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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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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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我和你在一起十三年,最终抵不过和古清辰的一年不到么?

初九,他真有那么好么?!

值得你如此对他!!!

初九,我的心很痛。

唐初九怒到了极致,反而笑了,梨涡闪现:“臣相大人,是现在就走呢?还是容我收拾一番?”

宋兰君极不喜唐初九脸上那笑,看着花团锦绣,实则如斯凉薄。特别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眼中带着的疏离,隔了千万重。

可偏偏这样,令人越发想要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手紧握成拳,轻启薄唇,吐出二字:“随你!”

闻言,唐初九毫不客气的赶人:“那么,奴家就不送臣相大人了。”

这种不想见,让宋兰君心里更是难受,看了笑靥如花的唐初九一眼,拂袖走人。

到了门口,回眸冷声道:“初九,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放血给古清辰。”

说完,也不等唐初九的回话,大步离去,含着怒气万千,以及莫名的委屈。

是的,是委屈。

唐初九脸上强撑的笑容,碎成了万片。

全身瘫软,没了一丝力气,勉强扶着东西才站稳。

脸色更是白得没了一丝血色。

芸娘推门进来,一脸严肃的问到:“你真要回去?”

回那个地方,几乎可以肯定,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唐初九无力道:“由得我选择么?!”

不回去,古清辰的毒怎么办?!

芸娘苦闷极了:“老娘怎么就觉得憋屈得慌!”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希望唐初九长了些心眼,否则,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回去,誓必会被唐诗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从世家大院嫁出的女子,特别是这种嫡女,自小肯定会被着重培养,教育。

心计,手段,那是必须的。

唐诗画不可能是半点手段都无的女子。

说不定初九在东离寺受的苦,唐诗画就功不可没。

宋兰君虽然渣,可是对着曾经相依为命数十载的女人,再无情,也不至于冷血至此。

而且,退一万步讲,即使唐诗画面了点,她娘可不是吃素的。

能坐稳嫡妻之位几十年而不倒的女人,怎么可能没点手段!怎么可能手上没沾点血腥?!

所以,初九再入臣相府,处境堪忧。

飞快又全面的分析处境到:“宋东离和唐诗画,肯定是对立的了,水火不相融。对她们,你要全面防范,小心她们阴魂诡计多端……那宁氏,如果良心未泯的话,应该还会念及一丝往日旧情,所以,她可以拉拢。而且她又是唐诗画的婆婆……”

“最主要的还是宋兰君的立场,毕竟臣相府里,他才是一家之主。”

“依我观他,对你现在正在兴头上,可能是见古清辰看上你了,他也就觉得稀罕了起来。以前认为你是根狗尾巴草可有可无,现在却因着有人抢而变成了价值连城的宝贝。”

“天下男人十有八·九皆贱。你越不给他好脸色看,他就会越求而不得,因此越来劲!但是呢,也不能一直摧残之,偶尔得顺毛一下……对他,你打一巴掌给个红枣就行……原则和底线是,绝不能再让他爬上你的床。男人一旦得到手了,就会觉得不新鲜了,日子再久点,就会腻了,弃了。”

………………

最后的最后,芸娘再三叮嘱:“初九,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特别是进臣相府里与虎谋皮,更是心慈手软不得。否则只会是对她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唐初九连连点头,言之有理。

芸娘把所有的注意事项都叮嘱一番后,唐初九才进屋,收拾东西。

正到一半时,沈从来竟然来了。

沈从来也不废话,直入主题到:“我来拿回将军的刻章。”

现在送了休书,代表婚约解除了,将军又昏迷不醒,这东西不宜再留在唐初九手上。

拿着印章可以随意去钱庄提钱暂且不提,若是这印章落入有心人手里,从中大作文章,这可就不利了。

现在将军遇险,肯定大把的人想趁人之危,所以,绝不能再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唐初九默默的把印章以及古清辰送来的聘礼全都拿了出来,对沈从来说到:“你全都拿回去吧。”

反正,也一直认为这些东西真正的主人是古清辰。

而且此番进了臣相府,还不知道会落得个怎样的结局呢。

这些东西,也不必带。

沈从来看着那些东西惊讶极了,毕竟可不是笔小数目。道:“不用。我要印章就好。”

其它那些身外之物,既然是将军送出的,岂敢再拿回!

若不是这印章实在事关重大,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毕竟没有得到将军的许可,如此行事,这是大不敬。

只是,没办法,做为随从,就得时时刻刻从将军利益着想。

沈从来拿着印章后,没再说什么,走了。

唐初九幽幽的叹了口气,继续收拾东西。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最后打包带走的,不过是日常换洗的几件衣服,衣服中,慎重的包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

唔,还有一个,月寻欢。

他冷冷的,却又是不容置疑的:“你去哪,我当然得一起去!否则怎么观察药效!”

