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轻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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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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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独孤冥面色暗沉,颜圣赫轻轻一笑:“怎么样?现在反攻还来得及,北辰风还在前线,若想抓住他,很容易!”

独孤冥斜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颜圣赫知道独孤冥心里怎么想的,却有意装作不明白,刻意的激怒他:“怎么?为了一个女人连统一天下都不要了?”每说一句,便看独孤冥一眼,就他还是沉默,他又再接再厉:“不要就不要吧,来一趟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损失不少粮草,你发个话,什么时候班师回朝?”

独孤冥还是不做声,这是他唯一一次被颜圣赫逼的没话可讲。

阮浓没事了,他心里的石头也跟着落地了,便没什么理由留在这里,毕竟这个国家是北辰风的,他没有必要吃力不讨好的帮他。

“三日后拔营!”

他就等三日,三日后阮浓再不来,他就走!

颜圣赫知道自己下的药有些过猛,但他不后悔,阮浓用自己的性命摆了独孤冥一道,那么今天,他就为独孤冥反击一次。

颜圣赫特意叫人将独孤冥三日后班师回朝的事情散播给对方,若阮浓心里念着独孤冥,必定会来找他,若是心里根本没有他,便会恨不得他快些走,毕竟,独孤冥麾下二十万大军屯在这里,对北朝也是一种威胁。

三日很快过去了,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独孤冥在营帐内来来回回的走动着,脸上满是阴沉,颜圣赫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独孤冥,心里有些微凉。

难道阮浓与独孤冥相爱,是有目的的?还是说,阮浓根本就没有爱过独孤冥?

九十五章

三天时间悄然若逝,前线北辰风与南怀素奋力抗敌,因为有了独孤冥的大军相助,他们才得以喘息的时间。可是独孤冥却越来越焦躁,因为阮浓还是没有消息,既不派人来找他,也不送信。仿佛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难道说,她真的愿意为了北辰风舍弃两人之间的情谊?

想到这,独孤冥捏紧手掌,手背青筋暴起。一股怒火不知道往哪出发。

见到独孤冥如此这般。

颜圣赫叹口气,有时候还真不懂得阮浓的心思。表面上独孤冥略胜阮浓,好像阮浓什么事都占下风,大权执掌在独孤冥手里,实则不然,正真掌控大局的永远是阮浓。她知道独孤冥的薄弱,就拿这件事来说,若是没有独孤冥,皇后早已攻破城池,皇城现在估计是一片血雨腥风。阮浓轻而易举的左右着独孤冥的心。

作为独孤冥的好兄弟外加合作伙伴,颜圣赫心里想着为独孤冥扳回一局。用独孤冥离去这件事逼一逼她,却想不到,阮浓比他想象的还要镇定。

“陛下,要不要撤兵?”颜圣赫轻声问道。

独孤冥阴沉着一张脸,现在颜圣赫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心里一直想着阮浓到底有没有收到他要班师回朝的消息。如果收到了,为什么不来挽留一下,如果没有收到,他是不是要再送一次。

种种猜测在心里,没有人给他答案。

事实上阮浓这边已经收到独孤冥要班师回朝的消息,不是她不想来,而是……

帐篷内一片焦躁之声,两个男人围在里面心急如焚。

西易在旁一圈一圈的绕,一边绕一边摇头叹气:“这到底是什么事,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阮浓醒来一切正常,可不知道怎么的,才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居然全身滚烫,这里唯一懂得医术的只有军医,军医把脉说阮浓体内有一股阳刚内力在乱窜,这时候大家才恍然大悟,独孤冥为了救阮浓,竟将内力又重新输入到她身体里,如今阮浓的身体已经恢复,而这股内力却令她回到以前,甚至比以前更严重。

阮浓伏在床上难受的翻滚,小脸涨的通红,体内仿佛岩浆一样的翻滚,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逍遥王,你足智多谋,快想想办法!”到了这地步,西易也不再追究容浔曾经轻薄过阮浓的事,一把拉住容浔的衣袖求救。

容浔见阮浓痛苦的在床上翻滚,心疼万分,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豁然,他灵机一动:“西易,去打水来,将阿浓泡在水里!这样应该能缓解一下!”

西易眼前一亮,没错用水降温虽然不能根治但也许能缓解她的痛苦吧!

西易急急忙忙从里面出来,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迎面见到东恒抱着孩子从另一边走来,想必是去为孩子找奶喝了,一见西易出来,东恒连忙迎上去焦急问道:“阿浓好些没有?”

西易连连摇头:“内力凝聚在她体内不散,若不吸出来……我现在就要去打水,给她降温!”

