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生生地撞入,不止仙仙痛,他也痛。
仙仙痛得越是收紧,他就越痛。禁不住咬了牙。
然而很快,疼痛之间竟然传出丝丝缕缕从未有过的满足之感。他又惊又喜,低头看着两人身体相接处,身子酥麻了半边,心神荡漾。
他居然可以这般碰一个女人,没有反感,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内心难以压抑的舒畅之感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身心带来的快意如柔软的藤蔓迅速爬满了四肢百骸,浑身无不畅爽。
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更多,也证实更多,将仙仙的腿分得开些,咬咬牙,忍了痛,将掐着她的腰间的手紧了紧,身体慢慢退出,在与她身体若即若离之时,再次狠狠顶入。
仙仙的拒绝与干涩令她越加痛得全身一颤,然而越痛,心间的感觉却越真实。
汗水从额上滴下,滴在她的身上,在她如脂的肌肤上滑落。他便一下接一下,一下狠过一下地律、动起来。
呼吸也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紧促。
只是,实在不想看她无情的脸色,索性闭上了眼睛,无以伦比的快感重重叠叠的化开,喑哑性感的呻吟在喉间化开。
这声音落在仙仙的耳中。却如鬼魅一般噬魂,脸上越加的苍白。
而在他那里,则如被掏空的心一点点被填,他不解为何自己单单对她如此,但所有的感觉真实的让他无法否认一个事实:身下的这个女人能让他感觉到愉快,不是因为最初的要利用她,想**她,是一种他也说不出的渴望。
极致的快、感撩得他心魂俱飞,睁眼看着直直地望着飘飞的窗宝贝上窗帘,他心里一妒,一退一进之间,死死抵着她,带了她翻身坐起,背靠着帘边车壁,将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仙仙的重量令他的身体往下一沉,将他压至她体内最深处。
他的身子一颤,强列的快、感袭上头顶,深吸了口气,真是妙不可言。
于是,一把将她的腰揽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揭了车帘。
不远处,南君小宝立在马车前招呼众人分头寻人的忙碌背影落入她的眼中,夕阳的光落在他的身上,笼罩着,熠熠生辉。她愣愣望着那俊朗的面颊,喉间一噎,心里酸楚无比。
蓦然,身下被狠狠地一顶,顿时回神。腰间紧箍着的手臂、胸脯间汗渍的摩挲、腿间紧密的贴合、体内阵阵的蠕动、所有感触无一不清晰明了。
仙仙的面颊瞬间涨红,排江倒海的屈辱感向她压来。
他贴上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耳鬓,随着她的视线冷瞥向手扶他自己马车车厢的南君小宝。冷声道:“是不是看到你的情郎就在眼前,很兴奋?不过你看看便好,以后只能在我身下承欢。”
她抽了抽鼻子,收回视线,冷眼看他。
他心里烧着怒火,眼角却是笑意盈然,手掌按了她的后脑,偏头向她渗血的唇瓣吻落,吮着她唇上的血腥,低声轻笑,“你以前就这么服侍你的男人的?”
仙仙黑沉的瞳仁,越加冰冷刺人。
他眼角笑意一收,握了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靠枕上,含着她胸前鲜艳的红蕾,压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冲撞开来。
仙仙咬紧牙关,闭上眼睛,不管是心还是身。除了痛还是痛。
车厢内空气很暖,她却感觉到浑身冰冷,努力的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去感受他在她身体上制造出的各种感觉。
他注意到这些,很是不爽,逼近前来,吻上她的耳垂,滚烫的唇在她颈间徘徊,突然张口用力一咬。仙仙惊痛睁开眼睛。他正紧锁着她的眼,狠狠地又一次贯穿她的身体。在她呼吸一窒之时,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贴着那里的细嫩肌肤,声音更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为他心痛?”
仙仙只是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他蹙了眉,不想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这般,心里竟然绞痛难耐,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她在他的身下臣服,一次次反复进出着她的身体,直到完全满足,才软趴在了她的身上,伏在她的耳边。探手在她胸前揉捏,似宣布似地道:“我决定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仙仙眼睛阖了阖,冷笑,心道,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天天和一个行尺走肉如此,看你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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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君小宝用家族的声望求州府老爷调动衙门官差在通向平原城的几条道路上把守,又在城中四处打听。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却未寻得到仙仙一点下落,心里不禁失落又伤心。
倚在车前,看着淡蓝的天空,不知道仙仙现在怎么样了。难道是老天爷惩罚他欺骗了她,所以才这么快就要把她从他的身边带走吗?
这时,家里的仆人气喘吁吁地来报,他以为仙仙有了消息,忙提了精神,站直了身子,急切问道:“少夫人在哪里?”
