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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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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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皇上中蛊的事,也明明是他下的手,他又怎么解释?或许,他是真的有野心这大泽的锦绣何山?虽然这件事与她没有多大关联,可是他在当中充当的角色,分明与他身为国师的角色背道而驰,她能相信他是神圣高洁的吗?

秦惑仿佛知道她心中的疑惑的般,忽然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还在怀疑北冥王的事,可是我可以说他的失踪真的与我无关吗?”

“那你可知道,那日青一杀洪氏的时候,冥欢就跟在青一后面?冥欢就是自那次之后就失踪了,谁能告诉我,这件事与你听政院无关?”

“有这么回事?”秦惑拧眉想了想,“那日青一确实说过感觉有人跟在他后面,可是半途就不见了,难道他感觉到的人就是冥欢?”

花著雨一怔,冥欢只跟着青一跑到半路就不见了?真的吗?难道是有别的什么人将他掳走?如果是别的人把他掳走,又仿着冥欢的暗记在听政院外留下暗记,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又是谁干的?

她还在想着这一件事的真实性,青一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外门,“大人,皇上一再派人来催,不知大人准备什么时候去皇宫?”

秦惑朝门外道:“我还有话未向七小姐说完,再稍等一会。”

花著雨一摇手,“不用,大人的诚恳让我感觉非常惭愧。大人还是先去忙吧,我想去见见我母亲,我想……这么多年了,她也一定很想念我。”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多说,相信七小姐是个明白人。”秦惑说着就撩袍站了起来,“不过义母身体素来不好,这个时候肯定还在休息,不到晚上是不会醒来的。不如趁这个时间,你同我一起进宫,一来可以增进与太后的关系,二来,可以顺道去看看皇上,听说上次他受袭,是你出手救了他,如今他仍是腿脚不便,你这个女神医可不能白安了。”

花著雨起身一笑,“大人果然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事事为我着想,可是据我所知,皇上的那椿事,好像就是与大人有关。”

秦惑没有任何不自然,“此事内由相当复杂,我一时也给你解释不清,不过我若是真想让皇上出事,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救得活他。而且有一件事希望你能清楚,我的蛊术,可是义母教我的,义母向来心慈,怎么会教我学了蛊术去害人?走吧,等会你能救治好皇上的腿就尽量救治,不要有太多顾虑。”

相当复杂的内由?

花著雨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加上她也非常想见见传说中一直想抓她的西齐太子苏值,想问问他究竟想对她干什么,当下也不再推辞,便起身跟随秦惑一起进了皇宫。

待她和秦惑一起到了皇宫,方知宝兴帝是在御花园里接待了西齐太子。两人到得御花园,只见寒梅点点的园子里此一片歌舞升平,不仅皇上、皇后在座,几位皇子和大臣都陪在侧。在右首客座上,左右青衣侍卫侍立,一个身着墨绿色锦袍眉目张扬且显轻佻男子像得了软骨病一样懒洋洋倚在椅子上,只是那目光一转一顾之间,却显让人不可忽视的阴沉森寒。

花园中间红毯上,舞姬歌女正甩臀扭腰跳着飞天的舞姿,丝竹声声,四下的锦衣华服的权贵们却没有将心神留在这美妙的舞姿上,个个都面含忧色不时望向那跟着节奏毫无仪态可言用手指敲击桌面的西齐太子。那副放浪形骸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市井流氓。

第129章 天大的秘密

秦惑和花著雨的到来,立即吸引了心思各异诸人的目光。

不待秦惑和花著雨行礼,楚明秋就当先站了起来,朗声道:“国师大人总算是来了。西齐太子殿下一再说久仰国师大人的大名却无缘一见,今日特意邀大人进宫,现在可遂了太子殿下的心愿。”

他特意指明是苏植指名道姓请人来,也算是把现场不协调的气氛全都转到了秦惑的身上,他相信以秦惑的能力,能打破苏植带给众人的压力。

哪知那苏植并不因秦惑来了就给面子,他撇着嘴一脸讥笑,“我道国师大人名扬天下,是何等顶天立地的坦荡君子。未料却是个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东西,果然闻名不如一见,却不如不见。”

在场诸官骤然变色,虽然朝臣之间不少人曾对秦惑遮住容颜之举有颇多微词,但是他们也只能限于私底下谈论,毕竟外面的传言是说秦惑太过俊美不欲引起不便,是出于对他的尊重。

眼下苏植一上来就直言不讳他们不敢说的话,一时间叫他们既快意又期盼更是惊惧他的大胆。

帝后坐在上首当没听出苏植的语意,两人都笑得一脸和善。

花著雨嘴角微翘,侧目关注秦惑的反应。

“我乃修道之人,如不是天命在身,此刻应当隐于深山之中独享安宁。只是如今天下已现将乱之象,我不欲见世人受苦,故遮了黑纱蔽以不见让万千百姓受苦双手沾满鲜血之人。”

