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知道了底细,却不是那么容易被蒙蔽,玄育婴眼眸放光的打量着土鲮怪的皮毛,故作失望的道:“可惜,你的毛是黑色的,不如白色的可爱啊!”
“这样呢?”土鲮怪闻言,转身一变,全身的黑色就如水洗过一样,转为雪白,似乎还在萤火光芒,显得圣洁高雅,浑似传说中的白羊王子。
变他人坐享权色 一百零五 夜漫漫,与谁度?
“好可爱,好卡哇伊啊!”玄育婴忍不住蹲身下去,双手抱住土鲮怪的长条形脸颊两侧,十分用力的捏圆捏扁拉长,极近揉虐之能事。
土鲮怪被捏的脸上肌肉不住吃痛抽搐,见计得逞,心中却是欢喜无限。为求逃脱出去,更如狗一般,伸出长舌舔着小女孩的手心,咩咩的叫道:“可爱的萝莉啊,您是真善美的化身,是从天上跌落,而脚先着地的天使。法力也如海一般深,俺老土一点都看不透,敢问可是上仙的女儿,女徒,童养媳萝莉呦!”
“你说呢?”玄育婴嘻嘻笑问道,拽着它脖颈的皮毛,就提到了半空。
“这个……”土鲮怪察言观色,却是看不出一点头绪,但见她没反驳,无疑表明不脱离这三者之外,无论哪种跟上仙关系都很密切,正好说下好话。
如果判断错误,她也是被囚禁在这里的牢徒,那也没关系,吃了就是。土鲮怪也就不挣扎,可怜汪汪的道:“那个,这个……”
看它的神色,玄育婴猜也猜得出来它在想些什么,心下冷笑,佯装失手,把它狠狠的往地上一掼,咔嚓几声,骨骼断裂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你!”土鲮怪痛的龇牙咧嘴,勃然色变,一滚爬起,看着玄育婴作势欲扑。
“哎呀,对不起白羊老土,刚才失手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玄育婴表情愧疚的道,伸手一摄,土鲮怪就觉一股浑厚的元气包裹住自己,身不由已的被她抓在掌下,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臀后位置,只是这抚摸十分用力,差点儿就能把它的盆骨都给捏碎。
“啊,痛痛,乖个隆冬的仙女呦,俺老土投降了,投降鸟!你说东,俺不往北,你说西,俺就一条路走到底。你说上刀山,俺就下那火海,绝对不瞒你。”
玄育婴这才满意的停了手,别看这土鲮怪长的雪白,细小如绵羊一般,但能生出如人一般的智慧,起码也活了二百多年。人老了都能成精,何况这不以武力见长的土鲮怪,能在昆仑一干道士的眼皮底下自由自在的活着,说它没心机,没城府,谁信?
而现在为了夺回尸者刀,不得不攻略昆仑,有这么个在这座巍峨高山中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帮助之大自不用说。但玄育婴也完全不相信它在这个当口说出的话,还得寻机敲打几番,磨去它的野性才堪大用啊。
这时,玄育婴把土鲮怪十分珍爱的抱在怀中,笑眯眯的道:“以后我就叫你老土了,老土啊,你知道昆仑山那个地方既没有花草,又藏身隐秘,不容易被发觉的地方吗?这可是上仙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哦。”
土鲮怪神色一振,迫不及待的高叫道:“有,有,后山之中有处深潭,是昆仑老中少三代杂毛们迫害我等无辜妖族的地方,号称水潭永监!俺老土以前也被关押在里面,跟过一位灰不溜秋的泥鳅精后面混饭吃,它也是位不堪压迫的义士,偷偷挖了一道水府隧道,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真是哦理由……”
玄育婴一下拍过去,打断了它突然发作的唱歌兴致,因为在她的神念中,位于昆仑山脚下的天池镇抱朴局里,花弄影看了下夜色,突然一弹指,旁边盆栽的雪莲花就在她弹指间绽放盛开。
接着,花弄影就好意的就对玄育婴和昆仑一干人等说:“夜色深沉,正是养精蓄锐,以备明日大战的好时候,诸位也赶了一天的路了,都去休息吧。赵师弟,你跟我来一下。”
这番情景也几乎同时的共享给赵厄知道,他的脸色登时凝重,毫不留恋的从周幽蝶身躯上滚了下去,躺在草地里仰望星空,思虑着对策。
他的眉心却突然洞开,是玄育婴飞速遁出,土鲮怪被她随手扔在地上,在脑海中大笑道:“拿去,我为恶,你为善,一个大棒,一个萝卜正好收服此妖。如今情景是我在明,你在暗,你我两位一体,怎么也能在这场大战中保存下来,大可不必忧虑。”
她的念头就是赵厄的念头,表达的是乐观的一面情况。
赵厄所忧虑的却是坏的一面情况,心中悲愤道:“你乃我吃了抱子玉树的果子而孕育出来的,果子又是因天地阴阳交合之气而生出,正是阴阳混合之体。此去你多半贞节不保,也不知她会约会多少女怪?定然个个要榨你元阳,无多时必然就会因精尽而亡,叫我如何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而无动于衷?
