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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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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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著雨暗翻了个白眼,“我们在谈正事,您老人家怎能这般闯进来,也不说敲下门?”

方篱笙抬眸盯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意味难明的笑,然后又看向楚霸,笑得更是难以琢磨,“高山,这里有门么?”

高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掌将那扇才被推开的木门一拍,门板顿时像被重力撞过的豆腐块一块无声散落于地,末屑四飞,“属下未曾看到有门,是七小姐眼花了。”

花著雨彻底无语,所以说,这位有着绝世之姿的方篱笙绝对是个不讲理的混混。只不过他披着一副比混混好上很多倍的皮囊而已。

楚霸正处在有气无处发之境地,一见方篱笙一出来就给他来猛的,顿时也激起了他隐藏在心底里的怒气。

他长笑一声道:“不知方兄是来找我还是来找花著雨?”

“当然是找花著雨。”方篱笙也在笑,“不过刚才在楼下看到太子的两位贴身女官,就又想来瞧瞧太子。眼下能将二位同时找到,简直是出人意料。”

“现在太子也瞧到了,花著雨也找到了,那你又欲何为?”

“不欲何为。太子瞧到了就不用再瞧,花著雨找到了就可以带走。”

楚霸抬眉,“你凭什么带走她?”

方篱笙不答,脸色微沉。

他伸手来拉花著雨,楚霸脸色微变,伸手一拦,“方兄还没回答我。”

两人之前明明是朋友一样的关系,怎么会忽然之间剑拔弩张?花著雨有些想不通地捅了捅楚霸的手臂,想缓和气氛,“殿下忘了他是我师父?师父找徒弟,可是天经地义。”

方篱笙眼里露出称赞之意,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悠然道:“一个师父好比半个父亲,所以我这徒弟在哪里,和什么人来往,我这做师父的肯定是要管的。太子还有什么话好说?”

楚霸自然无话好说,可是他分明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仔细去想,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且他现在处于才被心爱女子拒绝的状态,眼下让她跟着另一个清绝无双的男子离开,心里那份不平衡更让他懊恼难受。

他握了握拳蛮不讲理道:“想带走她可以,除非先赢过我的拳头。”

一旁的高山面上僵了僵,这太子怎么就这么没眼色,他不知道他家主子因为他总是缠着七小姐早就想扁他一顿了吗?这不是送上门来找揍?不过他相信他家主子是文明人,总之太子要倒霉了。

方篱笙果然笑得悠长,不进反退,弹了弹身上的灰,又四下看了看雅间的木质结构,“我担心这屋子不够我拆,太子能不能换个别的宽敞些的地方?”

好狂妄的口气。楚霸冷笑,“又有何不可?就怕你换到天崖海角也免不了被我揍一顿的命运。”

“是吗?”方篱笙应了他一句,便从身前解下一个带子,将背在背上一个用灰布包好的长形布包递给花著雨道:“我今天已经提前向老铁匠取了你的雨金钢,你先拿回去试试好不好用,万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告知我,我会再去找老铁匠重做。”

雨金钢就做好了?花著雨眼睛一亮,立即绕开楚霸将布包接过来,发现有些沉手,眉开眼笑道:“谢谢师父。”

方篱笙欣然接受,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故意古怪地笑看了楚霸一眼,“若是这东西用得称手,就把那把郎王剑还给太子吧,随便收人贵重物品的可不是好孩子。”

花著雨有些不悦,他真把他自己当个人物了吗?叫他声师父是给他面子,不要给了他一点颜色就要开染房,得寸进尺。

楚霸脸色发青,先是紧紧盯着方篱笙那只修长如玉的手,紧跟着又紧紧盯着花著雨,好像在看她究竟会绝情到什么地步。

花著雨如何会不明白他的心思,毕竟以后还是朋友,自不会做得太过绝情,便顾左右而言他道:“其实我觉得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我现在谁也不跟着谁走,府里还有很多琐事等着我,得回去了。”

她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这个结果让楚霸很满意,方篱笙却皱了皱眉,眼神有些阴沉,发现花著雨果然没把他这个师父放在眼里,对他吩咐的话居然当放屁。

他一把拉住欲随花著雨出去的楚霸,笑得阴云密布道:“不是要用拳头招呼我么?不过那太粗鲁,其实你可以用更斯文一点的方式向我发泄,比如喝酒赌骰子?输的人……”

楚霸扯几下没扯脱,怕把袍子扯烂了,回头又看花著雨已下楼,也不知方篱笙说了什么,有些气恼地昂首应道:“走就走,谁怕谁?”

