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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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佳人-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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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漪!”

他搬过她的头。见她双目紧闭,赤裸的肌肤贴到一起,她整个人又抖了起来。心痛地说道:“不要害怕,漪漪!”

清漪缓缓睁开眼,注视着他疼惜怜爱的双眸,那俊美的容颜染上微红,更加迷人魅惑。那是她不曾见过的模样,使她迷离沉醉。

他又吻她的唇,温柔似水,让她不知不觉沉醉那吻中,脑中晕晕乎乎,情欲被他渐渐勾起。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吻,如此反应却让他越来越失控。

吻过唇,又到她的眉眼。琼鼻,她的脸颊,最后含住她小小的耳垂又是咬又是吸允,清漪只觉得浑身酥麻,身子慢慢热起来。全然没有被茂求那般轻薄的恶心肮脏之感。

南宫玦玦的吻一路而下,扫过她的脖颈。又来到她的胸前。手早已不自禁抚上那温暖柔滑的肌肤。

他耐心温柔的抚弄让清漪全身似着了火一般难受,想动一动身子缓解那燥热难受之感,婀娜扭动的身子让他眼中的情火更旺。看着她酡红的脸颊,泛着粉红的肌肤,最后终于按耐不住,诱惑吻得她昏天暗地,悄悄顶开她的纤细修长的双退,不断呼喊着她的名字,慢慢靠近她的秘密。

“啊”一声,清漪只觉整个人被撕裂一般,锥心的疼使得她的眉头紧紧拧着一个“川”,抱着他后背的手指陷进他的皮肉。

南宫玦停住身子,忍住身下的疼痛,吻去她眼角的泪滴,吻开她紧皱的眉。

她睁开眼,看见他额头青筋暴露,汗水涔涔,知他也忍得辛苦,他的疼心她何尝不知,她又何尝不会疼惜他?

“没关系,予之!”

南宫玦再也忍受不住动起来,清漪忍受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折磨,最终口中抑制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阳光已经高照,房内一片安静,南宫玦看着身边躺着人:她睡颜安详,嘴角不时翘起,似乎梦着什么高兴的事。拿手扶了扶粉红的脸颊,那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颤了颤,打开那双通往心灵的窗户。

清漪睁眼见一双含笑的眸子望着她,一阵迷茫,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一片嫣红。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昨晚上累着你了。”

如此说,她真是羞不可言,拉起被子,将头埋入其中,可却忘了他们根本就盖着同一张被子,况且她没感觉到她的身子还贴着他吗?

被子外传入“呵呵”的笑声,南宫玦一把将她拉过来覆到自己身上,看着她艳红的脸,伸手摸了一把,赞了一句“真美!”

明知她不好意思,还要如此调侃,清漪羞怒地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想从他身上爬下来,这一动真是浑身酸痛,一声痛叫呻吟,虽然昨夜事后他又命人打来热水替她清理过身子,可此刻依旧酸痛得厉害。

“怎么了?”

“明知故问!”

南宫玦又是一声轻笑,满足地抱着她,不许她爬下去。两人静静地依偎着,享受这短暂的宁静美好。清漪不时拿脚丫子磨蹭他的脚背,他压下她的不安分。

好久,她才道:“我想起来。”

南宫玦“嗯”了一声,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耳鬃厮磨一番才放开她,下床替她拿来中衣和外衫,这还是昨夜小厮送过来。

抱起她,替她穿上中衣和外衫,又将她抱到妆台前,摩挲着那一头长长的青丝,想着替她弯一个什么样的发髻。

清漪以为他不会,便道:“我自己来就好。”

南宫玦却已经开始动手,没一会就将一头青丝梳成一个流云髻,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比平日里她梳的发髻更显她清丽雅致。

清漪看到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道:“平日里都是巧娘和锦云替我梳发,想不到你的手竟这么巧,竟不比她们差呀!”

南宫玦笑着从身后揽住她,俯身到她耳边,“以后我们成了亲,淇奥每天都替自己的妻子绾发,也只为她一人绾发可好?”

妻子么?多美好的字眼,清漪的思绪飘向未来,若他们成亲,那一定是幸福无比的吧,她微笑着点点头:“好!”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公子起了没?”

南宫玦打开门,掌柜的向他行礼道:“公子,可要准备午膳。”

“稍等。”

说完,南宫玦回到屋里,走到她身边,问道:“想吃些什么?”

清漪想了想答了句,“随便都好!”

