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一样,对他更是恨极了。
她蓦然将唇一咬,吸了一口气,小腹凹下,在他再次送进间,身下突然用力一绞。
他被生生卡住,眉头一紧,身体稍稍一滞,急急往里又是一送,便不再退出,身子微微颤抖,吮吸着她耳垂的唇,即时停止,不住喘息。
过了良久他才撑起身体,面带愠色,蹙了眉看着她,见她冰冷的眉眼间有一抹得意之色,挑衅地瞪着他。
他气恼,骂也不骂不出口。翻身坐起,眼里还有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与她对瞪了一会儿,扯了车厢一角的软巾过来擦拭二人腿间污浊,重喘着的哼道:“你有本事……”
仙仙唇边得意之色顿消,刚才有意令他早早泄去,竟然得手,难免有些得意,但见他面有狠色,又不敢真的与他硬碰硬,将脸别开了,不着痕迹的拉了被蹬在一旁的锦被将赤着的身体盖上,尽量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身休一。
他虽然被她搅得没有了兴致,但见她不似上次一般如死尸般的表情,心情倒好了些,在她身边仰躺下去,伸手搂了她过去,手将并用的将她揽紧了。
仙仙的身子立刻崩紧,害怕他会再来一次,连气都不敢再喘一下了。
他眉角一挑,妩媚低笑,“放心,我们以后有的时间。”
仙仙听罢,眉头一蹙,以后,以后有多长?难道她就要这样一直被他**。
她咬了牙,看着他,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说着,伸出手想抓他的脸,看看这张脸面是人皮面具还是真的长就这样。
他一怔,看着她伸出的手,以为她要抚他的脸,有些惊奇,但一注意到她眸中的神色,及时别了脸,冷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要主动献媚了。”
仙仙瞪了他一眼,“我只是看一看你这张绝色面皮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他眼一瞪,似乎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不悦道:“你竟然说我的脸是假的,自己看。”
说着把脸伸近,一张绝色容颜美的逼人,仙仙的呼吸紧了一下,但为了弄清楚还是伸出手去在他脸上摸索着,但力道很重,在边缘抓着,没有任何痕迹。
他这脸是真的。
“真的假的?”他查看仙仙的神色知道仙仙心中了解,稍露些得意之色。
仙仙垂了眼睛,有些失望,“你的脸是真的,但你到底是谁?能不能告诉我?就算是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他勾唇一笑,百媚生,复伸手搂了她,魅惑道:“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
仙仙挣了一下,知道也是无用,便没再动,盯着他,正色道:“告诉我你是谁,不然……。”
“不然怎么样?”他轻笑,等着看她笑话,
仙仙四处瞅了一下,也没什么尖锐之器,干脆把舌头伸到牙齿外面,道:“我咬舌自尽。”
他似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 兀自笑了起来,“你咬舌自尽?你知道吗,咬舌自尽的人到了阴间后是没有舌头的,话也不说,有冤伸不得,有屈诉不得,还要下地狱,可怜啊。”
仙仙一听,本能地将舌头收了回去,闭紧了嘴,瞪着他道:“告诉我你是谁,我现在已经在你手里你还顾忌什么。难道……你的身份很见不得人么?”
他又是一怒,似是赌气,闷声道:“没听到你情郎喊我太子殿下么?”
“你是西周太子?”这些天在南君府仙仙已得知平原城是一个名叫西周国家的国都。
“什么西周太子?”他竟然不屑,正了正色道:“我说过了,我是天界太子,比你那些情郎级别都高。”
仙仙冷笑,“你以为我真的是三岁孩童啊,天界太子是谁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是谁?”他挑眉看着她,继而失笑,“你不会以为天界的太子是月倾歌吧?”
仙仙的脸色一僵,她就是这么认为的。紫儿说过,月倾歌是玉帝之子,那就是天界的太子了。
“哈哈哈哈。”看到仙仙的神色他大笑起来,伸手捏捏她的脸,又探唇吻吻她的脸,“你真是个宝啊,简直太可爱了。”
仙仙回过神来,伸手抚了抚被他亲过的地方,闷声道:“你是太子 ,月倾歌是什么?”
“你真傻啊。月倾歌虽也是玉帝的儿子,可并不一定就是太子啊。我……月倾寒,才是玉帝的长子,才是真正的凌驾于阴少阳与南君小宝之上的天界太子。”
月倾寒……
仙仙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怪不得和月倾歌长的一模一样,原来是兄弟。
只是,这兄弟俩除了相貌,其他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都是玉帝的儿子, 怎么差别这么大?
月倾寒见仙仙脸上神色不断转换,不禁蹙了眉,问道:“怎么?难道我这个天界太子比不是他们?”