两人并肩而去,也不知去了哪里。

花著雨自然不会知道,她直接叫了辆马车就回了国公府。

等吃过饭,她就开始认真查看新打的雨金钢。那铁老头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也怪不得前国师请他出马打造铁石阵,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不仅把她所标注的攻击防御联合的武器做好,而且打制得相当精细,该钝的地方钝,该利的地方利,钢质柔韧,用起来灵活,打造得相当精湛。

她在房间里一个人试了半天手,只觉越试越喜欢,有了这东西在手,以后暗箭伤人什么的全都成了浮云。

一直试用到吃晚饭时间,她才恋恋不舍的放了手,小心翼翼又将雨金钢包好。

等吃过晚饭后,她才想起秋猎的事,便对芍药道:“过几天就是燕山秋猎时间,我几天又还有点事,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让琴儿去帮我准备两套骑装,估计这事我肯定逃不脱。”

“说了奴婢那点小伤无碍,明天就让奴婢亲自去给小姐准备吧。”芍药说到了这里,从一个屉子拿出一叠卷宗道:“这是冯大哥下午的时候送来的,说是三家铺子他已经连夜进行计划和盘算了,连带改建装饰进货以及雇请人员,初步预算大概要四万两银子左右。而且到时候的规模绝对不会对永兴堂小,他担心小姐不会一下子投资这么多,说是让小姐先看看,如果觉得有要删减的地方,可以再砍些费用下来,只要能先把铺面开着也行。”

听冯少华说得如此勉强,恐怕是认为前期投资太多,她这个小老板拿不出来,所以才尽量放低标准。花著雨一笑,拿起他写的计划书和分析报告看了起来。

芍药一脸紧张地守在旁边。

半晌,略略看过一遍的花著雨才放下卷宗道:“他写的这些大致没有什么问题,也尽量地在为我节省开支,看来他是找有经验的人询问过,是个很勤奋的人。不过你明天去告诉他,他的进货渠道若是只限于京城的几家药材世家,以我们同时连开四家店的规模,肯定是不行的。这个必须他亲自去找些比较靠谱的药农,我们的进货渠道不能受限。毕竟我们是新入这一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能叫人卡了我们的脖子。”

芍药对她说的话无比佩服,忙道:“这个奴婢明天一定转达。那么还有没有别的需要交待的?”

“其他的就按他写的办。让他先把装修店铺的明细列出来,就可以先来我这里支取一部分银子了。同时让他一定不要懈怠重新找药农的事,要等这事有眉目后,我会拿出余下的金额。”

“是。相信冯大哥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很高兴,马上一切都会到位。”

把这件事才处理完,门外就传来琴儿的声音,“小姐,毛姑来了。”

花著雨听得精神一振,忙道:“叫毛姑进来。”

这时芍药把门打开,一身朴素的毛姑已进来恭敬道:“不知七小姐找奴婢来有什么话要问?”

待芍药把门又关上后,花著雨才慎重道:“希望你能帮我隐瞒一下冥欢的来历。之前洪姨娘来问的时候,我说他是我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所以若是有人向你和四姑打听,你就推说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去曲靖路上遇到的熟人。”

毛姑忙道:“既然是小姐交待,这个奴婢一定知会四姑一声,绝不会把这话随便传出去。”

“那就多谢二位帮我稍事隐瞒了。”花著雨说了两句客套话,然后又不经意的问了一些在国公府呆了多少年,她家里有多少人的事,毛姑都一一做答。最后,花著雨才笑着道:“如果我把你调来我的院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毛姑只能算是国公府里比较低一等的武婢,这么多年,在府里的地位都极低。由于长得也不怎么样,自年轻的时候各个主子都不愿挑选她和四姑这类人进院子,怕降了身份,所以她们的日子一直都过得很艰苦。此时忽然听说花著雨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调她进来,简直像天上调了个馅饼,都有些不敢相信。

芍药推了推她,“怎么不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

毛姑扑嗵一声跪下道:“若是小姐愿给奴婢这个机会,奴婢一定会尽力服侍小姐。”

花著雨笑着扶起她,“其实我要调你过来是有目的的,因为我接下来要问你的话,是别人不知道或者不敢说的。把你调来我这边,就是让你敢说,而不担心被人整治卖出去。”

毛姑身子一紧,“不知小姐是要问什么?若是奴婢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花著雨示意她坐下,并让芍药给她倒了一杯茶后,才缓缓道:“毛姑也算是我们府里的老人了,不知道可有听过我生母的事情?”

“这个……”毛姑面露为难之色,“奴婢身份低微,这边主宅关于主子的事,奴婢还真的极少听说过,只知道七小姐的生母被人唤作雪夫人,是在一个雨夜被国公爷带回来的,然后不久就成了国公爷的平妻。”

虽说不是很重要的消息,总比什么消息都没有强。花著雨看着她道:“那你有没有见过我母亲?”

