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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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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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心情居然雀跃起来。随手抛起手里的木牌,永夜贼笑,风扬兮,我打不过你,玩阴的,还整不过你?

还有你,李天佑。

永夜望着佑亲王府的方向微笑。

永夜咋成女的了?——桩答疑

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就想写一个另类点的女主。所谓前世今生有伪穿越的嫌疑。但是呢就不是穿越,是转世投胎了。

写一个什么样的女主呢?前世她是男人,是个杀手。意外让她转世后前世的记忆没有消退。那么,今世的她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会矛盾,会因为身体性别的不同而成为一个矛盾综合体。比如男性心理上对美女的自然喜爱,果断理性。前世那个杀手身份会让她有准确的判断与冷静的头脑,甚至熟悉伪装自己。而这一世的她是个美人(这是桩的恶趣,喜欢美女帅哥,大家可以无视。),那么她会有怎样的爱情?如文中所说,男人的心思把戏她自己清楚,要追到她的人,就很不容易了。这个我也很好奇,很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追到她。她如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喜欢上男人。

文中《回不到从前》一章里,有个小细节,月魄用手去抬她的下巴,永夜就很奇怪,男人抬她的下巴?前世是她习惯去抬别人的上巴。那么,以后男猪怎么样才能让她芳心大乱呢?

有读者觉得是突然变的。这倒不是,伏笔从第一章就开始了。第一章里,99对李林怒,说,瞧你那张脸,进了牡丹院有你好果子吃!其实在我贴文的时候,这句话是99怒吼道:“红颜祸水!”是我不想让大家太早知晓,所以改了。

在《瞎子摸象》一章的开头有句话:“他静静地躺在黑暗中,终于可以舒服的睡一觉了。这一年在谷中他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对身体的好奇,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以及不容他放松自己的警觉。”

这是句很双关的语言,也只有在后面越来越暴露永夜是女的这一身份回过头才能看明白。对身体的好奇,没敢睡安稳觉,这些都是永夜变成女孩后不敢暴露性别的原因。

“六年,影子在谷中陪了他一年,星魂能保证这一年影子绝对不知道他脚板心的秘密,他就没有洗过一次澡。谷中的人知道这千名孩子能活的不多,也懒得建澡堂这样的公共设施。可是五年前呢?他在什么地方生活,就没有人把他翻个遍?星魂不相信。”——这句则是对游离谷为什么不知道永夜是女孩的解释。

影子送了她进山谷,是知道游离谷的计划,顺便送永夜回到端王夫妇身边。影子一直在保护它,第44章里解释了当初影子在她耳边唠叨的话。永夜是五岁多一点进山谷,然后呆了近一年的时候,这一年中没有洗过澡,一切小心渡过,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加上影子的特殊保护,她成功蒙混过关。

所以在黑暗的石室里我写了:“以他前世良好的杀手素质在黑暗中过得很逍遥。星魂悠悠然走着他的直线,从这头到那头,一次次思考着未来的人生,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再是李林。”

青衣师傅看出来了,知道这次任务是代替世子。永夜是女孩,所以他一再不愿意。

而在离开山谷的时候,《新身份有点拽》这章开头,青衣师傅告别时。“青衣人目光复杂地瞧着双眸清亮的星魂,伸手为他扣好衣领。“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冬天露脖子夏天袒胸膛,别在外学坏了。”

这是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并提醒他,如果被发现就逃吧,天下之大,不是只有一个安国。以永夜的武功,足以保护她自己了。

在《小丈夫也难为》一章里,当永夜听到揽翠要嫁李言年时,他很不是滋味。我写的是:“永夜一醒,怎么如今变得这般心软,连个侍女也肯护着?这些让他意想不到的变化瞬间让他什么心思都没了。”这种心软,是她这世女人性别与生俱来的。永夜还在适应中。

“哎呀,再过得几年,少爷成人了,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少爷呢!”茵儿机灵地注意到永夜的脸色不好看,赶紧转开了话题。而永夜的表现是:“猛地站起来,抬步就往外走。”

到了院子里,她看着梅花吟了两句诗:“形骸久已化,心在复何言。”这是陶渊明的《连雨独饮》里的诗句,意思是只要精神还在,容貌体质变了又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她就努力地想开心的好玩的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这王府有无穷的秘密,当是寻宝也是种乐趣。更何况,做安国最有权势的世子,做京都最风流的公子,这乐趣还不小。”

所以,之所以让她拥有前世的杀手记忆,就是为了让她的心智比普通人来得更坚强,适应得更快。

否则,我犯不着写那个楔子。

再下来就是最明显不过的认亲的时候。她打死也不脱裤子挨打。而打完后,知道被宫里御医一瞧就会被看出来,所以,在《算计着进行》那章里,永夜愿意去赌,年纪再大点,她想怕是会瞒不住了,还不如赌她就是端王的亲生女儿,如果输了,就给端王做内应去。““父王,回家!”永夜轻轻的说了声,那目光充满了依恋,却一步也迈不动。”

