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想着只要她认错,他就可以放过她,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
可惜,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
☆、撕破脸皮3
“水烟烟,你放心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能很快会被挖出来,就算你的同党隐藏得再深。至于你……”易安旋如同鬼魅的声音,带着冷意,“敢背叛我易安旋的女人,我会让她,悔不当初!”
那样威胁的话,没有实质的内容,但水烟烟却听得一阵并没有皮发麻。
“把她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放她出去。”易安旋最后这句话,是对着空气说的。
但话音刚落,便果真有两个小弟从隐蔽处站出来,看样子,是要把水烟烟给赶回去了。
而且,是要把她软禁起来。
“少爷,把她次给堂里,让堂会去审,就不信问不出来。”博晋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眼睛看着水烟烟的时候,是带着毫无怜惜的冰冷。
水烟烟狠狠地瞪了博晋一眼。
易安旋居然冷冷地看了博晋一眼,博晋不甘心地退后一步,冷冷地盯着水烟烟。
他就不明白,明明水烟烟这么有问题,少爷明明是第一次气得如此地厉害。
往常,但凡有人敢算计易安旋,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次,易安旋怎么就对水烟烟这个女人,磨磨蹭蹭,纵容至此。
博晋抬眼,悄悄地看了一眼叶绿儿,心里闪过一丝叹息。
“易……”叶绿儿有些疑惑地看向易安旋,“她……”
“绿绿,我们别理她,她这样的人,在这里只会碍眼。”易安旋很是厌恶地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这里,以后就住在这里怎么样?”
他转头对着叶绿儿,声音,温柔无比。
水烟烟听得一阵火起,怒瞪着两名想要请她出去的小弟,上前一步,拦在他的面前,完全无视他跟叶绿儿的亲热,硬生生地打断他们,“易安旋,你一个星期前,就想要毒杀我!就算是我寄包裹又怎么了?你怎么就断定那个包裹就是你们这里的东西?那个是我亲手织的围巾,你却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到我的身上,现在还要软我……”
她的声音带着怨恨,一字一句,快得如同连环炮一般。
最气愤的是,他果真要把这里送给叶绿儿。
他送给谁都可以,唯独叶绿儿不行!这里是她的祖宗庙,到了叶绿儿的手里,只怕连渣都没有了。
易安旋是故意的!他明明就知道这里对她来说,代表着什么。
现在,i当着她的面,把这个岛送给叶绿儿。
水烟烟气得心里一阵翻涌,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要跟易安旋打这个赌,不要让他掌握自己的弱点。
至少这个寻皇岛,上一任的主人,还会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不会改变这里的一草一木。
即使她暂时要不回来,却还能保留着。她只要等着有一天,她有能力要回来,就很圆满了。
她太急功近利了!居然寄希望于易安旋,居然在那时候以为,以她自己的能力,夺不回寻皇岛,唯有借助易安旋的力量。
她自以为算计得很好,即使易安旋最后反悔,她也有能力慢慢地骗他,把这个岛要回来。
即使不是骗,也可以慢慢地设计,耍手段……
事实上,完全不是。
易安旋现在对她厌恶至极,也不再信任她,为了气她,还要把岛送给人。
别说等到她把住易安旋的心,等她把住的那一天,这里只怕早就变得天翻地覆了。
况且,现在,易安旋,喜欢的居然是叶绿儿……
如果一星期前的过敏事件,早发生一天,她就不会自不量力,以为可以把住易安旋的心。
事实上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好玩的玩物耍。
玩游戏,只是人的天性。他甚至在一个星期前,想要夺取她的性命。
☆、撕破脸皮5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她当时,怎么会以为是别人布的局,与易安旋无关?
如果当时,她迟一步,或是再傻一点点,在那时就没有性命了吧?
而现在,易安旋又怎样打算对付她?
水烟烟只要想一想,就心里忐忑,浑身如同掉进冰窖般地冰寒。
但她现在,能做的,只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
易安旋冰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几乎要吞噬她一般地愤恨。
水烟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愤恨个什么劲?