唐初九无言以对:“……”!!!

走之前,去了趟后院,跟南长安告别。

到了后院,隔墙叫到:“南长安,南长安,你在么?”

马上传来南长安的回答:“在。”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声音有些苍白无力,就好像是生病了般的有气无力。

唐初九因着全身都是伤,不方便爬墙,所以只在墙这边说到:“南长安,我要离开段日子。”

南长安立即问到:“去哪里?要去多久?”

“不知道要多久。”也许,一进去,就是永无天日。

这个答案,让南长安浓眉紧皱。

因着宫里的刺杀,南长安也是受了重伤,暗卫以命相护,才逃脱了出来。

却是折兵损将得厉害。

回来已经两天多了,也在这里守了两天,一直未见唐初九,心里就一直不安。

虽然婚事如预料中的因着宫中惊变,而未成,只是,南长安的心就是揪起来了般的。

要知道,大喜之日,却不见新郎来迎,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该是怎样的羞辱。

估计不管是谁,都会毕生难忘。

闲言闲语估计早就满天飞了。

而人言,何其可畏。

望眼欲穿好不容易把人盼了过来,南长安有满腹的话要说,却是没时间。

因为唐初九急匆匆的:“南长安,你自己保重,我要走了。”

南长安赶紧叫到:“初九……”

唐初九顿住了脚步,扬声问到:“南长安,还有事么?”

千言万语,到最后化成一句:“初九,你最少每隔十天半月回来一次看看我,好不好?我会……挂心你。”

其实,是我会想念你。只不过话到嘴边,最终给换了。

唐初九想了想,才应到:“我尽量做到。”

未来一片无知,实在是不敢保证。

不想让南长安到最后等待却成空。

能得到这个答案,南长安已经很满足了:“初九,你要保重。”

轻‘嗯’了一声,唐初九举步离去。

正好是夕阳西下之时。

难怪自古都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到了臣相府门前时,正好最后一丝余辉落尽。

门房刚开始没认出唐初九,还以为是贵客。

待得唐初九报出名号时,门房震惊的张口结舌,傻愣愣的,张大的嘴里都能装得下鸡蛋了。

疑为见鬼了,不都说九姑娘已经香消玉殒了么?

那眼前这是人是鬼?

府里一直有传言,说是九姑娘死得冤,一直阴魂不散。

寒冷的北方吹来,门房打了个寒颤,脸色苍白,拖着软了的腿,去报了信。

宋兰君尚未回府,他没想到唐初九这样快会来,因此府里还未做安排。

是宋东离先得到了信,她心里一惊,唐初九怎么会来?难道是来者不善?因着抢了她的婚事,上门来找渣么?

一想到这里,气势汹汹的去了大门外,恶狠狠又带着防备的瞪着唐初九:“你来干什么?!”

因着来得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在试穿的大红嫁衣。

那抹红,看在唐初九眼里,触目惊心,刺眼极了,承受不住,别过了脸去。

不忍再看。看多一眼,心就痛多一分。

正文 098 一个巴掌

见着唐初九不答话,宋东离更是变本加厉:“怎么?现在嫁不成了,变成没人要的扫把星样的女人了,想求我哥大发慈悲让你回来做妾了?唐初九,你休想!人要脸,树要皮,你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你以为,我哥还会要你么?”

“还是见本小姐明天就要与清辰结百年之好,特意过来想破坏?唐初九,你别妄想了,现在古家已经去宫里请太皇太后的懿旨了。”说到这里,一脸的洋洋得意。

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这婚事以后就更稳妥了。而且,是古家去求的懿旨,就更是能高枕无忧了。

唐初九听了,心里直往下沉。

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那这门亲事,以后可是……丁点都动弹不得了!

这对于古清辰来说,太不公平!!!

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自愿累。

都是被强加的!!!

真正是趁人之危!

如果连后路也没有半点的话,那太痛苦。

唐初九直直的看着宋东离:“清辰不喜欢你!你何必强求!强扭的瓜不甜,你嫁过去,也不会得到幸福的!”

这是唐初九真正的想法,是真的这样认为。

可在宋东离听来,却字字如针,扎得她痛彻入骨,张牙舞爪的破口大骂:“唐初九,你个贱人,心肠如此歹毒,见不得本小姐好,就来诅咒本小姐婚姻不幸福……”

宋东离心里的火气冲天,越气越骂,声音越来越大,尖锐得跟破了音的口哨似的,难听极了。

正在此时,唐诗画得到了信,一听说唐初九在大门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惨白惨白的,手里的茶杯无力拿稳,‘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杯里滚烫的茶水溅起,打在罗裙上,湿开了花。

青木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自家主子,道:“夫人,烫到哪没有么?”

