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幸福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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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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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敏偎依在他怀中,与他感受团聚后的美好。嗯,枕头下露出小册子的一角,让李画敏瞟见了。李画敏心跳瞬时加快,悄悄地抓住小册子,慢慢地抽出来。一只大手无情地夺去刚到手的小册子,重新又塞回枕头下。

“小强盗,又偷我的东西了。”赵世宇举起巴掌,要朝那柔软的屁股扇下来,触到她仍是赤裸的身子时改为轻轻地一拧。

李画敏搂着他亲吻几下,热情攻势后央求:“已经成为过去的事了,你留下它干什么?看着就闹心,是不是?不如让我烧了它。”

“这可是我握住的把柄,不能给你烧了。什么时候你惹火了我,再拿出来跟你算账。”

李画敏献上的亲吻,便改成了掐和拧。赵世宇取出枕头下的册子,笑着跳下床穿衣服,将那驯夫日记朝李画敏扬了扬,放到前襟里。恨得李画敏连续抓起两个枕头,朝他掷去。

“爹爹——”门缝外传来燕儿奶声奶气的声音。

“娘亲——”门缝外传来欣欣使劲地叫喊声。

李画敏和赵世宇快速地穿上衣服,开门时,欣欣和燕儿站在门外,乐呵呵地两手抓满了小玩具。跟父母亲打个照面后,欣欣和燕儿并不进房间,举着玩具跑了。

“两个小淘气!”

李画敏和赵世宇轻轻摇头,返回房间梳洗。

早餐后,李画敏把即将外出的赵世宇叫住:“陈大少爷要买走雪雁,现今就居住在咱家的旅馆里等候回音。陈大少爷有心,在这里等候了十几天,雪雁也有意跟随他走,要不咱俩就答复他,让他带着雪雁?”

正文 243。难忘,青梅竹马

赵世宇一口回绝:“不,敏儿,咱们不能把雪雁这丫头卖给陈立这个浑蛋。依兰她够痛苦的了,咱们不能增添依兰的痛苦。”

“宇,我知道你关心依兰。可是,陈大少爷的心不在依兰妹妹身上,他已经有几房小妾,就是雪雁不去,陈大少爷也会找其他女人给依兰添堵的。”这可是让雪雁在自己的身边永远消失的一个绝好机会,李画敏不想轻易放过。

陈大少爷总是会有其他女人的,是雪雁或者其他女人,有什么关系?

赵世宇拉住她的手,恳切地说:“敏儿,我知道你想尽快送走雪雁这丫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这丫头不会成为我的女人,她迟早会离开这里的。我也知道,陈立这浑蛋还会有其他的女人,他根本就是存心冷落依兰,让师傅难堪的。但是,依兰与我情如兄妹,为了咱们舒畅去增添依兰的痛苦,我不忍心,我做不到。”

不忍心看张依兰痛苦是真的,是否真的情如兄妹就难说了。

李画敏心中泛酸,她对此次送走雪雁已经不抱希望,有气无力地问:“宇,买走雪雁的人,可以是天底下任何的男人,就是不能是陈大少爷——依兰的丈夫,对不对?”

赵世宇斩钉截铁地说:“对,我宁可给她一杯毒酒,也不能把她送给依兰的丈夫。”

看到他为了张依兰的幸福,可以赴汤蹈火的模样,李画敏心中酸味更浓,直想朝他那坚毅的脸庞扇一巴掌。

浑蛋!你不惜上刀山下火海都要保护的人是姐,姐才是你的媳妇!欣欣和燕儿是咱俩合作制造出来的小宝宝!

憋得难受的李画敏,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你很关心她!”