秦惑嗓音依旧磁性而低醇,语调也是不疾不徐,充满悲天悯人,而语意里分明是在暗指苏植欲挑起天下战端,是个刽子手,他不愿见这种人。

花著雨心里暗笑,本以为秦惑没有脾气,却不料骂起人来拐弯抹角完全不带脏字,境界高着呢。

苏植闻言哈哈大笑,站起来直是抚掌,“差点忘了大人如今是天道宗的宗主,怎是普通道观里的那些神棍可比?恕罪恕罪……”

秦惑不愠不怒道:“太子殿下这等记性,回头该看医了,可别忘了开些药回去吃。”

两人一上来就唇枪舌战,大出众人意料。

苏植眉目张扬,出言如市井地痞,大骂秦惑就一神棍,毫不给面子。而平日给人斯文高洁的秦惑居然也拐着弯骂回对方该吃药了,毫不在意对方的身份。真正是令人大跌眼镜。

不过相对于秦惑的阴柔,花著雨却更欣赏于这位传言中的毒太子的明目张胆——这个世间,众目睽睽之下,恐怕还真不曾有人敢如此对秦惑大不敬过。

“国师先请坐。太子殿下此次来得仓促,我们大夏还不及准备,不过殿下先前说是有要事相商,现在国师大人已到,不知殿下是否可以告知了?”

楚明秋本来抬出秦惑是想让他融洽一下气氛的,结果因为苏植的出言无状而适得其反,只得挥停了舞姬,自己又把话头接过来打圆场。

秦惑和花著雨一起坐了下来。

苏植瞟了他们一眼,饮着美酒笑嘻嘻道;“自然是有要事相商。多年来,我们两国算是交好,为了邻里和睦,大夏曾多次嫁公主到我们西齐,我们西齐甚感欣慰。而本太子自小就向往中原文化,自打被封为太子之后,此情结就愈发不可收拾。故此,本太子此次来,不仅是希望见识大夏的风土人情,更是希望能在大夏找一位温柔婉约的女子为太子妃。不知大家认为可否?”

他这番言论好比平地炸起惊雷,震得在坐众人差点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之前的花著月嫁出西齐不出几月就死了,现在才隔两三年,西齐又要求娶,谁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何况还是这个恶名在外的毒太子?

可是如今的情势,是西齐要将江水断流,赵克光带领使团出使被扣,这西齐就是一个不讲信誉的无赖,若是不依了他,要想两国讲和,恐怕是件万难的事。除非出兵攻打过去,这种可能,却是微乎其微。

想到这里,众人皆忧心忡忡。

花著雨自然也想到这些,不由侧目朝苏植看去,据悉花胜南与他暗有勾结,如今他神不知鬼不觉突现京城,恐怕得益于花胜南不少。只是他的求娶又是何意图?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已死去花著月,还有他多次派半月杀来动她的事,难道他的目的是自己?西齐杀了花著月,难道还不放过她?

此时说完话的苏植也恰好朝她看来,两人视线在半空相遇,如晨光初遇朝霞,尽管无声,却暗潮翻涌。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浮上心头,花著雨不由自主皱了皱眉。

稍一寂静之后,宝兴帝先开了口,笑道:“太子既然仰慕我们中原文化,希望体验我们大夏的风土人情,不若先在大夏住下。我们大夏的女子多是温婉娴淑,时日稍长,太子一定能碰上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子,成就一段佳话。”

“多谢陛下盛情。只是本太子事务繁多,在大夏住下肯定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是希望陛下能履行我们两国多年的惯例,能嫁一位公主给我,以固我们两国的邦交。”

苏植直接点明要娶公主,在坐的大臣都暗松了口气。婧皇后则微皱了眉开口道:“我们才嫁了福宁公主没两年,现在太子又求娶,这可是于理不合。”

苏植大笑,“皇后娘娘何必如此拘泥呢?若是在明年开春之前得办我的大喜事,你们农田里的庄稼也岂非能适时播种?”

他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不尽快嫁公主给他,明年的两江河他一定断流。

宝兴帝和婧皇后对视一眼,而后问秦惑,“大人有何看法?”

