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在Rou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沪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荫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荫唇,粉红的荫道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芭插进滑润的荫道。
用这个姿势Zuo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荫道口进进出出的鸡芭,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茭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芭的阴沪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Zuo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芭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Jing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芭,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Zuo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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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鸡芭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Ru房上。
(六)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茭,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阴沪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澹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澹澹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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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Zuo爱。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澹澹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Ru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沪。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荫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鸡芭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沪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澹澹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荫道里润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荫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Zuo爱。
半小时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