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像是彼此的第二层皮肤一样,性器像有了生命般本能的相互绞紧。
“啪啪──啪啪──”
这一次白玉斐动的格外激烈,似乎是有意要逼女人呻吟。只见他挺著欲棒直进直出著谭棠已经自然洞开的小|穴,不断扭动著屁股非要在里面搅动一番才肯整根抽出,只留下敏感的Gui头仍被含在其中。
肉体的拍打声震耳欲聋,谭棠实在受不了只好咬紧自己的手不让淫荡的声音流泻出。但是看著白玉斐越来越得意的脸,她浑身上下就如被火烧一般又羞又怒!
丰沛的Yin水被拍得四溅,有些还落到她的脸上让她鼻息之间满是两人制造出的体液的味道。她不想看,却不得不在怒目而视白玉斐的脸的同时将那就在眼前的性茭场面全然收入眼底。
只见一小截肉粉色的玉茎就紧插在她的小|穴里不断伸缩,男人只长了稀疏纤细的几根荫毛,光洁的下腹已经拍得有些发红。他好像已经很兴奋,表情不再像方才戏弄她时那般控制自如,而是半眯著媚眼翕合著红唇渐渐进入一种痛苦的姿容。
“嗯嗯……”谭棠越咬越用力,唇齿之间已经晕出了自己的血味。她腿心被磨得痒痒的,真的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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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分锺,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尿意。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脸颊也越来越红。
“哦……”
就在这时,白玉斐突然间昂起头,臀部狂摆动数十下後发出一声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似的浪叫,接下来突然向後一退拔出滚烫的欲望将灼热的白液全部射在了她的阴沪上。
“呼──”紧咬著手掌的牙齿慢慢的松开了,女人像刚在热锅里蒸过一般的无力。全身虚脱的要死,双腿也因为体位的缘故已经完全的麻掉了。
还在自行蠕动的|穴口吐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水,直接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要洗澡麽?”
完事後,白玉斐穿上裤子,紊乱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体贴的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要为谭棠擦拭下体。刚才的运动那麽激烈,虽然不肯承认,但是从他最後几下猛插时感受到的甬道内的痉挛来看,谭棠应该是也达到了高潮。
只不过她脾气太硬,不肯叫也不肯用别的方式纾解。只是强忍著那股翻山蹈海的快感,他都差点要以为她会受不了的昏过去。
“不要。”
女人没什麽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随即抢过手帕自己擦干净了下体上淫荡的液体。
她不想他再碰她,一点都不想。更不想在他的地盘上、牛郎店里洗澡!
白玉斐耸耸肩,站在旁边不再说话。只是带著欣赏的目光看著女人自己整理自己时的坚强模样。
她总是那麽的让人放心,做起事情来干净利落,伤心到极点也不会哭哭啼啼。只不过她有时候有些太过冷漠,冷漠得让人生气。
到底要怎样才能撕毁她这层虚伪的面具呢……
“为什麽非这样不可?”
将沾满体液的手帕丢在地上,谭棠快步上前揪起白玉斐的领口。
她并不想打他,却也不愿意就这麽轻易地让他算计了。她很不开心,因为他在她身上的时候竟然是那麽的有把握,那麽的如意。看著……就欠揍!
“因为好玩──”
白玉斐却自在的笑了,表情温柔却不诚恳,让人看不清虚实。
“好玩?!”
揪著他领口的力量猛的扯开了他唐装上的盘扣,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女人发现自己其实很想在那白滑的肌肤上刺上一刀,也不想让他继续笑得这样猖狂。
人世间最邪恶的肉体交易,他怎麽能说的如此稀松平常!!
“没错啊,”
哪知男人却并不害怕,双手居然还若有若无的挪到女人的臀部开始缓慢的轻抚。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看到有意思的事就想掺合一脚。你那混乱的男女关系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在想不如就成为你男人中的一个,好可以一直追踪事情的发展。”
他在说什麽鬼话……有这样变态的想法他还能算个正常人吗?谭棠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上面布满狰狞的血丝。
“算了!”过了一会儿,她恨恨的甩开他,烦躁的爬了爬乱发。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谭棠毫不避讳的就在他香味弥漫的屋子里大喇喇的点燃了一根狠狠的嘬了一大口,还恶质的将烟雾用力的呼出。
最好是把他那麽娘的丁香花味薰臭了,让他窒息在烟雾弥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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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帮我想了什麽办法。立刻、马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给了钱,她就要得到相应的货物。
她已经很生气了,非常生气。如果他再敢惹她一下,後果她可不敢保证。
“那个啊?”
