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很明白;很柔软;很香甜;接着很痛……
抓住对方胸部的时刻不过只有一瞬间;感受到那刺击神经的体会也只有一瞬间;旋转着砸向房屋也只有一瞬间。
就算全身一点不痛;不过习惯了普通人的感觉的夏目还是咧嘴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都做了什么!”
“什么跟什么?你该不会说你家乡的习俗是摸了胸部就要结婚之类的吧;不可以说谎哦。”
“才不会说谎!这个;啊啊;烦死了!而且人也跟丢了。”
“他们往那边去了。”
带着不瞒的情绪给夏目指了指方向;是通往昨晚战斗的树林的道路。
原来是那边吗?
夏目从盘腿的状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
“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好了什么?”
“该怎么说;准备好了飞翔?”
走过去抱起一脸疑惑的夜莎;夏目往着城墙的方向跑去。
没有停下;直接加速。
于墙壁上行走起来;最后一步踩踏在城墙顶端;一用力;如同离弓之箭;飞上了天空。在跳跃之前夏目就微微调转了方向;目标;正是昨晚的树林。
“哇啊!”
就算是通过魔法也未曾飞起来的夜莎;体会到了一瞬间飞翔的感觉。
无限接近于天空的翱翔;人类一直奢求的翅膀;还有那触手可及的云朵;比起奔跑来说更加充满魅力。
“那个;未婚妻?”
“咦?!别那样叫!”
“开玩笑的;不过有个坏消息呢;要;落下去咯!”
好似导弹一般落在地面;圣彼得堡的郊外;激起了一阵烟尘;马匹的嘶鸣声跟着响起。
夏目;站到了抢劫者的面前。:
第五章 占星的施术者与魔女重奏
从装束看不出他们属于哪个国家或者是教团;最前方的人穿着软甲;剩下的几个人身匆布衣服和纯黑色的内衬;腰间都别有一把刺刀。
俄罗斯成教的装饰偏向于淡色;同样属于十字教分支的他们除了在信仰‘神子’之外;还信仰为人之物。非人的鬼火以及幽灵都是他们的敌人。
英国清教作为英国最大的宗教势力;目前处于与法国敌对他们不会选择派遣兵团或者是魔法师来到这个对于他们来说的东方之地。
如此一说;将罗马正教更加不会在意这个小地方了;三大教派的排除;剩下的就只有林立与世界之中的各种魔法结社。
魔法结社虽多;但是从事同一个工作;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战斗的结社却少之又少;所谓的同盟不过是牵制对方的枷锁而已。
见到来者;眼前的几个人没有惊慌;比起喊叫;他们发出了更加像是怒吼的声音。
“放我下来!”
被夏目抱着的夜莎摆动着双脚;夏目现在到不担心她会攻击到自己;毕竟这家伙除了体术之外;对魔法的使用需要大量的准备时间。
从根本上来说魔法就和精神力差不多;只是其可以创造出本来不存在的东西。超能力就是魔法;魔法也即是超能力;这个等式或许不算错呢。
如此想着;夏目放下了怀中的夜莎;与此同时;骑着马匹的敌人迎面而来。
手握大刀;在敌人冲过来的那一瞬间;抬起左脚的她也行动起来。
想要叫住这么莽撞的夜莎;可在夏目喊出口的时候;双方已经碰撞在了一起。
夏目并不担心夜莎;被称为旅团的魔女的她也是有着一定实力的。
由于身高不够;为了接近和攻击坐在马背上的敌人;夜莎往侧面移动;将刀刃插入树干之后接着刀柄为跳板;进行了二次移动。
飞了起来。
虽然比起夏目的弹跳矮了很多;但是这个高度也足够让夜莎来到敌人面前。
身穿软甲的敌人拔出腰间的刺刀迎接夜莎;首先进行的是半圆形的前方挥斩。
右手握紧剑柄;夜莎将眼睛睁大;然后右手猛地提了上去;刀光硬生生切进对方的攻击轨道;巨大的力道弹开了对方的攻击。趁着这个空隙;夜莎顺着挥舞的刀刃一起旋转了一圈;右脚横着踢向对方的脑袋。
砰!
沉闷的响声出现。
对方坐在马背上;重心会不太稳;至少高于普通水平;因此面对上段踢技的时候应该被踢到才对;然而现实中确实另外一番景象。
纹丝不动;虽然有袖张;但是和那个情况差不多。
夜莎的小脚重击对方的头颅将其踢飞;本该如此;可当下却是被对方抓住了右脚。
“咦!”
“嘿!旅团的魔女吗?!倒是听说过啊!赤发红刃的魔女!”