仆人见他如此,心里也是动容,却也只能摇头,看看天色道:“少爷,不是少夫人有消息,而是,天色渐晚,那些官差吵嚷着要收工了。”
南君小宝阖了阖双眼,脸色微黯,问道:“城里城外都找过了,没有落下的?”
“全都找遍了,只是少夫人一个大活人到底去哪儿了?”仆人也无奈道。
南君小宝摆手道:“先让官差们散了吧,别忘记发赏钱。”
“是。”仆人应了一声离去。
南君小宝思索着,忽想到刚才的太子。他们南君世家世代行医,伯父又在宫中太医院做官,但父亲的医术可谓说是天下无双,遇到什么疑难的病症,宫里往往会派人来府上请父亲入宫。这么多年,他知道南君附子救了少命,其中就包括刚才的太子。
太子便对他一加很是照抚。
只是刚才的太子,仿佛有意要让他难堪,那被中的女子……
刚想到这儿,忽听见有急促的马蹄声近,他忙转了头,见是府上的马车,不禁敛了眉望去。只见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是南君小玉。
南君小玉一边哭一边朝他跑了过来,泪眼问道:“哥哥。嫂子还没有下落么?”
南君小宝摇头,见妹妹哭的这么伤心,叹息安慰道:“别担心,你嫂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情。”
南君小玉看到哥哥这么安慰她,心内更加愧疚了,“哇”地一声哭得更痛。
南君小宝不解道:“小玉,你怎么了?”
南君小玉伸出衣袖擦擦眼泪,抽噎道:“哥哥,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嫂子。我应该把她送到地方的,可是我没跟着去。”
“到底怎么回事?”南君小宝不禁急了起来,小红发现仙仙不见后便报了老太太,然后派了家丁到铺子里跟他说了,其间他并未见南君小玉,只听仆人说是仙仙命车夫驾车出了门,还说了大致方向,也没有提到南君小玉,此刻南君小玉这么说,他心里倒生出了希望,忙抓了南君小玉的肩膀,急切问道:“小玉,哥哥不怪你,快,快把事情全告诉我,仙仙到底是怎么出门的?”
南君小玉抹抹眼泪,不解道:“哥哥难道不知?”
“我不知道啊,你快说!”
“是你让我把嫂子哄出门的啊。”南君小玉睁着两只眼睛看着他,显得有些无辜起来。
“我?”南君小宝眉尾一挑,摇头道,“怎么会是我?我从来没有说要仙仙出去啊?”
“就是你啊,今早我起来,丫头一开门发现门边有一封信,是你留给我的。你说要有一惊喜给嫂子,让我诱骗她出门。”
南君小宝的眉头慢慢蹙紧,摇头道:“我没有。那书信在哪儿,快拿给我!”
南君小玉嘟嘴道:“我,我出门急,在房里呢。”
南君小宝听罢,忙拉了她上车,“我们快回家!”
于是兄妹二人一齐上了马车,急驰回府。
到了南君府门前,南君小宝迫不及待地就跳下了车,南君小玉接着出来,站在车辕处,大声道:“你等等我啊!”
他又返回身将她抱了下来,一边拉着她往里赶一边问道:“你得到信这件事情除了你和你的丫头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南君小玉摇头,“我一看到这个就忙穿衣梳妆,都没来得及向祖母请安呢,正好遇见嫂子,就拉了她出门。”
南君小宝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南君小玉的住处,进了房,南君小玉直奔梳妆台前,打开妆奁,正要取信,却惊异地睁大眼睛,咦了一声。
南君小宝忙移至近前,看到妆奁里只有一应首饰哪有什么信,心里一沉,已经知道了,南君小玉被人利用了。
那封信是假别人这手来写,又送到她这来,她年少无知,很容易就当了真。
这是个阴谋,就是要算计仙仙的。
如此一想,更觉觉得仙仙的处境危险起来,拉住南君小玉道:“那上面的字形你还记得么?”
“就是你的笔迹啊?”南君小玉秀眉蹙着,“哥哥,你说那信不是你写的?那会是谁写的啊?”
“我现在还没有头绪,但那写信的人定是凶手了。小玉,你从小聪明,能不能凭着记忆将那模仿我的字体写出来?”