于是南宫玦按照自己的想法吩咐下去,掌柜的道了句“是”又恭恭敬敬一礼离开。

携着她坐到桌边,开打窗户,见到街景,清漪这才察觉到原来这里还是上次住过的酒楼,对面是醉花楼,昨晚她便被人带那里。

路上有些吵闹,南宫玦又关上窗户,还是嫌吵,想带她去更安静的房间,她摇头道“没事”,他才又坐下来。

不一会掌柜便带着小厮送来食物,小米粥和几样简单精致的小菜。

掌柜想要亲自动手盛粥,南宫玦道:“你们下去吧,我来就好。”掌柜地真觉得他们公子开了窍,多少年身边没个女人,这会儿可好,真是谢天谢地,否则他可真以为他们公子有问题。

南宫玦一边将盛好的粥推到她面前,一边道:“昨晚上喝了酒,又累了一晚上,肚子定是空空的,此刻喝些粥对胃比较好。”

“嗯。”清漪舀起一勺,送入嘴里,柔软滑口,配上小菜,正好。但看他不动筷子,只盯着自己,又道:“你怎么不吃?”

“我清早就吃过了。”

原来人家精神比自己好得多,男人跟女人果然不同。她又送入一口,还道:“味道很好呢。”

南宫玦应了一句,似回味,道:“确实,比我四个月前在望京楼想得还要好数百倍!”

这一说,清漪一口粥呛到喉咙里,南宫玦急忙走到她身边,替她顺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清漪横了横他,又想起那次在在望京楼的事,那次他也是故意调侃她,现在倒是应了他的话。果真半年就入了他的腹啊!

南宫玦手撑着下颚,一直挂着那副迷死人的微笑打量着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想起昨晚的事,现在又如此被他盯着,清漪心里很毛,脸像火烧。

终于用完膳,两人才出了酒楼,掌柜已经准备好马车,南宫玦亲自送她回宫。

第一百五十四章

街头巷尾纷纷议论着茂求昨晚被人砍去双手,剜去双目和不能人道的事。清漪在马车里也能听见些有关的字眼,她瞧了瞧端坐的南宫玦一副淡定模样,似乎一点不担心会因此惹祸上身。

南宫玦感受到她探究的目光,睁开眼道:“茂求丈着自己的父亲是廷尉在民间骄纵横行,欺男霸女,这一次竟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如此惩罚已经是够轻了。”

“你难道不担心廷尉会因此对你不利。”

“难道我不如此做,他就会对我有利?”南宫玦将她拉到身边,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摩挲着她的玉指安慰道:“放心,我有他的把柄在手!以前或是念在我与他同为北魏人,有所顾及。但这次牵扯上你,若他再敢对我发难,我定不手软。”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清漪稍微安心,开始期待与他未来的日子,但若他们要得一世安宁,得先解决眼下的难题,他身上的蚀骨丹未解,秦王和太子皇位之争,还有牵扯上的墨兰宫,哪一桩都暗藏惊险,稍有不慎,便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马车未行多远便停下,不是到了皇宫,而是被人拦住。

一行侍卫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的人是一身黑色朝服的廷尉,他浓眉立起,国字脸上杀气腾腾,凶狠的目光似要穿透车帘将车内的人撕碎,抬手指着车帘暴戾地吼道:“给本官拿下车里的人!”

侍卫刚准备动手挑开车帘,便听一声“慢着!”

南宫玦缓缓地撩起帘子,使外面的人刚好能够看到里面坐着的人,“华宁公主在此,谁还敢放肆!”

清漪耸着脸,冷冷道:“廷尉大人有何贵干?”

茂文没有料到她也在车里,明显疆了一下。随后行礼,好不凄惨地说道:“公主有所不知,南宫玦残害我儿,砍去他双手,剜去他双目,还竟然斩断他的命根子,臣痛心疾首,心中悲愤无比,还请公主行个方便,让老臣拿下这残害我儿的凶手!”

清漪脸上的怒意越来越盛。“你那禽兽不如的儿子就是这么跟你说的?”

“你……”

“廷尉之子茂求意图轻薄本公主,幸得南宫大司农及时救驾,廷尉教子不善。还不将其拿下,听候皇上发落!”

一干侍卫听得有些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办,只听清漪用更加冷硬的语气说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怎么连本公主的话都不听信,本公主可是皇上钦封的华宁公主。谁还敢不动,本公主第一个不饶!”

如此狠话,侍卫们有些动摇,有两个识趣的侍卫先动了手,大家便都跟着应和。

待侍卫押下茂求,南宫玦放下车帘。高声喊了句:“华宁公主回宫!”

到了皇宫,清漪南宫玦和被押着的茂文直接到宣和殿觐见周皇。

失踪一夜的华宁公主此刻突然回来,身边跟着南宫玦。还有一个被押着廷尉,怎不让周皇疑惑?

“你们这是……”

廷尉大人开始了在周皇面前哭诉,就跟丧了儿子一样,其实也差不多了,茂求以后就是残废。

周皇问向南宫玦:“大司农你要如何解释?”

南宫玦一一细数他收集到的关于茂求横行霸道的恶事。最后才道:“……如此他还不够,竟还想轻薄公主。若不是臣及时赶到,恐怕公主清白难保。皇上若不信,可找那茂求当面对质。”

清漪跪下周皇面前,楚楚可怜,哭得比茂求更狠,“大司农说的都是实情,要不是大司农及时赶到,臣女恐怕早就……茂求还妄言,得到了臣女,便向三叔求婚,让臣女一辈子逃不脱他的魔掌,三叔是明君,岂会被此等无耻小儿所蒙蔽,还请三叔替宁儿做主!”

