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那天晚上,你没喝醉是不是?”
他一怔,抬起头坏笑一声,承认的大方:“别告诉我,是你的初吻。”
“你……唔……”
“唔,唔……西爵,你混……唔!”
这是第三次,他亲吻她。
他的吻起初很轻,但在她开始反抗后,忽然变得霸道,虽然是小区里,但是依旧也有来往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心知肚明的笑着朝这里偷来目光。
最要命的是,还有小朋友,偷偷看,笑的贼兮兮的。
“唔!”
他疯了吗?
“南惠!”终于,在吻的她快断气的时候,他舍得松开她了,目光灼灼的落在的脸上,“从今天起,你只能和我做这种事,听到没?”
……
“我问你呢,听到没?”
……
事实上她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耳刮子。
“看来是没听到,那我就再给你示范一次,这样的事情,只有我能对你做。”
他的俊脸再度靠过来的时候,得来的是南惠一计猛拳,不偏不倚打在他的太阳穴上,痛的他抱着脑袋就倒抽冷气。
南惠一惊。
太阳穴,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不是故意的。
“西爵,西爵。”
“别碰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嘶,他妈的痛死我了,嘶,我要是死了也要拉你做垫背的,南惠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听到没,是我一个人的!”
她,愕然了。
------题外话------
二更很饱满吧,哈哈!
好吧,一阵子都不能二更了,因为明天周一,哈哈哈哈!
爱你,如生命
“南惠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听到没,是我一个人的。”
“是我一个人的!”
“啊,痛痛痛痛!”
耳畔如同魔影绕耳一直不停响起的那个温柔霸道的声音,终于被脚踝上传来的一阵剧痛给淹没了。
“你干什么的,你就不能轻点。”
身边一脸黑脸的西爵,对着医生大呼小叫,南惠只觉得丢脸。
医生懒洋洋的抬起头:“韧带严重拉伤,脚都肿成这样了才送到医院,我还想问你们病人家属在干什么。”
男的,西爵也有被人说道一脸窘迫无言以对的视乎。
“其实,是我没告诉他了。”
这一刻,她鬼使身材的想为细节辩驳。
中年的女医生看了她满头大汗的脸,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道:“很痛的,你忍一忍,真是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命的小姑娘,想落残疾不是?”
南惠讪讪一笑,下一刻,面色狰狞痛苦的咬住了压根,红唇被贝齿生生的咬的苍白,很痛,太痛了,就像是要把整个脚锯下来一样的痛。
“南惠!别咬着自己。”
他的手臂伸过来放在嘴边的时候,南惠一惊痛的快要晕厥过去,不顾三七二十一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听到有倒抽冷气的声音。
女医生抬眼懒懒的看了一眼西爵,哼笑了一声,继续低头面不改色揉搡南惠浮肿的脚踝。
女医生建议住院,可是南惠不肯,不过是韧带拉伤而已,西爵的新戏就要开拍了,她怎么可以在医院耽误时间。
她的坚持,连西爵提出不拍了来威胁都没能让她放弃,最后,西爵也只能依了她。
抱着她出了医院,小心的放到玛莎拉蒂副驾驶座上,他自己径自走到驾驶座,开门坐下,握住方向盘发动。
他的右手手臂上,赫然是一道鲜红的牙齿印,咬的很深,深的都咬破了皮。
这是,刚才……
“手!”
她伸手去抚摸那个牙齿印,他却不以为意的拍开了她的手:“系好安全带,难道还要我帮忙吗?”
南惠一窘,刚才,来医院前,小区的楼下!
想到这,她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那句话,那句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是,逗她玩的吧?就像以前任何一次的恶作剧一样?
可是,那个吻,霸道的,缠绵的吻。
“西爵。”她不敢看他,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嗯?”他慵懒的应了一声,目光也没有看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首靠着车门撑着脑袋,只是脸颊浮现了一抹可以的红色,好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话。
“刚才……公寓楼下,你为什么?”
“呵?难道你以为……”他哼笑一声,侧过头来,黑眸落在了南惠精致的侧脸上,那一瞬的心跳,让他再也没有办法逃避自己的心。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嘛?”