为张依兰受到痛苦而伤感的赵世宇,看到媳妇愤忿的模样。骤然醒悟过来,解释说:“敏儿,依兰是我的师妹,过去师傅和师妹一直关照我们家。我关心她,是应该的,就如我关心裕叔、阿森和阿豪一个样。”

李画敏沉默不语,斜睨着他。赵世宇在媳妇肩膀上轻拍几下,其中的意思,他没有说,可是李画敏明白。看到孩子和奴婢都离得远。李画敏在他腰身上狠狠拧了两下,以示惩罚,赵世宇不敢躲开。只有苦笑。

两人沉默相对,站立半晌。赵世宇说:“敏儿,我出去了,去处置雪雁的事。”李画敏不说话,赵世宇看了看她的脸色。并无异样,走了。

李画敏走回房间,重重地倒在床上,通过小鬼什刹打听赵世宇处置此事的经过。

赵世宇连续穿过两个穿堂,到东面热闹地方,往后向荷花池方向走去。阁楼上。陈大少爷已经坐在最前面的茶座上,欣赏小舞台上的雪雁弹琵琶。雪雁在轻弹慢唱间不时朝陈大少爷投去幽幽一瞥,又慢慢地移开目光。陈大少爷目不转睛地看雪雁,送到嘴里的糕点是什么味道他根本不知道。赵世宇走上阁楼,大煞风景地来到陈大少爷身边坐下。

“听说,你想买上面这个丫头?”赵世宇单刀直入地问陈大少爷。

陈大少爷从雪雁身上收回目光,示意身后的罗振富将一包金银放到桌面上:“这是我给你的。你绝对不会吃亏。”

“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这丫头我是不会卖给你的。”赵世宇将意思说明白后。站起身,扫一眼包袱里的金银:“我不缺少金银。”

小舞台上的雪雁手指一个哆嗦,琴弦断了,她站起来,静静地看小舞台之下相持的赵世宇和陈大少爷。

赵世宇转身要离开,陈大少爷伸手抓赵世宇的肩膀。赵世宇用力拍开陈大少爷的手,陈大少爷摇晃几下,方站稳了。赵世宇、陈大少爷都向对方怒目而视。

赵世宇目露寒光:“想来无忧大院撒野,你最好先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别怪我不顾师兄弟之情。”

陈大少爷退后一步,死列盯住赵世宇:“我只是要买走雪雁姑娘,我知道你要送走她。”

赵世宇霸道地宣布:“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卖!你来到无忧大院,品茶、听歌请随便,其他的免谈。”赵世宇转身离开,身后的陈大少爷狠狠地一脚,将一把椅子踢得粉碎。赵世宇猛地转身,站在原地死死的盯住陈大少爷,一字一顿地说:“你是第一个敢破坏无忧大院东西的人。阿森,把无忧大院的规矩跟他说。”

赵世宇气冲冲地离开。

李画敏在西大院里,对小鬼什刹说:“你去通知阿荣,马上到茶楼与陈大少爷算清住宿旅馆所欠的银子,然后叫他滚蛋。”

用作茶楼的阁楼里,阿森走过去,对陈大少爷说:“对不起,你故意毁坏无忧大院的东西,按规矩得赔偿损失,并且在半小时之内离开这里。”

赵世宇不在了,陈大少爷恢复了霸气,他坐下拍桌子:“本少爷就是不赔,就是不走,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跟随陈大少爷的护卫走来,瞪眼看阿森,一副要动武的样子。

阿森从容不迫地:“陈大少爷,如果说这样就可以,无忧大院的牌匾就该摘下来了。我等阿荣来跟你算清欠旅馆的银子。”

罗振荣急匆匆地跑上阁楼来,捧着一本帐册子,他的身后跟随一个负责旅馆登记、收银的伙计,另有十几个看热闹的人。罗振荣将帐册放到陈大少爷跟前,负责收银子的伙计拿算盘噼哩叭啦一阵拨动,得出结果:“客官,你所住宿的小跨院每晚需付银子十两,你有五晚未付住宿费,有三晚叫了夜宵,一共欠八十三两零二百个铜子。”

罗振荣望罗振富:“是不是这个数?”