真是急死人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从死亡边缘逃回来现在又开始受罪,刚刚他看的时候阿浓全身烫的吓人,摸一下满手都是汗。

这个时候怀里的孩子又哭了,东恒一个头有两个大,都快被这对母女弄炸了。

西易一走,帐篷里就只剩下容浔与阮浓两个人,东恒在外面哄孩子不方便进来。

床上的阮浓呼吸急促,满脸绯红,那粉嫩的红唇因为体内的热气变成诱人的樱桃色。身上的汗水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浸湿,女性优美的线条展露无遗。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容浔脑中浮现。

阮浓现在这么痛苦完全是因为体内的内力,如果他帮她吸走……

阮浓已经不是处子,就算他乘人之危也不会有人发现。

只要吸走她的功力,那么他就能够有回家的资本。

回家……

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侵蚀着容浔的理智,他不受控制的走向阮浓,西易去打水了,这里离水源还有一定的距离,来回需要半柱香。东恒在外面跟孩子搏斗,孩子哭的凄惨,没有一会是不会安静的。

这四周全是他的人,东恒带着孩子,兼顾不了那么多,西易武功不错,可他一个人也挡不住军营里的那么多士兵,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两个人根本不能阻止他什么。

容浔眼底豁然浮现一丝掠夺的欲望,那不是为了回家才有的欲望,而是对阮浓的渴望。

直至今日,他才晓得,自己对阮浓的渴望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不惜做一个小人。

他想要她,不仅仅是想得到她的内力,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没人知道他得知阮浓的第一次给了独孤冥,他是如何度过那段煎熬的日子,他并没有惋惜阮浓的内力被吸走。而是在痛恨,为什么得到阮浓的不是他!

看见逍遥七七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在她身后,他会羡慕。

看见四大护法可以随意的抱她亲近她,他会产生杀了他们的冲动。

看见独孤冥那理所当然的关怀,他嫉妒的发狂。

这种念头好像一个导火索,将他心底的邪念彻底激发出来,他想要她,无比强烈的想拥有她。

走到床边,容浔伸出手轻轻划过阮浓的额头,阮浓半睁的眼眸带着浓浓的水汽,氤氲迷人。

要了她,要了她,心里不断发出这样的催促。

可当他与阮浓毫无防备的眼眸接触时,仿佛被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刚才萌发的邪念一瞬间被冲散的干干净净。

他在干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容浔忽然觉得自己龌龊,趁着阮浓不备想占有她。

就算他得到了她,得到了内力,得到了回家的筹码,那么以后呢?他们不再会有以后,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阮浓会一生一世的恨他,恨他入骨。

他问自己,这是他想得到的后果么?是么?

“容浔,你流血了!”一声压抑的声音灌入耳中,容浔连忙回神,却发现阮浓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容浔连忙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掐在腿上的伤口上,原本已经结痂的地方却被他抓裂,整个衣袍都被血染红了。

疼痛让他清醒了。他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有些迷惘,上帝啊,你总说爱是恒久的忍耐,与无休止的付出,可是我的爱却是激烈的伤害,想掠夺,我的爱如此的龌龊与自私,我的爱可以夸张到泯灭人性,我不能够等候,不愿意包容,只有强烈的嫉妒与不甘,这种强烈到无法控制的情愫差点让我坠入阿鼻。

上帝……这样还是不是爱?

容浔在问自己……

忽然,一只滚热的小手抓住他:“容浔,我好热,快些拿水来!”

容浔如梦初醒,看着阮浓信任的眼神,他的心一瞬间注满活水,将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冲散。

这时西易已经提水回来了。

侍卫搬进来一只大桶,西易手脚麻利的将桶里的水倒进去。

“门主你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西易一边倒一边安慰。

阮浓全身滚烫,床上所有御寒的物品全都撤去了,只留下一张床板,西易暗自悔恨,为什么来的时候不把飘渺宫的寒玉床垫带来……如果有了那玩意,也不至于受这种罪。

阮浓全身都被汗打湿,爬在床上大口喘气,不一会床板热了她连忙翻身换一面,而她躺过的地方却留下一个人形的水印。

西易倒好了水,一转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阮浓正在扯衣服,而容浔此时已经倒好水准备过来了。西易倒抽一口气,丢掉手里的木桶冲到阮浓面前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容浔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西易的体温让阮浓更加难受,她使劲的推拒着西易的怀抱,大声嚷嚷:“放开我,你热死了!”

西易不但不放手还把她抱的更紧,见阮浓还在锲而不舍的挣扎,他恶狠狠道:“热死你才好,都快被人家看光了!”