“西……”
“我说过,你迟早会是我们西甲的媳妇的,我们西家至于两个儿子,我哥不会娶你的,那为了兑现我曾经对你说的话,我就只能牺牲一下我自己了。”
虽说是一脸没正经的样子,可是他的话,却让南惠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跃出胸膛。
是的,她没有听错,西爵说,要娶她。
不该的,那狂烈心跳,面红耳赤的感觉,不该的。
这种和裴佳俊在一起都未曾有过的感觉,不该出现在对待西爵上。
可是偏偏的,这种感觉却如此强烈,强烈到她无法回避,必须承认,那是心动。
“我,我,我有,男朋友了!”
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她的脚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眉目一紧。
却强迫自己不去注视她此刻痛苦的表情,冷冷道:“男朋友?哼,裴佳俊,我妈给你介绍那个?你真以为他喜欢你,裴佳俊,我和你说白了吧,他心里的女人是……”
说到这,他却忽然打住。
南惠抬起头看着他,还等着下文。
“他心里的女人是谁?”
并不是觉得难过或者好奇才问的,只是,觉得她有必要知道,如果在裴佳俊心里她只是一个替身,她也想知道,自己是谁的替身。
其实,在裴佳俊提出对相亲对象没有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长发的时候,她就已经猜想过,或许长发,是某个人的标志,是裴佳俊曾经眷恋过的东西。
但是因为之后的交往中裴佳俊太深情,太用心,所以她也没有再去纠结长发这个问题。
现在看来,才约会两次,可却把她宠上天,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存在着可以让他看到某个人的影子的东西,大概那样快速的爱情,也太匪夷所思了。
“是……算了,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裴佳俊不适合你,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我想结婚之前一直守在我身边,在我想结婚之后,做我的新娘。”
南惠的心口蓦然又是一真狂烈跳动。
他转头看着她,眼底几分不耐烦的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强迫她逼近自己。
“南惠,你是养在我们西甲的一朵花,除了我,谁都没有权利把你摘下,所以,在别人企图触碰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抖出满身的刺,听到没?”
那样霸道,又诚挚的眼神。
南惠只傻傻的看着他,还没回答,他已经丢开了她的脑袋:“南惠,和裴佳俊分手吧,不然,你不舍得对他抖出满身的刺,我也不会对他客气。”
“你要干什么?”
“哼!”他冷哼一声,一言不发,重新发动车子。
他会干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吗,她有足够的能力,把他逼疯。
他不想藏着了,这朵他守护了二十多年的花,如今耀眼绽放,招引来太多的蜜蜂蝴蝶,昨天晚上看到那个被西博压在树干上恳求强吻的她后,他就不想再做那个小心翼翼,不敢靠近又不想离开的人了。
就算,粉身碎骨,这一次,好歹,他想试一次。
或许她满身的刺抖开后是扎向他,可就算是伤痕累累,他也想试一次,就算被拒绝,就算这辈子,连朋友都做不成。
------题外话------
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在一起的,不然咱也没的写了。
对不起,别走
南惠的脚,休息了一阵子后也没什么大碍了,但是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在五天后《大清江河》的开机仪式,西爵无论如何也不许她去,还雇了一个钟点工看着她。
南惠无奈,只能被“看押”在出租公寓里。
上午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些西爵以前参演过的电视剧,虽然都是小角色,可是不可否认的,真是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的。
抱着薯片,电视里的角色明明悲剧到被车撞死了,雇的钟点工都掉了眼泪,她却一个人乐不可支的笑着。
钟点工阿姨投过来的你是不是人的眼神,才止住了她的笑声,为自己争辩一般指着电视:“其实,是假的,你不知道,他一身血浆挂在身上的样子,多好玩,哈哈哈,哈哈哈!”
她拍着沙发没有形象的大笑。
阿姨没笑,只是眼神更冷,分明是在用眼神传达:你就是个禽兽。
她嘴角又抽了抽,笑容被扼杀在了阿姨怨毒的眼神中。
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顾自己吃东西。
可吃着吃着,不免又弯起了嘴角,却不是笑他满身血浆的样子,而是欣慰,他的演技,居然让一个年近半百的阿姨都感动的热泪盈眶。
所以南惠说过,西爵是个天生的演员,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驾驭任何角色,灯光,走位,情绪,表情……
呵呵,《大清江河》,虽然尚未开拍,但是南惠就已经预见了其大红大紫的前景。
也预见了西爵大红大紫的前景。
她之前一直旁门左道的想让西爵攀着郝哲这颗大树沾点光,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她们西爵,根本不用。
她们西爵。
为自己的想法觉得羞赧,她索性吃的更猛,似乎想要掩饰某种情绪似的。
手机响起的时候,阿姨正哭到高潮处,呜呜咽咽南惠直心疼才刚开封的纸巾。
拿了手机走到窗口,一看是裴佳俊的号码,她有些犹豫,接,还是不接。
西爵让她和裴佳俊分手,而且之后还很恶劣的抢走了她的手机发了条分手短信,之后她还没来得及和裴佳俊解释短信不是她发的,裴佳俊已经言简意赅的发了一个字过来:“好!”