想杀人的是他;现在没有证据,却硬是要冤枉她的也是他。
他到底在愤恨什么?要愤恨也是她愤恨才对。
水烟烟嘴角的笑容嘲讽的冷意。
“水烟烟,我要让你消失,你就可以立即消失!我要让你做奴,你便得做奴!作为一个在我和地盘里的俘虏,你以为,你有资格向我大吼大叫?”易安旋的脸色阴沉,嘴角的笑容,带着大大的嘲讽,水烟烟恨死他这个表情了,但今天,所看到的,永远只是这个表情。
“水烟烟,你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女人,我不杀你,但是……”
后面的话,低了下去,水烟烟听不到,但明显,他看不起她,而且,那神态,完全像当她是玩具一般,杀不杀她,完全看他的心情。
易安旋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水烟烟气得差点七窍生烟。
她同样嫌恶地瞪着他。
叶绿儿踱步上前,一把挽住了易安旋的手,“易,她好讨厌,装病也就算了,还贪慕虚荣。她就是看着易你对人大方,容易心软。两年前,我给那么多钱,她花完了,又跑来找我们。找我们也就算了,还异想天开,想要寻皇岛?真以为自己可以卖得好价钱?都不知道卖了几手了。给人看破了真面目还是这样厚颜无耻!这种人,直接给轰出去。你们还等着干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易,我们要好好地庆祝。别被这种人败坏了心情。”
叶绿儿的话,一连串的又快又急,但是毫不影响水烟烟的听力。
她微微地眯起眼,很显然,叶绿儿是想要贬低她,但偏又担心被人说成是心胸狭窄。
所以干脆用打抱不平的方式,而且说话又快又急,容易被人误以为是急性子,却不会往心肠狠毒狭窄的方面去想。
易安旋的脸色铁青,显然很是厌烦,果真不再看她一眼。
两名小弟,站到她面前,“水小姐,请你上车。”
说是请,但那气势分明是在逼。
“很好!易安旋,我会记着这笔账!”水烟烟飞快地甩头,转身就往她开来的小跑车走去。
一名小弟飞快地拦在她的面前,“少爷说了,你不能开车。请你坐这一辆。”
小弟指着的是一辆黑色的房车,那是他们才会用的车。
显然易安旋是要把她的小跑车收回去了。
水烟烟咬唇,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易安旋一眼。
易安旋此时,早就和叶绿儿,一起背对着她,颇有闲情逸志地朝着前面走去。
而水烟烟,一大清早的,却被管制起来,就连想在这里多呆一刻都不行。
水烟烟恨恨地瞪了两眼易安旋,偏正主儿浑然不知,不由得觉得毫无意趣。
“水小姐,请你上车。”她呆在原地,站了一秒,小弟便冷冷地出声。
水烟烟把满腔的怒火转到这名小弟身上,“我不上又如何?”
“我只听少爷的吩咐,五分钟内,你必须离开。”
水烟烟瞪了他一眼,“开门。”
小弟没有一愣,怒气腾地上来,双眼一瞪,一翻,“你真以为自己是烟烟小姐了?背叛少爷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识趣点,就快点上车。”
☆、这是你的下场
水烟烟气炸了,连一名小弟也敢给她脸色看,但她此时,却毫无办法,瞪了小弟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小弟的脸一下子黑沉了,显然他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伸出手,朝着水烟烟的抓来,水烟烟飞快地一跳,躲开他,飞快地去拉驾驭室的门。
小弟微微一愣,但又想起了水烟烟的身份,但凡在帮派里混的女人,除了叶绿这样的大小姐,其余的,都是需要学一两门绝技的。
但他一抓抓了空,丢了面子,当下也恼了,飞快地拉开后面的车门。
而后,大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水烟烟往上爬的脚,用力一扯,便把她拽着下来,而后往后面的车座拽去。
水烟烟被拽得一阵火起,狠狠地一脚后踢,身后传来一声剧烈的叫声。
水烟烟回头,站称了,“敢动姑奶奶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躺在地上打滚的小弟,捂着下身,浑身冒冷汗,脸色苍白得毫无人色,呼吸急促,一声声地哀鸣着,显然刚才,水烟烟刚好踢中了他的要害。
水烟烟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一点也没有半分的愧疚。
另一名小鬼,同样吓得脸色发白,看着地上的同伴,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也在一跳一跳地疼。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走近。
水烟烟抬头,便对上了一支枪杆,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的头。
“少爷说了,两分钟之内,给他消失,否则……”博晋的面色清冷,水烟烟见识过博晋的阴狠,他完全就是易安旋身边的一头,狼狗,只要一下令,就毫不手软。
水烟烟毫不怀疑,博晋说到做到。
她的脸一变,恐惧得身体一跳,心狠狠地跳动,动作飞快地跳上车,完全像有鬼追一般,咣地一下,用力地甩上门。
那名倒地的小弟,死活也不愿意再上车,换了另外两个人上来。
“快开车!”水烟烟知道,博晋绝不会让她碰车的。
她只能命令前面的司机快点开。
那名小弟,完全不理会她,也不吭声,如同哑巴一般,一点动作也没有。
水烟烟的心一咯噔,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左右边的车门同时打开,各上来了一名黑衣男子。
水烟烟被挤在中间,“你们干什么?好挤!滚一边去。”
没有人理她,车内的家伙都是冷冰冰的,甚至眼神都没有多一点的变化。
水烟烟一下子明白了,他们这是要押着她回去?把她当成犯人了?
