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宁艨身影牢牢锁住,看似被动实则完全掌控者主动权,在顾聿森无声的引领之下,宁艨与他都来到了他的车边。
脚下一个停顿,某颗胸腹之中酸气咕噜咕噜直冒的宁小艨低着个头,闷不做声的,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笔直双腿向前一个大跨步,长臂一展,顾聿森重又从身后抱住宁艨,将她纳入怀中,低下头去,他正欲去往她耳边说些什么,突然的,她竟然挣脱开了。
但是并不是要摆脱他,因为她的小手儿依旧攥着他的,再度重又向前迈开了步子,她在走动之间甚至是将他抓的更紧了,那种溺水之人紧紧攀附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的举止,让顾聿森停止了一切行动……
还有言语。
了解她最莫过于他,顾聿森极清楚,丫头这番举动,定然是心头已经有了什么打算,他先由她……
可谁知,这一由,就直接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月退上!
拉开车门,大跨着往后车厢内一上,躬身钻了进去,宁艨死死的攥着顾聿森的手指头,用尽全力那般的拉着他也跟着上来,就好似生怕他不会跟着她进来似的……
顾聿森自然由着她,跟着上了车,主动把车门关上,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低眸看着她,深邃的眸在幽暗车厢之中,灼灼而燃:“恩?”
宁艨一改话痨本性,抵死都不开口,贝齿紧紧咬合在唇瓣上面,她低着头,伸手从顾聿森的手头上面把车钥匙抢了过来,按下了中控锁,然后把钥匙随意的一抛!
直接把彼此锁在了幽闭车厢之中。
紧接着,她便去开始月兑顾聿森的衣服,不是上衣,而是直奔他月要带……
老实说,她这样一招顾聿森还当真没有预料到,而且以这小东西以往多次的表现来判定,他甚至都还只以为,她只不过是又在使出这样一招来惩罚她,借此扳回一局。
反正她是要惩罚他,而他也确实不对,就由她吧……
所以顾聿森就连一动也未曾动,颀长的身躯仰躺在车座上面,他长眸凝定,深深的看着宁艨,眸底点点宠溺,无声的纵容着她的放肆举止。
放肆,确实放肆,将他的月要带解开之后再是拉钅连,那金属下滑的声音,刮进宁艨的耳中,让她忍不住缠了一下……
柔夷,一下抖动,无声又无息,耳尖子也不着痕迹的颤动了一下,红潮,一点又一点的往其上浸,这样子的宁艨分明就是不对劲的,瞳孔一缩,顾聿森豁然意识懂了什么,正要伸手去拦她,她却在这个时候,霍的拉下他最后一层,随之就坐了上去。
是的,坐了上去。
她的速度简直快到叫人瞠目结舌!
跨着往和顾聿森月退上一去,爪子探过去,将自己的屏障扒拉开,掌心顺势紧紧握住小顾聿森,深吸一口气,心一横,臀往下一压,在顾聿森这等角色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宁艨猛地就坐了下去!
对着他的小顾聿森。
对的准准的!
“艨艨!”
顾聿森简直是惊着了,他这样的人,生性比旁人多一份凉薄,冷静异常,可是这一刻,却着实被这孩子的举止给镇住了……
连带着一贯沉定的声音都高了些:“艨艨!?”
宁艨依旧不做任何的回应,继续攥住小顾聿森,不管不顾的要往下坐……
虽然她勇往直前,半分都不退缩,可到底一来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如此的横冲直撞,完全找不到准头;二来则是顾聿森太过惊诧,并没有全部激动起来;三来则是她自身,从来都没打开过,那儿得多青涩稚嫩,哪里是说坐就能够一坐到底的?
这不,半分准头都没找到,只在其头上蹭了几下,偏偏她如此倔强,打定了主意要走到那一层,于是,继续不遗余力的努力着,拼命对准去坐。
“丫头。”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顾聿森喊,掌心轻轻扣上她手背:“你没必要做到这样。”
没必要?
既然她爱他,他也喜欢她,为何没必要?
感情,从来不都是以追求彼此合二为一,彼此之间再无间隙为最终目的,怎会没必要?
宁艨终于抬起了头,一双蓝眸闪耀着清澈的蓝光,用着足以穿透人心的力量,定定直视着顾聿森,她神色史无前例的的坚定:“Nein。”
猛然一怔,顾聿森的薄唇都僵了一下,从来清醒无比的大脑,被某宝贝这样一句话,给砸到“嗡嗡”作响。
她说的是法语,还是他教的。
Nein。
不。
虽然并不是什么煽情之词,可是那语息之间透出的坚定执着,她眼神之间的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却足以消融坚冰,叫世间最为冷酷无情的杀手都为之而动容……
不,我不,我不要听你的,这一次,我要听从我自己的心,我要把我自己给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就是这样。
这就是宁艨所有的意思,语毕,她重又抬了抬腰,重新扶住小顾聿森,双膝跪在座椅上,她猛一用力,就要再度坐下去……
这一次,她没有移开视线,而是一直盯着顾聿森,直勾勾的望进他眼底,看着他,用着她毕生所有的勇气和……情感。
掌心猛一用力,将她月要肉掐的死紧,顾聿森用力制住她不让她继续。
神色一个恼怒,宁艨又气又急又觉得丢脸,张口就要去吼顾聿森,他却在这时扔过来一句——“我来。”
身为男人,岂有让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的道理?
