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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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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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不曾看见凡湮一般,她的眼神直接就越了过去,望着桌上的茶壶,她口渴了。

凡湮连忙起身,去为她倒水,可拿了过来,她却不要,而是撇过头去不看他,默默的躺着。凡湮重重的叹气,轻声在她身后说:“你恨我么?愠”

胸口刀绞般的疼,凡湮不求她会原谅,如今他只一心想着,帮她拿到了钥匙,他就离开。

霜糖撇过了身去,额头上还搭着湿润的布巾,身子虽然酸疼,但凡湮已经帮她细细洗去了那些耻辱的痕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衫,她不想理他。

窗外的雨还在下个不停,倾盆而下的冲刷着,霜糖静静的听着雨声,不理会身旁的凡湮南。

第一次有了讨厌他的感觉,若是他不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还会依旧敬重他,当他是师傅,也愿意尽自己所能保护他,即使他做不了她的女婿。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用他灼热的***侵犯了她的防线,并毫无顾忌的将欢爱的痕迹撒入了她的身子里。

这么相持不下,霜糖昏然又是想睡,她明白自己一定是淋了大雨得了风寒,想着只要好好睡一觉就好,就像那日在汲月山上,只要好好睡一觉,就会好了。

伸出小舍舔了舔干燥裂开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她紧紧的闭眼,口渴难耐,却不想接受凡湮的照顾。

硬撑了许久,她终于熬不住了,口渴的感觉令她几欲发疯,她辗转着坐起来,艰涩的说:“……水。”

凡湮终于心里一动,多么怕她就此不理他,这下可好,她总算是开了口。

缓缓了喝了几口,霜糖总算是舒服了不少,再次瘫软下去,陷入了沉睡。

凡湮轻轻的拉住她的手,包在了掌心之中,待她的呼吸深沉了起来,凡湮起身,去找步轩,今夜,他一定要找出那密室所在。

霜糖并不知道,在她沉睡之际,有人飞镖传书,说的,就是关于锦枫燃颈脖上的钥匙与密室的事。

凡湮一见那字,就明白,是梁鸿舆的字。

虽然梁鸿舆是个不甚可靠的人,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在叶府里被囚禁着,但他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手镣脚镣根本拴不住他,凡湮决定一试,也许梁鸿舆就等着他与步轩打头,他好黄雀在后。

【中】

霜糖睡的深沉,待她睡得饱了,总算是神志清醒了不少,她努力的睁眼,映入眼帘的一只银光闪闪的面具。

那个妖冶的面具男,就坐在她的身边。

“你……怎么在这?”她虚弱的张嘴,原本嫣红的嘴儿因风寒而变得泛白,还有干燥的皮屑泛起,整个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说不出的靡丽。

面具男见她醒了,抬手撤去她额头上已经快干了的布巾,起身在清水中搓洗一番,再叠好,盖了上去。

他无比怜爱的望着她,那眼神,竟然似曾相识。

“我们认识么?”霜糖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知为何,这面具男温柔的眼神,竟然如此的眼熟,像在哪里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面具男温柔的拍拍她的手,面具底下扬起了心酸的微笑,他温柔的说:“你自然不认识我,你是误入我画舫箫声中的小可怜。”

霜糖无言,这男人说话可真令她难以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霜糖抬眼,问:“说来你也曾救过我,可我连你的名字都没问。”

“你听好,我可只说一遍,若是你忘了,我必定恨你一辈子。”面具男轻笑,说:“我叫绯君。”

霜糖心惊肉跳,若不是这病躯拖累,她现在一定一蹦老高,她一直以为,这神神叨叨的面具男不过是承恩居的备选男宠,或者是某个不受宠的过气男宠,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绯君!

听说他取代行云成为举国第一小倌,不仅姿色傲人,还一身媚骨,将锦枫燃迷得七晕八素,就是这么一个人物,眼下就在她的床前,她看不见那面具之下有着一张怎样祸国殃民的脸,眼下,她更纠结的是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和这绯君混上了!

抬眼看天色,此时已经是入夜,外面还是大雨倾盆,绯君还在这坐着,天哪,这要是锦枫燃找他找到这来,可怎么办?!

“你,快走!”霜糖紧张极了。

绯君可不干了,自顾自的往她身边一躺,架着腿说:“怎么,你就这么对待恩公的?”

“不,不是。”她推他,却纹丝不动,只得无奈的说:“我并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你身份特殊,若是主上传召你,你却在这,我担当不起这个罪责。”

面具男侧身,就这么躺着,望着她疲惫的眼眸,伸手捏捏她的小脸,心疼的说:“你又瘦了。”

“……?”霜糖愣住,这才认识了多久,他竟然就能看出她是又瘦了?