南君小玉蹙了蹙眉头,“就当作是你的字了,也没在意啊。”
“你好好想想。”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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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仙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被一阵颠簸给惊醒,未睁眼,就觉得视线晃眼。随之而来的是身上沉重的压覆感,闷得她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
刚动了动身子,便扯动了身下微痛,不由得一颤,却将塞在她身体里的一物紧紧箍住,脑子一个激灵,整人人僵了下去,忍不住攥紧了身下锦被。
睫毛颤 了颤,上肯睁开,不想到到眼前的情形。
“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多时了。”他的声音微哑 ,在耳边响起,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吹拂着她的面颊,痒得难受。
他不指望她开口,朝她的嘴唇吻了下来,只稍作停留,便弓起身子探头去含她胸前的雪、乳,手揉上她另一侧,任那粒红蕾在掌心中滚动,硬涨。
自从那日得了她,对她就越加的渴望,只有将她箍进怀里,才能让他拂去如鬼魅附体般的空虚。
身下低着她慢慢蠕动。
仙仙有些惊异,这倒与初次强占她时的粗暴判若两人。
她身上也觉得比那时有了力气,想是那**的药效已经褪去了,真想扬手给他一巴掌,但她除了将身下攥着的锦被紧了又紧,终是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与月倾歌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定是来头不小,上次能在那样的处境中强占了她,给了她极尽的侮辱,此刻,更能。
反抗可能只会激起他的兴致,到头来,他却得了爽,而她得到的是更多的辱。她不该那样,想来他平日就是荒yin无度的,身体定是不怎么健壮,只求他能快些完事,没了力气。
他把她带来后,便给她服了药,这几日又好生养着,才算为她消了那处的肿痛。这时在她睡梦中进到她体、内,她完全没有抵触和反抗,身软如绵,一阵鼓弄,便湿润滑腻,虽然对于他来说仍然过紧了些,但进出间却极为舒服,与上次是天地之别。
他哪肯草草完事,就这么慢慢腾腾的磨,恨得仙仙暗暗咬牙。
他抬头看见,上前含了她的唇,眼角斜斜上挑,那面容绝色如月倾歌,似笑非笑间更是媚入骨髓,低笑道:“想让我快些完事,便动上一动,我禁不住,自然完的快。”
仙仙蓦然睁眼,怒视着他,狠狠道:“我想把你给切了。”
他揽了她,动作大了些,轻笑,“等我上不了你的时候,再由你切便是。”
仙仙咬牙闭目,如果手里有刀,她真想给他一刀,可惜,她发现自己长发散着,身上穿的是极薄的睡袍,一个尖锐之物都没有。
而他,偏偏仙仙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愿意并且渴望亲近的女人。
上次带着杂念和南君小宝带给的妒意,只想强占她,身心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却也是从头痛到尾。
痛是双方的。
一场欢、爱下来,他也不比她好到哪儿去,退出后发现身下皮破了一大块,痛得脑袋都胀起来。
此时休养好了,才算真正的尝到了什么叫云、雨之欢。
见她越忍着,他的心情就越好,将她双手合拢,压过头顶,勾唇轻笑:“你这般模样倒是好看的紧。”
仙仙眉心袭上一层黑气,冷着脸别过一边。
他又笑道:“看来你也喜欢慢慢来,那我不客气了。”说着,便低俯了头去吻她的颈窝,身、下当真慢慢的动起来。
他滚烫的舌轻触着她耳后肌肤,引来她不能自己的轻颤。
他眼角含笑侧眸看碰上她,她身上所表现出的那一丝丝的反应都能让他喜欢。
于是他手上也动作起来,在她胸前揉捏一阵,探到二人相接处慢慢摩挲,怎么刺激就怎么杰。
此次与上次不同,仙仙虽然依然排斥他,奈何他不似上次粗暴,没有了疼痛,被他这般慢条斯理的魔着,生生的磨的一颗心奇痒,酥骨的麻。
她对身体的反应,又羞又气,咬牙强忍着,生生的憋的一张脸通红。
他见她隐忍的模样甚是柔媚撩人,抬眸向上凝视着她一双眼眸,白蓝色的眸子里闪着欢悦,见她看来,眼角一抬,极尽的妖娆。仙仙这才发现,他虽然长得跟月倾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他的眼睛与月倾歌的不同。月倾歌的眸子虽然也是发蓝,却比他蓝的深。仙仙不禁在心里疑惑,他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他伏到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我会让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时。”说罢,移指按了她的蕊、核,轻按慢捻,身、下进出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突然而来的强烈刺激着仙仙,令她全身一阵缩紧,喘息之间,忍了多时的呻吟脱口而出,但又马上强行忍下。
那一声短短的呻吟令他的身子一颤,如同魅音一般直钻入他的体内,将他体内荡漾的欲、、望狠狠激起,呼吸顿是沉 重,越加的兴、奋。
于是不满足地低喘着:“再叫一声……”
仙仙气极,身上一颠,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车中,他要带她去哪儿?车外还有马夫和护卫,她……她的脸烫得像被火烧着一样,对他更是恨极了。
她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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