跟着对方的话语;敌人抓住她右脚的左手一起挥动起来。
尝试着;往对方所挥出的力道的方向进行规避;在被甩开的同时采取保护措施;然而比起她的动作;对方的速度显然更加快速。
在距离他们五米左右的夏目看到了那个人的后方;位于两颗大树中间的光亮。
双层圆环结构的法阵加上六芒星式的划动方式;纯白色的光芒由法阵中间倾泻而出。
如同流光与夜空中的银河;在空中流淌着的光芒汇入了身穿软甲的敌人的背后;得到法术加护的他可能就是靠着这个来防御住夜莎的攻击的吧。
扔了出去。
红色的长发划过空中;较小的身形撞击在旁侧的树干之上;不过那并非撞击;而是她在空中采取的规避方式。
将巨刃当中调整位置和方位的外界力量;靠着对方的攻击而顺势使用的防御行为。
大刀对着空气挥出斩击;扭转的力道为她提供了补助的力量;因此可以在空中对方向进行微调。
双脚踩在树干上;目前的她与树干呈现出九十度的夹角;没有落下;而是第二次攻击。
由左向右斩击好似闪电般挥了出去;可对方的刺剑却突入她的攻击轨道当中;又是一次碰撞;双方交错开来。
“将钱财抢走了吗?”
马腹处;夏目看到了出现在那里的一些银币;数量不多;但是对于那个孩子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比起这个;战场上的对立没有停息。
可这场战斗却在途中戛然而止;不是对方的逃离;而是一向主动的夜莎停了下来。
将巨刃抗在肩上;看了看天空;东方的明星早已亮起;太阳的光芒穿过了树叶之间的缝隙;明显的光斑出现在地上。
接着;夜莎如此说了
“有些魔法术式需要咏唱;有的需要献祭;有的需要言灵的辅助以及最为重要的‘谎言’;又或者是将某个地方当做‘舞台’来使用;为其提供能够产生魔法和法阵要素的条件。那么提问……”
环顾四周;夜莎踩了踩地面问道
“知道为什么我的术式构建和输出如此缓慢吗?”
“那种事情……”
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以举起武器当做战斗的宣告;敌人迎面从来。
“真是可惜呢……”
术式的构建和重叠;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就是大型术式和小型术式的差别。
将刀背到背后;失去任何防御的夜莎看着来者。
见到这一幕的夏目想要行动;根据距离来看;速度足够;可以赶上;同时也可以在让对方规避的同时反击;从而击败对方。
不过却停住了。
是因为地下的法阵。
并非一个;而是两个;三个;接着逐渐增长;附近的土地全是魔力以及术式产生的光亮。
如她所说;她的术式并非使用缓慢;而是需要叠加和多重构建才能够使用的魔法。
斩击是前奏;踢技是术式的二次构建;接下来的攻击是对术式的加强和再现利用。
极东之国擅长‘谎言’;而这个西方国度;则是擅长‘低语’。
“‘占星施术旅团’的魔女;为您献上术式的重奏。”
一瞬间;耳边听到了悲鸣声。
那放佛是从地狱发出的嘶喊;是痛苦和悲哀的重奏。
能够掩盖住太阳的黑暗夺走了他们视野中的一切;沉闷地响声震动着鼓膜的鸣叫继续回响着。
“这就是‘恶魔的怜悯’。”
从地下涌出的黑暗带来了猛烈地撞击;如同撕裂胸口的打击由四面八方冲向敌人。
突破了他们的防御;压碎了他们的护盾;法阵上的所有敌人都被这次法阵的攻击打落下马。
这就是旅团的魔女的力量。
夏目苦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看不出来了呢。”
“什么?”
“你的胸部……”
“去死吧!”
“开玩笑的。”
躲过了夜莎的攻击;夏目朝着落在地上的人走了过去。
发现了什么。
在他们每个人的马背后方;灰色的包裹之中看到了散发着亮银色光芒的东西。
是盔甲。
骑士的传说;往往夸大着种种浪漫的遐想。这多半来自我们对现状的不满和凭空想象:居住在古色古香的城堡中;过着贵族一般富足的生活;战胜邪恶的魔法师和巨人;保护善良但是无知的农民;凭着贵妇人或者国王的名号行侠仗义。
但是;即便是现代人;也无法时时遵从自己的良知;何况是靠武力说话的过去;骑士行事也常常偏离限定的轨道。
所以;看着那好似镀上了亮银的盔甲;夏目发现那可能是骑士的装备。
难道说;他们是骑士吗?
这个话题在没说出口之前就被打断了;是那个身穿软甲的骑士。
他从背后拿出了手掌样式的盔甲;只听他念着什么;夏目张开右手抓住了对方的盔甲;手中的魔力强制中断他的操作;可是失败了。
“这可是‘**魔术’。”
也就是;终止任何外力;无法扭曲的术式。
伴随着光芒的产生;爆炸也跟着出现。
“喂!”