唐诗画的手无意识的死死的抓住青木,青筋直跳。

青木受痛,却咬着牙硬是一声也没有吭。

唐诗画心里一片悲凉。

唐初九来了……

阴魂不散!

见着主子这般,青木担忧的到:“要不,让奴婢去打发了她吧。”

唐诗画勉强镇定了下心神,打发,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唐初九此时而来,只怕是兰君的意愿。

那又何必!

没的失了身份!

若真去打发了,只怕府里流言蛮语又要满天飞了。

现在,因着不孕,已经是私底下闲言闲语猜测不断了。

而且,即使这回打发了,也没用!

只要兰君没死心,那就肯定还会有下回!

深吸一口气,唐诗画道:“不用。”

相信有宋东离在,肯定不会给好果子吃。

“给我仔细上妆。”

这是女人的天性,在情敌面前,都希望以最完美最无懈可击的姿态出现。

青木领命,去拿了胭脂水粉,认认真真的给主子描眉画红。

看着镜中的贵妇人,唐诗画觉得唇上不够红,又多抿了几下,才满意了。

青木拿了唐诗画最喜欢的淡紫色衣服,而且是昨天新做的。

没想到唐诗画摇了摇头,道:“去拿那套大红的正妆过来。”

大红,只有正妻才能穿的颜色。

这是存心让唐初九看清楚,谁才是这府里的女主人!

青木依言去拿了衣服过来,唐诗画换好后,又在铜镜前做了最后的检视。

觉得头上的翠绿玉钗不是很配,最后换上了珊瑚红的。

这才由青木陪着挺直了腰杆透着高贵拿着架势的往大门走去。

老远就听到宋东离尖锐的声音。

宋东离泼妇骂街,更是不堪:“唐初九你个破鞋,丧门星……”

一点都不想忍,唐初九突然扬起手,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宋东离脸上。

冷冷到:“一双玉臂千要枕,半点朱红万人尝的人,是你,不是我!要说破鞋,你才是当之无愧!所以,你配不上古清辰!”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而且用了全身的力气。

脸上火辣辣的痛,宋东离捂着脸,气得都要疯了:“唐初九,你敢打我!”

唐初陈述事实到:“为什么不敢!我已经打了!!!”

不要把别人的容忍当成放肆的资本!以前一直顺着你,是想图个家和万事兴,可是现在,早就断了念想,何必再忍气吐声?!

宋东离不甘被打,却也不敢自己冲上去找唐初九拼命,被她摔了那下,到现在都还小腹处隐隐作痛,所以,她飞扬跋扈的指着唐初九,朝丫环回喜和门房命令到:“去,给本小姐打!狠狠的打!”

在臣相府做了六年的门房,因着识得唐初九有些迟疑不决,回喜却已经冲了上去。

眼见着就要打起来了,月寻欢还是冷眼旁观,而且,还微微退开了几步。

唐诗画看到这里,知道再不现身,也不妥了。

虽然更宁愿看到唐初九被打。

打死才更好。

只是,做为臣相府的主母,如果在府前门口发生这种事,肯定会成为京城的笑谈。

到时只怕会被兰君谴责‘治家无方’。

他一向比较严厉,讲究规矩方圆,肯定容不得这种丢人现眼之事。

唐诗画刚想开口,却有人先一步叫了:“住手!”

是宁氏匆匆赶了过来。

那个报信的门房,因着以前曾经受过唐初九的恩惠,所以,多跑了一步,又去告诉了老夫人。

见着靠山来了,宋东离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可怜兮兮的,因着好相貌,还真有些犹见犹怜的味道。

却是恶人先告状:“娘,她打我!”

因着只有这么个女儿,宁氏对宋东离一向都比较宠溺,否则也不会在杏花村时,明明不是千金小姐,却连只碗都不洗的。

再加上宋东离跟着李秀才这些年吃的苦,宁氏更加怜惜,对她就更是纵容。

看着心肝女儿脸上已经红肿了起来的巴掌印,心痛的皱了皱眉。

然后狐疑的看了唐初九一眼。

还真有些不大相信是她打的。

因为这些年,不管东离闹得再过分,唐初九最后都是忍让了,尽管有时会委屈得直掉眼泪。

但眼前,不管是不是她打的,此事都不能追究。

初九好不容易愿意回来,现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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