【下】

“你怎知我又瘦了?难道,我们认识?”霜糖急切的问。

“哎呀,谁说我们认识的,我都不知你叫什么呢,只是因为你病了,所以我看着你就像是瘦了。”面具男说着,起身去端来一碗已经放得有些凉的药,用调羹勺了起来,凑到她的嘴边。

不知为何,对这面具男,霜糖有种说不清的亲切感,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偶然的邪恶,对于他递过来的药,她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人害,乖乖的尽数吞下,待那药碗见了底,他递来一碗清水,让她漱口。

这药神效,才吃下了肚,霜糖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脑袋也不疼了,精神不少。

想起面具男才说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霜糖这就告诉他说:“我姓李,名霜糖。”

“哦?这么可爱的名字,我一定好生记得。”面具男笑,又从桌上拿来一只包袱,放在了床下,说:“你的鞋我拿回来了,以后可不准再做吓人的事,那夜若不是我,你可真的难逃一劫了。”

霜糖才退烧的脸顿时又红了,尴尬的不敢看他的眼,连连点头:“嗯。”他很想再多留一会,陪陪她,但想着凡湮他们这会没准已经被凤主捉住,他又不想不去看这么一场好戏,这就迈步,拎起了搁在门口沥水的油伞。

“你要走了么?”霜糖支起身子,望着他,清亮的眸子欲语还休。

“嗯,你不是想我早些走么?”他问。

霜糖摇摇头,随即又是点头:“你快些走吧,不要被人看见了。”

不知怎么的,她此刻真的很想他留下,陪陪她就好。

在这玉锦宫,她的盟友接二连三的伤害她,在加上此时病了,她真的感觉有些落寞。

他的伞已经撑了起来,却在看见她落寞的神色之后,放了下来。

此时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想,他就愿意放下一切去陪她。

那伞再次被他搁在了地上,面具男转回来,朝她走来,再次不客气的翻身躺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说:“你喜欢我。”

“不,我没有。”霜糖纠结了,他说话总是这么的前后不搭。

虽然被他戏弄了,但有人陪着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好。

“你若不喜欢我,为何想我陪你?”他不怀好意的说。

霜糖原本清爽不少的脑袋顿时又开始疼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好撇开话题,说:“我是男人,怎么会喜欢你?我喜欢的可是女人。”

“哈哈,你喜欢女人?”他扶着面具笑得激烈,“你是女人,所以你喜欢我!”

“你……”霜糖气结,恨恨的说:“怎么可能,我若是女人,又如何能进宫来做男宠?!”

“是不是女人,一摸便知!”说着,他双手袭胸,一举抓住她还未来得及勒上纱布的双峰,坏坏的说:“你看,你还狡辩!”

“啊……不要!”霜糖一声惊呼,连忙护胸。

—————————割了好虐心—————————

PS:

第026章 取悦娘子来盗宝 (二更)

【上】

“还说你不是女人!”

“啊……你!”霜糖气急,这男人太爱蹬鼻子上脸,真是片刻都不能让人对他刮目相看。

真是的,才对他有了些许好感的说……

绯君并没有继续痛下咸猪手,而是收了去,十分温文有礼的说:“你瞧,你小脸红的,明明就是个女人,非要装什么男人,何必呢?愠”

“唉!”霜糖无言,绯君总是这么的令她无语。

躺了好一会,霜糖才想了起来,从醒来这屋里就不见了凡湮和步轩,想必他们是出去探秘了吧,只是不知今夜,他们又能带回什么好消息来。

想着想着,霜糖就沉默了不少,一颗心也不在绯君身上,绯君发觉了这点,不高兴的问:“你在想什么?若是不欢迎我,我可以走。囊”

“没。”她摇头,不好意思的说:“我自然是欢迎你的,若你不是主上的男人,我想我们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谁说我是她的男人了?”绯君声调一高,似乎更加不高兴了。

霜糖悲催的想着,她怎么老是说令他不高兴的话呢?这下好了,又说错了!

“可是,你不是入主了鸣鸾殿,大婚在即,就要成为新任凰后了么?”霜糖小心的问,这么说,总不会错了吧?

不知怎的,她竟然有些担心他生气,虽然没有深刻的友情在前,但有绯君相救在后,对他,她还是很在乎的。

绯君语气不屑的告诉霜糖:“我闲云野鹤惯了,有怎么会看的上她?什么凰后之位,什么宠冠六宫,对我来说,都是浮云……”

(喂喂,要不要这么时尚!还神马都是浮云,你妹!)

霜糖愕然,既然绯君不愿入宫来,为何坊间传说,绯君是自己缠着锦枫燃要嫁给她的?

“既然你不愿,为何又要嫁给她呢?”霜糖不明白了,绯君的性格令她捉摸不透,行为更是扑朔迷离,他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能力,她实在是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人是妖亦或是仙。

“我呀……我是进宫来玩的!”他淡定的说。

霜糖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是什么话?哪有找上凤主来嫁着玩的?