仙仙冷哼一声,看着他道:“你觉得除了地位和权利,你还有什么比他们强的?”
“哼,你这样说,不怕我杀了你。”他俯身逼近,眼眸眯起,冷冷看着她,“你知不知道冒犯我这个太子会有什么下场?”
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他真的不是月倾歌,仙仙的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石头,也不甚怕他了,轻笑道:“杀我?我正想救 死呢。不过,刚才是谁说我是个活宝的?太殿下,你是不会杀我的。”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奉陪到底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奉陪到底
月倾寒听到仙仙这样说话。眉头一蹙,揉捏着她身体的手猛地一用力,生气却又带着饶有兴味的微笑,俯身看着仙仙,道:“不错不错,有意思。这时都开始抓我的软肋了。”
仙仙别着头,淡声道:“我不是抓你的软肋,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面色微黯,换成以前,换成别的女人,他大可以真的成全赐死,可是现在这个女人,他暗叹口气。胸口处仿佛揪了一下。
不行,他可不能让她死,她这软肋还真抓对了。
于是,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低声道:“等回了天界,我向父皇禀告,封你为妃如何。”
仙仙的脸色一僵,冷声道:“我是有夫之妇,而且我也不想嫁给你。”
他脸上红潮略褪。她这话竟然十分伤他,他恨不是揭了她身上的锦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明白,他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可心里这么想着,此时此刻,动作上却下做不来,只是翻身将她连着锦被一起压覆住,便没再进一步动作,心里面居然隐隐害怕,她真的会求死,于是冷声,装作威胁道:“落到我的手里,生不由你,死也不由你。”
仙仙抬起眼睛,迎上他带着怒的眼,唇角微勾,声音平和,带着一丝笑道:“那咱们就看一看到底由得谁?太子殿下,反正如今我都这样了,有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会奉陪到底。”
月倾寒蹙眉看了她一阵,有些烦躁起来,她误解了他的话,而他也不是想要这么说,现在全乱了。
换成别的女子。受她这般遭遇,要么乖乖地委身于他,要么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如果是那两种,倒还好办,可她偏偏都不是,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眉头一蹙,突然揭了她身上锦被,赤身将她揽了。她滑润的肌、肤与他相贴磨合,顿时撩起他腹间一把火。
仙仙只觉得他身下硬硬的又抵在了她的腿间,不禁面色大变,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她发现,他除了用手掌轻轻摩挲她后背的肌肤并没有做其他 的动作。
这倒让仙仙有些迷惑,但想到几日前他的粗暴仍然心有余忌,只当他是故意作戏,因此不敢有所放松。
又过了一阵,却听见他发出了平稳缓和的呼吸,竟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仙仙悬着的心才算真正落了下来,想试着退开,离他远些。又怕将他惊醒又生事端,便僵着身子不动。
时间久了,身子崩的久了,浑身酸痛起来,想放松一下,不觉意竟然也是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然也睡了过去。
等仙仙睡着了,月倾寒竟然睁开了眼睛,眸色澄清,不是刚醒之态,原来,他根本没有什么睡意。
此时,他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熟睡的绣美脸蛋,眉头慢慢敛了。自从有了记忆之后,他就有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就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和空虚困扰着。后来,长到少年时候,偶尔一次机会得到男女之事,便想利用那个来排解。身边的人多半奉承,投他所好,不断地为她物色美貌女子,不管是凡人,仙婢还是妖魔,只要是美貌的,他都有过。
他为了驱逐心里的那股极度的空虚和孤独便来者不拒,可是后来发现,不管自己身边的女子再多,他心里面的孤独和无所适从都丝毫不减。与日俱增。
渐渐的,他便有些讨厌起那些女人了。
于是没有了珍惜,不管那些女子的相貌多么美丽勾人,他都不愿去碰,哪怕是被撩得一身是火也不愿进入她们的身体。他只把她们当成了玩物,用于排解心中的苦闷,尽其**,贬低。
可是身边的女子,是他本要利用的,而且因着月倾歌的关系他甚至有些恨她。可是这几天来,尽管觉得应该恨她讨厌她折磨她,尽管她也把他气得不行,可只要她在身边,日夜困扰着他的空虚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得到了她 ,不管那过程如何,他的心里都是无比欢愉。为什么会这样?他不解,他迷惑,他甚至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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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仙仙睁开了眼睛,发现身边没了月倾寒的身影,暗自松了口气,翻身坐起,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
她揭了身上锦被。往里一看,身上仍然未着一物,寻翩了车厢也没见一件可遮挡的衣物,脸不禁黑了下去。月倾寒不在身边,这么好的逃跑机会,却也不能光着身子,若裹着被子,恐怕更加麻烦,逃不了,倒又被捉回来,于是叹息一回。白白浪费了机会。
想了想,还是看看现在的情况再说。刚要掀开车帘往外看,便听到车门外有女婢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奴婢给您送饭来了。
仙仙听得出这是刚开始拉她沐浴的那几个婢女其之一的声音,脸色不禁有些拉了下来,淡声问道:“我的衣服呢?”
