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男三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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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二男三分情-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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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时间十一点三十七分,深深在广告之后的‘空中梦想家’和你谈心、谈音乐,如果你是刚刚才转到我们的频道,请原谅深深带着浓浓的鼻音的声音,在这么深的夜晚听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有朋友传真进来告诉我治感冒的偏方,谢了,不过我这是季节性感冒,这实在是天气太冷了,心也会跟着着凉,只要这冷气团一走,晒点太阳就会好的。   
    不过,各位工作繁忙、课业繁重的朋友们可千万要加一些衣服,小心跟深深一样。   
    接下来我们听郑中基的这首“最爱的人不是你”,待会再回来,请告诉我们你最爱的是谁,如果他最爱的人不是你,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时候他总会扭开收音机,一个固定的频道,固定的节目,这一星期却异样的声音。有一个星期没见了,他总是借口自己很忙,也真的疯狂地忙了一个礼拜,而她却在每天的深夜继续放任自己感冒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   
    这几天来心情不定而低沉,只要一静下来就会为该不该去找她而挣扎。那天没有追上去是为了小女孩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但,这难道不是他带给她不安定的感觉?   
    “喂!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喂!喂!”   
    “怎么称呼?”   
    “我——我实际台北的小麻雀。”   
    “小麻雀,你好,你今年几岁?”   
    “二十。”   
    “声音听起来好年轻哦。”   
    “是不是听起来像十三岁?”   
    “真的有一点。好吧,你最爱的人是谁?”   
    “他还没出现。”   
    “是吗,那么如果将来他出现了,你却发现他最爱的人不是你,你会怎样的决定?”   
    “我——我可能会跟熊天平一样——带着爱逃亡。”   
    “很有趣的答案,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选择带着你的爱情一起逃亡呢?”   
    “很简单,不是最深、最唯一的爱我宁愿不要,即使很梁咏琪一样天天用泪水洗脸,我也不要或在感情的不安里。”   
    “小麻雀,你好象对现在流行的歌手和歌曲蛮熟悉的。”   
    “还行啦。”   
    “谢谢你的为爱逃亡,要不要为我们点一首你最爱的歌送给收音机旁的朋友?”   
    “好啊,我点齐秦台语专辑纯情歌里的‘怀念的播音员’送给你和‘空中梦想家’的朋友。”   
    “谢谢,希望当小麻雀找到最爱时能在callin进来告诉我们,拜拜。”   
    “再见。”   
    虽然你和我,每日在空中相会,因为你一切,使人会为你痴迷,可爱的你播音声,解消我心空虚,爱你的心内,可惜无勇气表示,只有是怀念你……   
    ~~~~~~~   
    “你到底有没有吃药?感冒拖了一个礼拜,为爱伤风吗?”柯亚男走到殷深深的身边。   
    “快好了啦。”每天都是同一句。   
    “你们吵嘴啦?”柯亚男十分好奇,尤其这些天殷深深除了上节目外总是很低调的鸭子。“哪有。”殷深深心又像被扎了一下,她身边的人似乎都不怎么看好她的恋情,才会问着相同的问题。“你和司令才怎么了呢,看你最近好忙,忙着陪朋友?”   
    “少糗我了,现在只有他肯要我,没办法。”柯亚男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上却是甜蜜浓郁的。   
    这时她两已来到大楼外,冬夜的寒风总胜于白昼,殷深深拉紧上衣领口,推了下柯亚男。   
    “还不快去司令那里报道,免得司令被那些辣妹看上,到时候还有谁肯要你。”殷深深轻轻地笑了。   
    “拜!你要保重哦,明天我放假,你一下节目就要赶过来哦!”柯亚男从袋子里取出钥匙。   
    “我知道了。”殷深深的笑容像一块广告看板上影象,停留在看柯亚男的视线之外的脸上,随着一阵冷风吹过,立即换上一张淡漠、伤感的颜色。   
    她总是故意一直繁荣感任感冒的病毒在体内肆虐,她宁愿自己看起来像生病的她,而不是伤心的她。   
    自从那天他没有追过来,已有好多天没见到他了,她却仍时时想着他,如果是这样带着爱逃亡的话,不是很哀伤吗?   
    仿佛她现在独缺一种勇气,一种让自己解脱的勇气,或头留在他身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他的最爱,或者干脆就离开,走出他的生命。   
    这两种选择对殷深深来说都同样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来,她以为可以轻易地做到第一项,而今证明第一项和第二项其实一样困难。   
    寒风刺痛双颊,害怕回家只有一个人捻亮一盏只属于自己的灯,然而,转个弯,她就得面对冷寂孤单的夜,和屋子里映着他的影象的记忆。   
    ~~~~~~~   
    “深深,骑车很冷吧。”牧可晴眼尖,第一个冲到门口迎接殷深深。   
    “我哥呢?还没走吧?”殷深深脱下手套,在店里搜寻一回,“哥!”   
