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就是在这半个月,苏氏企业终于攻破了方公馆在浙江南部构筑的经济体系,苏氏企业背后的援军也逐渐浮出水面,香港、澳门、台湾和欧洲的一些财团开始加紧了对方公馆的包夹。
方雨晰此时倒有点乐不思蜀,他每周留在苏源所在的那所豪华小别墅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苏春穆长时间在外地各处指挥“战役”倒也给了小两口不少方便。
当然,方公馆内部的人对于方雨晰老是与对头家的女儿来往很是诟病,终于在一次方雨晰连续两天未归后发出了通牒,已经被幸福遮住眼睛的方雨晰没有理会这种无聊的东西,因为他知道那些无聊的人离不开自己。
方雨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苏源总是能给他一种在家感受不到的温暖。
在此期间,方公馆各处都有大败。
终于有一天,方雨晰无聊地回了一次家,被已经忍无可忍地母亲方虹教训了一顿,这一次,方雨晰没有像小时候那样顺从,他只是夺门而出,一句话没有留下。
方雨晰在苏源处一住就是半个月,原本他为了感受心目中的“平民生活“还是去上上学,可是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去学校了,他每天就吃着苏源做的菜,过了很久。
但是上山多了,总是会遇见老虎的。
苏春穆回家了,在一次成功入侵杭州部分企业后,他带着这次“战役”的“总参谋长”苏绣回家了。
但他看见的是方雨晰无聊地抱着苏源玩PS。
看着尴尬的父女三人,方雨晰很识趣地离开了,但是他忘不了苏春穆的眼神,那是一种诅咒的眼神,当然,由于苏绣避开了他的眼睛,苏绣的心情方雨晰也无所知晓。
回家后,方公馆已经很乱了。
方雨晰没去理那些烦人的无聊人士,只是直接走进方虹的书房,在方虹欣喜的眼光中,他捡起一坨文件开始翻,翻完就写,和小时候一样。
方公馆渡过了这一次的危机,甚至把浙南“收复”了大半。
过了几天,忙碌的方公馆逐渐又平静下来,方雨晰也照常时时去找苏源。
苏春穆还是像以往一样不怎么回家,苏绣继续玩失踪,苏源对待方雨晰还是那么温柔。
1999年11月25日,苏源的生日,不知为什么,没有宴会,没有其他闲人,甚至没有苏春穆和苏绣,只有烛光晚餐,方雨晰见到的还有比平时更加美丽的苏源。
“雨晰,你有什么理想?”晚餐过后,苏源倒在方雨晰的怀里,突然问了一句。
“你先说。”方雨晰只是在抚弄着苏源的头发。
“我不像绣绣,她聪明能干……我就是一个花瓶……我希望能有一天走上舞台去唱歌……”说着苏源便像小鹿一样跳出了方雨晰的怀抱,跳起了一支美丽的舞蹈,而歌声也随之而出……
“有一处叫做恋爱的战场,
不断进行着最甜蜜、
也最残酷的厮杀。
不断有人受伤,
面对回忆的提问
再也无法回答,
永远躲藏在自己建造的牢房;
不断有人迷惘,
再也无法到达幸福的殿堂,
永远徘徊在自己建造的墙下…
这里,
不缺少泪水的挥洒,
也不缺少绝望的挣扎。
却不断有人前仆后继,
加入战场,
用自己的灵魂做最后的代价,
去抢夺
那装满了欢乐、痛苦与悲伤,
叫做真爱的潘多拉魔箱…”
(这首歌叫《恋爱战场》,老万原创,请见老万的《黑森林》)
在忧郁的歌声中,方雨晰醉了,他做了今生最伟大的决定,他抱住了苏源,轻轻地说道:“我今生的愿望,就是有你在身旁,永远,永远……”
她柔嫩的肌肤,她撩人的发梢,她灵蛇一般的身体,还有她迷幻的神情,构筑了方雨晰今生最后的春梦。
秋天的晚风有点冷,但是方雨晰的心同样很冷。
“你第一次给了谁?”过了许久,方雨晰问道。
“我父亲。”
“那他为什么容忍我和你交往?”
“他希望我能缠住你,给他创造进攻方公馆的时机。”
“那么……我们的相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了?”
“不……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没有刻意去做什么……”
沉默了许久,方雨晰站了起来,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当他开门时,看到了苏绣,黑暗中,苏绣平静地对他说道:“雨晰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雨晰哥……我们苏氏企业已经聚集好了所有力量,明天一早股市开盘就要进行最后的总攻,而你由于长期在外,你们方公馆的盟友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行援助了……你现在还有六个小时回去准备……这一次总攻,由我负责……”
方雨晰站了一分钟,说了一句“谢谢”。
“等等!”苏绣又说道:“这次如果我们不成功,实力必然受到严重伤害,苏氏企业必定会退回广东……这次攻击将持续两天,至11月27日晚九点,如果我们还是失败的话,我们将在11月28日早上离开,包括姐姐。”
“苏春穆为什么不让你姐姐多拖了两天?”