“是的。可是。。。。。。”罗振荣看阴沉着脸的陈大少爷,没有付帐的打算。

阿森朝四周看热闹的人说:“各位,你们都看清楚了,他们欠我们旅馆的八十三两零二百个铜子。刚才在这里用的茶点、打破椅子共是十两。陈少爷,你欠我们无忧大院九十三两零二百个铜子。”

“本少爷不给,你们能够把我怎样?”陈大少爷恼羞成怒,挥手就要叫跟随的人砸茶楼。可是,陈家的护卫、家丁们的手脚都莫名其妙地不能动弹,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阿森一招手,罗振富手中的包袱飞到桌面上,负责收银子的伙计按陈大少爷所欠的数目取出银子和铜子,罗振荣消帐。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阿森挥了挥手,陈大少爷一行人身不由己地朝外走,阿森和阿荣直将他们“送”出大门外,警告一番才返回来。陈大少爷与陈家的护卫们都觉得无忧大院邪门,不敢再冲进去闹事,灰溜溜地离开。

那些目睹陈大少爷一行人狼狈样的,都心有感慨:无忧大院,并非徒有虚名。

李画敏躺在西大院里,听小鬼什刹转告外面发生的事,轻轻叹息:两次要送走雪雁,都以失败告终。大概,这雪雁不会注定是赵世宇的女人吧?想得李画敏心惶惶。

陈大少爷被赶出无忧大院后,雪雁称病,将自己关在西小院里。李画敏请大夫给雪雁诊治,雪雁紧闭房门,拒绝与大夫见面。晓梅端去给雪雁的饭菜,雪雁碰都不碰让晓梅端回来,只是喝水。

两天过去了,雪雁依旧如此。

李画敏与赵世宇说雪雁绝食的事,表示担心。赵世宇震怒:“一个奴婢,竟敢以绝食威胁主人。这种奴婢死都不足惜。”赵世宇没将雪雁的事放在心上,说过几天后她发觉绝食无效,就会放弃的。

赵世宇要把家里的田地、店铺以举人身份重新过户,问阿森、阿荣和阿豪是否要将田地挂在自己名下,以免去交纳赋税。四人商量后,阿森、阿豪和阿荣都将他们三人的田地以赵世宇的名分另立契约书,免去赋税。

又过了半天,雪雁依旧如此,躺在西小院里只喝水。

李画敏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前去探看雪雁。到底是一条活鲜鲜的生命,不应该就这样没了,李画敏没有想过要雪雁的命,只想她离开这里别干扰自己的生活。

“夫人,你来看奴婢干什么?让奴婢我了此残生吧。”雪雁躺在床上,气息奄奄。

李画敏叹息:“你何必这样。”

雪雁泪水涟涟,哀怨地看李画敏:“夫人,春梅、晓梅她们都一再称赞你善良仁慈,可你对奴婢的仁慈在哪?夫人,你既不肯让奴婢侍候老爷,又不肯放奴婢走,这不是夫人你要的结果么?”

周妈妈听不下去,喝令雪雁:“你别胡说八道!夫人要是那心肠歹毒的人,你还有小命躺在这里?你说话小心绞了舌头。”

站在旁边的晓梅也说:“雪雁,夫人不是这种人。”

李画敏摆摆手,制止周妈妈、晓梅斥责雪雁。李画敏冷淡地看雪雁:“我既不是善良仁慈的人,也不是心肠歹毒的人,我不会要你的小命,但是如果你执意想死,我会赏你一床草席,叫人丢到城外乱坟茔去。周妈妈、兰花、春梅、晓梅她们替我照看孩子,料理家务,替我分忧,所以我对她们好;你的来到影响我的生活,所以我不会对你好。在这一生,有两个人注定跟你无缘:我不让你选择老爷,老爷不让你选择陈少爷。其他的人,他如果肯接纳你,你都可以选择。”