哪知白玉斐却偏偏要踩这个地雷,居然路出一副‘你怎麽还记得啊’的神情。
在见到谭棠立刻射来想要杀人的目光之後,他却笑著自顾自的用缓慢的动作重新系好自己的衣服。在见到其中的一颗盘扣的绳结竟然已经被扯断了的时候他的笑容一瞬间僵住──
啧……
男人有些惊讶的望了女人一眼,顺便挥动手腕搅散那股他著实讨厌的烟雾。
这女人力气还真不小啊──
“什麽那个,你别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女人的细眸危险的眯起,拳头已然举起。
“当然不是骗你的,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说哦。半个月之後你来我这报道,自会看到你想看的东西。”男人边说边绕到桌子的旁边,从花瓶里拈出一簇紫丁香放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口,一面开心的打著哈哈。
嗯,他保证──她一定会见到非常有趣的东西。
心里想著,修长的玉指不知不觉的将芳香的花朵揉得粉碎。唇角的笑容竟也变得倾斜,阴冷的向右上方勾起。
(0。6鲜币)混种天使(限)26 神秘牛郎
'img'imgsrchttp6412454122imageprofileforumvipsgifwidth15height15border0fontcolorff000006xbfonthztsx26smnl_22。jpg'/img' 半个月──
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穿著职业装的年轻女人站在Knit店的门口抽著烟踱来踱去,就是不肯推门而入。只见她面有忧色,一边一口一口的吸著手指间的香烟,一边时不时的带著怀疑的目光瞅著Knit迎客的狭窄小门。
要不要进去呢?她叹了口气,将烟头丢在地上用素色高跟鞋踩熄。
现在是晚上,华灯初上,四周灯红酒绿一片,游走的大多数都是锦衣夜行的人。生活在繁华的都市里,各种压力将人们逼得不得不戴上虚假的面具来应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只有到了晚上,他们才能摘下面具,到昏天暗地的地方暂时释放自己。
Knit是牛郎店中的极品,出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有身份的贵妇或者当红的女优和明星。是以它的门做的并不大,甚至狭小的只容许一人通过。
从谭棠站在这里开始一直到现在,她已经看见十数个从宝马香车里走出来身著晚礼服打扮精致的漂亮女人了。
她们都很有情调,也都懂得泡牛郎店的规矩。
在高级牛郎店里待半小时以上的都是乡下人,或者是为了寻找性刺激的女白领。但是她们不同,进去後优雅的点一瓶最贵的酒,坐在某个角落里和男公关聊聊天,不到30分锺就都会走出来。而後拉紧自己肩上的披肩抚著并不凌乱的云鬓又都钻进那些加长版的黑色轿车里缓慢的奔向下一个party的地点。
这种说不清是高贵还是落寞的消遣方式让谭棠看到沈默。
若论身份地位和财富,她不会输给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她永远也理解不了那些女人所标榜的‘及时行乐’正如那些女人同样也会鄙夷她的自寻烦恼一样。
一面暗自欣赏著她们撩人的美色,一面忍不住要猜测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们既然已经都拥有了,为什麽还要来习惯了逢场作戏的牛郎店里寻欢作乐?
啧……
思索了一会儿,谭棠忽然哑然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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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又有什麽权利去质疑那些女人的快乐?一个男人婆,一个外人眼中性格狠辣的女同性恋副总,她只有这点分量而已,又有什麽资格去腹诽那些表面上笑得开怀的美人。
至少那些人有大把的金钱可以挥霍,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幸运的话还会有一个是因为相恋才结合的老公。她们精心打扮,利用绝代风华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快乐。总比她现在陷入一大堆无可奈何的纷争里摸爬滚打要好得多。
一想到那些“麻烦”,她的头又开始痛了……
也许她生来就是同性恋的命,因为她实在是不会处理自己与男人之间的关系。
白玉斐说半个月後来牛郎店里面找他,而今天刚好是第14天。然而谭棠却有种预感,觉得自己这一进去可能就会发生一些事情让她永远都回不了头。所以她人就在眼前,却又望而却步。
她忌惮著白玉斐,却又不得不信任他。
如果是他的话也许有办法调和她和几个男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她有一条明确的路可以走。他那麽成熟,那麽有办法──比她大十岁的老男人却有著天使一样的外表和魔鬼一般的手段。
虽然这男人太狡猾,太让人摸不清他心中的真实想法。他从不说实话,也很会利用别人的弱点。但是还好白玉斐答应过的事从不曾食言。
就好比自从他们三年前有过一夜春宵之後,他答应她如果她不主动来找他,他就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一样。一千多天的日日夜夜里,如果谭棠不来Knit,就连白玉斐的一根头发都不会碰到。所有与他有关的事也都一样了无痕迹,像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谭小姐,白爷在等你。”
就在这时,James的身影却从门里走出对著她恭敬地点了点头沈声说道。
“白玉斐看到我了?”