那一刻心里不知道是解脱释然,还是难过。
就那么简单的,没有多一个字,没有多一句质问或者询问,他说了好。
至此,她和裴佳俊的恋情,才拉开帷幕,却也唱到了曲终。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佳俊会来电话,但是想了想可能是因为二太太的关系,裴佳俊虽然答应分手,但是看在二太太的面子上,还想和她做个朋友。
深深呼吸一口接了。
电话里的背景很乱,有女人的疯狂欢笑,还有男人们碰杯的声音,还有音响响彻耳膜的声音。
没有人说话,大白天的他是在酒吧吗?
可是哪个酒吧大白天的有这么好的生意?
还是朋友生日,在狂欢。
“喂?”
她试探了一声。
“是我!”
电话那的声音,虽然被淹没在了一堆嘈杂中的,但是还依稀听得见是裴佳俊的。
“佳俊,你在哪里啊,你还在美国吗?”
她忽然想到,中美时差不同,这会儿美国不正是晚上。
“没,我回来了。”
他似乎走到了安静一点的地方,声音淡淡的。
南惠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干干笑道:“哦,回来了啊!”
“过来好不好?”
“啊?”
“我没吃早饭,没吃午饭,我很饿,给我买饭过来好不好?”
“现,现在?那你把住址给我,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外卖……”
“呵,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
一阵痛苦的咆哮后,便是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之后,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喂,喂!”
南惠的心,莫名紧张起来。
他到底在哪里,他怎么了?
他好像在哭。
终究,她对裴佳俊亏欠了一份情,这份情,让她不忍心就这样对裴佳俊置之不理。
最后还是给二太太打了电话问了裴佳俊公寓的地址,趁着钟点工阿姨不注意她偷偷的溜了出去,打了车直奔二太太给的地址。
91809房间。
9号楼,18层,9号房间。
她忐忑不安的按响门铃的时候,良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可屋子里明明有震耳欲聋的音响声音。
她拼命的按,真怕裴佳俊出什么事。
门,终于开了,见到门口的南惠时,裴佳俊似乎有些错愕。
屋内,是震耳欲聋的音响声,放的是女人的欢笑,男人的碰杯,原来不是在夜店,是录像带啊。
站在门口的裴佳俊,一身西装,衬衫上两颗扣子解开着,领带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上面落着黄褐色的液体,满身酒气,显然他喝酒了,如今的他,一改温文尔雅的绅士气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疲倦颓废的气质。
见到南惠的刹那,那双倦怠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错愕,单手撑着门,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满口酒气喷在了南惠脸上,很不舒服,南惠的心却微微疼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悲伤,让他大白天在屋子里喝酒?喝成这个样子。
“你给我打了电话,我怕你……”
“怕我出事,呵呵,呵呵呵,滚,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歇斯底里的指着走廊尽头。
南惠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她的出现,显然惹的他不痛快了。
看着他颓然的脸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痛苦,但是她想,这个痛苦,肯定是她不能够解开的,甚至,她的存在,只会让他更痛苦。
“对不起。”
歉意的转了身,才没走出两步,手腕上陡然传来一阵强力的拉扯,下一刻,整个人触不及防的跌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中,他的气息侵了上来,在她耳畔,一句句的哀求。
“别走,别走,对不起,别走。”
“佳俊!”
“就这样,陪陪我,我好难过。”
心一下就疼了,私生子,想爱却爱不到的女子,家族里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不得不一个人生活在外面,是因为作为一个私生子承受不了后妈的残忍对待了是吗?是因为没有办法在那种空气一样存在的家里生活了是吗?
疼惜,渐渐在心口蔓延。
伸手,她轻轻的环抱住了他,至少想给他,哪怕一点点的温暖。
“好,我不走。”
------题外话------
裴佳俊其实是个很让人心疼的人。
这本书里,其实也没有真正的恶人,大太太有大太太的悲哀,二太太有二太太可怜,连那个韩怡洁,也挺可怜,爱到卑微,伤到致深,后话而已,以后会写到的。
裴佳俊可以做的,我怎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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