“夫人,老爷为什么不让奴婢跟随陈少爷走?”雪雁眼中的怨恨减少了几分,多了几分迷惑。

其中原因,李画敏没有义务告诉她:“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你还是可以走的——除了不能跟随陈少爷走。”

正文 244。不准,趁机打劫

“夫人,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雪雁目不转睛地看李画敏,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承诺。

李画敏不想给她什么保证,只是冷冷地说:“我有必要骗你么?话我已经说明白了,是生是死随便你。”李画敏离开西小院。

周妈妈再滞留有一段时间,根据李画敏的意思劝慰雪雁。

当天傍晚,晓梅端稀粥去西小院的时候,雪雁接过了喝,不再绝食。又歇息了两天之后,雪雁重新到茶楼去弹唱。

日子重又恢复平静。

这天晌午后,赵世宇从外面办事回来,将阿森、阿豪和阿荣都叫到内厅,掏出三张新过户的田地契约书。就在阿森、阿豪和阿荣看自己的田地契约书时,阿悦从外面走进来,问赵世宇:“你打发人去叫我来,有什么事?若是请我喝酒应该把时间提早一点,我已经用过午餐了。”

赵世宇笑骂:“我请喝酒的事,你耐心等候,现在先请你做个见证人,我与阿森、阿豪和阿荣签订个协议。”

阿悦看阿森、阿豪和阿荣手中的契约书,是两张十亩、一张二十亩的田地契约书,上面署名田地的户主都是赵世宇。阿悦看不明白。阿森便告诉说,这些是他们的田地,用赵世宇的名字过户后,就可以免去所有的赋税。

西大院里,李画敏正准备午睡,顺子来请李画敏即刻去内厅,说是老爷有事请夫人。李画敏来到内厅,看到赵世宇与阿悦、阿森、阿豪和阿荣全在里面。

赵世宇看坐到身边的媳妇,对她说明原因:“阿森、阿豪和阿荣的田地都过户到我的名下了。为了下一代能够分清田地的归属权,避免不必要的矛盾,我们与他们私下里立一份协议书,你和阿悦在上面署名作为见证人。”

“这是应该的。”李画敏点头。

顺子取来笔墨纸砚。赵世宇挥笔,写下了三份协议书,每一份协议书上都明白讲出,某处田地若干亩,实属于某人,只是为了免去赋税挂在赵世宇名下。赵世宇、阿森、阿豪和阿荣都在协议书上署名,按了红手印。李画敏和阿悦作为见证人,在三份协议书上都署名,按了红手印。

阿森、阿豪和阿荣都满意地收起协议书,小心放到怀中。阿悦看得心动。提议说:“阿宇,要不把我家那几十亩田地和那个杂货铺也挂在你名下?这几十亩地和店铺,每一年要交的税也是不少的。”赵世宇说:“你回去与仇二伯商量过再说吧。如果你真要把田地、店铺都挂在我名下。我也如他们一样立下协议书的。”

赵世宇与阿悦、阿森、阿豪和阿荣谈论半晌,阿森、阿豪和阿荣都散去做事了,阿悦也离开说回家去照看店铺。赵世宇与李画敏向外书房走去。

跟随赵世宇走进外书房,李画敏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张画像,走去看时。是自己的画像。

李画敏奇怪:“咦,这张画像不是已经撕坏了么?怎么又挂在这里了?”

赵世宇若无其事地看画像:“拿去叫人修补、装裱过的。只要肯出银子,便是碎成一小片都可以修复原样的。”

李画敏近距离观看画像,用手轻轻抚摸画像的表面,果然看不出曾经撕破的痕迹,不得不佩服装裱师傅的技艺高超。李画敏观看这张完整如初的画像。自言自语说:“真想不到,小小一个县城,居然有如此技艺高超的装裱师傅。”

赵世宇靠近李画敏。与她同看墙壁上的画像,轻声说:“不是在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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