    殷深深边走边喊,而同时她也看见了坐在同一桌的他——牧可风。   
    “这么晚!”殷达实说着,“高潮好戏都结束了。”   
    “什么好戏?”她忍着不去看牧可风,“我先去向寿星道贺。”   
    说着殷深深立即走向吧台边,对直依着左秋笙的柯亚男说:   
    “生日快乐!给你。”殷深深递上准备好的礼物,“祝你早日嫁人做黄脸婆。”   
    “一定都是你们一天到晚希望我赶快嫁人,变成欧巴桑。都是你啦!害我变的一点身价都没有。”柯亚男竟然有娇持斥的模样,她假装打了左秋笙几下。   
    “深深,小男姐被人家订走了哦!”牧可晴也过来凑热闹。   
    “真的?”殷深深略有一点吃惊。   
    “刚才司令当众求婚,女主角已经点头答应。”牧可晴拉起柯亚男被套上戒指的手,“我们结婚吧——依纱贝尔!”   
    看着牧可晴顽皮的脸,再看看柯亚男不曾有过的羞怯,殷深深确定了。   
    “恭喜喽!原来要请喝喜酒的人是你——那伴娘该请谁来当?”   
    “还早,还早。”柯亚男不习惯被嘲弄,她推着殷深深,“这么晚来,罚你喝酒,酒还可以治感冒,走,先到位子上坐。”   
    一干人走向殷达实和牧可风对坐的位子,柯亚男已俨然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忙着招呼侍者再拿酒菜。   
    “现在这里正好三对,我们就分组拼酒,今天酒钱算秋笙的,反正不喝白不喝。”   
    “不要吧,小男姐,明天我要上课,殷大哥也要早起带球队练球。”牧可晴抗议道。   
    “干嘛一开口就护着殷大哥,牧大哥难道不用上班,人家深深也没说话。”柯亚男说道,大伙的眼光都转向殷深深,而她却闪躲大家的目光,尴尬的低下头。   
    “难得小男有酒兴,大家就多喝一点,别说拼酒,就尽兴地喝。”左秋笙赶紧说话打破现场的尴尬,并为大家倒酒。   
    “深深,我们就一起敬这对刚出炉的新人吧。”牧可风替殷深深端起酒杯,有他这适时的举动,其他四人像松了口气,又恢复先前的欢乐气氛。   
    “我们也来。”这回换殷达实说话,他和牧可晴一同举杯。   
    “原来你们想用车轮战灌我们呀!”柯亚男连着两杯下肚,真是心有不甘。   
    “有何不可!”牧可晴开心答道,并开始热衷起这种二对一的游戏,左秋笙原就有一个好酒量的,柯亚男却因早已喝了不少,很快就不行了。   
    两点不到,这个生日派对兼求婚大典便开始散了。   
    “我会送她回去,你们放心,她现在可是我的专利。”左秋笙搂着柯亚男,他的声音里全是男人的快意。   
    “那么我的专利也无法请别人代劳喽!”殷达实握着牧可晴的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太多事,他竟违反他的自然原则,硬把殷深深和牧可风推在一起。“我们先走了,深深,你感冒再不好,我可要把老妈请上来,让她每天逼着你吃药,别忘了。”   
    “快好啦!”又是着四个字,殷深深挥着手,背起包包。   
    “我看,可风你就送送深深,这么晚了,天气又冷,她感冒,又喝了酒,摩托车我改天请小男骑去电台。”左秋笙是个明眼人,也是个明白人,他替殷达实补上临门一脚。   
    “不,不用了。”殷深深忙着回绝,并急着离开。“再见。”   
    “没关系,我送你。”牧可风回身追上去。   
    “真的不用,其实我根本没喝多少酒。”到了门外,殷深深仍不住回绝这刻意的安排。   
    “上车吧。”牧可风无视殷深深的拒绝,拉着她走向停放在路边的车。   
    “我知道你感冒了,拿去。”一上车,牧可风便从口袋掏出一包药。   
    “这是——”殷深深机械地接过这包药。   
    “感冒药,任何一个医生遇到一场超过一个星期的感冒都会受不了的。”牧可风启动车子,开上午夜冷清的街道。   
    “谢——谢。”殷深深把药包塞进背包里。她知道所有的防备,所有的勇气都瓦解了,面对他,她总是不行,即使就这么一点温柔,他都是无法抗拒的。   
    “那一天——是我不好——”殷深深早知道如果单独和牧可风在一起,她一定会说出口。“我不该没来由的说那些话,是我太小心眼。”   
    “算了,别再说了。”牧可风不想再讨论过去的事情。这些天,他是真的很想见殷深深,“记得一定要按时吃药,你在家是不是都是你妈盯着你吃药?”   
