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第N次端上黑焦焦的蛋炒饭时,小亮再也忍不住似的吐出大大的一声喘息,奶嫩的童声历经苍桑般的说:「爸爸,我来煮吧。」
他不知是去哪学来的,知道炒饭时速度如果不能快到在大火上把蛋和饭炒匀的话,那就先在碗公里把米饭和蛋汁伴匀再下锅,果然这招奏效了,才七岁的小亮端出一盘正宗的蛋炒饭来。
从那天之后,我在厨房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从原本至少还能打下手的程度,到最后被小亮一句『碍手碍脚』给请到客厅,他还让小忠陪我打电动,免得再去厨房干扰他做饭。
到头来,我都不知道是我在照顾孩子,还是孩子照顾我了。
我想我并不是一个最好的父亲,尤其是还要兼母职这块,可我认为我的两个儿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子。
今年刚满二十岁的长子小亮是大学二年级,明明他的成绩可以选择更好的大学,却因为放不下我和小忠这对生活白痴父子,而选择了离家最近的一间学校,好继续照顾我们俩个。
正面临大考的二儿子小忠和我则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爱运动不爱念书,不过在小亮的细心教导下他的成绩也一向保持中等,体育方面更是随着年龄表现出他的才华,也许有一天我们家真会出个运动员呢。
也许我们家里少了一个母亲,但并不因此造成缺陷,我几乎无法从两个好孩子身上找到什么问题点,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会在那晚,受到那么大的冲击。
我的职业是消防员,二十四小时轮班性质的工作让我每天上班时间不定,如碰到重大情事时的临时性加班与人手调度的支持也是原因之一。
这天晚上我也回家得晚了,过了午夜十二点才打开家门,看到客厅里已经熄灯也不意外,儿子们早就知道不需要等我回家,他们照自己的作息生活休息,否则哪受得了。
怕吵到应该已经入睡的两个儿子,我悄声的把身上的公文包放下,正要走向厨房去找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经过小亮的房门口我突然发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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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空无一人。
过午夜十二点的现在,他难不成还没回家?这是我第一个念头,但我马上自己否决了。
虽然小亮已经是大学生,可是他并不像时下贪玩的孩子会去跑趴玩夜店,他的生活作息规率,移动可说是三点一线——学校、市场、家,这样的小亮从未在过午夜还没回家的前科。
这时我隐约听见小忠房间传来说话声,我这才想到另一个可能,小亮在小忠房间,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小亮经常在小忠房间教他功课。
心里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他们还没睡的话,我也去跟他们讲一声我回来了,搞不好乖巧的小亮会特地替我做点消夜(这才是重点),我面带微笑走向小忠房间——
笑容,在门前僵硬了。
里头传来的声音,是我绝对不可能听错的,小亮和小忠的声音。
但是那并不像我预期的,是在讨论功课的讲话声,也不是兄弟玩闹的打闹声,甚至也不是最糟的吵架声。
从门缝传出来的,是一种成年男人子熟悉的声音。
喘息声、呻吟声、床板摇动的嘎吱声。
『啊……!好爽!小忠!啊!啊!』熟悉的声音是我听了二十年的,从最开始的清脆童稚,过了变声期后则是带了柔和的轻微沙哑。
『哈!哈!哥…你好骚啊!马的!』遗传自我的大声公就算透过门缝也清清楚楚,连『马的』这句口头禅都和我一模一样。
站在门口我的脑里一遍混乱,我竟然做了一个现在想起极为好笑的动作,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的日期,确定这一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
人脑果然在碰到重大意外时停摆,又或者那也算一种逃避。
当然这天并不是什么鬼愚人节,确认到这个事实后我有股冲动想爬到床上蒙头大睡,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工作道具之一的万能锁匙,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眼前的门锁。