水烟烟哀怨地地瞥了一眼外面的博晋,缩了缩脖子。
车缓缓地开动,水烟烟料定博晋现在已经没有了动手的机会,扭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博晋一眼。
心里对易安旋的走狗越发地恼恨。
今天真是偷鸡不成又蚀把米,寻皇岛没要回来,还被夺权,从此又要开始如同人质一般的非人生活。
而且,还活生生受了屈辱,活生生地气得七窍生烟!
车子一路驶回到庄园。
水烟烟被闷了一路,两边坐着的冰山木头,一动不动,那样冰冷令她几乎以为,易安旋训练的人,都是木头,缺少一根筋。
她坐得浑身不在坐,扭头,看风景,看到的还是两个人冷冰冰的脸,干脆不看了。
☆、有跳蚤
闭着眼,又觉得不保险,就这样一路进了庄园,水烟烟迫不及待地下车。
钟管家和叶婶,已经候在门外,背着手,神情冷淡。
他的架势,绝对不是在恭迎水烟烟。
水烟烟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钟管家来者不善。
果然,水烟烟下车,连脚都没有站稳,钟管家便走过来,神情淡冷,“水小姐,我接到少爷的吩咐,请你把庄园里的钥匙,还有相关的支票管理账本交出来。”
水烟烟气笑了,这么急着来收权?易安旋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让把她一步打到位?
还有这个叶婶,倒真是落井下石,一步都不肯错过。
水烟烟不理他,叶婶只看了她一眼,便转向身后的佣人,“到水小姐房里查看一遍,看那些东西在那里?”
佣人应是。
水烟烟一急,她的房间,怎么可以让人随意地搜。
“站住!”她冷冷地喝了一声,把手伸进手袋,摸出了一大串钥匙。用力一抛,便扔向了叶婶。
叶婶吓得一退,钥匙就掉到了地上,差点就砸中她的脚。
叶婶满脸灰色,难看到了极点。
本来还想让水烟烟自己收拾东西,现在,好好地奚落一番。
现在叶婶气翻了,立即冷着脸,“水烟烟,你的衣服,请立即收拾,搬到前面的小木屋里,小姐需要改造房间。”
前面的小木屋,是指那些佣人一起堆放物料的地方。
水烟烟一下子气笑了,“你们小姐需要改造什么,怎么改造到我的房间去。”
虽然明知道叶绿儿是故意的,但她水烟烟又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被人欺负。
想要改造她的房间是吗?她会让她们踏入一步,就痛不欲生!
“站住!要收拾我自己进去收拾!还有,我只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改造。”
说着便转身进入朝三楼走去。
叶婶一愣,“水烟烟,小姐的意思是以后那个房间都是小姐的。”
水烟烟进入自己的房间,飞快地打理好自己的东西。
几分钟后,叶婶便上来,亲自上来检查。
更免不了想要趾高气扬地奚落一番。
“水烟烟,除了你的衣服,其他的都不需要捡。”叶婶站着门口,粗着声音说道,“你们把里面的床给搬出来……”话未说完,便狠狠地咳嗽起来。
浑身都开始发起痒来。
她难受地用手去挠,没想到越越挠越痒。
叶婶难受地快要跺起脚来,身上的痒意越来越厉害。
跟着进来的的两个佣人,才刚想进入里面搬东西,便也同时觉得身上很难受。
“什么鬼地方?被人住着都成了鸡狗窝了,到处是跳蚤。”
越说越难受,叶婶的手几乎把脸上的皮肤都挠红了。
立即跳了出去,两个佣人也不好受,越是靠近床,越是难受,只得跟着退了出去。
“谁让你们出来的?快去搬……”叶婶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房间奔去,找了一些治蚊虫咬的药涂上。
谁成想,才刚涂上去,便疼得死去活来。
水烟烟远远地便闻得叶婶一阵杀猪一般的痛嚎,嘴角勾起一丝胜利的笑。
那两名佣人,看到叶婶也跑了,身上又痒得难受,哪里有心思去搬什么床,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水烟烟得意地坐在自己地□□,优哉游哉地晃着双脚,打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笑得合不扰嘴。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叶婶带着夏历站在门口,“她这里,有跳蚤……”
夏历皱了皱眉,耸了耸鼻子,脸沉了沉,水烟烟的心提了起来。
她抬眼,对上了夏历邪恶的双眼,脸色有些难看。
“叶婶,我不是杀虫剂,我想你找错人了。”夏历说着转身就走。
叶婶一愣,她满以为是水烟烟搞的鬼,这里有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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