    “才不呢。是他们盯着我妈来盯着我吃药,只要是我感冒晚点好,家人就都怪我老妈,所以我一定会努力,拼命地吃药,让自己赶快好起来。”殷深深一直到是个大病号。   
    “原来是这样。”牧可风笑了,他是医生,一天到晚开药给病人吃,其实开药时都不太确定那些药病人会不会按时将它们服用。   
    风一直不断从车窗里吹进来,殷深深再也忍不住地猛咳一阵。   
    “风太大。”牧可风立即关上窗子,旋即又斥责道:“看你咳成这样。”   
    殷深深心窝突然窜进这些日子以来第一道暖流,牧可风在巷子内停住车子。   
    “到了。”   
    “——要不要进来?”殷深深今晚实在不想再独自捻开那盏灯,她更不要牧可风的温柔这么快的跟她说再见。   
    “我正想喝杯茶。”   
    熄了火,牧可风同殷深深走进屋子,在殷深深一起推进木门,点亮通道的灯,牧可风便从她身后一把拥住她的身体。   
    “我想念你的唇——”牧可风轻吻过殷深深的发稍,袭向那片红唇。   
    “感冒会传染——”殷深深几乎无法把话说完。   
    “我有超强的抵抗力——”   
    已经不可能再有对话,唇齿间只剩呢喃和激情,彼此的思念化成磁石般的吸力,牢牢地栓住两人的身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就像一对分别了几十年的情侣般,拥吻交缠字一起,对彼此的需要索胜过任何语言。   
    这一长夜的交战不知何时才尽付梦中,仿佛在梦中这爱的纠缠继续而未曾停歇。   
    第二天一早,殷深深准备了简单的早餐和牧可风一同吃完,并送他出门上班。吃了背包里的感冒药,回头睡了一顿很长的觉,醒来时感冒竟不翼而飞,身体和精神全舒爽起来,也不知道牧可风给了她什么特效药,吃一回便有如此神效。   
    可是,另一头声称具有超强抗体的牧可风却整整患了一个星期的重感冒,已是几年不曾得过任何感冒的他,狠狠地被这场感冒修理了一顿,像是那夜他把殷深深体内的病毒全吸到自己的体内,感冒所有的症状,诸如发烧、鼻塞、喉咙痛、咳嗽、全身酸痛……无一幸免。   
    这一星期殷深深则是天天打电话来探望,身为医生的牧可风一向怕人看见他生病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医生应该是天下最强壮、身体最好的人,如果连医生都病了,那么病人又该怎么办?   
 第九章   
    今天是诚安医院院内的大日子,大家疼爱的癌症小斗士今天出院,来病房送方小官的医生、护士、志工,甚至同院的病人络绎不绝,自然殷深深、汪雪凝一早也来了。   
    “姊姊欢迎小官到向园来玩,只要你想来,我就派车去接你。”汪雪凝笑着说。   
    “恩!”方小官今天最开心,“姊姊肯不肯陪小官到早地上走一走?以后这张椅子就是小官的脚,对不对?小官要学姊姊一样,和姊姊走得一样好。”   
    汪雪凝能懂得小男孩想要靠自己,不想依赖别人的心情。   
    “好,我们一起去散散步——用我们的脚。”   
    方太太和殷深深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转动轮椅往外走去。   
    “我帮你。小官真是个勇敢的孩子。”殷深深帮方太太收拾杂物,方先生去办出院手续。   
    “真难为他了,有时候他还比我来得勇敢,就因为他还能对着我们笑,我才有办法一路撑下来,撑过最艰难的日子,一切总算挨过了。”方太太双眼红润着。   
    “说的也是。”殷深深知道对他们一家人来说,未来仍有担忧及恐怖,但,毕竟希望是最重要的。“都过去了。”   
    几个月来把医院当作家,方小官的东西还真不少,零零散散收了好几包,当一切打理的差不多,方先生也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来。   
    “小官呢?”方先生一脸拨云见日的清朗。   
    “散步去了。”方太太答。   
    “我去找他们,你们先休息一下。”殷深深说着,便下楼到铺了一层冬日阳光的医院内庭,草地上到处都是出来晒太阳的病人。   
    一面迎着暖暖的光线,一面四处寻找方小官和汪雪凝的殷深深缓缓地移动着视线,当视线停在远处那幅刺痛着双眼,让心冻结成冰的画面上,她停下脚步,无法靠近。   
    牧可风正握着汪雪凝的手,很深、很深地凝望着汪雪凝抬起头回望的眼眸,他们的四周散发着一团光晕,让殷深深双眼也模糊了。   
    “他们的事,我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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