她那个惩戒花环真就如此厉害,用离火真焰能否分解掉它?”
“难难难!那花环就如生来长在我头上一般,我用血目神剑砍过,仿佛砍在手臂上,鲜血喷射而出,剧痛无比,除非把我六阳之首整个给斩下来,不然绝难除去它。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定计,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消除离火真焰的隐患!
尸者刀能夺就夺,不要勉强。你要相信,只要有你在,我战就是死了,你在把我生出来就是。”说到后来,玄育婴的神念已然完全回转了肉身之中。
周幽蝶收拾了一下被扯的凌乱不堪的旗袍,把露出的雪白山峰,腰腹都给重新掩盖了进去,面色却依然是红若火烧,狠狠瞪了一眼连变形都不能却目不转睛偷看的土鲮怪,骇的它忙转过羊头,吁吁的吹起了口哨,喃喃唱着:
“丑陋的女人啊,你的山峰虽白,却为什么只有可怜的一对哩?那山上的殷桃虽红,却如何养的了养崽呢……”
不得不说,人和妖之间的审美关,有时会相差特别大。
它的声音小如呢喃,但周幽蝶如何听不见,要换平日,早就把它煮了做涮羊肉。这时侧头却看到赵厄面色不豫,对自己也无一丝温情,就以为是刚才的拒绝,惹得他心中不快了。
周幽蝶就贴身过去,也不顾可能暴露行踪,怀抱着赵厄的手臂在胸间厮磨道:“怎么了,我的好丈夫,人家又不是不从你,只是这地方……”
“这不关你事,我只是感应到死对头逼来了,才会如此失态。”赵厄根本就不会为这事生气,而且一想到本来只有自己能享用,看到的东西,却要被别人偷窥去,他心中就如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的欲念全消,这或许是处男情节在作怪,虽然他身体上已经不算处男。
“哦!”周幽蝶惊诧莫名。
赵厄潜身而起,拉过土鲮怪就问道:“你说的那个水府在那里,快带本大人去。”
“是,是。”土鲮怪不敢怠慢,又不忘叮嘱:“上仙啊,那里离着水蛇兵的营地可近着哩,被发现俺们就全完啦,一定要小心在小心……”
“大人,这妖眼睛不老实,口也呱噪,不如砍去四肢,挖去眼睛,看它还老不老实?”周幽蝶冷笑道,顿时就吓得土鲮怪不敢说话了,一瘸一拐的朝着后山带路。
与此同时,棚庐之中,嗜杀真菌见六座宫殿建成,不仅鼓舞了手下小妖们的士气,也狠狠震撼了昆仑和扶桑天三皇子,天照咒的表情他可是十分留意的,结果是十二分满意,转眼却见身边不见了宝相夫人,不禁奇道:“夫人,这个时候去那里了?”
此时跟在他身后的有大圣王一系的郑侯爷,是猿猴一类成精,其他就多是合欢宗成员,都说不知。
嗜杀真菌眼尖,注意到地行尊者眉宇苦涩甚重,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不好逼问,毕竟先前尊者潜行地下伏击昆仑那个大胸妇人,虽然被打得吐血而回,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就当没看见吧。
地行尊者对他感激的一笑,嘴角的苦涩却是更浓,刚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六座宫殿吸引时,他却十分清楚的看见宝相夫人脚边突然盛开一朵鲜花,她只横挪一步,就钻进花中情景消失不见,是那么无声无息,不引人注意。
不禁令他想起了落雨生重新回归那日,青阳涧十大尊者一起出手,却还是令那个蒙着粉红面纱的女子逃脱,她当时也是脚下开花,随即遁走。跟今日的情景一模一样,显然两者间的联系不言而喻。
眼看合欢老魔即将再次出关,宝相夫人还不识时务的勾结外人,让以她为靠山的地行尊者如何不苦恼,也许是该重新找条出路的时候了。
这时,宝相夫人正从盛开的花中走出,举目一望,却是外昆仑山脚下的一处密林之中,当中却有一张用象叶拉扯而成的香床,覆盖着一张用鲜花织就的锦色薄被。
花弄影就抓着薄被一角,笑盈盈的站在那里。
“叫我来干什么?”宝相夫人看着她,没好气道。
“姐姐说那里话,没事妹妹就不能叫您了吗?”花弄影伤心了,委屈了:“妹妹知道上次得罪了姐姐,这不是来给您赔罪了吗。”说完,她就灿然掀开了锦色薄被……
果然,宝相夫人如她所料一般,呼吸急促了,魂不守舍了:“妹妹说哪里话,你有你的打算,姐姐不理解只是自己的问题。”
躺在香床上的玄育婴,头戴花环,以手枕头,看着那闪烁的星辰,只觉得这夜是如此的漫长!
——明日大战,昆仑易血受伤,赵厄的机会来了。
但同时,花弄影又令玄育婴出战,元婴以下第一人的名号终于彻底打响。
变他人坐享权色 一百零六 来吧!
事已至此,玄育婴倒放开了,不等花弄影念金箍咒,就自动解下玄龟神甲,连同血目神剑整齐的放在一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字型横陈在香床上,不怀好意的看着宝相夫人道:“来吧,看你床上的本事如何?”