“因为父亲已不能继续容忍……他可以容忍你和姐姐上床,但是他不能容忍姐姐爱上你。”
方雨晰骂了一句:“变态!”逐渐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
1999年11月28日,方雨晰看着远去的列车,哭了……
“一九九九年的那个秋天,
我在风雨中失恋。
南下的列车,
消失在地平线;
伤心的泪水,
犹如脱了线;
雾般的雨点,
扶弄着我的脸;
还有那颗脆弱的心,
在雷声中毁灭。
那种感觉,
真的很讨厌……
一九九九年的那个秋天,
现在已觉得没什么好留恋,
但,为何每当我看见枫叶,
心都会像被插入了一把利剑,
空空荡荡,
好像还滴着血……
为何既然我已不相信什么誓言,
但你在我心中还是那么完美无缺。
星空明月,
总让我想起你的脸,
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总希望你还陪在我身边……
但结局终究还是悲剧,
你有所有人渴望的一切,
而我只剩这颗痴心不变。
我惟有祝你幸福,
永远,永远…
但愿来世,
还能与你相见……”
(老万原创诗歌《琐忆。那个秋天》,老样子,《黑森林》。)
如果没有足球,方雨晰相信自己会疯的。
他那时的确快疯了,一股邪恶冰冷的力量瞬间占据了他的心,之后他才知道他领悟了霸王拳地煞一宗的“魔域”境界。
就在列车消失在地平线的一霎那,天空打了一道雷,之后,一只足球砸中了方雨晰的脑袋。
“小鬼,哭什么呢?不高兴就踢球吧?”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年人笑着对方雨晰喊道。
那个男人之后便成了方雨晰的私人足球教练,方雨晰叫他“龙老师”。
四天后,1999年12月2日,方雨晰的生日宴,也成了方公馆众人击退苏氏企业的庆功会,但方雨晰没有参加,方雨晰整天都在和刚刚知道自己身份的龙老师踢球。
踢球成了方雨晰最好的发泄方法……
方雨晰做了一个梦,一个缠绕自己多年的恶梦,当恶梦完结,他睁开了眼,看到的,是孟秋琦的笑,还有她的泪。
之后便是众美女的热吻和拥抱,众小帅哥的祝福,众老男人充满嫉妒的善意玩笑,众无名神秘日本人喜极而泣侥幸获生后的眼泪,当然最合方雨晰心意的还是覃立柱偷偷塞给自己的黄书,以及曹草特地送来的对联。
上联“四海之内皆兄弟”,下联“红颜都是我知己”,横批并不是之前所说的“逍遥一生”了,由于见到太多美女而对方雨晰产生极度怨恨的曹草已经把横批改成了“天生淫荡”。
“记得把这副对联贴酒吧大门上。”这是方雨晰苏醒后说的第一句话……
2010年7月10日凌晨,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阿根廷5:6意大利(点球大战4:5)……
第三十七章 梦中献血
方雨晰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而他的私人病房内躺满了美女。
昨夜方雨晰苏醒过来仅十分钟后又陷入了昏迷,焦急的众人差点把医院给砸了,最后倒是方雨晰一句梦话让众人冷静了下来。
“阿源……我想你……”随着而来的还有方雨晰的眼泪。
没有义气的男人们都已经回去了,现在只有一群美女还默默地陪在他身旁,她们守了方雨晰一夜,都累了。
方雨晰摸了模靠得最近的孟秋琦的头,而孟秋琦也学方雨晰说起了梦话。
“哥……我以后再也不去故意挑逗你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心脏病会这么严重……哥……我爱你……”
方雨晰笑了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从女人堆中慢慢走出病房。
病房外还坐着一位美女,金丝眼镜、职业装、短发,这位职业女性眼中不断散发着欣喜的光芒,但是她的脸还是冷若冰霜。
“阿薰,这回你放心了?这次居然劳驾你这个首相助理来关心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方雨晰笑着说道,用的是中文。
“哼,放心了,要是你方雨晰死在了日本,先不说方公馆,光索罗斯就绝对会玩命整死日本经济……安倍首相虽然是有一点右翼倾向,但是你这一年来帮忙解决了不少经济问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们中国人不是都不喜欢日本人吗?”女人说得也是中文。
“第一,我不希望日本因为经济崩溃而重新走上军国主义道路;第二,我还是比较喜欢日本的关东煮和美女;第三,我闲起来有时候会手痒,现在日本这种危机四伏的经济状态正好给我玩玩保持状态;第四,钱要慢慢赚,与其一次性把日本钱赚光倒不如慢慢赚……嗯……应该没有其他的了。”方雨晰笑得很灿烂,仿佛就在说自己为啥喜欢足球而不喜欢其他运动一样。
女人笑了一下,慢慢走到方雨晰身前,摘下了眼镜,轻轻地吻了方雨晰一下。
“祝你早日康复。”说完女人便转身走了。
“阿薰,有空一起去吃个饭。”方雨晰冲着女人的背影喊道……
方雨晰整个下午是在无聊中渡过的,虽然方雨晰信誓旦旦自己已经没问题了,但是众女们都要求他再住院观察几天。
方雨晰也问道医生究竟是谁把他送到医院,医生只说是一个很英俊魁梧的青年,而且把方雨晰送来不久就离开了,这让方雨晰顿时感到人间自有真情。