谭棠皱了皱眉,明白那家夥在用这种方式断自己的後路。他知道她在外面她就非进去不可,被他盯上的人只有顺从。但是他是从哪里看到她的呢?Knit的这面墙上根本就没有窗子!
“没有,白爷只是猜测。”
一向沈稳的男人此时冷峻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一点笑容,心里在暗暗佩服著老大的料事如神。白玉斐刚才跟他说,谭小姐有一种事到眼前就会犹豫的坏毛病,这是她本能的对风险抗拒的奸商性格,所以才派他出来为她推波助澜。他原本还不信,等出来一看才发现这女人真的在烦躁的走来走去,就是不肯直接进门。
“哦。”谭棠怏怏的摸摸鼻子,只好跟在James的身後走进了牛郎店。只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将她往密道的方向引,而是直接向热闹的人群中心走去。
布置的很有情调的大厅里灯光被调的恰到好处,舞池的边上横著几个皮质黑色长沙发,看上去很柔软坐著几位宾客和她们的男公关。
吧台的周围也有其他落座的地方,相对的较为隐秘,看不清里面坐著的人在干些什麽。舞池里有人在贴著身子跳舞,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竟然叫的很high,不时的惹来其他人鄙夷的目光。
总之,这里躁动的让她头昏。只能盲目的跟在James的身後穿行而过,完全没有心思去打量周围的一切。
不知不觉间,两人绕过人群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
角落里的沙发上坐著三四个男人,谭棠很容易就认出其中一人是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白玉斐。只见他仍然是编著长长地麻花辫,身上一身古老的唐装。不知是为了好看还是他身子真的是这样糟,尚处壮年时期的他右手里竟然握著一根雕著龙头的拐杖。让他更有一副老成稳重的威严,削弱了他女人一般的阴柔。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谭棠直奔白玉斐。
“什麽。”男人却勾起嘴唇,抬起漂亮的黑眸一副不解的样子温和的望著她。
“还装蒜!”女人不悦的凑近一把抓住他白皙的手腕。
“你答应我的事,不可以食言。”弯腰凑近白玉斐的脸,谭棠压低声音警告的说。两人的脸凑得很近,彼此的呼吸暧昧的交融著。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白玉斐忽然侧过头,双眸里闪动著古怪的光。
“不如先坐下,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新来的头牌。”他递了一杯红酒给她,又拿了一杯递给旁边的人。那男人也没道谢很自然的接过了,但是目光却好像一直盯在谭棠的脸上。
“我没兴趣。”女人喝了一口酒,冷冷的说。
白玉斐不理她,转过身去指著旁边的男人说道──
“他叫Rolad,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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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睨了白玉斐几秒,谭棠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瞄了一眼他旁边那位叫Rolad的男人。然而这一瞄,她的眼神却整个凝住了随即转化为直勾勾的瞪视。刚喝进去的酒差点就呛了出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
“嗨,谭小姐你好。”
Rolad却比她大方许多,年轻的脸上却挂著职业的微笑。只见他身材要比白玉斐健壮不少,却是一样的颀长。浅茶色的半长发衬著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幽暗的角落显得格外英俊迷人。
他身上穿著休闲的黑色晚宴服,里面的白色衬衣解开了数颗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膛。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佩戴著一根缀著蓝宝石的银色项链,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名牌货。
这一切本该都不足以让谭棠惊讶。
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於,这个男人与罗昭威竟然拥有著同一张脸。
那是绝对绝对令最亲密的人都分辨不出的同一张脸──
若不是这男人头发的颜色和他太过神秘世故的表情令谭棠有些陌生,她几乎要怀疑坐在白玉斐身边的这个人就是罗昭威。
可是罗昭威现在应该已经被管家从医院里接回家里调养了吧?这半个月来她心里很烦就一直没有去看他。公司的办公室里就有一间休息室,她就一直住在那。十几天来彼此没有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口信都没有一个,她都快要忘了自己对这个男孩的责任了。
可是现在,这张脸却又以这般惊天动地的方式在她眼前出现,简直就将她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为什麽会有如此相像的人?这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