毛姑摇头,“奴婢当时只听得一些下人相传,说是雪夫人简直是貌若天仙,凡是见过的,无不惊若天人。不过国公爷从不让雪夫人在公开场合露面,见过雪夫人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

“那么有没有听说我生母是怎么过世的?也不知她过世有多少年了?”花著雨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因为她心中的疑问确实太多了。

毛姑思索道:“好像是病死的吧?具体什么病就不知道了。过世多少年来着?时隔多年,也不太记得清楚,好像是二少爷溺亡的那一年,记得府里好多老人都说那一年运程不好,连连死了两个府里最好看的人,也都说好人不长命……奴婢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花著雨看向芍药,芍药会意,忙道:“二少爷溺亡已有十三年了,也就是说雪夫人去世的时候,小姐才两岁。”

“毛姑再想想,还有没有关于我生母的事情,如果想起来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花著雨对毛姑柔声道:“今晚你就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就会让父亲把你调过来。”

毛姑大喜,深深一揖道:“谢谢七小姐提拔之恩,而且奴婢今晚回去会再仔细想想,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没能想起来的线索为小姐提供。”

芍药笑着把她送了出去。

花著雨坐在灯下思索,都说花家的平妻只是生育和亲女儿的作用,所以一般都只选贫寒之家的女子,等于是把人给卖了过来。而她的生母突然在一个雨夜出现在花家,又长得倾城之色,真的是贫寒人家的女儿吗?当初那两个婆子说是灌了她生母百日香才让她成为花不缺平妻的,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发生?

“姐姐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冥欢已出现在她身后,并且伸出一双小手,轻重得宜的给她按着颈椎各处的穴位。或许因为他是习武之人,亦了解人体各处穴位的作用,经他手指按过的地方,让花著雨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她舒服地闭上眼,闷声道:“没想什么。只是在寻思,为何你这般年幼就当上了北冥王?还在寻思,让堂堂北冥王给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按摩,我会不会被雷劈?”

冥欢在她身后调皮地眨眨眼,“满了十二岁的男孩子当北冥王在我们北冥并不稀奇。至于让我堂堂北冥王给你按摩的事……可以当成我们婚约仍在,所以给自家未婚妻按摩是不会遭雷劈的。”

“咳!”

花著雨顿时被一口口水呛住,她咳得脸上胀得通红,冥欢顿时给她按住耳后一穴,她的咳嗽声才稍停。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这么惊人,我的小心肝受不住你这一惊吓。”

平息过来的花著雨没好气地瞪着他。

冥欢一脸无辜,“我只说了一个事实而已,姐姐为何要做出惊骇状?”

“难道你不知道国师在你遇难之后就已将我们的婚约解除了吗?”

“可是那并未经我同意,算不得数。”

花著雨冷笑,“那你用来换人的还魂草还有没有?如果没有了,我们的婚约说到天上去都算不得数。”这小子想抵赖,她一句话就把他打回原形。

果然,冥欢的脸纠结得像苦瓜丝,“姐姐就会揭人短,那天出事的时候,那伙人就将还魂草抢走了,看来现在果然没有资本娶姐姐为妻了。”

“所以现在你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有了好东西,就乖乖给我当小弟吧。”花著雨一巴掌就拍在他脑门上,笑得有些奸诈。

被打了冥欢也不恼,只是睁圆乌眸盯着她一个劲猛瞧,看她转怒为笑,像融化在三月的春雪般,媚秀艳艳。他一向知道她好看,却不知道她在灯下的笑颜如此能打动人,忍不住脱口赞道:“姐姐果然还是笑比怒好看……”

花著雨立即收起笑脸,恶声恶气道:“我现在就想发怒,所以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冥欢笑嘻嘻地上前摇着她的手臂,“打是亲,骂是爱,姐姐越是打我骂我,我越是认为姐姐喜欢我,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

花著雨彻底无语,审视了他半晌,忽然道:“你真有十二岁?看着怎么像十岁?”

这么点个头,又长得美貌,就算再营养不良,也不该如此显小。何况他是王族,岂会缺衣少食?难道他是天生的童颜,是不容易长大的那种?

冥欢叹气,“如果不是我生过病,我现在看上去肯定比现在高壮。”

花著雨摇头,她还是不敢相信。

“好了,不要总提这些令我伤心的事了,我过来自然是有事的。”冥欢脸色一正,把她拉到床沿边坐下,压低声音道:“为防百灵草对姐姐形成毒害,姐姐必须跟着我学无心诀,只要每天练习,那一点毒害根本就伤不到姐姐。若是练完第二层,普通一点的念力也无法对姐姐形成控制。”

花著雨从来对练武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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