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佳俊可以做的,我怎么不可以
从裴佳俊那回来,天色已经暗透了。
陪了他一个下午,直到他睡着,给他熬好了粥放到保暖瓶里,留了纸条让他起来后好好吃饭,还写了一句,如果想要有人陪,不要忘记了有我这个朋友。
是的,朋友,她虽然怜他,但是心里却清楚,那不是爱,既然已经已经说了分手,以后就用朋友的身份,好好相处吧。
回到出租公寓,阿姨大概已经走了,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摸到了玄关的灯,换上了鞋子,疲倦的往里走,走到大厅,她吓了一个激灵。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个光头。
“你是谁?”她警惕的退到门边,随时准备好了夺门而出呼救的准备。
那个背对着她只露着一颗脑袋的身影站了起来。
借着昏黄的玄关灯,她终于看清楚了。
“西爵!你怎么会在这?”
他的公寓在对面才是,而且他什么时候有她的钥匙的?
“去哪里了?”
他冷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知道是西爵,南惠的心就放了下来。
看着他的脑袋,她不觉好笑。
“怪不得你不想接清宫戏,你替光头的样子,真的,有点,有点好笑。”
“我问你去哪里了?”语气越发冷,空气里,开始渐渐弥漫一种危险的气息。
他说过不许她出去的,他也说过,不许她和裴佳俊再有任何的联系。
南惠支支吾吾:“出去走了走。”
竟然会怕他,真是破天荒第一次,以前他要是敢这样对她,她不是不予理会,就是和他对杠,谁怕谁。
可是今天,这一刻,她居然不敢说实话,遮遮掩掩的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去哪里走了?”
“啊?”她惊了一声,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孬了,她去哪里,有必要向他报备吗?
而且最重要多一点是,她和裴佳俊,清清白白,就算不清不白,也轮不上他来管。
想到这,她不耐烦的抬起了头:“你管那么多?”
屋子里,瞬间静谧,静谧到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他指关节咔嚓作响的声音。
“南惠!”
良久,他心启的口,声音凉薄。
“嗯!”
“过来!”
有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南惠抵死不从:“不要,我还没吃晚饭,我要下楼吃饭的。”
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跑,赶紧的跑,不然,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转身,握住门把,只是还没来得及扭动,一道阴影遮这了她面前所有的光,下一刻,她纤瘦的身子,落入了一双宽大的魔掌中。
她来不及挣扎和尖叫的,那双大掌已经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死死的压在了门上。
她的脸被压迫在防盗门上,一只手还握着门把,另一只手,被他一只大掌握住,压在门上。
她的姿势必定是狼狈的,如同壁虎一般沾在门上。
“西爵你……啊,你干什么的?”
当冰冷的指尖,滑进她休闲裤的裤腰时,她尖叫了起来。
那双手,却越发肆虐的游走入内,更是放肆和粗暴。
“西爵,你干什么,你别这样,西爵!”
“南惠,你自找的。”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力道,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吮吸的,痛的她大叫。
“西爵,别这样,好痛,不要。”
“裴佳俊对你做这些的时候,你也会这样的拒绝吗?”
她一怔,他知道她去了哪里,所以,他以为。
她不再反抗,不再恳求,不再有所动作了,心似一下被利剑穿透一般痛楚,所以他以为,她是那种随便的女生?他以为,她去裴佳俊的公寓,是去和裴佳俊上床的?
本来其实也不该那么难过的,毕竟她和裴佳俊旧情复燃了,男欢女爱,在二十一世界这个爱情速食时代,又有什么的。
可是这话从西爵口中说出,他用这样羞辱的方式告诉她别人可以上她,他也可以,她忽然无力的连恳求的力气都没了。
任着他为所欲为,亲吻,吮吸,粗暴的抚摸,她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心凉凉的,眼眶却热了起来。
终于,当眼泪顺着不锈钢门落下的那顺,他停了动作。
“南惠!”他伸手,翻过她的身子,看到她满面的泪水,一瞬无措的像是个孩子,“南惠。”
“你不要哭啊。”
她的眼泪,永远让他慌乱。
抬起婆娑的泪眼,她就那样淡漠的看着他:“你走吧!”
