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记得再清楚,你也没办法改变。他就是让承诺变成慌言,娶过别的女子,他就是亲手端着堕胎药,打掉了两人的骨肉。他,就是做了那负心汉!!!已经没法改变。
人生苦短,恨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哭也是一天,与其闷闷不乐,恨在泥沼中不可自拔,不如找个男人,举案齐眉,恩爱不相离。
对负心人最好的报复,不是和他纠缠不清,而是当他是路人。
抱着可爱的儿女,依在把自己当宝的夫君怀里,笑看负心汉,才是女人最好的报复,最完美的转身。
让事实证明,负心汉的有眼无珠!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以前对芸娘的话感觉还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和古清辰在一起相处越久,越深有感触。
和古清辰在一起,就是心安,就是舒服。可是,只要一想起和十七的那段过往,心里就是沉重,就是刺痛。
下意识的尘封它,不愿再想起他。
可安雅公主,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初九,你知道臣相府的大火过后,京城百姓,说得最多的是什么吗?”
臣相府大火,想都不用想,肯定会是京城百姓的茶余饭后。
安雅公主缓缓的话中带着刺到:“是臣相府大火过后,宋臣相哑了。怎么?古清辰没有告诉你么?他,肯定是知道的。”
哑了?
唐初九闻言,震惊的瞪大了眼,一时无法自制,站起了身来。
十七哑了。
心里缓缓的就升起了一缕痛,窒息般的痛。
安雅公主掐了一朵红花,拿在手中,食指来回抚摸着花杆上的断口,带出了粘粘的绿汁,脏了纤纤玉手:“御医诊断,浓烟所致。传说,宋臣相是冲去火海不顾一切的救你时,才会如此。”
唐初九心里五味杂陈,咬着红唇,好一会后,才放开,长吐了口气。
把手中那朵红花,抬手插到发上,安雅公主不再继续刚才的咄咄逼人,笑问:“初九,好看么?”
唐初九点头:“好看。”公主之躯,不说美貌,就说那份皇室出身的气度,就不是常人能比肩的。更何况,安雅公主长得虽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她也自有风采。
要说唐初九见过的女子,论美貌,唐诗画第一,不过,欧小满也不相上下,两人的美,各有不同,分不出千秋。但因唐诗画脸色比欧小满多了些活气和桃药,暂要领先。
苏莫语次之,宋东离随后。不过,她们的美,指的纯属女子温柔,善解人意上面。
要讲彪悍无敌,要讲风***入骨,要讲过目不忘,非芸娘莫属。
特别是芸娘扭着小蛮腰,教跳那摆胸摇臀的西域舞时,艳绝天下。
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风情。
那媚眼如丝能叫天下男子都心甘情愿臣服石榴裙下。
唐初九这辈子都忘不了芸娘。
特别是当她又语不惊人死不休时。
芸娘也独爱安雅公主手中的红花,每次都爱插一朵在发间。
安雅公主把发间的红花扶了扶位置,神情有些向往:“曾经,他总是会为我发间插上一朵红花……”
沉浸在过去的美好中,安雅公主一时沉默了下来。
唐初九心惊肉跳。芸娘说过,天底下最不能听的,就是别人的隐秘。
春日的暖阳,斜照在安雅公主的身上,使得发上那花,更娇艳欲滴,绽放着最后的美丽:“我以为,他会给我戴一辈子的花,可是,他突然就无声无息的,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说到这里,安雅公主不再继续,而是问到:“初九,为了和心中的他在一起,我们应该做尽一切所有的努力,对不对?”
唐初九沉默,不答。
安雅公主站起身来,指着角落一枝开出墙头的红花:“初九,你看这满园春色都关不住了,不如,我们也去外面逛逛可好?”
唐初九只得站起身来,舍命陪君子。
穿的还是一身男装,做为随从的样子,跟在安雅公主的身侧,其它还有三个随从,两个贴身丫环。
一到街上,琳琅满目,热闹非凡。
南诏国的大街与东清国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以物换物。
比如说,拿一盆米,去换一只鸡,又拿鸡,去换了一本书。
甚至有很多,在唐初九看来,一点都不等价交换,可他们愿意。
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那灿烂。
安雅公主兴致勃勃,笑靥如花。
来到一个卖风筝的摊子上,聚精会神的看得目不转睁。
这些风筝,唐初九看得也是叹为观止。
每一个的造型和色彩,都是那么的……鬼斧神工,与众不同。
安雅公主挑了一个非常鲜艳夺目,图案却带了几分恐怖的大虫风筝,对它情有独钟,爱不释手。
摊主笑眯眯的用半生不熟的东清国话,相问:“姑娘,喜欢么?”安雅公主笑容满面:“很喜欢。我要拿什么来换才好?”