这时,车门被打开,婢女送了饭菜进来,满脸堆笑倒有些奉承之意,可不似刚开始拉扯着她沐浴时的不客气,“姑娘的衣裳都破了,实在不能穿,主子吩咐了人到前面购买,不过人还没有回来,姑娘暂时多忍耐一会儿吧。”
仙仙的脸即时黑了下来,不信月倾寒这随行的之中没有备着衣服,若真想给她衣服穿,用得着跑那么远去买?于是,她将身上的锦被裹紧了,闷声道:“我要先净手。”
婢女忙让开门,任她下去。
仙仙下了车,赤脚踩在平实的地面上,环视了四周,尽是月倾寒随行的护卫。
她这么裹着被子,想到里面无一物遮掩,一时间觉得丢人现眼。
好在这些人仿佛极是训练有素的,并不向她看一眼,偶尔有向这边转来的目光也是一扫便过,绝不在她身上多做停留,才算让她的窘迫少了一些。
身边的婢女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甚是谦卑。
这一路下来,月倾歌终日与仙仙共处一车,再没有招那些美女作陪。美女中有耐不入寂寞的,端了酒去找他,到门口没见着他的面便被打发了回去。虽然主子已经开始对仙仙独宠了。婢女们都极善察颜观色的,这样的环境下。如何看不出主子的心意?哪里还敢怠慢仙仙,于是处处小心,惟恐服侍的不周,引来主子处罚。
不过服侍归服侍,她们自然也知道更丢不得人。如果仙仙没有了,恐怕她们的脑袋也要搬家了。所以这婢女的眼睛一刻不离地停留在仙仙的身上,又知她本是有法术的,只是不知主子用了什么法子便得她便不出力来。可是,还是要要小心,免得出什么差错。
而仙仙的心里正是想着逃跑,不过心里又是暗暗叫苦。这个月倾寒看来是个极会算计事情的,停车也甚会选地方。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空空旷旷简直就是一马平川,一眼就能看得到很过多,就是想找个可以藏身小解的地方都没有,逃跑,更是不可能了。
她蹙了眉头,回头一看,一个婢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四个,站成一排,巴巴地看也。
仙仙苦闷不已,招手叫了一个近身前,说要小解。
那婢女为难了一阵,但拗不过仙仙,只好指着旁边让仙仙自行解决。
仙仙便走开一些,寻了一个地方,凑合着解决了,完事后便偷偷想开溜,谁知还没挪出几步呢,就听到其中一个婢女轻咳了一声道:“姑娘身子单薄,这里风大,还是早些上车的好。”
仙仙苦笑,恨恨咬了咬牙,只得拽紧了锦被,磨蹭地回来。
重新回到车边,刚推开车门就发现月倾寒已经回来,正懒懒地斜靠在车里等她。看见了她,他挑了挑眉梢。
仙仙的身子顿时僵住,头皮阵阵发麻,将身上的被子紧了一紧,滞在车下,不肯上车。
月倾寒的探身上前,手搭了车门,斜睨着她,似笑非笑,“难道要我下车抱你?”
仙仙一听,忙红着脸退开一步,省得被他伸手捉住,闷声道:“给我衣服,我要穿衣服。”
月倾寒的视线溜过她被锦被裹得鼓鼓的身子,可以想象得到 被下的曼妙风汉,眼角不禁不挑,勾出一抹邪魅,道:“到了我的封地之前自然会给你,绝不会让你光着身子见我治下百姓和臣子。就算他们想看,我还舍不得让他们看呢。”
仙仙的脸顿时僵了,冷下来,别到一边,吐出两个字:“无耻。”
月倾寒的眼角笑意更浓,在车中静看了她一阵,突然飘身跃出车厢,在她惊愕之间,一把将她抱了,又跃回车中,动作迅疾如风,不似寻常功夫,倒是带法力的。
车厢门被他怦地一声关住,他坐下去就箍了仙仙的身子不放,捏了她的下巴,逼近着她看向他,盯着她那又漆黑澄亮的眼眸,心间五味杂陈。有冷,有恨,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不过,不管对她是恨还是怜,还是别样的感觉,都想将她狠狠地揉在身下,深深贯穿。于是,伸手去扯她身上死死拽紧的锦被。
仙仙见状探出一只手来,扬手便要推他打他。
他侧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