我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
不同于客厅的昏暗,里头在日光灯照射下,一切都摊在眼前。
赤裸的两人纠结在一起,黝黑的健壮身躯几乎把瘦小的人影给完全覆盖住,但缠绕在精壮大腿上的白皙腿脚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
头朝内脚朝外的床铺摆设让我无法逃避,赤裸裸的连结处直接落入我的眼中,我看到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黑睪丸在白嫩臀肉间摇晃,晃动时拍打在臀肉上还会发出啪啪声响,一根黝黑粗壮的肥大老二忽隐忽现,因为它正在一个粉色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黑屌就消失身影,出来的时候扯着嫩红的肠肉外拉,对比色下更显出它的黝黑与暴力。
这完完全全是性茭行为,不是什么兄弟互打手枪的性教育或性模仿,我的二儿子正把他哥的屁眼当做女人的荫道来Cao,我的大儿子则被他弟给操到爽叫连连。
我不是不知道男同志之间的性行为是什么一回事,工作因素上我有许多奇怪的知识,朋友圈子里也有这类的人种,我知道他们只能拿肛门当性器来用,可是知道归知道,这并不能降低我在看到亲生儿子在我眼前肛茭所感受到的震惊。
两个孩子一点也没发现我在门口,他们贪婪的索求着对方给与的快感,越来越快的肉体撞击声告诉我他们快要到达终点了。
被当做女人操干的大儿子发浪的大喊:「用力!啊…啊……」他不只用喊的,双腿还像母螳螂的镰刀一样交差勾住他弟的腰臀,好助他弟一臂之力,能干得更深更用力。
小亮She精了,我知道,从他抽搐的腿根处我能够以经验判断,他达到了顶点。
果然下一瞬间我听到小忠兴奋的叫喊:「哥!你看!你射了!你被我干到射了!」
射完了精,小亮原本夹在小忠腰臀上的腿脚无力的松了开来,呈现大大的M字型张开着,小忠停也不停歇,继续干着他动也不能动的哥哥的屁眼,直到他干到心满意足,才睪丸一缩,黑臀一夹,狠狠的干进屁眼深处射起精来。
「啊……我要射了!啊……射了!」小忠一边熊吼一边She精,彷佛有无穷尽的年轻精子一道又一道的分兵进攻,我瞧他的背足足抖了七、八次有,才精疲力尽般的倒在小亮身上。
疯狂的Xing爱就在两个孩子分头到达快感的终点后结束,他们迭在一起就像一个人,一边喘息一边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肩、腰、臀。逐渐的,他们喘息声的减弱,房间内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隐约的听到屋内传出来的爱语,此时我才惊慌失措的一连倒退好几步,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的离开。
我不能发出声响,我不能让里头的孩子发现我的存在,我不能发出父亲的怒吼指摘他们的乱仑大错,我不能。
因为——因为我勃起了。
我的工作裤鼓得高高的,就算用手压也压不下那露骨的形状,不知是汗水还是龟嘴冒出的兴奋液把内裤弄的潮潮的,黏黏的,紧紧的。
我知道我在兴奋什么,当我看到与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小忠在干着他哥时,我只觉得好像是我自己在干着小亮,我的大儿子。
他拉着尾音的淫叫,他抽搐的大腿内侧,他吞吐着黝黑荫茎的粉色屁眼。
无一不都在诱惑着我。
我知道那是我儿子,可是我的荫茎不知道,它只知道它想要Cao进那个骚到不行的屁眼里头,它想要把子孙种给射到里面去。
这样的我怎么能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只能落慌而逃。
从那天起,我再也无法正眼看向小亮,一看到他,我就会想到那一个夜晚,那淫靡的场景,那几乎失控的欲望。
小亮与小忠并没有发现到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秘密,他们背着我继续胡搞瞎搞,有时甚至我睡在自己房间时,小亮还会到小忠房里做上整晚,隔天一早才拖着被疼爱过度的身子从他房间出来做早餐。
用眼角瞄到小亮不时揉腰的动作,血液就会从我的心脏冲向脑门,让我只能再次面红耳赤的逃离现场,否则等到血液冲到胯下时,再多的理由也无法解释了。
选择了逃避的我还没办法决定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时,一个转变一切的事件发生了,在我完全无法掌控的状况下。
『爸,小忠从今天起去毕业旅行有三天都不在家,外出记得随身带钥匙。小亮留』
一张留言,安安静静的摆在茶几上等着我,却彷佛在我心里头下巨大的石头,引起惊涛骇浪。
小忠不在?三天?这代表了什么?我和小亮将会两个人一起过这三天?我要和小亮……独处?