胖胖的摊主笑得跟笑面佛似的:“随姑娘愿意。”
安雅公主俏皮的一偏头,把头上的那朵红花拿了下来,递给摊主:“可行?”
摊主接过红花,低头一闻,香味弥漫,好花:“可以。”
不但把风筝递给了安雅公主,还附送两张面具:“明天是‘月神之夜’,愿姑娘得月神眷顾,找到如意郎君。”
那面具是羽毛面具,一张白色,一张五彩,也不知是什么鸟儿的羽毛做的,非常漂亮。
迎着微风,飘飘散开,阳光之下,更是光彩夺目。
安雅公主打量过后,递给了身后的唐初九。
拿在手上,那柔软的手感,非常舒服。
看了看前头继续往下逛的安雅公主,再回头看了看那卖风筝的摊主,唐初九觉得,这亏本买卖给做的,不喝西北风才怪!!!
其实不然,天下商人,十个就有九个会算计,风筝摊主一双厉眼,早就从安雅公主与众不同的服装发饰中,看出了商机。
如今大街小巷百姓议论纷纷最多的,就是半月后的太子大婚,新娘可是东清国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而来的公主!
眼前女子,虽然轻掩着面纱,可是不管从言行举止,还是衣着打扮,以及出行气势,都是与众不同,十有八)b7九是异国的公主。
公主头上的红花,岂会不如一只风筝!!!
即使这红花立即凋零,那又如何?做成花干,一样价值千金。
贵的不是红花,而且红花经公主之手,染上了一层贵气。
东清国受宠的公主,到我国的太子妃,日后的母仪天下。
可惜,初九不懂这样的商机,还暗自为摊主叹息,做了亏本买卖。
随着安雅公主一路从街头逛到街“海”全|文尾,但除了手上的风筝之外,并未再换一物。
其它的东西,安雅公主都只是看看,然后就走开。
走到街尾一转角,就是一家非常气派的‘万兽楼’。
那楼的牌匾书写了两国的字,南诏国写的‘万兽楼’非常大,看起来是狂草般的……反正不认得。
倒是下面工工整整用楷书写的东清国汉字‘万兽楼’三字,唐初九识相得。
看到那个兽字,就忍不住会心一笑,因为想起了古清辰的传言‘将军威武,万兽臣服’。
安雅公主看了看后,道:“走乏了,进去坐坐吧。”
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长得非常俊俏的店小二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非常热情洋溢,说的也是半生不熟的东清国语言:“客官,需要什么?”
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发上前说了几句后,店小二到:“请跟小的来。”
一行人,跟着去了二楼。
二楼为雅间,不仅风景独好,而且,没有一楼的吵闹。
面都是窗户,还都是打开通风的,非常宽敞,只寥寥无几的摆了十来张桌子。
已经有客人在,杏花树下一桌,桃花树下一桌。那树都栽在大大的花盆里,开过了花,结了青青的果子,还未成熟,一层毛茸茸,在树叶的遮挡下,有些不注意,还看不大出来。
安雅公主走到一盆花丝粉红的夜合欢树下的桌子前坐下,树姿优美,叶形雅致,绒花满树,有色有香。
粉红的花,配着美人,更是相得益彰。
安雅公主特意到:“初九,坐。”
唐初九上前,在安雅公主的对面凳子上做了下来。
店小二非常机警的拿着菜牌过来,双手恭敬的递到安雅公主的手里:“客官,想要什么?”
安雅公主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的菜牌。
唐初九柳眉轻锁,因为一落座,就立即感觉有火辣辣的视线从后背传来。
忍不住微微侧身,看了过去,只见杏花树下,坐有三个一看就非富即贵的公子。
三人的视线都齐齐看了过来,透过唐初九,看上安雅公主。其中有一人,最为炙热。
唐初九默默的又坐正了身子。
安雅公主放下手中的菜牌,抬头看到杏花树下的男子后,笑靥如花,整个人,就如……用芸娘的话讲,就是被情欢滋润过后的桃红满面。
坐在对面的是南君非,太子,以及二皇子。
↖(^w^)↗
正文 136 酒后乱性
这三人唐初九都是第一次见到,但独独对南君非感觉较好。
可能是实在受不了南诏国的男人发式,在唐初九眼里看来,有些……奇形怪状。
还是觉得像古清辰一样把头发高高挽在头顶就好,即使只用一根带子系住,看着也是好看,舒服。
可南诏国的男人,却是编了好多小辫子。编那么多,洗头岂不麻烦?每天编也要半天功夫吧?
唯独那南君非没有编小辫子琬。
所以,看着顺眼些。
果真是物以稀为贵。
安雅公主两眼亮晶晶的问初九:“你觉得,他们三人之中,谁最好看?藤”
唐初九囧:“……”!!!