没事啦!
夏目摆摆手;挥动的右手上的衣服全部破碎消失了;看着逃跑的那几个人;夏目叹了一口气
“回去吧;因为比起这个;之后说不定更加麻烦呢。”:
第六章 酒吧的醉酒者与才不会啪啪
回忆起把钱还给男孩的那一瞬间;夏目旁边的夜莎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并非是因为追击敌人而遭受的伤害;也不是由于麻烦而感到不爽;而是由于被对方给予了极为热情的感谢。
虽说拥抱这种行为是常见的礼仪;可是这位旅团的魔女小姐不这么认为。
对方的提问;对方的气息;同时还有对方与自己的距离。
太近了?
不;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这样的话就无法自由挥舞大刀了;毕竟距离太近;刀刃的攻击和力度也会下降。
她对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敏感。喝酒的时候会不断使用探查术式;睡觉的时候会一直构建防御术式;放佛一切都是敌人一般;让她感到不安。
啊啊;烦死了;还有;这个男人也很麻烦。
“怎么了吗?一直盯着我。”
“不~突然觉得你好烦。”
说完这句话;夜莎就拿出腰间的酒壶喝了起来。
说起来;喝了一口就停了下来的夜莎问道
“你的名字;是什么?”
“威廉·奥维尔。”
就暂且这么回答了吧;夏目如此想着;然后指着前方说
“到了。”
“我知道啦;这里是我的地盘。”
点点头;夏目耸耸肩表示明白。
走进酒吧;一如往常的吵闹;要说不同的话;就是比起之前更加欢闹了。
夏目和夜莎一同走了进去;这种场面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有的露出诧异的表情;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而角落的特里安则是对着夏目露出浮现着苦笑的脸。
大家口中的魔女或许和自己眼中的魔女不一样呢;夏目认为是不是这里所有人的印象都与自己不用;这个被称为魔女的旅团成员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罢了。
比起这个;夏目跟上了夜莎的脚步。
“你跟着我干嘛?”
“有点事情要问啦。”
“问我三围的话你就死定了。”
“那根本不是提问吧~嘛~目测也都知道了。”
“恩?”
没什么;夏目敷衍着与夜莎来到吧台西侧的桌子坐下;夜莎在过来的时候点了两瓶烈酒;当然不是为了夏目;而是她自己一个人喝。
那么;将大刀放在酒桌旁边;夜莎以此当做开头询问道
“你想要说些什么?那群人的事情我不清楚;只是知道他们过去几次都在这里抢劫;据点也似乎不在圣彼得堡周围。”
“这个我明白;我倒是想要问问;法国的骑士团曾经有来过这边吗?”
“那群家伙?骑士团的话倒是有很多;要说的话;最大规模的是奥尔良骑士团;他们之前以佣兵的身份受雇佣与位于边境线的贵族;听说是为了镇压那里的起义以及强盗。”
“雇佣吗?”
自己现在也算是英国的雇佣兵;要说雇佣兵的好处的话;那就是可以得到越境的承认。
现在可以进行假设。如果之前的那几个人是之前身为雇佣兵的奥尔良骑士团的话;那么来到这里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只是对于他们抢劫贫穷人家的行为感到疑惑。
以他们的手段;就连威胁贵族都有可能成功;何必为了这点蝇头小利。
当然了;还有第二个可能性;胆子很小的强盗盗取骑士团团服之后冒充骑士团成员进行抢劫;可夏目认为那种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们在行动的时候并未故意显露出自己的骑士。
他们想要隐瞒什么;同时也为了什么而展开行动。
之前特里安曾经提到过‘查士丁尼的誓约书’;那个东西应该是与过去查士丁尼瘟疫有关的灵装才对;只有那个;才能过解决那场瘟疫。
这个时候两瓶酒被端了上来;夜莎拿起其中一瓶酒的同时开口说道
“那群人总是叫嚣着什么‘神圣’和‘改变’;感觉就像是笨蛋;听说他们啊;为了某个目的而毁灭了一个村子呢。”
“毁灭村子吗?还真是不得了。”
“是啊。”
说完;夜莎拿起酒一饮而尽。
看着夜莎咕噜咕噜地喝着;夏目与此同时注意到了这么一幕。
原本吵闹的酒吧逐渐安静下来;许多人渐渐与这边保持距离;还有一些人开始悄悄地离开酒吧。
“然后呢;他们啦;真是那个呢;哎嘿嘿;你说说看啦~”
“那个;夜莎小姐?”
“来;第二瓶!”
拿起第二瓶酒;夜莎仰起头再度一饮而尽。
“其实……”
慢慢凑过来的特里安拍了拍夏目的肩膀
“虽然她酒量很大;但是对于这种加有特殊香辛料的酒很容易醉呢;所以……我先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