天啊,扶住额头只差没昏倒,我几乎可以想象中我会面临到多大的危机。
现在我每次看到小亮,就会想到他全裸的样子,这么变态的我要和小亮两个人吃饭、看电视、轮流洗澡——说到洗澡,我就会想到小亮每次洗完澡都只穿着一件背心一条热裤出来,细长的腿脚既白嫩匀称又没什么腿毛,更别说他一弯腰就从热裤裤管露出来的臀肉,那简直是诱人犯罪的诱惑啊!(抱头)
瞧,我才只不过想象了一下,老二就已经硬起来了,看看时间也是小亮快回家的时候,我不敢再拖拖拉拉下去,直接冲往浴室用冷水澡来把不该有的欲念给压下去。
好不容易用冰冷的凉水把老二打成原型,外头传来隐约的走动声,我隔着门板问:「小亮?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回应,我觉得奇怪又喊了一次:「小亮?」之后,才又传来小亮慌张的声音:「什、什么?」
「你回来了?爸在浴室听不太清楚。」也许他回过话了,浴室里头莲蓬头水声哗哗,小亮那孩子讲话不像我和小忠是自然大声公,也许是我漏听了。
门外再次传来小亮透有的清柔中带点沙哑的声音:「嗯,我回来了,爸,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你林叔叔和我调班,改成明天值班。」说到这个我在心里打起算盘,这三天跟小亮独处又不能碰他简直是酷刑,要不找几个同事跟我调班,故意晚上不回家睡好了。
「喔,」好死不死的,小亮又隔着门板再一次提醒我:「对了,爸,小忠今天开始去毕业旅行,要下星期才回来喔。」
「我知道,我回来时有看到你留着纸条。」跟人调班的这个点子真是太棒了,赶紧出门打个电话去,不能在家里打,要是被小忠听到就难解释清楚了,我关起水,大手朝平常放换洗衣物的架子上一挥,咦?空的。
这下我才想起来,刚才进浴室进的太匆忙了,竟然连内裤都忘了带。
怎么办…难不成我要赤条条的走出去?先不提小亮介不介意,要是我的老二又硬起来的话,那可是什么也挡不住了。
这时小亮还继续隔着门板跟我讲话:「爸,晚上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今晚我还会有品尝料理的心情吗?我看是肯定没有了:「随便啦,小亮,你先拿条内裤给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裸奔,我只能选择让小亮帮我拿内裤,幸好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平常忘了拿衣服没了沐浴|乳这些事都是小亮在帮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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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条缝接过小亮递进来内裤,他挑的是黑色的丁字裤,感觉上头还带着小亮手掌余温,天啊我是该穿不穿?感觉穿上去就像是被小亮用他温热的小手捧住卵蛋大鸟似的,好变态的错觉啊!
可我也不可能永远窝在浴室内,心一横穿上小亮拿进来的内裤,确认毅志力控制好胯下老二后,我尽可能若无其事的打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幸好小亮已经离开了,不知他是去厨房弄东西还是回房间去,不管哪个都好,我赶紧趁着空档回到自己房间穿衣服。
加了件牛仔裤和T恤,我把手机塞进口袋中打算出门打电话,经过空无一人的厨房后我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交代小亮,没想太多的走到他房门口一把转开门,说:「小亮,我……」
我……的后头断句了,我一句话卡在喉咙出不来。
房内,小亮正站在床边,侧着身回头看向我。
清瘦的,正从少年转变成青年的细长身体,正赤裸裸的曝露在我眼前。
平坦的胸、细瘦的腰、修长的腿、稀疏荫毛下垂软的老二……
白嫩的皮肤彷佛会发光,衬托出淡粉红的|乳头的显眼,我回想起那一个夜晚看到的,被黝黑荫茎抽插的那个肛门,似乎也是这个颜色。
瞬间我只觉得我的脸要爆炸了,被突然又大量的血液给挤爆的。
「对、对不起!」只来得及留下一句道歉,我『磅!』地一声把门给重重关起来,惊慌的逃开,就像那个落慌而逃的夜晚。
当晚,我一直没能从过度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坐在电视前没有一个节目能进到我的脑中,吃饭时更不知掉了几次筷子,至于放在我面前的烤秋刀鱼更是连骨带刺的吞下肚,造成了小亮以为我很爱吃秋刀鱼的错觉。
我知道我自己的表现实在太奇怪,所以小亮也越来越觉得不安,他看我的次数变多了,眼中也渐渐泛出担心的神色。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小亮总算是忍不住了,他蹲到我脚边问:「爸……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事让你心烦?」
他蹲在我脚边的姿势,就和很久以前小小的他一样,抱着膝盖蹲着,小小的脑袋瓜微歪一边,抬眼望着我,奶嫩的声音喊我,爸爸。
我不禁笑了出来,笑得很自然,就像一个父亲该有的笑容。
我伸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说:「没事的,快去洗澡吧。」
虽然他怎么看都不觉得我『没事』,可我不讲出来他也拿我没办法,只好微微嘟着嘴走开,那像是在撒娇的表情再一次让我微笑,像个父亲。
是了,当我做为一个男人对小亮感觉到欲望的同时,我依旧是他的父亲。一年又一年,我们用时间累积出来的浓厚的亲情,绝对不是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欲望给掩盖住。
我似乎想通了一些,不过并不知道这样的思考方向,其实已经在替我的欲望打开一扇门。
坐在沙发上继续盯着电视发呆,我一下子回想着小亮小忠小时候的样子,一下子烦恼着不要对他们现在的关系出言干涉,这个时候从浴室突然传出好大的一声『碰』。
「小亮?怎么了!」我反射性的从沙发跳起来,三两步就冲到浴室前,门是锁着的,但这当然为难不了消防员的我,指甲插进喇叭锁的横缝一转,门就应声而开——一般住家的卫浴锁都是这样可以简单打开的,就是为了防止老人小孩在使用中发生意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