这样的眼神几乎有点父女连心的感觉,所以端王心乱心慌了。

在《父子同奸诈》一章里就写得更直白一点了。

“他扭着头看了下白布单盖着的身体,脸霎时便红了,浑身不自在。”

“永夜想起黑暗的石室,想起青衣师傅临别时的话,想起影子送他入谷之前的几年,闷声闷气地说:“知道的人都选择不说,我……送我来的人不知道,也没往哪里想过。””

“端王朗声笑了起来,直笑得永夜恼怒地转过头瞪他:“有什么好笑的?我那时小,没看见有什么稀奇?我本来就在石室里呆了三年,暗无天日的,谁知道我身体长成什么样子,谁知道我脚板心上还有朵花!””

“我是瞧你打得狠了,若非如此,我怎肯让你瞧到……瞧到那朵花!”永夜的脸又浮起一层红晕。”瞧到省略号,内容填上应该是瞧到我的身体……永夜脸红是不好意思说,转而说起了那朵花。

王妃回头嗔怒:“想哪儿去了?!人小鬼大,将来不知什么人治得了你!”

永夜见王妃掩口笑他,哼了声道:“若是我一巴掌扇过去,也能像父王那般皮厚,我就服气!”说着脸红的捶床,——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女儿羞态。

他还是不好意思面对这个女性身份,二是说明,除了影子与青衣师傅,游离谷的人都不知情。

至于有朋友问例假来了怎么办?永夜正常的话应该也是在十二岁以后来吧。此时他已经认了母亲,这个就不需要细写了。——天可怜见,俺在第44章都写道影子让她大小便同时,少喝水一类的话啦!若要俺一一去细写她如何上厕所,我实在没办法了。都安排她在游离谷三年呆在黑暗的石室里别人瞧不见她了。

有朋友说王妃生了个女儿为什么宣称是男的。

“那时陈兵压境,父王在散玉关拒敌。没想到陈国竟派人入境,潜入京都掳走了你。”端王想起内疚地看了眼王妃。

“当时我大表姐生子,我去看她,心一横就把她的儿子当成是你,我那大表姐也是福薄之人,本想撑过这么一阵子再慢慢寻你,她却去了,就干脆把永夜当成你了。你外公却是真疼你,都是他的孙子,在他眼中一般无二。”

“你母亲当年一心想生个儿子,是不是儿子又有什么区别?该做的你一样没落下。”

王妃想生男结果生了女儿,端王不在,她没有声张,永夜就被掳走了。掳走他的人不是影子,影子也是知情人。这是后文将会说到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说明一下,永夜不是突然变成女人。之所以现在揭开,是强大的读者居然看出来且争论厉害。再不说明就是俺不厚道,欺负大家的智商了,从现在起由他换了她来叙述也就是这个原因。其实对外,还是没有挑明。

希望大家谅解,桩想换角度写,也希望故事能好看。仅此而己。原来的打算是等到要永夜娶公主的时候才挑明的。也没提前多少。

就这样吧。多谢支持的朋友。如有不习惯觉得雷的朋友,请出坑另看中意的故事。桩不再赘言了。

今天晚一点更吧,下章还没写,写这个去了。

一个人不会孤单

佑亲王府建在朱雀门外保康大街,背倚秦河。引了秦河水进府,绕府而出。风景甚是秀美。夜色的王府门口悬着大红灯笼。朱漆门里只有星点亮光,看不透黑暗。

永夜来了无数回,没有一回有今日这般不安。

侍从引她去了水榭。

远远的瞧见一排灯笼悬在水榭的回廊上,湖心亭四角更挑起了八角宫灯,照着水面波光粼粼。

永夜漫步走在曲折的回廓上,瞟了眼走廓两侧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带刀侍卫。这阵仗,李天佑很用心。以她的感觉,在水榭四周,甚至回廓屋顶,至少伏了八个人。还不算上进府后花园与前堂之间设下的弓箭手。

温暖的灯光下,李天佑穿着湖蓝色绸衫面向湖心亭坐了。那一袭湖蓝色袍子仿佛与水与夜融合在一起,像一曲温婉的琴声。不知底细,只会觉得这位殿下是极讲究品味的优雅公子。此时正坐着品茶感受春日夜景。等着湖心亭开了那几扇雕花木门,锣鼓声起,戏子粉墨登场,夜里歌舞升平。

永夜望了眼湖心亭。雕花木门关着,从木格子空隙中透出一线灯光。月魄在里面吗?

见永夜一人前来,李天佑唇边挂上笑容道:“等你许久了。我王府前日来了贼,东西没偷,却泄愤将我书房毁坏,只好移到水榭小坐。委屈永夜了。”

“哦?什么人这么胆大,敢来王府撒野?!”永夜行了礼一掀袍子坐下,面露惊诧。

李天佑伸手一指隔水相望的湖心亭道:“门客勾结外贼,做出这等背主之事!”