“好啊!”宝相夫人咯咯的娇笑着,当真不客气,狐裘下唯一露出的雪白小手,五指指甲瞬间弹出,弯曲如刀,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芒,缓步走到玄育婴前面。
看着玄育婴挑衅的眼神,有力却不显臃肿的身躯,白嫩如婴儿般的肌肤,这夫人竟自吞咽了一口香唾,食指迫不及待的垂落在玄育婴胸膛上,只触着指尖一点,从乳前一直拉到脖颈之中,所过之处,立时出现一条红线,殷红的鲜血似乎就要透过皮肉涌出。
玄育婴顿生一股要被拆皮剥骨的恐怖感觉,这娘们,玩的真够变态的!玄育婴却也不甘示弱,丢了赵厄这两个字的名头,伸手就向着宝相夫人的山峰抓去,却被她闪电似的一下在手掌上划过五道血痕,当真是皮肉纷飞,血如泉涌!
“师姐,老子不玩了,那有这样子的?”玄育婴勃然怒起,抓过血目神剑就作势朝宝相夫人砍去,却被五道指甲弯刀挡住。
花弄影就在一旁看着,面上却无一般女子面对这种桃色情景的扭捏,羞涩,脸红心热,然后自我那啥,而是兴致勃勃的等着两人贴身肉搏,却没想到变成了全武行,连忙出声喊住了玄育婴道:“师弟,我姐姐有些怪癖,你就依了她,躺那不要动,反正到底都有你的爽快。”
“那我成什么了,男妓吗?”指着宝相夫人,玄育婴就道:“她是出钱的嫖客,要包她满意,那师姐你不就是抽头的皮条客了吗?”
却是把这两个女人都骂了进去。
结果还是无法改变玄育婴失去贞操的命运,因为无论宝相夫人还是花弄影,面皮早就厚到能抵挡住千万人一口同声讥讽的程度。
花弄影更是劈手夺过血目神剑,转首对宝相夫人道:“姐姐,这里就交给你了,想来姐姐也不愿我在这里做立柱灯泡,就出去把风好了。”说完,就纵身一跃,在一朵朵娇嫩的鲜花上移动,身姿轻盈就如林中精灵一般,瞬息间不见踪影。
玄育婴有理由怀疑,她正躲在某个隐蔽的角落正等着窥视呢。
宝相夫人却是长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她的身子能少一个人看见,也是好的。这时夜色更深,到了两人面对面都几乎看不见的地步,但这不包括玄育婴这样的练气士,她随手从挂在腰后的‘泰山锦囊’中取出一粒丹药,涂抹在被抓伤的手上,旋即就结疤,不再流血,灵验无比。
随后她就看到宝相夫人弯腰,伸手在脚间抓着狐裘一点一点的拉上足膝,小腿……直到肚脐眼前缠住,两条如玉雕成一般的美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玄育婴面前,洁白,细腻,找不出一丝毛孔,真就放出晶莹柔和的光来,照破黑暗。
宝相夫人款款向前,那光就跟着移动,把最隐秘的两腿交汇处照亮,分毫不差的给玄育婴看去,居然也是一根毛发也没有,颜色粉红,泛着晶莹的露珠光芒,一种淡淡却十分醉人的香味也随之散发了出来。
这本该是极其淫靡的情景,但放在此情此景,却让玄育婴心生一种仙女献身的神圣感觉,不禁手足局促,放左边右边都觉不自在。这却是因为她是赵厄的神念分化而出,共享了一个十六岁少年的成长经历,陡然一下面对这样奇怪的美腿女人,居然生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念头。
好在玄育婴是天地交合之气凝聚而起,本质上还是女相,很快从这股少男情思中反应过来,暗暗警惕:“好高明的狐媚手段,不知不觉差点把我都迷惑了,换了赵厄主体来,怕早就范任由宝相夫人蹂躏了。”
但现在吗,她却是有心较量一下,故作被眼前声色迷惑样,是呼吸突然粗如牛喘,猴急的把宝相夫人的双腿抱住,扛在肩上,就扔到了香床上,随后恶狠狠扑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把玩着那双美腿,看着似玉,摸着也有玉一般温润,柔软的感觉,使人不忍放手。
宝相夫人咯咯笑着,二足乱蹬,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游戏,馋的玄育婴发了狂,夫人又反身推倒了她眼中的‘赵厄’,来了个骑马蹲裆式,徐徐坐下,就在即将水乳交融的这一刻!
“姐姐注意了,有修仙高手正飞过来。”突然就听到花弄影传来的警讯,是神念包裹着声音传进两人耳内。
“啊!”宝相夫人顿时僵在了那里,表现的惊恐至极,甚至都叫出声来,声量极其微小,但还是被还在千米之外的一群人听见,就听一声厉喝:“谁!”声浪顿时滚滚而来,连玄育婴这等修为都感受到压迫。
这时要想放下衣服,在行躲避已经来不及,宝相夫人一咬牙,狠狠的坐下,顿时鲜血飞溅,剧痛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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