问得如此直白。
闹不过安雅公主的再三追问,无奈的含糊的道:“穿白衣服的。”
安雅公主脸上的笑容,就跟得了世上最好的宝贝一样:“初九,他是南君王“六夜言情”全文|。”
皇亲贵戚,难怪有那份气度。
安雅公主低声到:“初九,你知道南诏国公认的第一美男是谁么?”
唐初九好奇的问:“谁?”
安雅公主小小声的:“就在那三人之中。”
唐初九以为就是那南君王。
结果,答案让人崩溃,安雅公主说:“就是那个紫衣公子。”
啊……!!!
耳朵上带了个大大圆圈的紫衣公子。
唐初九只想说,这南诏国人的口味是不是太……重口了点?
恕无法认同。
好好的男人,带个那么大的耳环干什么?!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一大口,压惊。
安雅公主眯起美目,到:“他是南诏国太子。”
唐初九被呛得死去又活来。
南诏国太子,那岂不就是安雅公主的夫君?
难怪!
那身份地位摆在那!
忍不住又微侧了身,看过去。
那太子南陌扬已经走过来了……
唐初九这次特意忽略了发型,只看南陌扬五官,一双剑眉浓黑,飞扬入鬓,凛然生威。不愧为一国太子,那份气势磅礴,确是不凡。
南陌扬越走越近,唐初九收回了目光,坐正了身子。
来到桌前,南陌扬含笑到:“长好。”
自从五年前,南陌扬一趟东清国之行后,对安雅公主长好见之不忘,相思入骨,其它女子再也入不得眼。
为了长好,不惜不择手段,千方百计,用时三年,终于扳倒双胞胎的哥哥,取代做了太子。
为了长好,遣散身边所有的侍寝,就连贴身侍候的都换成了男奴。
如今,等到最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半月后和长好大婚。
安雅公主优雅有礼到:“太子殿下。”
南陌扬笑得欢喜万分,小心翼翼的问到:“长好,我们可以同桌么?”
安雅公主往杏花树下看了一眼,顿了顿后,才到:“好。”
南陌扬喜上眉梢的走了回去。
今日出行,原本不想来的,非被拉了出来,却不曾想有意外之喜。
真庆幸来喝了这趟早茶。
安雅公主的脸上,不由自主的爬上了层桃红,虽然轻纱掩了大半,可那粉红的耳,还是泄露了美人心思。
没一会,三人一起走了过来。
南陌扬坐到了安雅公主的左手边,二皇子南陌姬坐到了右手边,而南君非则坐在南陌扬的旁边,也就是坐在唐初九的身边。
在座的都是皇亲国戚,唐初九有些紧张,挺直了背,绷得紧紧的,正襟危坐。
一落座,南陌扬就讨着安雅公主的欢心:“长好,你可有想吃的?”
安雅公主扬了扬手上的菜牌:“太多了,不知吃什么好。”
南陌扬接过菜牌,到:“那不如让我作东可好?”
安雅公主漫不经心的轻应:“嗯。”嘴里跟南陌扬说着话,眼睛却是看着斜对面的南君非。
南君非温润如玉,脸上含了浅笑,对着安雅公主轻点了下头。
唐初九眼巴巴的看着安雅公主,特想起身离开。
安雅公主视而不见。
这时,店小二毕恭毕敬的过来上茶,倒到一半时,突然失手,滚烫的茶水就这样泼了一些到唐初九的衣袖上。
店小二吓得脸色惨白,在这店里做工十五年,从来没有出过错,今天中邪似的,神使鬼差一样就闯出这天大的祸事来。
上有八十老母要养)2下有三岁小孩嗷嗷待哺,这可如何是好?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南君非揽着唐初九的腰,从二楼右边窗户一跃而下。
突然的从高处跳下,让唐初九下意识的抓紧了南君非,依赖着他。
一眨眼,就落了地,南君非双足一点,来到水池边,这才放下唐初九。
唐初九蹲下身来,挽起袖子,把雪白的柔胰泡到了池水里。
冰凉舒服的感觉,立即替代了手上火辣辣的烫痛。
唐初九长吐了口气,好受多了。
看着泡在水里纤纤白玉,南君非星眸里,浓墨般的黑,声音低沉,带了些哑:“还痛么?”
唐初九抬头,感激的一笑到:“谢谢,已经好多了。”
南君非眯了眯眼,未再说话,可宽大的袖子里,紧握着的拳头上青筋直冒。
泡了会,唐初九抬起手一看,没有起水泡,但还是红了一大片,一离开水,就又开始阵阵作痛。
看来得上药才行,可惜身上带了止血药,却没带烫伤膏。
人生,果然是防不胜防啊。
南君非从怀里拿出一个翠绿的瓶子,拧开盖子后递了过来。
唐初九立即闻到了一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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