西爵更慌,一把抱住了南惠,好似生怕这一放手,她就会从自己的手心里溜走似乎的。
“是我不好,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你和他破镜重圆,南惠。”
第一次,他这样低声下气的道歉,是南惠认识西爵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
可是这却并没有感动她,他凭什么,凭什么觉得她的人生都要由他主宰。
他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凭什么怀疑她的品格。
想到这,她哭的更厉害,委屈,难过,一拥而上,他紧紧的抱着她,手忙脚乱的道歉:“南惠,你别哭了,南惠你再哭,我真的要自杀谢罪了。”
混蛋,最好去死。
她依旧嚎啕着,只是方才被刺穿痛楚的心,却因为这一句,伤口渐渐愈合。
这个混蛋。
“南惠,你被哭了求求你了,你哭的我心里难受死了,不然我拿把刀子,你砍我两刀还让我痛快一些,你等着,我去拿。”
他说着放开了南惠起身往厨房去,才走了两步,背后一阵刺痛,哐当医生,是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只见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另一只高跟鞋,就朝着他砸来。
他没躲,没闪,笑着张开双臂,用胸膛迎接了她的惩罚。
只要她消气,打死他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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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写的可累了,大家积极留言吧,木有留言的孩纸伤不起的啊!
见家长
第二天早上的暴雨,实在不是个太好的兆头,昨天是开机仪式,今天是第一天正式开拍,结果下了大雨,西爵也理所当然的没有去片场,窝在南惠的公寓里打游戏。
中午饭,南惠要下楼买,他却忽然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中,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放开。
“放开。”
“南惠,让四姐多煮一份,我们回家吃吧。”
“你放开再说。”
“我哥都快订婚了,以后就会搬出去,所以回家吃怎样?”
他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她越是挣扎,他反而抱的越紧。
南惠无奈只好放弃了抵抗,自从他霸道的宣布她身边不许有任何其余男性出现,她永远只能为他绽放的那刻,她虽然没有明确表态,可是他的态度却是一天比一天明朗,各种的摸,各种的抱,各种的亲吻。
南惠想,有一种开始叫做悄悄的开始,难道说的就是她和西爵,莫名其妙的她就好像成了他的专属品。
可她必须承认,她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就是,别扭了点。
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好哥们,她人生的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把他当做男人过。
这种感觉,就好像某一天妈妈说,你最喜欢的哥哥其实是捡来的,你们要搞兄妹恋也可以。
和西爵,就有种近亲恋爱的感觉,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就因为这样别扭的感觉,南惠只怕别人知道她和西爵现在的关系,无论西爵这么软磨硬泡,她都是坚决摇头。
“我脚还没好,回去我妈看到了该担心了。”
“你穿上长裤,也看不出来,南惠,我想念四姐做的菜了。”
他继续展开软磨硬泡攻势。
南惠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她还是觉得以前那个混蛋的西爵比较好对付一些。
现在的西爵,横竖上下看,都像是个吃不着糖闹着要吃的小孩子。
终于还是拗不过她,但是一起到大宅里吃饭,南惠是不愿意的,那种气氛怎么说呢,就算西老爷她们对她还不错,没把她当下人来看,但是她往那一座,瞬间觉得自己太卑微了。
她不是妄自菲薄,只是富豪家庭的那种气场,不是她一个寻常小老百姓HOLD住的,她宁可回家吃饭。
“好好好,回去回去,真烦,我给我妈妈打电话,做上我的饭。”
他却一把夺下了她的手机,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面色瞬间绯红,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提防的看着他。
“你,干嘛?”
“你怕我吃了你?”
他痞痞的勾起了嘴角,笑的一脸不正经。
南惠推他。
“不是要回去吃饭吗,赶紧把衣服换了准备准备。”
他却压的很紧,修长的曲线贴在南惠的身上,他结实的胸膛让南惠面红耳赤。
薄唇落下的那刻,南惠浑身嗖然一紧,瞪大了眼睛,又无辜又惊恐的看着他。
这是第一次,他温柔的亲吻她。
他的唇瓣弧度很美,以前念书时候少女们最大的奢愿就是想尝尝他薄唇的味道,南惠还嗤之以鼻,觉得那些人都是花痴,再好看的唇,不都是淡的软的热的没有味道的。
直到被他这样拥吻着,她才知道,那薄唇,其实还有一股好闻的薄荷香。
她忽然就有些醉了,渐渐的放松了身子,心底一片释然,其实,这样的亲吻,味道不赖。
“唔!”
他的大掌,随着舌尖滑入她的檀口,也同步的开始在她身上游离,身子一下灼热起来,她嘤咛了一声,只听见他喉头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一声难耐的嘶吼。
“南惠!”
