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可能!
太子不能死!若是死了,那父皇肯定把这天下传给七皇子。
七皇子又一向不和,娘家没少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若是他登基为王,那后果……
不敢想像!!!
太子不能死!
太子妃像疯了一般的,一点形像都不顾,往宫外跑去。
她不相信,她要亲眼所见。
皇上也得了太子纵欲身亡的消息,大惊,想着上次是死里回生,边立即着人去唐门小居请神医,边往东宫赶去。
圣上亲临,大家都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太子妃瘫软的坐在了床前的地上,床上的太子全身已经僵硬了,冷冰冰的了,一点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皇上的脸也是铁青铁青的,因着太子身上还是未着衬缕,纵欲而亡,真是给皇家长脸了!
七皇子得到太子纵欲而亡的信息后,大喜过望。
真是天助我也,天无绝人之路啊!
原本以为没指望了,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柳暗花明!
没有了太子,那继承这天下,是理所当然之事。
七皇子在高兴的同时,也暗自告诫,女色害人!!!
立即修书一封,秘密着人送去边疆给古清辰。
最为惶恐不安的就要属宋兰君,从入朝为官开始,就入了太子派系。
一直以来,二人的利益都是息息相关。
宋兰君惊世才学,即使太子于不利之地,他也有把握能扭转乾坤。
可是现在太子死了,再有才华,也没办法让人死而复生。
现在,宋兰君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月寻欢的身上,希望和上次一样,逃过一劫。
可是不知为什么,宋兰君心里却隐隐的肯定,大势已去,太子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太子若死,宋兰君知道,自己只怕也没几年风光了。
只要七皇子登基,那绝对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宋兰君坐立不安,整夜睡不着,把佳人抱在怀里,才稍感安心。
宋东离这些日子都躺在床上养身子,这次小产,严重的亏空了身子。
到现在都还感觉到胸闷,气短,精神差。每天早中晚着大夫三次把脉,可他们都说并无大碍,都是小产过后的症状,好好调养即可。
宋东离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劲,以前也有过小产的,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难以恢复。
莫非是年龄大了?而且之前在地洞里那段昏无天日的日子,被钟无颜虐待,身子变差了很多。
宋东离这回,花了十二万分的心思在调养身子上。
她可不希望荣华富贵的日子还没享受到,就早早的香消玉殒了。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了可能。
所以,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这两日,明显的感觉到了宋兰君与以往的不同,问到:〃十七,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宋兰君不想让佳人跟着担心害怕,勉强笑到:〃没事,就朝堂之上有些纷争而已。〃
虽然安慰了佳人,可是宋兰君却自己清楚的知道形势逼人。
如今,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宋兰君开始安排退路……
而钟无颜也在开始安排退路,太子纵欲身亡的消息她已经知道了。
想趁着太子发丧的机会,离开京城。
现在玉哥哥已醒,而且唐初九的肚子也开始大了起来,不能再拖下去了。
原本留在那里,一是因着古清阳查得严,二是因着想试试唐初九的血到底效果如何。
如今,太子身亡,是个绝好的机会,而且古清阳在京城盘查那么久,一直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现在他排查的重点已经换去了别外。
只要离开了这里,回去谷里,以后就能一直和玉哥哥在一起了,生一窝胖娃娃,相守到老。
钟无颜越想越高兴,脸上现出无数的欢喜来,霍玉狼看了问到:〃芸娘,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已经被叫了不下上百遍芸娘,可是钟无颜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个名字,原本就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心上,现在要换成这个名字,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适应。
钟无颜脸色僵了一下后,立即又笑意盈盈:〃嗯,今天睡起床就感觉很高兴,昨夜做了个美梦。〃
霍玉郎抬手,把钟无颜额前的碎发别到了耳后,问到:〃做了什么美梦?〃
钟无颜眼眸一转,笑:〃我不告诉你。〃
霍玉郎声音轻轻柔柔,循循善诱:〃芸娘,告诉我,好不好?〃
钟无颜把头低了下去,脸上爬起羞红:〃我梦见和你生了一堆胖娃娃。〃
这样大胆的话,让霍玉郎愣了一下后,摇头笑到:〃好,等我身子好些了,我们就生一堆胖娃娃。〃
钟无颜听了霍玉狼这样的承诺,脸上非常狂喜,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和玉哥哥生儿育女,相守到老。
如今,他终于许下了梦寐以求的承诺。
钟无颜如何不喜。
看着钟无颜狂喜的笑容,唐初九叹息,霍玉狼,那芸娘怎么办?
芸娘找你,找了十年。
芸娘也为你有过孩子,而且差点就一尸两命。
霍玉狼,你把承诺给了钟无颜,那芸娘怎么办?
