被三个儿子气成这样过,顿时眼前一黑,又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老太太气晕了,可三位将军却还未住手,梅园里顿时乱成一团。

一直在暗处冷冷看戏,看到精彩处付德容的唇角亦勾出一丝笑意,趁着园中大乱,她却莲步款款地出了梅园,直奔瞰澜轩而去。

——

华青弦重病未愈又添‘心伤’,是以,只得又‘卧病’在床。

吃过午饭后她本想起来转转,才穿好衣服却听说付德容来了,她眸光一动,顿时心肝都颤了,尼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无可奈何,她只得又扒了衣服老老实实地上床‘装病’。

以往,华青弦总盼着人家当她是个柔弱的,可现在她扮弱扮得太久真是腻的慌,真怀念自己以前住在吊子沟的时候,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表姑娘怎么来了?”

故做柔弱地开口,华青弦满脸疲色地看着面前的小美人,不得不说骆惜玦的药非常好用,没多久的时间,付德容脸上的伤已好得大半,只剩下一些浅浅粉粉的印子,再坚持抹一阵子药,应该便能彻底恢复以前的美貌。

“早该来谢谢少夫人的,可老太太老边实在离不得人,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喔!这么说老太太好些了?”明明是怕自己过来会惹老太太不高兴,非说是因为老太太病了走不开,这姑娘,说话也是太有艺术了。

“好多了,早上起来吃了些粥,正好三位将军过来问老太太安,我得空就过来看看少夫人了。”说着,付德容又是一笑:“少夫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表姑娘也太客气了,我也好多了。”

付德容娴静温婉的样子极其端庄,却让华青弦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很早的时候,庄觅珠也总是这是这样得体,可后来证明,外表的美丑和内里是不成正经的,有些人看似温和纯良,实则包藏祸心。以前笙华郡主就错信了庄觅珠,如今,她的身边又来了个付德容,旧事举重演,她也不会再错看这样假意温良的虚伪之心。

无事不登三宝殿,付德容来此目的绝非单纯。

“应该的,没有少夫人我的脸也好不起来。”付德容笑抚着自己的脸,一脸感激的模样。

华青弦也配合地看着她的伤口,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印痕似乎已经很淡了啊!”

“是啊!敷了粉一点也看不出来,骆神医果然是妙手回春。”

闻声,华青弦眉头一跳:“那你身上的伤呢?好些了没有?”

“也都结痂了,快好了。”

点了点头,华青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你来找我是想和惜如一起进宫?”

一听这话,付德容似是大吃了一惊,忙摆手道:“少夫人误会了,我不是来求入宫选秀的,只是来看看您。”

再过三日便是秀女入宫之期,纵然骆惜玦的药再有用,也无法恢复她的如花美貌。更何况,厚重的脂粉也逃不过宫中嬷嬷的利眼,与其即刻入宫受辱,倒不如别择良路,日后待自己肌如白雪貌如玉花之日再想办法接近皇上,到那时方是万无一失。是以,她并不想此时凭秀女的身份入宫,只想要留在将军府里静待良机,只是,老夫人如今对她已失了之前的宠爱,若想在将军府里博得先机,只能讨好这府上最有话事权之人。

而那个人,绝不会是将军夫人,只会是面前的这位少夫人。

“只是来看我?”

闻声,付德容羞赧一笑:“什么都瞒不了您,其实,我是来求少夫人收留的。”

“跟着老太太不好么?”

付德容轻笑着摇头,坦白道:“对老夫人来说,我已经没有用处了,入不了宫就会送回付家,我不想回付家。”

“还有人连自己的家都不想回的?”

“若是那个家里有人当是我一家人,我自然是想回的,可惜……”可惜她们待她连个丫鬟也不如,那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再不愿回去。

下意识地抓紧了华表弦的手,付德容哀求道:“少夫人,我是来求您收留的,哪怕是留在您身边做个丫鬟也好,我不想回付家。”

堂堂千金小姐不做,要来做她一个少将军夫人的丫鬟?

她有这个心,华青弦可没这个胆,她这儿庙小供不起这么大的菩萨,自然只能客客气气地拒绝了:“怕是不行啊!”

未料到华青弦二话不说便拒绝,付德容洁白的手指重重绞住丝帕的一角:“少夫人,我什么都可以做的……”话未说完,付德容竟掉起了泪珠儿,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儿竟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华青弦在心里翻着白眼,面上却仍旧恬静自如,为难道:“不说你的身份就做不了我的丫鬟,就算是可以,我这里也不差人手了。”

付德容有心要留在华青弦的身边,是以很早便打听起了瞰澜轩的情况,知道华青弦的陪嫁丫鬟少了个泌梅,前不久老太太那么一闹,那个叫小梨的也被发卖了出去。目前正是要人的时候,可华青弦偏偏说够了,这话,可就别有深意了些。

脸上的笑意骤失,付德容委屈道:“少夫人房里人手这么少,将军夫人不是说要给您添几个得力的么?”

“是啊!是添了一些。”说着,华青弦微微一顿:“添了十二个那么多呢!”

“一次添了十二个?”

一听这话,付德容也吃了一惊,将军府虽是大富之家,但素来节俭,别说一次给添十二个丫鬟到一个园子里,就是一次买十二个丫头进府也是从来没有的事。怎么会突然给少夫人这里添这么多人?付德容直觉就是不信,可看华青弦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怎么会这样呢?

“是啊!一直都住在秋霜居里。”

“……”秋霜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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