容浔有些莫名其妙:“本王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倒是你……”

西易猛的回头大吼:“我什么?门主从小都是我帮她洗澡的!她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你还看,转过去!”

容浔被噎住,他为西易这孩子气般的动作感到无比好笑。天地良心,他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东恒听见声音跑进来,见西易抱着阮浓,一跺脚怒喝:“西易你还等什么,快把她放进去啊,不然就熟了!”

这话一点不假,抱着都有点烫手。这下可好,真变成烫手的山芋了!

西易连忙打横抱起阮浓,将她放进水里。

刚刚还不停挣扎的人一接触到冷水立刻发出舒服的叹息。

西易跟东恒互相看一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还没等一会,阮浓又开始叫起来:“好热,阿易阿东,我快被烧死了!”

东恒倒抽一口气,连忙冲上去伸手撩起水桶里的水,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居然变温水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阮浓也不能一辈子都呆在水里不是?东恒又开始急的满头汗。

西易抓耳挠腮,一抬眼看见容浔端着杯子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西易连忙上前:“逍遥王,要不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容浔鄙视的看着西易,怎么飘渺宫的人都是一个德行,用得到你的时候一副和颜悦色,用不到你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人防不胜防。

“去找独孤冥!要他把内功从阮浓身体里吸出来!”半晌,容浔终于说出解决的办法!

除了这种法子,他找不到其他的,阮浓如此热,都是内力惹的祸,用水降温全是治标不治本,只有彻底消除她的内力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去找独孤冥?”西易跟东恒听闻,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将阮浓亲自送到独孤冥身边让他……

东恒知道容浔的意思,飘渺宫的武功本就是不适合女子修炼,如果要摆脱内力的钳制,只能用一种法子。

西易脸上写着不可能。

阮浓在桶里已经热的受不了了,西易连忙又去拎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西易抱着阮浓一路狂奔,将她带到小溪边,直接将她放在靠岸的位置。

然后,岸上三个男人相互看着。

容浔施施然的摆弄着衣袖:“你们不想找独孤冥也行,那就你们自己来!”

这话犹如在东恒与西易心底投下了一颗炸弹,顷刻间将两人炸的头脑发昏。

东恒反应过来,将孩子递给西易,冲上去一把抓住容浔的衣领,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呢?”

他喜欢阮浓,十分十分喜欢,但是这种喜欢已经超过一切,别说碰她,就是稍微有些亵渎的意思,他都会觉得可耻,而容浔却毫无顾忌的说出来,这对他来说是种侮辱。

西易也愤怒了,恨不得掐死容浔,这家伙太可恶了,虽说他经常帮阮浓洗澡什么的,但他从来都是本分做事,从未有过邪念,纵使知道自己爱她,但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她发生什么。

容浔今日彻底惹怒了两人,东恒正准备好好教训这不知羞耻的家伙时,西易惊叫起来:“遭了,门主哪里去了?”

他们在争执的时候却忽略了水里的阮浓。

东恒倒抽一口气……她是不是被鱼拖走吃掉了?

波光嶙峋的小溪蜿蜒而下,下游便是独孤冥驻扎的营地。

九十六章

夜寂静,清澈的小溪宛如一条碧绿色带子蜿蜒着流向远处,小溪两旁垂着两排绿柳,柳枝浸在水里好像妖娆的水草。

阮浓轻轻滑动手臂,悄然无声的顺着小溪往下游去了。

一轮明月倒影在水中,独孤冥低垂着头,坐在小溪边,天上繁星倒影在池水里,夺目璀璨。

他捏着一片叶子,无聊的在手中旋转。这会,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独裁,褪下帝王的威严,现在的他仿佛一个迷途的少年,不知以后将何去何从。

垂下眼,碧绿色的河水仿佛魔障般的出现那个人的脸。

漆黑的长发在水里飘散,魂牵梦萦的人沉在水底,如同幻影一般,一碰就碎了。

一般人遇见这事估计只会痴痴的看着,希望这个幻影不要消失,而独孤冥却是——伸手去捞。

然后……他就捞到了。

当独孤冥的手一接触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皮肤时,说不震惊那是骗人的。

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所有才产生的影子,谁知道居然被他捞上来了。

哗啦……阮浓破水而出!

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全身都是水,长发紧贴在胸口两边,水珠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而她的下半身还浸在水中。

独孤冥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

浑身湿透的人儿站在水里,而身上紧贴的衣衫仿佛第二层皮肤将她完美的勾勒。她现在全身沐浴在月色,仿佛月下仙子般迷人。

清澈的美眸、艳丽的红唇、诱惑的脸庞。

震惊、狂喜、喜悦、期待……

独孤冥那双湛蓝的眼中情绪变化太快,快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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