女人们逐渐都离去了,离去前她们都把孟秋琦单独拎出来,然后就是一阵祝福或者威胁,当然最后总要孟秋琦好好照顾方雨晰。
一个下午孟秋琦也听烦了同性们的唠叨,谁叫自己和方雨晰关系那么亲密(?)呢。
下午的时候,那个救了方雨晰的老人又来了一次,自我介绍名叫段百青,在中华街开了个中医诊所,是方雨晰来到日本后的主治医生,然后他又塞给孟秋琦十瓶“雪麟血”,然后报价五百万日元,外加前几次未付的药钱一百二十万日元。
他的下场是被方雨晰狠K了一顿,然后用一串全日本美女电话号码本解决了。
段百青临走时还淫荡地笑着说以后他就是球队的队医了,同时那只咸猪手还顺便摸了几位护士的小PP……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方雨晰终于把孟秋琦打发回家了,当孟秋琦前脚刚走,方雨晰就掏出了覃立柱送他的书研究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当方雨晰看完那厚厚的一本黄书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而方雨晰还是没有睡觉的意思,掏出一个小收音机开始收听世界杯比赛,也幸亏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被神秘人物警告过不要随便靠近方雨晰房间,方雨晰倒也没什么干扰,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享受着孤独的快乐。
2010年7月11日凌晨,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法国2:0墨西哥……
半夜三更,就在法国队老将里贝里打入法国队的第二粒进球时,方雨晰突然感受到一股异样。
外面走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一种沉重的喘息声……
方雨晰刚刚看的小说情节开始浮现在他那颗庸俗的大脑中,不会吧!居然有现场A片可以看!方雨晰弹了几下不听话的小兄弟,慢慢爬下床,准备去偷窥(好孩子不要学!)。
深夜的医院走廊很阴暗,由于某特殊机构出面,方雨晰所在楼层所有人已被清空,一时间,昏暗的灯光加上那种令人窒息的冷清瞬间构造了一种恐怖的气氛。
可是我们精虫上脑的方雨晰同志哥没有意识到这种恐怖,只是随意地到处寻找有可能发生A片情景的地方。
“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走了几个地方后,方雨晰终于纳闷地准备放弃这种无谓的寻找,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丝微弱的脚步声。
方雨晰的脊梁突然一阵发冷,今天是阴历的月末,天上没有月亮。
方雨晰缓缓转过头,走廊上还是什么也没有,但是……方雨晰总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附近有人!
“出来吧。”方雨晰试探性地说了一句,空旷的走廊顿时充满了他的回音。
没有什么动静。
方雨晰摇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方雨晰手握上门把的一霎那,方雨晰突然转头,他看见一个黑影在走廊上一闪而过。
方雨晰突然感到一阵恐惧,那个黑影的速度快得不像人类!
虽然方雨晰不相信鬼神,但是今天还是怕了。
恐惧源于未知。
方雨晰还是向刚才黑影出现的地方走去,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门开了一条缝,而方雨晰刚才经过时这扇门分明是紧闭的。
方雨晰喘了一口气,对门踢了一脚,然后猛地冲了进去。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影猥猥缩缩地站在一张病床前,这也是一间单人病房,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影,虚弱地喘着气。
也就在方雨晰闯入的那会,那个高大的人影手上似乎掉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溅了一地水。
“原来是照顾病号的家属……抱歉了……”方雨晰正要返回,却闻见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血腥的味道!
方雨晰快速地开了灯,方雨晰呆了。
掉在地上的是一个血袋,血液溅了一地。
那个高个子的长相很快也吸引了方雨晰的注意,他有着一副欧洲人的脸,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他的眼睛和头发却是黑色的,他的身体看上去很强壮,散乱的头发的野性配上一身黑皮衣倒也听酷,他现在只是不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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