永夜心脏一滞,月魄真是在湖心亭了。李天佑让自己坐在这里不正是为了看戏。她目中露出讥诮之色。湖心亭原本就是请了戏班唱戏的地方,真应景。

永夜不动声色的端起茶碗,浅浅的抿了口。

“本王待他如知己,王府花园特为他建草芦,修药田,他却不知报恩,你说这样的人该如何罚他?”李天佑盯着永夜悠然地说着。

安国律,背主者可鞭苔至死。勾结外贼背主者会处以黥面之刑。永夜轻笑:“这是殿下王府家事,永夜不敢多嘴。”

这时,湖心亭的雕花木窗突然齐齐打开,戏台上只站月魄一人。月白色袍子,孤零零站着。目光瞟向这边又移向了湖面。

永夜的心提起来又落下去。月魄看起来有些憔悴,但行动自如,似乎没有受刑。永夜知道月魄有没武功,肯定被搜走了毒物,王府的侍卫对付他绰绰有余,李天佑只是软禁了他而己。

她想起李天佑说过,再折腾一日,没准儿身体更糟糕。难道李天佑只是在使诈?永夜听得灯烛“嗤”的一响,一只灰色的蛾子被烧了翅膀掉了下来。自己是在学它扑火么?

“看上去出尘的一个人,真是可惜了。他若不供出同党,本王只好对他刑求。”

永夜淡然起身:“大殿下,时间已晚,这病不瞧也罢。既然不是来看大夫,永夜告辞。”

李天佑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只觉纤细,抬头看她,那张带着淡淡病容的脸平静美丽,惹人怜惜,竟有种冲动想拥了入怀。想起当年父皇因为三名执刑内侍的死迁责于他,定下太子又心生恨意。

他没有出手,那么只能是李天瑞的手笔。老二心狠手辣,却没有这样深的心机。给李天瑞出主意的人会是谁?在怀疑到永夜是游离谷刺客之后,他自然而然想起这七八年与李天瑞相斗半斤八两的结局,也是这位端王世子在做怪?

温柔的笑意在李天佑脸上浮现。看得永夜想摇头。她禁不住想起前世哄女孩子开心就这样,声音放得极柔,目光注视着对方丁点都不转移。

“永夜身子竟单薄至此!唉,看到你这样我就难受。当年就为关心了你,太子诬我好男风。可是……从第一眼在宫里看到你时,我就忍不住不关心你了。那些闲言碎语本王压根不放在心上。我只求永夜平安喜乐就好。”

那声音真是比唱的还好听。

“大殿下对永夜的呵护,永夜一直铭记在心。大殿下不知道,在宫里遇见几位殿下时,永夜对大殿下一直心存仰慕。就像是……天然而来的感觉,觉得与大殿下亲近。也是投了殿下的缘份吧!这么些年,在府里养病,爱走动的也只有这佑亲王府一处地方。”永夜的声音很真挚,她望着李天佑的眼神充满感情。

永夜想,如果她不是女的是男的,会不会吐出来?

“哈哈!永夜真乃本王知己!咱们兄弟齐心,还有什么办不到的?!”李天佑拉着她便往湖心亭走:“这就让他瞧你的病去。他就是给你找的名医,我现在不动他。怎么也要瞧了你的病才行。”

一步步靠近着月魄,永夜的心就跳得越快。李天佑把月魄所在的地方都告诉了她,就是等着她去劫人吗?

到了湖心亭,李天佑喝退看守的侍卫,笑道:“月先生,这湖心亭春色如何?”

月魄闲闲的站着,竟瞧也不瞧李天佑。以一种孤傲之色面对。淡淡地说:“这里风景如画,倒比我那破草房好出许多。”

“是么?月先生虽不会武,身体倒还结实,两日不睡觉倒也没什么,若是以后都不能睡觉,月先生还能撑到几时?”李天佑话锋一转,侧头看向永夜,“月先生是使毒高手,也精研医术,让他给你瞧瞧,瞧得好了,本王一定让他痛快一觉到天亮。”

永夜暗叹,通宵不让人睡觉,人的意志力会慢慢崩溃,真是比用刑还有效的法子。她该怎样不动声色将月魄救走又不暴露自己呢?

只要有人来劫他,就会落进李天佑布好的网中。

这里木门大开,对面的侍卫死盯着这里,还有埋伏的高手。

她看了眼月魄与李天佑,转头欣赏起王府湖景。心里无比焦急,影子会来吗?

“王爷将我囚于这里,以为我真的就没办法了吗?”月魄盯着李天佑突然放声笑了起来。笑声猖狂,在夜里传荡开来。

李天佑愣了愣。

永夜的眼睛却亮了。在月魄的笑声中,她突然感觉到一股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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