秦惑微摇头,“这等政事不必问我,皇上可以听听其他大臣的意见。”

那些大臣生恐惹祸上身,哪敢提意见,只是唯唯诺诺说一切听凭宝兴帝安排。

宝兴帝面色阴沉,楚明秋一扫诸臣,眼里闪过一抹戾气,沉声道:“父皇若是把此事交给儿臣来办,儿臣一定让父皇看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宝兴帝没有出声,楚明秋自认为他已经默认了,便扬声对苏植道:“既然太子执意于再娶我们大夏公主,又有何不可?正好我还有一个未议婚年龄相当的妹妹安宁公主,若是太子有诚意,倒可以按着我们大夏的规矩求娶,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想不到殿下如此爽直,如此一来,我也就成了大夏的女婿,自该在此多流连些时日。哈哈……”

双方相谈甚欢,在场之人也同时暗自抹了汗。自顾家倒台,明妃被打入冷宫,安宁公主就成了无主的孤魂,宝兴帝当日对她的宠爱亦不复存在。如今被楚明秋落井下石,成为一棵拢络西齐的棋子,根本不足为奇。众人心里都心知肚明。

花著雨素来知晓楚明秋的自私自利,现在顾家倒,太子关,他又有秦惑相帮,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只十多岁的楚明寒的存在,他完全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不怪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苏植的婚事,以期将苏植先稳住。

此事一谈妥,众人皆欢,于是歌舞声又响了起来,花著雨看得了无趣味,正待起身,就见一宫女过来相请,说是太后请她去一趟慈宁宫。

花著雨暗叹一声,这一去太后那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她看向秦惑,秦惑只低声道:“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以你的聪慧,自然不会觉得太后难相处。”

花著雨随那宫女前往慈宁宫,半途却遇见安宁公主,她似是也得知御花园那边已将她的终生大事定下来的事,一脸泫然欲泣,正要冲去慈宁宫向太后哭诉。

花著雨本想当没看见她避过,她却驻足唤住她道:“你是不是也在笑话我即将步你姐姐的后尘?是不是也觉得我是活该?”

是又怎么样?花著雨暗翻了个白眼,勉强笑道:“公主多心了,臣女再怎么不知高低,也不敢笑话公主。”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安宁已不复当日的跋扈,神色间无比凄哀,“不管怎么样,等下到了慈宁宫,你也要求着让皇祖母不要把我嫁去西齐,不然我就要骂你没人性。”

花著雨无语。只得敷衍着和她一起朝慈宁宫走去。

到了慈宁宫,只见宫外有几个腰插长剑的侍卫把守,这可是不常见的。他们冷声盘问了两女一番,说太后身体不好,正在休养,不能让那些跟随的宫女进去,只让她们两人随那领路的宫女进去。

花著雨反正是一个人,安宁没办法,只好把几个宫女留在了外面。两人随那宫女前行,只觉整个慈宁宫寂静得异常,四周也不见宫人行走,那领路的宫女把两人带到偏殿,叫她们稍等,便行退了下去。

那宫女才离去,就听得里间隐约传来说话声。

“现在楚明秋的势头正盛,再加有贤王和秦惑相助,如果我们现在提早动手,恐怕皇上就要因他的功业先行立他为太子。”这个女声似是陈太后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我们动手的话,名不正言不顺,就算得手,恐怕也难得民心。”这是个粗厚的男声。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坐大?若是等楚明秋真的登上帝位,我们陈家和舒家必定会被斩草除根,你难道能容忍这等惨事发生?”

“……不然,在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的情况下,我看你还是先想个法子把立楚明秋为太子的事再拖一拖。毕竟我们寒儿年纪还小,心智不够成熟,心机也及不上楚明秋,还需要些时日再培养培养。”

“唉。所以说我们还是上了楚明秋的当,不该如此和他一起合伙逼退太子,现在他的时机已到,我们却准备不足,真是一错皆错。”

“这只能怪你,当初不该心急把刘妃杀了,不然,现在若是有她相帮,我们寒儿何至到今日不上不下的境地?”

“你还说?当年她生下一儿,我让你把寒儿和她的儿子交换,你却失了手,叫她给发现了。你当场杀了她的儿子,你以为她还会把我们的儿子当亲儿一样抚养?如果我当时不叫人下狠手灭了她的口,事情不知会闹得多大。”

花著雨和安宁听到这里,两人同时抽了口冷气。楚明寒的生母确实是刘妃,其父亲是晋安侯,当年掌管着八万京畿大营军权,称之为国之肱骨,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后来听说刘妃是在生楚明寒时难产而亡,晋安侯曾大闹皇宫,被一干文臣弹劾,又有人适时查出晋安侯勾结外贼故意杀了刘妃,被皇上下旨抄了整个侯府,男被斩首,女做官妓,整个刘家人下场极为惨烈。

如今听来,这分明是一场宫廷密谋。照这两个人的谈话来分析,明明是陈太后和不知是谁的男人苟且怀孕,并与刘妃同时生儿。为了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名分,她便想把自己的儿子和刘妃的换了,结果被刘妃发现,这个男人就杀了刘妃的儿子,刘妃要告发,陈太后便令人将刘妃给灭了口。

好个心毒的陈太后!

想必后来晋安侯查出蹊跷才大闹皇宫,结果反而被陈太后与陈太傅一伙抓住把柄,一举将整个刘家给抄了家,才造就了现在这个并非宝兴帝血脉却能争夺皇位的楚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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