他疼她,她当然知道,然而,宁艨这一次却贴了心,一定要自己做完……
猛烈摇头,她看着顾聿森,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不,我一定要自己坐下去,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以把我唯一拥有的,主动给你!”
话音还未落下,宁艨就重调整了姿势,腰轻轻扭了下,将顾聿森的掌控摆脱,重新将主动权攥回到自己这边,宁艨一个用力,狠狠的……坐了下去!
这一次,终于对了。
猛然一下,脸色都是惨白,血色顿失,虽然只堪堪坐进去一点点,宁艨都疼的厉害,额头上面立时就渗出了冷汗……
可偏偏就是这般的疼痛,她却连半点都没叫出来,只喉头一声极压抑的哼,痛苦异常。
是真疼,疼的厉害。
处子血衣最是脆弱,又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是采取如此上位,疼晕都不见得算最厉害的……
可在事实上,疼的,又何止她一人?
顾聿森亦然的,她不得其法,他也是个初次进洞的,偏生的只进去那么一点点,进退两难之间,卡的极其……销云鬼。
同时也疼,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会是这样,一半天堂一半炼狱。
额头上亦是汗珠冒出,隐忍到青筋都凸显而出,眉头皱起,顾聿森去将宁艨用力抱住,臂弯搂紧她的同时他去将她托住,把她的重量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凑过去,在她额上亲吻一下,他声色沙哑:“宁儿。”
宁儿身子一僵,眼圈骤红,死死抱住他,她嫣唇在他耳边抖栗,哽着嗓子喊:“哥哥……”
“哥哥,我把我唯一宝贵的给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哥哥,我把我唯一能给的给你,你不要去喜欢别的女人,好不好?”
☆、首卷098。你自找的!
“哥哥,我把我唯一宝贵的给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哥哥,我把我唯一能给的给你,你不要去喜欢别的女人,好不好?”
“哥哥,我把我所有能给你的都给你,你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更别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抱紧顾聿森,指尖死死的掐进他的肩颈肉里面,宁艨趴在他耳边,一连说了三番这样的话语,一句比一句长,更是一句比一句要显哀婉……
凄凄戚戚的,那种近乎要哭了出来的声调,将她内心深处所有的担忧和不安,展现到淋漓尽致。
是啊,归根究底,她最担心,且唯一在意的,不就是他的——不要她么?!
那声色之间隐约透出的颤抖之意,那种惊慌失措,直叫顾聿森心口发疼,疼到发紧……
“傻。”
顾聿森突然开口,掌心捏着她的软月要,来回上下的轻轻抚了两下,同时用下巴去往她的发鬓之间轻轻磨蹭了一下,他用着低沉暗哑的嗓子幽幽喊她:“宝。”
就这样一个字,直接叫宁艨眼泪流了出来……
说到底,她可以在得知他去相亲,且对象是她最好的朋友;在他离开两年毫无音讯都可以忍耐的住,不让眼泪流下来一滴,却是在他温柔低唤的情感表露之下,彻底崩溃,无法控制!
女人到底是心软,无论男人犯了多大的过错,只要他轻声软语一句甜蜜呼唤,就足以消弭一切……
脑袋不停的摇晃着,任眼角眼泪横飞,死死抱着顾聿森,宁艨腰儿拧动着要继续往下坐,誓要把自己给他的心思,一路坚定到底。
只是顾聿森哪里还会肯?
他虽然也是个雏,却到底是男人,绝对不可能不了解一些,至少他深知,在这种事情上,女子是一定要做足准备工作,让她变得湿润一些,这才好方便容纳爱人的……
更何况,他的尺寸,在东方男人里面,绝对算是超标了,或者甚至,都已然赶超一大部分西方男性。
这样的他,又岂是她说容纳就能容纳的了的?
