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他在在意什么。
怪不得我每次不付钱吃东西的时候,他就会离得我远远的,原来是觉得丢脸。
想不到他还是有些可爱的。
看来我在骊村的时候所塑造的那一副不问世事,孤傲的模样至此已在他的心头破灭了。
“哇,小玉玉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姐姐还不是为了你。”看着周围旁观的人,我表演的越发地卖力。
我要楚玉彻底地爆发,把积聚在心头的郁气全部发泄出来。
“对啊,小兄弟,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姐姐。”
“你看你姐姐都哭了,还不去向她道歉。”
周围的人纷纷指责楚玉。
“她不是我姐姐。”楚玉不甘心地朝着周围的人吼道。
喊完之后,他又怔怔地凝着我,一滴滴的清泪从眼眶滑落,无声的,却又那么的凄凉,让人忍不住想去疼惜。
这是楚楚死后,他第一次落泪。
我知道他不是不伤心,不过是把一切都藏在了心中,不想让别人知道。
☆、以恨之名(3)
就好像我,心中即便如何伤痛,表面上却总是笑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许是因为懂,所以我才想让他哭出来。
上前一步,我终是把他拥进了怀中,带着难得的柔和道:“哭吧。”
他使劲地推拒我,想要离开我的怀抱,只是到最后终究还是放弃了反抗,埋首在我的怀中低低地啜泣。
我伸手摸着他的发梢,无声的陪伴。
哭吧,很多时候,哭泣并不代表软弱。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哭完之后,他撇过头冷冷地道。
“没事没事,姐姐有的是时间陪你耗。”我一把拉过他,摸着他的头道:“走,姐姐带你去住店。”
“你有钱?”他怀疑地问道。
我给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没钱。”
他指着我,一副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坏蛋的表情,“你……你……又想白吃白住?”
“对,这一路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一脸的理所当然。
“恶女。”他恨恨地下结论。
我捏着他的脸蛋,笑得张扬,“说对了,姐姐我就是恶女。”
说完,也不等他同意,就拉着他往涂城最好的客栈而去,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
“我……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替天行道的。”他在我身后恶恶地道。
我停住了脚步,转首笑得明媚,“好,我等你。”
那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他眼底闪过一缕复杂,但是我并没有深究,拉着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云客居。
他在我身后小声道:“不许白吃白喝。”
“你叫我姐姐,我就不白吃白喝。”我亦小声地回道。
他撇头,哼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云客居的掌柜道:“二间上房,再送些饭菜到我们房间来。”
掌柜的吩咐小二把我们带到了楼,我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楚玉走了进去,又转身对店小二甜美地笑道:“麻烦给我们再送些热水过来。”
小儿有了一刹那的恍惚,随后马上应声下楼。
我毫无优雅地倒在了□□,大叹一声,“累死了。”
楚玉一脸嫌恶地凝了我一眼,优雅地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其实,我心底很明白楚玉的身世必定不简单,这从他身上的气质和举止可以看出,只是那些世俗的礼节我向来不屑。
等到小二端来了热水和饭菜,我才懒懒地从□□爬了起来,梳洗一番之后坐到了桌边。
“小玉玉,瞧着我干嘛?”我正要动筷,却发现楚玉正若有所思地凝着我。
他一怔,随后撇开了脸,“谁瞧着你了,别自作多情。”
我伸手捏向了他的脸颊,笑得狡黠,“是是,姐姐不自作多情,我们家小玉玉没有看我。”
他一把拍掉我的手,不满地瞪着我,“喂,以后不许捏我的脸,不许摸我的头,不许抱我,不许亲我,我们是仇人……仇人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再一次伸手,在他的脸上肆虐,惹得他抽出匕首就对向了我。
☆、以恨之名(4)
“不知道。”我再一次伸手,在他的脸上肆虐,惹得他抽出匕首就对向了我。
“哇哇哇……好可怕,小玉玉好可怕。”我嘴里喊着害怕,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变,直到他的匕首划过我的皮肤,直到一阵刺痛清晰的传来,直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四周蔓延,我才笑着缩回了手,轻抚着那道伤口,笑得莫名。
指尖沾着血迹,红得妖冶,我伸舌轻轻地一舔,淡淡的涩意在舌尖缠绕。
手心,那道伤疤依然触目惊心,时时地向我证明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我下意识地抚上了那道伤疤,任由指尖的鲜血把它染得鲜红,便好似刚刚划开一般的鲜血淋漓。
“很痛……”我淡淡地轻语。
只是也唯有我自己明白到底是哪里很痛。
楚玉依然握着刺伤我的匕首,一脸茫然地凝着我。
我知道那一刹那,我的神情很是飘渺,只是那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一触碰到那道伤疤,就好像触碰到了心中的禁忌一般。
是否真如那个反反复复的梦境所预示的一样,我永远也无法真正的忘记魅,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一旦印上了他的印记,便永远无法摆脱。
心,很复杂。
很多事情还是不懂,只是无意识地掩藏了而已。
“这只是警告,以后刺伤的不仅仅是你的手臂而已。”楚玉那故作镇定的声音把我拉离了混乱的思绪。
我不由地收敛了自己的杂乱,依旧故作轻松地笑道:“小玉玉,你还真是狠心。不过姐姐我不跟你计较,乖乖地过来吃饭吧。”
楚玉呆立了一会,才收起了匕首,慢慢地走了过来。
我一把拉他坐下,又把碗和筷子塞到了他的手中,“吃饭。”
这一次,他意外地乖巧,不声不响地吃起了饭。
只是对我来说,本该是万分期待的美食如今吃到嘴中却形同嚼蜡,再也没什么味道。
手心的伤疤似乎又在隐隐发烫,一种莫名的复杂不断地在心头缠绕。
魅,当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从头开始好好地活着吗?这样的问题我问过无数遍。
可是没有人会给我答案,更不要说魅。
还有我始终想不通,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又为何要跟我讲和魅一样的话?
我总觉得他的眸子很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看到过……
而且我还清楚地记着,自己在触碰到那双眸子的时候,心头涌起的复杂,那是一种参合着信任,害怕的复杂。
所以我头也不回地逃开了,既是信任他,也是害怕遇上他。
他,究竟是谁?
而曾经的我,又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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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然是题材过时了咩。。。。。。。都没人看了。。。。。。。。发发都没劲了。。。。。。。。……再考虑着要不要删掉算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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