谁许她未来?谁给她幸福?
而且这些年,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要她如何面对你和钟无颜在一起?
唐初九为芸娘愤愤不平,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不敢轻举妄动,就怕钟无颜翻脸无情。
古清辰这么久都没有找过来,那一定是出大事了。
唐初九现在只求,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而太子派系的人,全都在求神拜佛,希望太子能化险为夷。
暗卫快马加鞭赶到了唐门小居,也不敢硬闯,只在外面传话。
扰了月寻欢的清梦!
这几天,月寻欢和芸娘基本上就没有下过床,两人日日夜夜欢好。
月寻欢是把二十几年的积攒,全部聚积到了这几天。
芸娘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月寻欢日夜不停的耕耘,原本以为他身子该受不住了。
可是,错了,那禽兽生龙活虎着呢!
一点都不见身子有亏空的迹象,气得芸娘差点吐血身亡。
这十年的空窗,都被月寻欢补出来了!
大爷的,那禽兽,是真的是铁打的身子!
健壮得跟牛一样!
芸娘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什么,因为被了在床上被月寻欢折腾之外,其它的时间都是拿来睡觉。
严重的睡眠不足。
因为床上的禽兽,这几天跟吃了牛鞭似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求欢,发·情!
芸娘身子受不住!
大爷的!
每天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这日,芸娘刚刚睡去,皇宫里的暗卫就来了。
刚刚一场激烈的云雨巫山,月寻欢怀抱新妇,正好眠时被吵醒,火力很大。
不过,见是宫中来人,隐隐约约猜到了,应是太子身亡。
要是在以往,才不管,不过,太子之事,是芸娘最在乎的。
所以,月寻欢披衣而起,去见了客。
暗卫等在唐门小居门外,其实一片忐忑不安。
这神医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多少英雄好汉来这里,都是有去无回。
就说上次一起来的暗卫,有好几个就再也没有回去!埋骨它乡。
家里还有娇妻佳儿,可不希望就这么有来无回。
门外,大家都胆战心惊着,直到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身墨蓝色的月寻欢走了出来。
众人一时有些面面相觑……对眼前之人有些不确定。
一是,因为神医不可能亲自来应门吧?
二是,天下人皆知,神医都是一身万紫千红的花衣裳,这是他的标志。
天底下,也只有他一个男人敢那么穿!!!
其它的男人即使喜爱,也穿不出效果来。
一身花衣裳穿在男人身上,原本想都不用想,是娘们,是不伦不类的。
可是,那身花衣裳穿在神医身上,就是叫气势!
叫霸气惊人!
一丝娘们的味道都没有,一丝让人觉得别扭的味道都没有。
而且,那身花衣裳,成了神医的标志。
天下间没人敢穿!
天下间只有神医一人穿花衣。
而且是一年四季。
这是世人皆知的事。
如今,面前这个,不会是神医吧?
皇上的暗卫,虽然远远的有些人见过月寻欢,可是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月寻欢。
眉角皆是春风得意,以及一身墨蓝色的衣服。
这样的月寻欢和以往,相差得太远太远。
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因着脸上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月寻欢可是还惦记着回去搂着芸娘再睡呢,所以耐性并不好,恶声恶气的:〃什么事?快说!〃
此话一出,大家就肯定了眼前之人是神医。
天底下除了他说话如此狂妄之外,还能有谁?
天底下除了他如此眼高于顶,不把世人放在眼里,见到皇家暗卫也是一脸不耐烦外,还能有谁?
暗卫长立即上前,恭恭敬敬把圣上有请,太子病危之事说了。
月寻欢一听,非常直白的问到:〃可是纵欲过度身亡?〃
暗卫长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可见神医目光跟刀子似的看着,最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月寻欢耐心用尽了:〃本公子早就说过,忌房事。那现在他死在女人身上,本公子也回天无术了。〃
暗卫一听,魂飞魄散。
神医说回天无术,那太子就是身亡。
太子一去,那这天下,只怕是又要变了。
只是,皇上着来请人,那就得把神医请去宫里才行。
而且那话,谁敢对皇上说啊?
谁说谁倒霉!
暗卫长忐忑不安的请月寻欢一起回宫。
月寻欢当然不干!现在守着芸娘在唐门小居,他的日子过得就如神仙一般的快活。
谁要去那什么皇宫。
太子死了就死了,换个人登基,有什么不同?!