茂文啊茂文,看看谁更会做戏!

“皇上,华宁公主强词夺理,谁不知道华宁公主武功高强,对付我那毫无武功的犬子子绰绰有余,她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三叔,昨日二哥大婚,宁儿多喝了几杯,醉得浑身无力,哪里还有能力反抗。三叔如不信,可问蕊儿!”

昨夜发生的事情,李副将、蕊公主和几个宫女嬷嬷已经向周皇禀告,知晓大概,蕊公主一副心虚的模样他还记得,她与清漪素来不和,此事怕是与她有关。

早就听闻到茂求种种恶行,只是没有真的花心思去管,谁说的真话假话,周皇自然分得出,他吩咐道:“谢将军,将茂求带到宣和殿当面对质!”

守在门外的谢将军看着周皇似有深意的点头,立即道:“是。”然后带着几个侍卫执行命令。

周皇又让人将蕊公主请过来问话。

接着清漪细说了一番昨晚的经过,至于和南宫玦那一段当然只字未提,只道昨夜醉酒身子虚软得厉害,那副狼狈样子实在不能见人,想着先在宫外整理一番才回来。

周皇却道:“那为何要到现在才回?”

许是没料到他会问得这么详细,清漪的眼睛快速扫了一眼南宫玦,南宫玦立即补充道:“昨夜喝的女儿红后劲实在太强,公主宿醉,头痛不止,直到中午好些微臣才敢送她回来。”

周皇不满,“那也不知道派人知会一声吗?”

“是微臣的疏忽,微臣当时只担心公主,还忘了皇上也会担忧。”

“嗯。”周皇觉得这二人着实暧昧不清,上一次清漪那句“非君不嫁”他可是记在心头了,南宫玦的处处维护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上次南宫玦求婚,他没应,还不知这一晚这二人在一起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也在想要不要成全二人,这利弊何在?

清漪回宫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长信宫,太后匆匆赶过来,见到清漪将拉起她搂在怀里,满脸怨愁:“你这孩子可要担心死哀家,一晚上都跑哪去了?”

周皇从案桌后走出来,将昨晚上发生的事向太后叙述一番。

此举使跪在地上的茂文吓得浑身颤抖。当年皇室内乱他如何不晓,也想周皇定然对清漪心有芥蒂,可是他却没想周皇此刻竟是有意维护清漪。反而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当初周皇能不顾手足之情夺天下,就该明白在他心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茂文是太过于自信,不懂得揣度君心。

“什么?那茂求的胆子也太大了?”太后惊怒,盯着地上的茂文,“身为廷尉,纵子行凶,竟然连大周的公主都敢亵渎。廷尉大人是不把我大周放在眼里啊!”

此刻太后和皇上都为清漪撑腰,如果茂文懂得审时度势,那就乖乖求饶。不管真相如何,生死不过他们一句话,即便没有清漪那一桩,茂求以前的种种恶行就是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皇上太后饶命,微臣知罪。微臣没有教导好犬子,才使他犯下大错。可犬子已经双手已废,双目已瞎,更是不能人道。还请皇上念在微臣为大周尽忠多年的分上,饶他一条小命,微臣一定严厉管教他。”茂文俨然一副的悔不当初模样。就是瞧着太后心软去的。

皇上只道:“还等茂公子来了再说!”“公子”二字分明就是讥讽,惹得茂文立即闭嘴。

此刻,蕊公主听了周皇的召唤。来了宣和殿,看着一屋子的人,清漪和南宫玦投去的冷光让她心里忐忑不安,地上跪着的茂文更是让她恐惧陡升。周皇的目光也若有似无的飘过她,分明是恨铁不成钢。

清漪冷笑。周皇这是怎么了?是要办蕊公主么?

谢将军还没将茂求带到,周皇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道:“谢将军怎么还没到?”说这句话时又拿眼飘向蕊公主,发现她的身子竟在微微颤斗,心道:这事果然和这丫头有关!

“皇上,谢将军回来了!”德公公知皇上等得不耐烦,连忙派人去探情况。

周皇听了,坐回案桌前,等着谢将军进殿,目光却始终盯着蕊公主脸上的表情。

“谢将军到!”

这一声惊得蕊公主脸色惨白,周皇何曾未瞧见,扭过头道:“宣!”

只是进殿的人只有谢将军,并没有茂求,他行礼道:“回皇上,末将去廷尉府抓茂求,哪知路过茂府后花园的池塘时,茂求突然发狂,挣脱侍卫,疯癫得到处乱跑,一不小心跌落到池塘中,正好被池塘中不知什么怪鱼咬死了。”

蕊公主听此显然松了一口气,茂文则浑身瘫软。周皇对此结果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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