“呵,逗你的,你还真信?”见她惊得小嘴都合不拢,绯君笑得开心,她总是这么好糊弄,随便一说,她竟然还当真了。

虽然他是抱着来玩的心态的,但还是不要就这么承认的好,省的被她安上了不靠谱的帽子,可事实上,她的确是觉得绯君诸行无常,十分的不靠谱。

【中】

霜糖风寒的症状好了许多,她忽然发觉,只要有绯君,有个病啊痛的就好的格外的快,难道,他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异能?

“我还真信了……”霜糖有些窘,她似乎总是在犯这样迷糊的小错,人家一定觉得她笨。

只是绯君不会觉得她笨的,只因她是他的娇憨可爱小娘子,就算有一日成了痴傻儿,她也是最可爱的。

“那你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霜糖扬着小脸,问。

一双大眼清澈无比,即使经历了生死磨难,品尝了世间百态,她依然有着一颗纯洁的心,永远都是那么的好。绯君看得痴了,许久不曾品上她甜蜜的小嘴,多想就这么亲下去,但他必须得保持绯君这个美好的身份,神秘而有礼,不能再暴露出梁鸿舆的浪荡本性来,一定会再次惹怒她的。

“我啊,我是来找一件宝物的,然后将那宝物带回去,送给我的娘子。”绯君说。

霜糖一听宝物,立马就来了精神,激动起来:“什么宝物?”

“嗯……不告诉你。”绯君很好的吊起了她的胃口,然后再卖弄玄虚,“那可是世间最神奇的宝贝,我可不能告诉你。”

他的一番话,惹得霜糖心里痒痒的,许久没有出去操持老本行,一听宝物二字,她便是难以自控,狗腿的拉住绯君的袖子,眼巴巴的问:“那,你若是找见了这宝物,给我看看可好?”

绯君的银面具下,是一张奸计得逞的笑脸,他暗自爽着,总算是吊起了这小野味的胃口,让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想着明日可就是大婚之夜了,他答应了锦枫燃明日一定侍寝,绯君忽然就心生一计,故作大方的说:“哎呀,那东西可太难拿到了,不过,出于我们的交情,我还是愿意把那珍贵的宝物给你摸一摸的。”

“真的!太好了!”霜糖长睫毛呼扇,一说宝贝,她本能的想到了金灿灿的金坨子,但想着这玉锦宫可不缺金子,金子甚至多的能打造宫殿一般高的巨型金鸟笼,那……是珍贵的宝石?还是别的什么?

算着时辰,绯君想着也该回去了,没准锦枫燃就要找上门了,被她发觉宫里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替身不是他,可就难交代了。

于是他起身来,对霜糖说:“若是你有武功,明日夜里就偷偷的潜入鸣凤殿来,我就弄到那件宝贝给你看。”

【下】

“嗯!”她连连点头,可又一想,不对啊,那鸣凤殿可有不少高手,她怎能轻易地潜入,这又摇头起来:“不对啊,就我这个武功,偷偷的潜进去怕是要被她抓住,折磨至死的。”

“不怕。”绯君拍拍她的小脑袋,“我可是会吹奇妙的曲子的,明日你就等着,只要她一喝醉,我就吹个曲子,让那些侍卫们一动不动,你再进来。”

想想,霜糖也不怀疑他有这个本事,原本是担心绯君有着什么不良的企图,毕竟他袭胸也不是一次了,可听他说他孤身犯险就是为了从这宫里盗取什么宝贝去取悦他的娘子,霜糖总算是安心不少,对他也不再那么戒备。

绯君撑着伞离去,霜糖才起身,扶着窗望了望窗外,那微弱的灯笼光芒伴着人影走远,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小了不少,炎热的室外经过暴雨的冲刷,竟然有了秋的凉意。

霜糖等了许久,才等到凡湮与步轩回来,他俩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霜糖一问,原来,鸣凤殿在筹备凤主大婚,处处人来人往,他们都不得而入,霜糖想起绯君的话,这就宽慰他们说,明日,她一起同去。

这一夜,锦枫燃并没有去找绯君,而是去找国师月珑。朱雀国好些天不曾下雨,接连干旱,大约又处在了民不聊生的风口浪尖,忽然降下这么一场暴雨,将玉锦宫都给淹了,若不是许多的殿宇抬高了不少,为了宏伟而设计的阶梯层层,很快整个玉锦宫都会霉变。

大婚在即,她忽然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祥兆,所以,她必须去见见国师,看看她是怎么看的,不论好坏,让她占卜一番也好,免得一颗心忐忑的不行。

雨渐渐小了,她才坐上马车,在水中淌着去玲珑殿。

接连好几年,她都不曾来这了,所以锦枫燃忽然驾到,宫人们顿时乱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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