在月寻欢看来,还真没有什么不同。
反正,不管谁做皇上,于他来说,这唐门小居永远都是超脱世外。
暗卫长一听月寻欢拒绝,急得都要疯了。
只要神医愿意去皇宫,跪下来磕头也行啊。
看着暗卫长愁肠百结,月寻欢今天心情好,所以挥笔写书一封,给了暗卫长,让他回去交差:〃皇上看了自会明白。〃
暗卫长松了一口气,有了神医的亲笔信,那就好多了。
月寻欢当着人的面,把门一关,迫不及待的回房搂新妇去了。
众暗卫:〃……〃!果真,神医从来都不懂待客之道。
月寻欢回到房间时,芸娘还在睡。
这些日子的被强度索欢,芸娘脸下已经有了浓浓的黑眼圈。
月寻欢也知道自己贪欢无度了一些,只是没办法,只要看到芸娘,就会起反应。
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她。
幸好这身子一直是以药来养,异于常人,所以这样强度的房事,也不受影响。
不过,到底还是要节制些才好,否则芸娘身子会吃不消。
月寻欢脱衣,重新上床。
近来,神医养成了一种不良习惯,必定要脱光光了上床。
这样省事的同时,最主要的是很喜欢那种和芸娘肌肤相贴时的感觉,很温暖。
月寻欢掀开被子,进了被窝,大手习惯性的就往芸娘的腰间挽去,不曾想她醒了过来。
芸娘睡得迷迷糊糊的,眯着凤眼看着月寻欢,有些懵懵之感。
不管芸娘心里接受不接受月寻欢,最少她的身休已经接受了月寻欢。
夜里窝在月寻欢的怀里睡觉,它会自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芸娘眨了眨眼,才算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立即就要去推开月寻欢。
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刚才宫里来人了,太子死了。〃
芸娘听了,一脸狂喜:〃真的吗?真的吗?〃
月寻欢点头:〃嗯,千真万确。〃
芸娘忍不住笑靥如花。太子一死,那么一切就都有了指望。
月寻欢贪婪的看着芸娘的笑脸,觉得百看不厌。
这样笑着的芸娘,真的很美。
芸娘立即就想到了上次之事,原本太子也是要死了的,可是因为月寻欢,成了空欢喜一场。
这样一想,心里的喜悦立即去了一半,屏息着忐忑不安的问到:〃还有救么?〃
月寻欢一脸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妄:〃如果是本公子出手,那就还有生还的希望。〃
听得月寻欢如此一说,芸娘就像被人迎头泼了盆冷水一样,全身拔凉拔凉的:〃那你要去皇宫吗?〃
月寻欢挑眉笑了:〃本公子现在是新婚,唔,听娘子的。娘子说不去,就不去!〃
这是挖了个陷阱让芸娘跳……
芸娘当然不希望月寻欢去,可是如果说‘不去’,那就等同于承认了是他娘子。
如果不说,那他要是去了皇宫,那就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月寻欢目光灼灼的看着芸娘,步步紧逼:〃唔,去还是不去?〃
芸娘咬着唇,脸色非常难看,十分的纠结。
月寻欢骗人:〃唔,要再不给答案,那我就跟暗卫走了。〃
芸娘不知道,暗卫早走了。
被月寻欢这一逼,芸娘心一狠,眼一闭,从牙缝里挤出二字:〃不去!〃
月寻欢眉开眼笑,从来没有这样欢乐过:〃娘子……〃
芸娘:〃……〃!!!
大爷!
禽兽!
月寻欢眯起了眼,闪着意味兴浓的光芒,得寸进尺:〃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
许久许久之后,芸娘又从牙缝里挤出二字:〃夫君……〃
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叫过哪个男人为夫君,即使是玉郎,都没有。
没想到第一个叫的会是月寻欢!
想想在他身上的许多个第一次,芸娘就一把辛酸泪。
第一次被人在胸口打上了烙印,第一次被人强上了后·庭花,第一次叫人夫君……
这些个第一次,芸娘想,这辈子只怕是至死都难忘了。
眼前这禽兽,难不成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么?
让他如此来讨债!!!
听着芸娘叫‘夫君’,月寻欢应得非常欢喜:〃哎,娘子……〃
尾音拖得很长,而且特意用了内力来叫,声音传得极远,一时在群山里引起回音无数,只见无数声〃娘子〃排山倒海而来,绕梁三日而不绝。
月寻欢听了,非常满意,很喜欢,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娘子,你也来叫叫看……〃
最后,芸娘又被强人所难了,大声叫了:〃夫君……〃
听着‘夫君’二字的回音不停,芸娘咬得牙根都痛,看着月寻欢的笑脸,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撕烂撕碎。
可是,这些天的血泪清楚的说明,眼前这禽兽,是强硬不过他的。
芸娘别过眼,不再看那张笑得春花灿烂的脸,实在是太碍眼。
看着就暴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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