重重在宁艨月要上掐了一把,无声的警告着她——别再乱动了,要来也得由我来,顾聿森低着头,开始在她耳边细细密密的亲吻着……
他也是不懂的,经验呢,更是半分也没有,可到底这是情到深处的自然反应,身为男人更是有绝对的本能,更别提顾聿森这等高等霸道进攻性人物了,都不必给他任何暗示,他都可以化生疏为熟练,寸寸逼近。
于是,被动再度被他化开,进而转为主动,凉薄的唇逐渐染上热度,火焰在烈烈燃烧着那般,顾聿森一寸一寸的在宁艨的脸上开始进击,掌,也如烙铁,在将她身上衣衫一点点撕开,再一点点的灼进她的肌理之中,眼看着就要去摸上她那与他亲密接触着的最隐私幽园了,宁艨却突然又炸开了……
“我都这样主动了你还没动静?还在这里亲来亲去的,怎么就是不真进来?难道真的就这样不愿意接受我吗?还是说你看上了悠悠,觉得她比我温柔比我善解人意比我懂事比我漂亮,所以就不想再惹上我了?”
宁艨是真委屈坏了,到底是女孩子家家的嘛,却做到这样一步,换成个别的女子早该觉得没脸见人了,她已然足够坚强,偏偏这混账大叔竟然还按兵不动!
守着那么一杆子大枪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留着去打别的猎物?!
“没动静?”
鼻间很轻微的一声嗤,顾聿森瘫着的面庞上面难得的浮现出了一丝情绪,深深锁住宁艨,他气息格外的重,且急:“早两年前我就想的要命,我一成熟男人,都这年纪了,却还是个雏,你觉得,我是为的谁?”
还不是在等你长大?!
等到你彻底长成,成长到足以接纳我的年纪!
“我若不愿意接受你,你以为,我还能对你硬的起来?”
如斯这般的激动,大冬天的却浑身遍布汗水,她以为,这一番隐忍,是为的什么?
“我……”
“你含着我,是硬还是软,你会不知道?”
说话格外的直接,顾聿森的用词直白异常,或者换成别人嘴里,真就是在调又戈了,但是他,却绝不可能,这一点且看他那严肃又认真的神情就足见一斑……
这人就是在陈述事实,当然,即便是知道这一点,宁艨依旧被激红了脸,浑身发热。
这男人……
怎就这样口无遮拦?
“没什么好遮掩的!”低低哑哑的语息,顾聿森坦荡异常。
心神一个激荡,宁艨倒是突然就不害怕了,再一想到反正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矫揉造作装矜持的?
于是,照着他就是一句:“那你倒是继续呀!我都送上门了你还有什么好等的?”
“你是真不懂?”
“我……”当然不是,只是,正陷在吃醋之中,难免心思难安,连带着说话也口无遮拦了几分,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将他占为己有,卑劣到用清白责任捆绑住他!
心思难安?
“我步步隐忍,爱你至斯,你以为,我这会子是为什么在忍?你以为,在我心里,谁还能比的上你?你又以为,仅凭沈家小姐,就足以撼动我情感,让我弃你于不顾?”
“顾聿森……”
眼睫毛眨眨,宁艨被他这样一连番的话语给直接哄上了天,简直都要飞起来了,偏偏还有残留的眼泪在眼底打着转转,看着格外脆弱。
顾聿森看着这确实显得可怜非常的孩子几秒钟,眸色格外的深谙,低下头,他在她颊边轻轻一吻,随之,突然发出了一声低笑。
那透着野兽狰猛,和隐约疼爱的,低哑深刻的笑容,直接让宁艨浑身的血脉都要倒流了……
这男人在笑!这男人竟然在笑?!
而且,这次不带着任何嘲讽的因素,不不,或许,他以前在偶尔笑的时候,也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因着脸上表情匮乏早已经成为了习惯,人们也都已经看惯了,以至于他偶尔笑那么一下下,就会给人在嘲讽的错觉……
“还不是因为怕你疼……”
格外低的一句,在宁艨耳边刮过,话语之间,薄唇启动,顾聿森照着她就是一口!
然后,没再给这小炸毛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甚至是连他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消失掉,顾聿森就凑过去,堵住了她那那软柔清甜,却也总是不肯屈服的嘴……
亲吻从彼此之间唇舌的缠交开始,然后一点点向下挪移,越过她的脖颈、锁骨……却在到达月匈前那璎红之上突然离开。
宁艨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在这种时候,简直就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叫人听入耳中格外有揣测余地。
勾着薄唇,顾聿森自上而下看着他,然后突然抓过后车厢内备着的水,随意拧开,往掌心里面一倒,他再直接奔到彼此的衔接处,沾染了一番。
虽说不顶什么多大的用处,可到底也可以打湿几分,更加方便他。
而且说到底,他真忍不住了,本来就亟待炸裂,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去亲吻她抚着她让她适应适应,她倒是好,一被摸的舒服了就又开始不安分了,扭啊扭的,再没知觉的死人都该被搓出火了,更何况是爱她若命的他?!
“忍住。”
沉沉两个字甩下来,猝然掐准宁艨的腰,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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