嘶哑着声音,扯离了他的红唇。
最后一份理智,强迫他不能再继续,她太美好了,美好到他不想就这样没名没分的亵渎她,至少,让家里知道,知道他想和她在一起,知道他想娶她。
南惠有些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眼神不敢对上那灼热的目光。
他轻笑一声,先从沙发上起身,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走吧,不用给兰姨打电话了,就到我家吃吧,我让四姐做上我们两的饭。”
南惠想拒绝,可他却也没给她这个机会,抓住了她的手,看了一眼她的脚,笑道:“要我抱你下去吗?”
“不,不用!”她脸红红,嫣然的色彩,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颜色。
终于还是没有再拒绝,可她心里有些发憷,她似乎能感应到,西爵为何坚持要她去大宅吃饭的原因,是要告诉西老爷和二夫人吗?
如果是,那两位会有什么反应。
大太太是会幸灾乐祸西爵找了个名不见金转的小丫头,还是会冷嘲热讽南惠麻雀想攀高枝变凤凰。
最重要的是,西博哥。
“小惠,别拒绝我,我想守护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小惠,我想要你,我想娶你,等我三年。”
这辈子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是西博哥和西爵翻脸,会不会,因为她……
一路上,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或许是紧张吧,扭着衣服的下摆,那衣服都像是要给她扯烂了似的。
他温暖的大掌,轻轻的覆了上来,嘴角是一抹柔和的笑意,好像在说,别怕,一切都有我呢。
这,让她渐渐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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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下午我有点事,抱歉,虽然我更新常常不固定,但是我既然开始写了,就绝对不会断更滴。
哈哈,要回家了,替南惠心疼起来。
想都知道,大太太,二太太是什么反应,至于西老爷,明天这个大卡第一次出场,他又是什么反应。
也可能,会不会什么都没发生捏。
明天见吧。
各位晚安!
恋爱,不是两个人的事
和西爵走进大门,上了艺术石阶,西家的大宅,南惠从来不陌生,可是这颗伫足前方,却有一种心跳到几乎无法呼吸不安。
那座华丽的宅子,她会成为这里下一个女主人,还是,从此被扫地出门?
西爵温柔的手覆上来的时候,她一怔,从那手心里透出来的温暖和力量,慢慢的让她安心下来。
“傻瓜,你在怕吗?”
他笑问道。
“啊?没……”她急于否认,却在西爵温柔的眼神里败下阵来,终于不得承认,“是,我在害怕,可不可以,不要进去,可不可以,以后再说?”
就算西爵给了她力量和温暖,可是她全身的勇气在站在这座宅邸前的时候,就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他眉心微微一紧,眸子里有些心疼的颜色。
“别怕,一切都有我在,进去吧。”
牵着南惠的手往里走,他的步履很快,似乎怕耽误一刻南惠就会逃开似的。
西家大宅,西老爷是个很复古的人,但是大太太是个喜欢时髦的女人,所以整个装潢风格,融了西老爷和大太太的各自的喜好,设计师的巧夺天工,让整个中西合璧的装潢风格,完全看不出半分突兀来,甚至相映成辉,融洽的非常完美。
头顶是一盏十多万的水晶吊灯,但是吊灯边上点缀着的小灯,却是仿古的楠木宫灯,大白天的不知道为什么,灯居然开着,屋子里没有人,照理说西爵说过要回来,二太太肯定早就等在了客厅里的。
二太太有多疼爱西爵,整个家里的人都知道,以前就算是西爵只是去上幼稚园,下学回来二太太都要到庭院里等西爵,大太太宠爱西博哥,却也不及二太太宠爱西爵的一半。
大太太的宠爱,是建筑在西博哥从未拒绝的基础上。比如西博哥的车子,是大太太娘家4S店里买的,比如宁非姐姐,是大太太给西博哥介绍的,无论那辆笨重的本田是不是西博哥这种儒雅绅士的喜好,无论宁非姐姐是不是西博哥想要的,大太太却以为那几百万的吉普,那家财万贯的独生女小姐,大太太对西博哥,确实是很好的。
而二太太对西爵的好就不一样了,二太太对西爵的好,好在永远在妥协,永远在败阵,永远在满足。
可以说,大太太给西博哥什么,西博哥就接受什么,所以大太太更愿意给西博哥一切最好的东西。
而西爵想要什么,二太太就算开始不肯,最后肯定也会妥协,等到妥协成了一种习惯,无论西爵想怎么乱来,二太太都已经不管他了,只要他喜欢就好。
那年西爵想要的藏獒,几千万的一颗南非钻石,加帮会,不想读书,没有一样,二太太能胜利到最后。
二太太一直在对西爵让步,不停的让步,接受西爵喜欢的一切。
可是南惠依旧惶恐,她,不是藏獒,不是南非钻石,二太太会不会依旧妥协,大方的接受她?还是,那么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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